“好,那就依照老王说的。都把枪端起來,杀得他们抬不起头來。”段东流大吼着。
哒哒哒哒哒。
瞬息间,段东流、金刚、落星辰、王虎等人拿起武器开始朝着前方疯狂的扫射,密集的子弹交织成一片。
在后方,李承风两个狙击手密切关注,时不时响彻而起的狙击枪声直让这股残余的武装势力分子都躲在了掩体内,压得他们的火力骤然锐减大半。
与此同时,王军等十二名龙炎战士分成两组,从左右两侧迅速潜行逼近了过去。
“你们都给我开枪,别他*的趴着。不想死那就给我保持火力。不然不用等对方杀过來,老子现在就崩了你们。”那两个退役特种兵怒吼着,他们意识到龙炎组织这边加大了火力扫射肯定是有问題,因此他们心中很着急。
砰。砰。砰。
突然间,就在这两个退役特种兵话刚落音,从他们的右侧有着枪声响起,一发发子弹出其不意的袭杀而至,最右侧的三名武装分子立即被枪杀身亡。
“右边有敌人。”
有人失声大叫,他们心中惊恐而起,被一股死亡笼罩的恐惧感蔓延全身,有些人恐惧之*身形发生了移动,想要变幻方位,然而。。
咻。咻。
这些人刚要站起身,两发狙击弹头袭杀而至,洞穿了他们的身体。
如此一來,他们的阵型彻底的乱了,而他们正前方持枪扫射的段东流、金刚、落星辰等人趁机冲杀了过來。
而在这股武装分子据守的仓库位置左右两侧,王军等龙炎战士也合围杀了过來,等同于将这些武装分子包围在内,瓮中抓鳖。
“嗯,看來进行得挺顺利。”
不远处,冷峰正默默地看着前方的战场,看到段东流、金刚他们冲杀过去,与两侧的人手形成合围之势,围杀这股残余的武装势力分子的时候,他心知这一战已经结束了。
冷峰放下手中的夜视望远镜,他朝前走去,不出意料,他走过去跟手底下这些学员汇合时候,龙炎组织的战士也就将场中参与的鹰枭等人全都歼灭了。
噗嗤。噗嗤。
阵阵极为沉闷的子弹射杀在身体上的声音传來,朵朵血花绽放,显得凄艳而又触目惊心。
随着龙炎组织的战士围杀而至,这些武装贩毒分子逐一被击杀,那两名特种兵出身的魁梧男子也未能幸免于难,被席卷而至火力网扫射而中,身体都被打成了马蜂窝。
鹰枭第一时间想要逃跑,当龙炎战士合围过來的时候,他就已经果断的逃窜。
后方冲过來的冷峰看见了,他眼中目光一沉,端起手中的狙击步枪,一个瞄准后扣动了扳机,咻的一声,一发狙击弹头射杀而出,轰在了鹰枭的右腿上,将他整只右腿直接打断。
鹰枭口中发出了惨嚎之声,他倒在了地上,性子凶狠的他不肯束手就擒,手中握着的一支手枪转手举了过來。
砰。
那一刻,一道妙曼的身影疾冲而至,她右腿横扫而出,踢在了鹰枭持枪的右手手腕上,这一腿力道极大,一腿便是将鹰枭手中握着的手枪踢飞而出。
而后,这道身影扑了上去,双手钳住了鹰枭的肩胛骨,将他给死死的控制住。
冲上來的正是叶曼语,她早就发觉了想要逃跑的鹰枭,待到冷锋一枪轰断鹰枭的右腿后,她就疾冲了过來,及时的将倒地的鹰枭给控制住。
与此同时,场中其余的战斗也结束了,在一个个龙炎战士合围之下,这股武装贩毒势力除了鹰枭被擒获之外,其余人全都被击杀一空。
“这里有个仓库,方才对方的人也是在死守这里,莫非这个仓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落星辰问着。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段东流说道。
砰。
段东流说着他右腿抬起一脚,朝着这个仓库门口踢了过去。
仓库门口踢开,龙炎战士并未立即冲入进去,而是在两侧守着,直至确认仓库里面沒有藏匿着敌人之后他们才走入这间仓库内。
仓库里面亮着灯,堆放着三个大箱子,杨威、王虎他们走上去,将这三个大箱子的木板盖打开,看到里面有着一个个密封袋,每一个密封袋内存放着的都是各式各样的毒品。
“这么多毒品。这股贩毒势力是准备将这些毒品偷运入我国境内,真是罪该万死。”落星辰禁不住怒声说道。
“真要让如此数量巨大的毒品流入我国境内,也不知道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伙人死不足惜。”唐箫也说着。
这时,上官天鹏与叶曼语已经将鹰枭押了过來,叶曼语说道:“初步确定,此人就是这股贩毒势力的头目鹰枭。”
“他就是鹰枭,很好,生擒此人,带着这些毒品迅速离开这里。说不定鹰枭已经打电话派人來支援,此地不宜久留。离开之后立即联系萧教官,看看这个鹰枭跟这些毒品如何处置。”王军说道。
“好,就按照王哥所说的。我们迅速离开这里。”落星辰点头说道。
当即,段东流、金刚、王虎、杨威、刘镇等人合力将这三个箱子抬了出去,李承风在前面探路,王军领头带队,持枪押后,一行人迅速离开。
王军等龙炎战士想要原路退回,返回到他们从直升机上降落下來的那一带区域,因为那里是这片地区中相对安全的区域。去到哪儿之后,他们再联系冷峰,看看如何解决鹰枭还有那三大箱子的毒品问題。
李承风前方探路,王军领队,一行人显得训练有素,借助林间的树木与地形作为掩体,悄无声息的朝前潜行,很快就离开了方才交战之地。
……
另一侧的山林中,也有着数道身影正在悄无声息的潜行着。
细看之下,一共是四道身影,他们行动敏捷,也是极为的擅长潜行之术,他们身上有股内敛的杀意,眼中的目光极为森冷,森冷中带着一股麻木与淡漠的眼神,那是一种对生命的藐视神情,代表着他们以往也不知曾杀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