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1 / 1)

被竹冬搀扶着往客房送去的沈墨.此时的步伐已经有些紊乱.整个人都不是很清楚的依靠着竹冬.赵氏看了看这时候的沈墨心内很是着急.看來药效已经发作了.这时候真的应该赶紧把乔栀引出去.然后再让乔锦趁机赶回來.这样紧张的时刻万万不能出一丝的纰漏.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让乔栀那个小贱人白白得了便宜.

拉过了还在依依不舍紧紧盯着沈墨的乔栀.快步的往门外走去.一面还在喋喋不休.“哎呀.栀儿你就别看了.一个大男人都喝了两杯酒昏昏沉沉的很是正常.那沈公子只要挨着床睡上一会儿就会清醒了.咱们还是赶紧去给锦儿挑衣裳首饰吧.总比那样的坐在酒楼里无趣要來的好.”

乔栀默默无声的被赵氏拉着.直到走出了酒楼才甩开了她的手.一言不发的跟在身侧往热闹的集市上走.

对于乔栀一副沒好气的样子赵氏面上也不生气.反正自己也不过忍耐一会儿了.现在可是胜券在握.那沈墨昏昏沉沉只有任人摆布.对付那个空有武力沒有脑子的竹冬还不是易如反掌.现在只需要自己把乔栀带的远远的.然后就可以尽情欣赏着她悲痛欲绝的面容了.

三个人像是漫无目的一般的往热闹的集市走去.不过脚步实在是太慢了.乔栀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低着头走的很慢.赵氏因为担心这样子的她会突然跑回去所以不得不一直盯紧了她.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快不了.而一旁的乔锦更是面上红晕不散的一步一回头.不住的看向早已经看不清的酒楼.

走了好一会.已经绕过了两条街.赵氏在心内默默的算了算时间.才轻轻的推了推心急如焚的乔锦.“锦儿啊.你今天可以好好的挑一挑首饰了.这前面就是绾玉人了.”

着急不已的乔锦立刻就笑弯了眉眼.赵氏的话是她们早就在家里对好的暗号.只要赵氏这样说.就是说明时间已经到了.她留下來拖着乔栀.而自己则是跑回去找沈公子.

压下了紧张的呼吸.乔锦连忙将对了无数次的话再一次说了出來.“是啊娘.这次我一定要挑自己喜欢的.上次我看的那对镯子我现在还很喜欢.等一下一定要去看一看.可不能叫人给买走了.”

赵氏继续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小手.“那可不.今天娘可是带了不少银子呢.别说是那对镯子了.无论是多少的首饰衣裳娘都会给你买的.”

乔锦开心的非常亲昵的将脑袋依靠在了赵氏的肩膀上.眼睛却满是得意的看向了在一旁不言语的乔栀.

“哎呀”.这时候只听见了赵氏着急的一声呼唤.然后就双手着急的摸向了腰侧的荷包.“这可真是大不好了.我这腰侧的荷包怎么沒有了啊.不会是今天竟然忘了带荷包了.”

乔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满面慌张的赵氏.“娘.不会吧.今天明明是说好了的.我还要买很多东西.你这沒有带荷包我可要怎么办啊.我不愿意.这绝对不行.我今天是一定要把东西给买的齐全的.”

赵氏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我记得今天早上明明带了荷包.但是是放在了你爹爹那里.咱们方才出來的太过着急.所以把忘了将荷包讨要过來.现在看來.想买东西还是要回去想你爹爹要荷包.幸好现在时间还尚早.只要回去讨要來了荷包.一切就都还來得及.不算晚啊.”

一直低着头的乔栀可是看够了她们的这番演戏.勾了勾唇角眼眸里满是嘲讽之意.“这样啊.那还真的有些麻烦.今天锦儿还要挑东西呢.不如你们先去挑首饰.我回去像二伯讨要荷包.也不会耽误了你们的事情啊.”

果然就见得乔锦和赵氏双双黑了脸.两个人都慌张的连忙摆手摇头.“不用不用.哪儿能让你跑这样久.本來就是我们家拉着你來的.现在出了一些差错是一定不能劳烦你了.”

乔锦几乎都要流出來汗水了.她的手紧张的抓紧了赵氏的衣袖.满目里都是慌乱.

乔栀仔细的欣赏了她们的紧张和慌乱.过了好一会才幽幽的笑了笑.“二伯母真是客气了.哪儿有什么大事啊.不过是跑回去讨要一趟东西罢了.本來认为我自己身体强壮.也不会累着我.不过既然二伯母你不愿意让我回去.那我就还是在这儿等着吧.”

两人这才双双松了一口气.乔锦生怕再出了什么变故.立刻毛遂自荐.“母亲你如今身体不太好.这快回奔波怕也是吃不消.既然是这样.那还是我去向父亲讨要荷包吧.你们先慢慢往前走着.到了那绾玉人好好的挑一挑一些好看的首饰.到时候我拿了钱來也刚好可以买了.”

说着就转过了身在人群中向回跑了出去.不过一转眼就看不见了身影.赵氏这时候也放下了心.只觉得是必然要成功的了.但还是伸出了手紧紧的抓住了不情愿的乔栀.往那绾玉人走了过去.

一直寒着个脸的竹冬单手握着腰侧的剑.尽忠职守的守在沈墨的房门外.仿佛并不知道刚刚扶进去沈墨早已经翻下了窗子沒了人影.只是目光如炬的扫视着经过门外的人.若是发现了一丝的恶意.恐怕都会被他一剑劈了过來.

乔华和赵衡装作是担忧的样子前來探望.立刻就被冷着脸的竹冬拦在了门外.“我家公子已经歇息了.这个时候是不见人的.你们还是请回吧.”

赵衡抚了抚下巴上的几缕胡子.面容上满是讨好的笑意.“哎.这位小哥啊.我们是担心你们家公子.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了.这醉酒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可否让我们进去看一看.若是不太好的话.我们也可叫來大夫给瞧一瞧.熬上一碗醒酒汤啊.”

谁知竹冬却还是冷着个脸.对于满脸殷勤的赵衡好像丝毫沒有摆出來好脸色.“不劳费心了.我家公子身体向來都康健.不会因为这次的醉酒就会身体不适的.只是我家公子实在不喜欢休息的时候有人打扰.所以.你们还是请回吧.”

乔华悄悄的和赵衡相视了一眼.心内不由得有些纳闷.按说喝了暖红帐.身体一定会有些不适的.这沈墨怎么真的像睡着了一般.就这样待在屋里一声不响.

乔华摇了摇头.对着堵在门前的竹冬开了口.“这位小哥实在是太过客气了.也都怪我们.不知道沈公子不胜酒力.太过敬仰与他硬是劝了他饮了好几杯酒.这才让他喝醉了.真是不好意思.公子不喜有人进去我们就不进去了吧.但是心内实在是不安稳.所以.我们就在门口等上一会儿.等沈公子醒了.我们定要好好的赔礼道道歉.”

这沈墨很有可能是药效刚刚上头.所以竹冬还未发现不妥.自己就守在门前.等到那沈墨

情况不对.竹冬前去寻找大夫之时就可以让乔锦潜进去.

竹冬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人.一言不发的目视前方.又过了一会儿就见到有些急匆匆跑回來的乔锦.喘着粗气在门边整理了一下妆容.才快步像沈墨的房前.看着还站在门前的竹冬不禁的有些惊讶.

理了理袖子走上前对着乔华和赵衡行了一个礼.“爹……”刚要说话就被房间里传出來的声音给打断了.只听见屋子里传來了一声幽幽的沙哑闷哼.声音有些低沉.听起來和沈墨的声音一般无二.

竹冬立刻握紧了腰侧的剑.半转过了身凑近了门问道:“公子.公子.怎么了.你可是感觉到不舒服啊.”

只听见停顿了一会.屋内才再次穿出來了声音.“竹冬.可能是酒劲太大了.我这会儿觉得很是不舒服.头晕眼花.很是疼痛.这花间月附近可是有大夫啊.你去瞧瞧吧.”

听到沈墨的话门外的三人都是喜上眉梢.这时候正是支开竹冬的好机会.更何况还是沈墨自己开口支开了他.赵衡立刻冲着皱着眉头还要出口的竹冬摆了摆手.“这位小哥.前街就有l一家医馆.在这儿颇有名气医术高超.你可以前去请他來给沈公子看看.”

竹冬皱了皱眉头.很是为难的看了看房门.“可是我是奉命要來保护公子的.现在怎么好一个人离去将公子自己放在这里.这实在是不妥.”

乔华一步上前详装出关心的样子.“可是听着沈公子的声音好像是不大好啊.像他这般的儿郎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身体不适就前去请大夫.如今看來是真的忍受不了.你听听你家公子的**.看起來意识好像不是很清楚.你还是不要计较这些了.赶紧为他请个大夫去吧.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帮你守着沈公子.定不会让他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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