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狱司说道:“将军,此言差矣,你这一拳可让我兄弟差点魂飞魄散。将军可有顾忌情面。若轮单打独斗,我等兄弟皆不是你对手,所以也不想对将军出手,至于将军身后之人,他是逃犯。”
清风说道:“人是本将军带走的,只是从你们刑狱司带走一个人,是你们不肯善罢甘休。”
另外一名狱司说道:“想要带走人很简单,判官大人的手谕,没有手谕,那将军就是凭自身喜好,今日是将军,明日又是一位大人,那还要这刑狱司做什么?”
清风长枪扬起说道:“话不多说,你们一起上吧。”
“得罪了。”
十七位狱司全部向清风围攻而来,面对十七个人,林泉开始为清风担忧,然而清风却面无表情,清风身手矫健,穿梭在十七位狱司之间。
看似十七个人合围,但十七个人却不能同时出手,能出上手的也就只有三四个人。面对狱司的合围,清风还能打成一个平手,不分上下,其实那鞭刑狱司上来跟清风单打独斗也不一定会受重伤,只是对于清风心中有忌惮,才选择对林泉出手,被清风打成重伤。
清风善用长枪,出招快、狠、猛、狱司每挡一招,就像是一座大山压过来,震的虎口发麻。
凡是没出上手的狱司,对清风的招式,那是一个惊叹,那一枪本是冲着铜柱狱司刺去,铜柱狱司只能后退,另外三人分别从左、右、后三个方向打来。一瞬间只见清风收住,长枪举起旋转,这一招变化之快,刚才三人的合围,竟然变成了三人要往枪尖上撞。三人一愣,忙守住脚步,只见清风身子向前弯曲,一用力身法竟是往后,连带着长枪竟是往后刺去。刀山狱司根本就没反应过来,长枪已经逼迫在灵窍。但清风并没有下死手,长枪一收,清风一掌打在刀山狱司胸前。
刀山狱司自知清风手下留情,再上那就是不知廉耻,退到一旁,由其他狱司补上。
清风越战越勇,每一招都是快、狠、准。一把长枪使得出神入化,那种感觉就像人枪合一,如此苦斗数十回合,清风纵然全力防守,人枪合一,面对十七狱司合围,车轮之战。还是被压制下去,败局已定。两位狱司持剑劈向清风,清风举枪抵挡,另外两名狱司双掌齐下,胸口处一阵钻心疼痛,一股鬼气之力冲入体内,与自身鬼气相互碰撞。
“啊。”
清风嘶吼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手中长枪也拿握不住,长枪在空中翻转着,然后消散在空中,长枪毕竟是清风鬼气凝聚出的。清风魂体被伤,长枪也随着消失。
清风虽然受伤,但十七狱司也不好受,数十番苦斗,清风连挫十四位狱司,他们不是被清风打伤,不能出手,就是被清风手下留情,不便再出手。
“将军,念你对我等兄弟留情,此事我十八狱司不再追究,只需将军把这名逃犯交给我等,若将军真想带人离开,还请去判官那里讨要手谕。”
林泉看着清风为了救自己离开刑狱司,与十八狱司恶斗,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如今还被十八狱司打伤。
林泉一脸担心上前扶起清风说道:“大哥,别再打了,我跟他们回去,你别再打了。”
清风一身傲骨,虽已受伤,却依然屹立不倒,清风摆摆手示意林泉退后。林泉只能依照清风意思推到一旁。清风双眼紧闭,咬牙切齿,显然是承受着极大痛苦,他大吼一声,双手握拳用力,两股浓烈的黑气,从体内飘出。环绕在身上的鬼气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旺盛。
“将军,他与你有何渊源,至于将军不顾阴司律法,大闹刑狱司。”
清风脸上面部表情抽动着,面对十八狱司一味防守,败局已定,输赢只是时间问题,清风固然可以离开,但身后还有林泉,一想到背后的林泉,清风就有一股顽强斗志。
在一旁的林泉心中更是百感交集,与清风相识是一场误会,结拜那只是一个说词。而清风为了林泉,孤身一人面对十八狱司。
清风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林泉几眼,叹息一声说道:“只因他是我兄弟。”清风说话之时,面容悲伤,语气里满是苍凉之意。旁人听到这话,还会误以为,清风林泉是亲兄弟。
“将军,既然如此,休怪我等不留情面。”话语刚落剩下的四位狱司向清风袭来,四人合围,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清风魂体已经受伤,这场车轮战,损耗了清风大量鬼气。面对余下四位狱司进攻,清风长枪一出,一改防守姿态,招招进攻,因为清风已经明白,防守只能等到对方有破绽的时候,才能出已狠手。更容不得自己有一丝破绽。现如今虽然只剩四位狱司,但清风现在情况已经不容再拖,
清风完全不顾左、右、后、三位狱司,对着正前方展开猛烈攻击,为首狱司大惊失色,没想到清风竟然不顾左右威胁,全力攻击自己,情急之下,只能用剑挡起,只听一声脆响,长枪从剑身穿过,枪尖停留在眉心之处。长枪迅速收回,向身后杀去。
在其他狱司的目瞪口呆之下,只是短短几招,缓了一会那位狱司才反应过来,若当真是敌对的,此时已经命丧清风枪下,出枪之狠,出枪之快,竟然把这剑身都穿透了。
其他三位狱司心生退意,清风攻击如此强势,哪里还敢进攻,纷纷向后退去,想要逃离。清风哪里会放过这种好局势,在三位狱司犯愣之间,长枪出手,快如闪电,三位狱司手中兵器全被打落。
十八位狱司全部被清风挫败,清风自身也不好受,魂体被伤,身边到处都是伤口,也不见清风有鬼气滋养伤口。(魂体不同于人,只要有鬼气,那怕魂体被砍掉一条手臂,鬼气滋养手臂还可以在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