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角一行人收服山贼,就随着波才等人,一起向山寨赶去。回到山寨,张角首先望见的是,一座木头围成的寨子,简陋的很,而且在寨子左边,还能见到几个哨兵在那儿放哨。
这时一个哨兵见自己人回来,立马就把门给打开,放众人进去。众人进入寨内,张角他是一直搂着张嶶,生怕张嶶她,害怕这些长相凶残的强盗。被保护着的张嶶,见张角这样搂着自己,只是羞涩的不敢抬头,不敢与张角对视。
在她的心里,那是又担忧又高兴,高兴的是张角有大志,担忧的是,怕张角犯傻,真的头脑一热去起义。
这时波才走上来对着张角道:“主公你先回屋去休息,我叫几个人,去把那些大钱,给搬出来装车。”
听着波才的话,张角微笑着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我相信你,你去吧。”
波才闻听张角这番话,心里也是感动,尤其是那一句我相信你,这句话就相当于,张角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波才知道,要是自己去伙同山贼,杀死张角谋取钱财,那可就是山不转水转。
不过在张角心里,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还很难说,他也不介意把他们给统统清理掉,省得坏自己的大事。
波才对着张角道:“属下这就去办。”
“主公刚才寨里人来报,虎牙山来人。”一山寨喽啰走出,单膝跪地,对着张角报道。
张角疑惑的问道:“虎牙山来什么人?”
“那虎牙山跟我们寨一样,也是靠打劫为生。”
“哦,那他们实力如何?”张角双眸一凝,冷静道。
“实力不是很强,大部分就是一群新来的难民组成,人数也就五百多人,我们寨子足可与他们一战。”
“哦,你带路。”说完张角就松开揽着张嶶的手。
张嶶这时猛地又拉住张角的手道:“哥,我也要去,你们也带上我吧。”
“这个不可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别去抛头露面。”
说道这里,张角又在她耳旁,吐着气道:“在说你可是我张角的女人,我可舍不得你被别的男人,用那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你。”
这话让听着的张嶶,那是羞涩不已,不过她还是坚持道:“你要是不让,今晚就别跟我睡,你就卷铺盖睡地上吧。”
张角一听,这怎么行,立马就激动道:“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你要去那好吧,只能去一次。”
“呵呵,谢谢哥哥,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啦。”说着小嶶嶶还把小脑袋贴在张角的胸膛,脸上表现的那是相当的甜蜜。
无奈,张角也只能把这个跟屁虫带上,那喽啰见着,直接就引着张角几人,往寨子里的大厅走去。
而张嶶她,那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路上,走起路来蹦蹦跳跳。
这也让周围的一些强盗们,感到一股熟悉的感觉,看着她的身影,能让他们想起自己的出生地,想起小时候的家。
还能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与张嶶她一模一样活泼可爱的妹妹,甚至还有人,因触景生情,而流下泪。
要说在古代,人口本就少,也没有什么计划生育,所以古代百姓一家七口,那都属于平平常常的事情。
所以说他们百人之中,有自己的亲妹妹,也属正常,那么他们因触景生情,也就说的通。
而古代平民的女子,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大部分都与张嶶一样,特爱蹦蹦跳跳,所以在她的身前,能折射出一个影子来。
几人被带着前往大堂,张角当先看去,只见寨子左右角,有数条凳子,在厅堂最上方,还放着一张座椅,那椅背上还披着一张老虎皮。
而厅堂左角的凳子上,坐着一位身穿布衣,衣着光鲜,头戴着一顶黄帽,留有胡须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见有人进来,还没起身,后堂就冲出,八个莺莺燕燕的女子来。
“寨主你回来啦。”
“妾身好想你。”
“……”
当几女走出来还没强颜欢笑,却发现,见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她们的声音就嘎然而止,同时也不在出声。
当不知过去多久,其中一个比较聪明的女子,首先反应过来道:“请问这位小哥?寨主大人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听着这么一问,张角就有点心虚,他可是她们的杀夫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啊,使得她们无依无靠的人啊。
“他……他被我给杀了。”张角有点结巴的说完,不敢与几女对视,深深的低下头。
“呜呜……报应,报应,姐姐我们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是啊,太好了。”那个面容较好,被叫做大姐的女子,抽泣着说完,周围几女也都纷纷哭泣起来。
张嶶见她们可怜,走上前连忙安慰起她们来,而那个像是文士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对着张角连忙笑眯眯的报喜。
“恭喜寨主,贺喜寨主,寨主登上宝位,以后定会财源滚滚,洪福齐天。”
见着中年文士笑里藏刀的面容,张角道:“嗯,多谢多谢,不知你们寨主,有什么事找本寨主吗。”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代家主问候一下寨主大人,那寨主没事,我先告辞。”
“好,告辞。”两人同时作辑客套完,那位中年文士,就急匆匆的走出门过。
目送他出门,张宝笑道:“他一定是怕老哥,回去打小报告。”
听着张宝的话,张角只是一笑置之,也不应答,这时张嶶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扭捏的走过来。
张角见着道:“干嘛这样?跟哥说,谁欺负你了?”
“哥,我刚才给了她们每人一百株钱,打发她们回家了。”
听着的张梁、张宝、周仓同时吼道:“什么?你个败家娘们。”
边上的两个弟妹,也是用充满异样的目光看向张嶶她,这时几人抢过张嶶手上的包裹,翻看起来。
要说在当时,这一株钱就相当于现在的一百块钱,那十株就是一千,一百株就是一万,八人就是八百串五株钱,就相当于现在八万块。
这些钱对于当时的老百姓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用十株钱她们就能买到一亩良田,一百株就相当于十亩。
要是她们用的好,足以让她们当个女地主,幸幸福福的过完一生。
“呜呜…你们欺负我…”张嶶边哭着,还边擦着大眼睛。
张角捏着拳头,满头黑线的看着正围拢在一起,认真数着钱的三人,过后他是每人一记无影脚,打的他们跟熊似的。
“哎哟我去,大哥脚下留情啊……”倒上地上的张宝,捧着张角的脚可怜道。
“是啊。”张梁委屈道。
“主公俺在也不敢了。”周仓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叫道。
“哼,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你们怎么能对长嫂这个样子,你两个臭小子,就应该放尊重点。”
张角又指着周仓道:“还有你周仓,这个月的工钱,就别想要了,所有人抗议无效,都给我散了吧。”
“啊,主公这不公平。”周仓忙上前表示抗议,可张角早就拉着张嶶离开。
周仓正沮丧着,张梁张宝两个无良的家伙,那是捂嘴偷笑,周仓听着大怒道:“都是你们两个害的,你们别跑,俺非扁你们一顿不可。”
“哈哈……”
张宝跳着脚,转头对着周仓笑道:“周仓你能追上我们两个,在说大话吧,哈哈哈……”
两位弟妹见着,那是一个个掩嘴偷笑,周围几个年轻的哨兵们看到,也是一个个哈哈大笑,暗叹几人好没正经。
后寨钱库。
波才正指着几个人在搬运,其中有三人交换过眼神,纷纷向着波才靠近。
当两人靠近,同时向着波才抱去,另一个人则是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这时波才眼疾手快,猛地用力挣脱开来,迅速抬脚踢在左首一人前胸,一拳砸向右手一人头部,在另一拳蓄力打在持力那人的小腹。
那被打中小腹的人,挣扎着爬起,锋利的匕首直指波才,眼睛都快爆出血丝。
持刀的那人,还没来得及出手,一时没有注意,被刚好赶上来救援的几人,给偷袭制住。
“啊,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那人大声吼叫道。
其中一个认识他的人,咒骂道:“好你个安河山,你竟然敢抢兄弟们拼死拼活抢来的钱财,老子砍了你。”
“噗……”那安河山还想说话,人头就以落地。
见着这么一出,波才并没有阻止他,而是取过刀,上前盯着动手的那人。
那人见波才持刀注视着自己,退后了一步,有些害怕的说道:“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杀你。”波才说完迅速出刀,那人的人头,立马就被砍下滚落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众人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
波才对着那人的尸身喃喃道:“你个叛徒。”
而另外两人见到这一幕,都是惊恐不已,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汉子吼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叛徒,知道的也就我们几个啊?”
汉子想来想去,最后把头转向同伴,疑道:“难道是你?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告的秘,你个叛徒你不得好死。”
另外一个被绑着,大约年龄在中年的壮汉,怒骂道:“我才没有告秘。”
波才冷下脸,一字一句的说道:“给我把这两个叛徒,推出去斩首。”
“是的大人。”
“啊,饶命……”被拉着的那人,乱蹬着腿,大声求饶道。
而那中年大汉,则是挣扎着大声叫道:“放开我,都放开我。”
波才冷漠的看着两人伏诛后,对着周围几人道:“把他们的人头包好。”
“是的大人。”边上的那个壮汉,瓮声瓮气的应答道。
远在一处的张角,那是躺在床上,舒服快活着,他一边吃着张嶶用嘴递来的水果,一边赏着奇花异草。
当然这么好的环境,还得多亏那个死鬼寨主,要不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地方。
他万万没想到,这死鬼寨主,竟然能凭借着山中的地势,打造出一片花海来。
那花海中间,还有一座小木屋,边上还有块石子砌成的水池,如此圣地,如此美景,不知道哪个五大三粗的寨主,是怎么做到的。而这个地方,就处在寨主屋内的后门里,要不是张角无事转转,还真不会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方天地,抬头向着后窗望去,那是一座绝壁。
当两人玩兴消失,张角才拉着小薇的纤纤玉指,满足的走出这座小屋,向着山寨内的厅堂走去。
走到半路上,突兀走出一人,跪道:“报,波才大人已经准备好一切,他说我们随时可以准备下山。”
张角挥了挥手道:“嗯,我已经清楚,你下去吧!”
“喏。”那人说完急忙往回跑去。
“哥…”
张嶶她还没出口,张角就制止住她在说下去,捧着两朵红色小花,以极为温柔的语气,对着她道:“宝贝,嫁给我吧!”
“啊,这个……”张嶶不知道说什么好,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一霎那,她只好向一处跑去,脑海里非常的混乱。
她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害怕躲避也是正常的,要是张角求她嫁给自己,她一下子就答应下来,还会让张角感觉不美,来点欲擒故纵,张角自觉那样反而更加带劲。
见她不回答,却是逃避,张角也不气馁,而是向她追去,脸上充满着自信。
这自信强大的很,好似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让人家张嶶都感觉压力山大,让她都有点透不过气来。
当张角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温柔道:“给我一个答案?”
“对不起角哥哥,也许我不能答应你。”
张嶶梨花带雨的说完,深深的刺痛了张角,他不明白,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张角大声质问道。
“因为,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啦,请你别在问,好不好?”
听着这一字一句,字字痛心之言,张角现在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当张角回过神来,大声吼道:“既然我张角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身,你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
说完张角极为强硬的抱住她,就算她在怎么打,在怎么骂,就五个字,死也不放开,坚决不让她挣脱开。
这时张嶶哭着哭着,眼睛都有些红肿。
她突然强硬道:“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在见到你,你在不给我走,我就死给你看,你滚啊。”
见着张嶶这样,张角无奈也只能听之任之,失望的向着厅堂内走去,他现在只当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走后,站在远处的张嶶,则是充满柔情的看着张角,那消失的背影,喃喃道:“对不起角哥哥,我是不会让任何男人碰我的,我骗了你,可我也是为你好,你娶我,不值得啊。”
沉重、失落、不相信,痛恨,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让张角有些暴躁,情绪也及其的不稳定。
当他来到厅堂,他终于受不住,各种负面情绪的影响,张角的身上开始出现诡异的黑火之气,张角感到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抽出身上的佩剑,疯狂的大砍特砍起来。
“啊,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我不甘心。”
外面的山贼们,从大门外向厅堂内看去,只见一道人影在动,房屋诡异的倒塌,让见着的他们都吓傻在那儿。
这时张梁、波才几人,听着里面的动静,也都纷纷钻进人群,进入后,张梁直接拉住一人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
“你自己看。”那人指着张角所处的位置道。
几人看去,都惊呆在那儿,其中周仓有点害怕感觉,心里在发狂,这还是人吗?就这种速度,这种力量。
周仓瓮声瓮气道:“那不会是主公吧?”
“不可能吧。”张梁道。
“我敢保证,一定是大哥!”张宝骄傲道。
周仓指着被砍断的房柱,用充满质疑的语气道:“这不可能吧!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如此上大,主公可有能砍断,腰粗房梁的本事?”
“里面肯定是大哥,不信咱们进去看看。”张宝道。
说完众人相互看了一眼,缓步向着废墟走去,里面的张角,静静的跪坐在废墟中间,心力交瘁。
这时几人走进来,张角见到他们也不理会,扔掉已经废掉的剑,独自一人离开现场,当张梁几人走过来,也只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
“大哥没事吧,我怎么感觉大哥好像有些心事。”张宝不明所以道。
“没错吧!给钱给钱,你们几个都输了。”张梁拉着张宝、周仓,几人道。
而在远处的张角,则是向后寨走去,在他心里,他可是很爱张嶶的,反正他也已经想通,既然不能成功的得到她,那做朋友总行吧。
在说来日方长,现在不行,那就等以后,要是以后当上大官,在去求她,成功率也要大点,自己又有面子。
张角也知道要搞起义,凭借张梁、张宝、张嶶等人盲目的支持,还远远不够,他也要使一些谋略,不然一但起义,定会受到各路诸侯的群攻。
而这当官,就是张角为起义走出的第一步,他要等,一但等到十常侍乱政,可以用钱来做官的时候,也就是他崛起之日,崭露头角之时。
边想着,张角正准备去找张嶶,张嶶就已经出现在张角面前,吓的张角一跳。
张嶶这时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张角心里嘀咕,这都是你害的,你还问,心里那样想着,可他的嘴上动作,那是丝毫不落。
“没什么。”
“是吗?”张嶶疑惑的看向张角,好似要看透他,看穿他是不是在撒谎。
“是啊。”张角小心翼翼的拉过她的小手,紧紧的握住道。
“干嘛拉我?你快放开。”张嶶见张角对自己动手动脚,立马警惕的说道。
两人刚不知道说什么好呢,这时走出一个满脸血污,披头散发的人,张角听见动静,立马转过头看去。
那人见到张角回过头,看着自己,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主公不好,大事不好啦,山下有一大批人杀过来,其中有一人非常历害,波才大人根本不是对手。”
张角见她点头,也不在多说,跟在那个报信的身后,径直就向外面走去。
当张角一行人走出寨外,只见外面一群人,在那里混战着,不时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枪,场面血腥。根据张角的估算,敌方人数大概在五百左右,其中有一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武器,用的都是一根根削尖的木棒,没法跟己方的装备相比。而且他们的皮甲,只有少数人有,有一大部分人,穿的都是一些破衣破裤,没有任何防御力可言。穿成这个样子,如果这帮强盗不来攻寨,别人还真不会把他们当成一群强盗,只会把他们当成一帮难民。
扫过整个战场,当在次看见前不久,刚离开那名文士,他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那文士搞的鬼。
“唉,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放走,敌人无事献殷勤,怎么会有好事呢。”
战场中央,这时一名看上去剽悍异常的大汉,见着张角一行人走出。
他立马站出来大喝道:“某乃诸燕,叫你们的寨主,报上名来送死。”
这时在张角身后,刚追上来的张梁、张宝、周仓三人听见,禇燕竟敢直呼主公,报上名来送死,几人都是怒气冲天。
周仓他火气一上来,立马对着褚燕吼道:“你是什么货色?你不配知道俺主公的名号。”
“啊~你找死,你可敢与我一战?”褚燕气势汹汹的把大刀指向周仓,挑衅道。
“哼,有何不敢,谁怕谁,来就来。”周仓大步流星的走出。
两人刚说完,受伤的波才立马跌跌撞撞的走上来,对着周仓小心嘱咐道:“你可要小心,此人身手敏捷的很。”
身在一旁的张角,听到褚燕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了建立江山需要将才!想到此,张角心中闪过一计,而这一计的名字,名字就叫做偷天换日。
张角邪邪的一笑,对着褚燕道:“壮士你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可否化干戈为玉帛?”
褚燕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只要你给点见面礼就行。”
“噢,要见面礼可以,只要你能打的过我,我就立马双手奉上。”张角说道。
他又对着周仑道:“取我剑来。”
“主公,让俺收拾他吧。”
“叫你取,你就取,废什么话,拿剑来。”
“哦。”周仓委屈的说完,从一人手上抢过剑,就立马交给了张角。
张角接过剑,对着众手下道:“都停手退下。”
褚燕听见张角已经吩咐手下退下,也不甘示弱,立马命令手下们退下。
在众人扔下几具尸体后,都一一退下,中间的战场上,也就被空了出来。
这时张角持剑走出,与褚燕对立相望,而禇燕也不打声招呼,就往张角身上一刀砍去。
张角见褚燕出刀迅猛,他也不敢丝毫大意,虽说他身怀绝学,可毕竟也是肉身凡胎,虽然拥有仙人之躯。
在神话传说中,仙人拥有刀枪不入的本事,不过张角也怕,他怕自己阴沟里翻船,有句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锵……”褚燕只感觉自己手臂发麻,刀就脱手而出。
“哐当……”
眼前只见张角的剑,已经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才让褚燕醒悟过来。
他有些惊恐道:“这,怎么可能?就一瞬间!”
“哼,今天我高兴,就放你一马,来日要是在见到你,定杀之,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啊……”
褚燕痛的捂住,已经断掉的小拇指,可还没等他,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就被张角给一掌拍飞出去。
这一刻,褚燕对张角的恨意,那是非常的大,大的都能在他的眼晴里,看到那狠不得把张角给生吃的眼神。
褚燕脸色苍白的说道:“我们走。”
说完他如斗败的公鸡,吓得头也不敢回,就一个劲的往远处逃去,其他人见褚燕以走,也都纷纷跟上去。
在众人中间的那个文士,那是一直震惊的看着张角,片刻后,他才心有余悸的,向大部队跑去。
见危机解除,张角一行人也就慢慢散去,这时周仓不满道:“他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怎么能放他?”
“是啊……”张宝这时也看不下去,向着张角兴师问罪道。
“唉!留他一命对我们还有用处,杀他怪可惜的。”张角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两人,就往回走去。
刚走没多久,波才追上来道:“主公一切都已经准备好,我们随时可以起程。”
“好,传我命令,明天晨时起程。”张角大手一挥,意气风发道。
“喏。”波才应道,就跑去下达命令。
第二天,当众人收拾好行李,才正式踏上前往冀州的道路。路上张角更是把太平要术的人卷,传给这些跟着自己,白手起家的第一批人。传授给他们后,他们对张角的忠诚度,也达到了一个很高顶点。
当一行数百人,到达冀州广平,张角就吩咐波才去购一座大宅子。
三天后。
安顿下来,张角坐在一处酒店里和波才拼着酒。
“来来……在喝,今天高兴不醉不归。”张角的举起酒杯,迷迷糊糊的说道。
“嗝,主公……不能在喝了,我要回家。”波才指着出门的方向道。
张角整个脑袋贴在酒碗里,疯疯癫癫道:“呵呵,你别走啊,陪我喝酒。”
远处门口,这时走进来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其中一女道:“小姐你跑到这里来干嘛?大哥知道,可会训你的。”
被称作小姐的女子娇声道:“训就训,我才不怕呢!谁叫哥哥不带我去京城玩。”
两女边说着,发现酒店客流以满,只有张角做的位子有空,无奈之下,也只好走到张角所做的位子旁。
“请问这位小哥?我能做在这里吗?”那被称作小姐的女孩,指着木凳道。
“随便…随便做…”张角边说着,还是舍不得离开酒碗,看他这个样子,像个老酒鬼。
说道老,张角可是这里的常客,整整三天时间,他天天都来这里喝酒,问张角为什么喜欢酒,他也是借酒消愁而已。
那个婢女,听闻张角的话,又闻见张角一身的酒气,立马就皱起眉头来。
“小姐酒臭,我们还是回家吧!别待在这里。”
张角听见这女的说酒臭,立马就急了,张角醉醺醺的说:“酒可是宝贝,怎么能说臭呢。”
突然张角猛然站起身,跟着她们急道:“这位小姐,酒是香的,不臭。”
那丫头听张角这么一说,娇哼道:“什么酒香嘛,分明就是酒臭,在说酒那里是香啦,它香我怎么没有没闻到?”
张角知晓她,这是在无理取闹,跟她较劲道“你又是怎么知道,酒不香,是臭的?”
“哼,我闻到的,酒就是臭的,就是臭的。”丫头转过头,嘟着小嘴哼道。
站在边上的那个蒙纱女子,见两人吵起来,立马上前拉住,丫头的小手,说道:“珠儿,你们两都别在吵了。”
张角见人家上来劝解,也不好意思跟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自己就自顾自的左右张望。
忽然一阵风刮过,把那女的面纱,刚好给吹落下来。
“啊……”她惊呼一声,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弯下腰捡起纱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