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就可以听到外面,隐约的丝竹之声。陆耀阳原地活动活动身体,再到外面的水井边上盥洗完。就看见曲非烟,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死盯着陆耀阳。“看什么,小丫头。睡了一觉,就不认识我了。”
曲非烟向四周看了看,凑近了陆耀阳,悄悄道“你昨天,为什么故意惹圣姑生气?”
陆耀阳也趁机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惹圣姑生气的。”说完,用舌头在小丫头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哥哥,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圣姑去。”小丫头面红耳赤的。
“非烟啊,圣姑让我来找你过去。”就在这时,绿竹翁一头闯了进来。
“知道了。”曲非烟一溜烟的跑了。陆耀阳在外面的院子里,练了一会剑法。施施然的向竹屋里走去。
“哥哥,你练完剑了。来,喝一杯茶。”曲非烟笑眯眯的把茶盘端了上来。
陆耀阳看了一眼隔间里的大小姐,悄声问道“是不是大小姐,让你端上来的。”曲非烟疑惑的摇了摇头。陆耀阳放心的松了口气。
“不放心就别喝。”戴着斗笠的大小姐,出现在隔间外面。看来陆耀阳一进来,她就注意到了。
陆耀阳打着哈哈“今天的天气真是......哈哈,真是.....。”
“哼。”任大小姐给了陆耀阳一个背影。
“非烟,天气这么好,不如你教我,合奏笑傲江湖曲。怎么样?”
“好啊,那你会弹什么曲子。”
“小丫头,我会弹曲子,还要你教。”
旁边的任大小姐,憋不住了。冷笑一声“什么都不会,就想弹‘笑傲江湖’曲。你还真是,不知者无畏。”
陆耀阳拉过曲非烟的小手“妹妹乖,我们不和不相干的人说话。”
“叫你再在我的面前动手动脚的。”大小姐清斥着,剑随声道,短剑已经递到了陆耀阳的咽喉
“我靠,这算是和我晨运吗?”人往后退,剑已经击出,“当、当、当、~~”的敲击声不断。大小姐不用黑血神针,陆耀阳也不加快速度。俩人在斗室里,不碰触任何东西,你追我逃,你进我退,斗得不亦热乎。不过,现在更像是切磋,没有了生死相搏的丝丝杀机。任盈盈从小是在蜜罐中长大。即没有人,和她象朋友般玩耍,也没有人,和她象朋友般聊天。更没有人,和她动刀动枪的,好好切磋过。如今的任盈盈,很享受和陆耀阳的这种比斗。在从来没有学过,该如何与别人平等交流的,任盈盈看来。这种打斗,就是和陆耀阳,最好的沟通方式。
直到打不动了,陆耀阳开始学琴。只是天赋有限的他,经常是任大小姐嘲讽的对象。结果就是,又开始斗嘴,进而动武。累了,再学琴。这已经成了每天的必修课。就这样过了个把月,现在变成,如果哪一天不动手了,俩人都会感到浑身不得劲。
对此,陆耀阳常常的长吁短叹。“所以说,不能练剑,不能练剑,你看,这不,练着练着,人都变成剑(贱)了。一天不挨上几次打,竟然浑身不舒服。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喜欢**。惯性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不过收获最大的,还是和大小姐的亲密度,在打打闹闹中达到了65。
陆耀阳在这里逍遥自在,同在洛阳城里的王家,却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华山派众人。’原来,故事并没有完全脱离,原来的轨迹。除了华山派少了个叫林平之的弟子。令狐冲少了个情敌之外。其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令狐冲被罚‘思过崖’,跟风清扬学了独孤九剑,打败了华山剑宗和嵩山派的联合挑衅。却被桃谷六仙灌输内力受了重伤。在全派下山避难时。照顾令狐冲,在山上养伤的陆大有被杀,紫霞秘笈被盗。令狐冲在和华山派会和后,被师傅所嫉。即说不清剑法大进的缘由,又讲不清‘紫霞秘笈’的丢失过程。还算好,这次没有林平之的搅和。令狐冲在岳灵珊和师母的照顾下,一路上,小日子过得也算红红火火的。
岳不群这次的目的地是洛阳,他要去金刀王家,为林平之和岳灵珊提亲。目的,还是对‘辟邪剑法’的不死心。特别是,在嵩山派的步步紧逼下。对‘辟邪剑法’的渴求,更是迫切。所以,一路上,他不让岳灵珊和令狐冲太亲近。岳夫人宁中则,隐约知道丈夫的打算,但是并不想反对,做为一个妻子,他要维护丈夫的权威。而且,对于令狐冲荡然肆志的性格,做为儿子,宁中则还能够接受。作为女儿的伴侣,她还是希望找一个象丈夫一样,稳重体贴,能够把握住女儿的人。
陆耀阳在东城绿竹巷的竹屋里见到了林平之。现在的林平之,身着淡红的锦袍。本就俊俏的脸上,浮现一丝娇媚。
陆耀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传给你‘辟邪剑法’不知是对是错。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
林平之掩口轻笑“怎么会,我现在,是从没有过的快活。”为了强调,还特地转了一圈。那飘起的裙摆,更添风姿,在娇柔中,透着一股刚性的美。
陆耀阳一哆嗦,不行,不能和他经常接触,太考验别人对性取向的坚持了。
“对了,岳不群来了。”林平之用丝绢细细的擦着脸庞。“他想让我娶她女儿。我外公倒是想答应,也问过我,被我一口回绝了。”
“令狐冲呢,他怎么样了。”陆耀阳有点急切。他即想深入故事情节,以便能得到更多的积分。又怕深入剧情后,情节改动太大,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好像受了重伤,不能用内力。”
“平之,我拜托你一件事。你要时刻紧盯着,华山派这些人的动向。有情况就来通知我。”
“那好,我先走了。”看着有些袅袅而行的林平之,陆耀阳心里忽然有种酸涩的感觉。
绿竹翁这时出现在陆耀阳的身边。“他是不是也练了葵花宝典。”
陆耀阳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绿竹翁笑了笑“我之所以离开圣教,是因为发现,东方教主,性格大变,喜怒无常,所以远居避祸。上次看到了你的武功,我认出你练的是葵花宝典。刚才我看到了他的风姿,我认出他也练了葵花宝典。他和东方教主的味道很像。”
陆耀阳竖起了大拇指“怪不得人家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你的眼睛就一个字形容‘毒’。”
绿竹翁捋须长笑。好一会才收敛了他的得意。“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我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我们三人,练同一种武功。我和他们,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表现。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这就是我说的,宝典关键的第一步,我和他们的练法不同,所以最后的结果也不同。你可别外传,我怕东方教主找我麻烦。”
绿竹翁凝眉沉思片刻“那,你们谁的练法正确。”
陆耀阳耸耸肩答道“当然是他们的练法正确。我只能算个别案列,再也不会有人,能像我这样练葵花宝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