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回过神来的刀疤男,举起另一只手臂,对准少年的脑门打去。
“啊……”
然而凄惨的叫声,又一次的从刀疤男的血盆大口中发出,他那刚猛的一拳打在了银针上,硬生生的停在了少年脑门旁。
比较稀奇的是,刀疤男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就那么僵在那儿,而他的面孔不停的在扭曲、抽搐,仿佛在偷吃着上好佳一样,特不是滋味。
“难道我的手法生疏了?”少年眉头微皱,看了眼指缝中的银针,对着刀疤男的拳头做起了实验。
“啊……啊……啊……”
刀疤男的尖叫声,在客厅内回荡,他那粗旷的嗓门渐渐柔腻了起来,很有种别具一格的音乐家天赋。
“你痛吗?”少年停止了银针穿刺的动作,疑惑的问道。
“痛……”刀疤男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完全没有了先前大哥风范,反而苦着脸哀求道:“大哥,你放过我吧。”
“痛说明治疗有效,”少年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刀疤男的肩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嘛!”
少年问得很平静,而刀疤男的弟兄也是相当平静的退到了角落里,看着他的眼神宛如见到魔鬼一样。
大厅内只有孙小美看着少年有点不痛快,不过,她没有在这时候表达出来,因为他怕少年甩甩膀子走人了,自己会遭罪。
只见少年五指一翻,指缝间瞬间多了两根牛毛细针,就在刀疤男畏惧的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时,少年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然后将牛毛细针送进了刀疤男的中枢神经。
刀疤男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不要’,身体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发出一声砰响。
“罪孽太深,邪气入骨,对不起,我尽力了。”少年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对刀疤男的不幸,感到束手无策。
见到老大****倒,挤在墙角处的两个小喽洛,登时吓得跪倒在地,什么亲爸爸、祖爷爷之类的求饶话语,从他俩嘴里狂泄而出。
如今他俩俨然没有了先前那副神气十足的嚣张样了,为了活命,他俩只能瘪三的乞求,要不是他俩如此大动作的磕头,少年倒真把他们给忽略了,既然人家求饶了,少年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你们自己说说我的病人是怎么回事吧!”少年指着一动不动的苏菲菲。
“大哥,求您放过我们吧,小姐中了尸半仙,我俩怎么敢……”其中一人哆哆嗦嗦的说道。
“没办法了,”少年很无奈的摊开双手,“居然用了尸半仙,你们已经损了阴德,坏了不少女人的名节吧。给你们残缺之体,也算是赎罪吧。”
说话间,少年已经抬起脚,快而精准的朝着两人裆口提取,彻底断送了二人做男人的机会。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便听见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只不过没持续太久,俩人脖子一歪,昏厥了过去。
少年转身,看了眼地上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场风波渐渐平息,苏万山重重的舒了口气,要不是面前的少年帮忙,他们一家子可就得遭难了。
当然少不了一些感谢的话语,就连受着伤的刘洋核也心存感激的点头哈腰,哪有之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没想到流浪汉也会有人道谢!”少年看也没看他一眼,嘲讽道。
不过,也有人没有感谢的想法,而孙小美就是这样子的情况。
“谢他什么呀!”孙小美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不用谢了,”少年指着孙小美,眼睛一眯:“救你纯属失手,看在你有病的份上,就不用你感谢了。”
“你才有病呢,”孙小美不满的嚷嚷起来,“见死不救还神医呢!”
“我可不是神医,我只是个流浪汉,”少年有些无奈,接着说道:“你真有病!”
“什么病?”孙小美眼皮子垂帘下来,娇哼了声。
“你月经不调!”少年双眼眯成缝,显得很高兴,“看在你急切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你时常经期失调,要么不来,要来一次大半月,长期以往下去,你那里会慢慢堵塞,闭合,导致以后不能用。”
看着孙小美一脸惊讶的表情,少年转过身看着苏老说道:“你在本市广施厚德,我今天就冲着你的为人来的!我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要脸!还是要命!”
苏老愁眉不展:“这两条路是怎么讲啊?”
苏老瘫软在椅子上,良久艰难道:“她是我唯一的骨肉,我要保着她,脸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神医,请你帮帮我。”
少年道:“既然你想好了,我给你指条明路,这个月十五以前,你若找到一个精通中医气理的年轻男子,让他跟你女儿同居一晚,并且给她顺理通身上的气血,那么你女儿便可恢复正常。”
苏老苦思了一番,似乎下定了决心,突然看着眼前的少年:“神医!你精通气理,而且还很年轻。”
少年眯着眼睛:“老人家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神医不遗余力的帮助我家丫头,脱离病痛的折磨,”苏老心忧女儿的安慰,自从一月前女儿昏迷至今,他自己一下子仿佛老了很多。
“既然老人家爱女心切,我尽力而为。”少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请问神医名讳是?”
“我叫林森,双木林,三木森。”
说完林森娴熟的抱起苏大小姐,往楼上走去。
“林森,林森……”苏老紧锁眉梢,嘴里在嘀咕着,仿佛想要牢记住这个平凡的名字似的。
回过神的孙小美忍不住在二叔耳旁嘀咕了句:“您真信他能治好表姐?”
“不然能怎么办!”苏万山选择了相信,因为林森要是不出手阻止贼人,他们又怎能安稳的站在这儿。
而林森上了楼,随便打开了间房,他可不管楼下的怎么看,关键是他现在怎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