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都要期末考了,我不能再请假了。【无弹窗.】20x\0\23\6:47
凝歌: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身体最重要。20x\0\23\6:47
江湄已刚刚大病醒来,都不能算大病初愈,身体其实很虚弱,咳嗽都能让她喘气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来。
她觉得异常的疲倦,便设置五点半的闹钟,然后跑去睡觉了。
当天晚饭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点水果,她拿着作业,穿了厚厚的棉大衣,出了门。
黄昏,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凛冽的寒冷迎着风袭上身子,冷得江湄已直哆嗦。
“咳咳咳”
大病刚刚恢复一点的身体,就吹冷风的感觉,着实让江湄已难受,虽说穿得很厚。
头上戴着条纹卷边藏青色的毛线帽,脖子上一条暗红色大围巾,手上套着毛线手套,外面一件厚厚的棉大衣,一条黑色打底裤,里面还有秋裤,一双雪地靴。
穿得够多了吧
可她还是感觉冷
就像冬季里穿毛衣一般,看起来很厚,却不保暖,还透风。
“咳咳咳”
凉风拂面,江湄已受不了直咳嗽,咳得腰都弯曲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心头一动,想起了柳生棉。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有没有想她
江湄已戴着手套的手捏着伞柄,咯吱窝夹着作业,一只没有戴手套的手,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还是空空如也的短信、通讯录
柳生棉他就一点都不关心她吗
为什么不问一下她呢
他为什么不关心自己呢
在她生病最需要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是他陪着自己呢
她长叹一口气,失望的垂下了纤长的睫毛,心中止不住的失落难过,眼睛一酸,几滴泪水划过眼角。
他不在乎我了
我消失那么久,他都没有发现吗
他就不想我么,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问一问呢
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一想到这点,本就委屈不已的心头,更加难受,泪水噬无忌惮的流出,划过脸庞。
一只冰冷的手,拂过江湄已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为什么又哭了”
“柳生棉”她猛地掀开眼睑,喃喃自语,一定是她太想他,眼花了吧,江湄已苦笑一声,柳生棉怎么会在这里呢
江湄已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眼前之人如此真实,他脸上的笑是她以前经常看到的,他眼里的神情,是她以前差点出车祸见到的,他温柔的动作,正是两人热恋时所有的。
她满脸惊喜,喜极而泣:“柳生棉,真的是你”
“是我。”柳生棉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湄已,是我。”
因为哭过,眼睛透明而又清澈,她笑弯了眼睛:“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柳生棉淡淡一笑,沉声道:“你身体好些了么”
“好多了。”她点头。
他欣慰的道:“那就好。”
柳生棉伸手牵着她,“那我们去上学吧。”
“好”
心中欢跃,江湄已疑惑的问道:“柳生棉,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生棉淡淡的说:“等你。”
她心中一道暖流划过,思索半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晚上我会去学校”
“我问你朋友安凝歌,她告诉我的。”
进了育德大门,一路走到教室,江湄已被人盯得浑身不自在。
看到江湄已出现在教室,何忘酒愣了下,本以为她是来拿书包,过一会儿就走。
谁知道她居然坐在教室里复习了
何忘酒埋着头,扯扯她的衣袖小声问道:“咦,你不是说,你明天回学校么,怎么现在来学校了”
埋着头正在复习的江湄已,头也不抬的说:“来上晚自习。”
何忘酒惊愕的瞪大眼睛,气呼呼的说:“可你身体吃不消啊现在你怎么就跑来学校了呢你看你这脸色白的,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听得耳边咋咋呼呼的批评教育声,江湄已皱了下眉头。
捏着一支钢笔,终于是抬起头看了一眼何忘酒,目光淡淡的,学着她的口气说:“我每天在家里,学习成绩还吃不消呢”
说完,又垂下头认真的复习起来。
何忘酒被堵得哑口无言,唯有岔岔不平的瞪一眼埋着头,正写字的江湄已。
自己关心她也成错了
自己为她着想,难道错了
何忘酒越想越不爽,一脸气鼓鼓的低哼一声:“哼”
没良心的江湄已
江湄已听到她的气哼声,不由的被逗乐了,头也不抬的问:“发什么脾气呢”
“没有”何忘酒撇撇嘴巴,把玩着签字笔,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几眼江湄已:“我就是想告诉你,课桌下面有五张卷子,明天早上交。”
“咳咳知道了。”江湄已面上一本正经,心中哀叹几声,把卷子拿出来,埋着头开始做题。
听着江湄已正常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何忘酒猛地转回头,她不解的问:“这么多张卷子,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看着面色平静的江湄已,心中微讶,果然是学霸,面对这么多卷子都不带皱眉的
“”
笔尖一顿,江湄已眨眨眼睛,深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嘴巴微张的何忘酒,点头:“有。”
“是不是觉得根本就做不完”何忘酒笑眯眯的看着江湄已,一脸的神秘:“今天老师发卷子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抱怨作业太多、一晚上做不完,可你猜老师怎么说“
江湄已头也不抬的做题,面无表情的问道:“恩”
“老师竟然说,”何忘酒停顿一会儿,清清嗓子,学着老师们的口气说:“说:是你们能力不行,如果江湄已江同学在,一这几张卷子,她一晚上就能做完。”
“哦”埋着头做题的江湄已点点头,心里不起一丝波澜,头也不抬,继续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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