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香他们笑眯眯地眺望着远方,分享着美食,我以为是胜利前的大扫荡。
只见那所深山小学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此刻钻出一百个打退堂鼓的念头。
总以为爬完了这坐大山就到了,哪里的事,现在才走了一半,一会儿又是下坡路,我真想顺坡滚下去算了,省点力气。
从禄口赶到巫家坝到孤家岛到县城到村公所再到这艰难的大山路……
呸…呸…呸,我才不想当和尚呢!
“噢,没什么,小虫迷路了我给它指引方向”我拿着树叶驱赶着小飞虫。
“呵呵呵”我傻笑地看着她好无奈。
可能走得太辛苦,太累,这顿野外午餐感觉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一餐,此刻什么中外大餐都是浮云!
“如果现在有个吊床能在上面休息片刻那是人间最美的一件事啊!”我饱餐以后看着身旁的那几棵大树遐想着。
大家被我和老香的话惹得又是一阵狂笑。
“坐船?”我和馨玉感到非常意外,竟然还有水路?
“坐船去啦”老香一个箭头从紫轩我们身边身前飚了出去。
“你挺会创词的,只听说过海陆空,你竟然冒出一个江陆坡,她们从小与大山结缘,与江为伴,以坡为友,就是江陆坡的环境造究了她们质朴纯真的性格,锻炼出她们这样好的身体,我和她们比起来相差甚远”她自觉惭愧地看着奔跑的老香。
“厉害还拖大家的后腿?”她看了我一眼,感觉拖后腿的不是他是我。
“老香,快跑小心后面有猎枪”馨玉听后向老香喊着。
“你们当我是猎物啊?”老香头也不回故意一下钻进树林一下窜到路边继续往前冲。
终于感受到上坡容易下坡难,原以为和馨玉一起经历过迷路爬这点小坡不是事,看来锻炼的还不够。
“怎么啦?忌妒羡慕恨啊?”她回头没好气地看着我。
“哈哈哈,改明你请我给你当小工算了”她笑了笑,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心?但我心里着实高兴。
“哇,严先生,你想像老香那样跑说一声,俺给你让道就是”馨玉这聪明的家伙,明明知道我不会跑还这么说,还故意引开话题。
“你这哪是扶我简直就是在拽我”她挪了挪肩带。
“是不是要施加一点阻力啊?”她边说边跑了起来。
“哈哈哈速成滚手”我这一滚把老香吓得在前面刹车拦截住了我。
今天真是出尽了洋相。
终于到了江边,原来这条江连着澜沧江,自然就想到传说中的湄公河。
我真的很激动,看着滚滚澜沧江水感慨万千。
一路同行何等畅快,但我和她的发展又是如何?
当我们身处困境时,能否像江里的船只逆流而上?
“诺,就是那边开过来的那种小船”他指指江上向我们驶来的小船。
船夫熟练地驾驶着他的渡江船靠岸了。
这趟渡江的客人就是馨玉我们这几个人。
“紫轩,去深山小学一定得坐船吗?”我小声地问。
我一听,他们走都要走二个多小时,那我走岂不是成了走长征,算了我还是坐船吧!
这是原生态的河道,两岸的景物美得醉人,但这船只摇晃得也够吓人,船夫对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非常熟悉,哪里有块石头,哪里有个窝都了如指掌,熟练的操作和黝黑的皮肤说明他在这里跑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些让我一下子觉得安全了许多,但是人在江上飘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大家都被这江山美景迷住了,兴奋地在江面上狂呼着,老香还开心地唱起山歌来,就连馨玉也跟着老香这野丫头站起来向大江前方和两岸的青山狂吼着。
但是我不敢乱动,稳稳地坐着,抓紧船缘,生怕一不小心翻进江里冲到外国喂鱼去。
我不想还好,越想越心慌。
我自认为自己除了爱情上胆小,其他方面不算胆小的人。
“胡说什么啊?江里的鱼才吃香的不吃盐的”我故意拿老香开玩笑。
“哇,这么大?面瓜鱼是不是长得特别像圆圆的大面瓜一样所以叫面瓜鱼啊?”我很好奇地松开双手比着一个大圆瓜看着他俩。
“呵呵!你还真会想象,面瓜鱼学名叫巨魾,底栖鱼类,主要栖息于江河主河道;性凶猛,猎食性,主食小型鱼类,亦食蛙类及虾类,繁殖期大概在5-6月;它主要分布在澜沧江中下游,印度、缅甸和泰国等,国内仅分布在澜沧江、怒江和红河水系,其体型巨大,最大个体可达50公斤以上,肌肉颜色为天然的黄色或桔红色像面瓜一样,因此而得名,其肉质风味独特,深受普洱、版纳、河口等地百姓和旅客的喜爱”馨玉向我们介绍道。
“是啊,我们馨玉懂的真不少”大家夸奖着。
心想这么大的鱼,还凶猛,万一真撞上了还不把这船给顶翻了?
“师傅还有多长时间能到?”晚伯问着紫轩,这个问题也是我关心的。
这五分钟咋就过得这样慢?
船终于靠岸了,我终于安全着陆了,这是何等的幸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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