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眼看沙漏里的沙子,也只不过能留两盏茶的时间了,一阵清凉的清风轻轻拂过湖面,吹入画舫之中,围观的人们也根本舞台上凤云倾的灭一个动作,连呼吸声都变得轻了,汗流浃背,眼睛瞪得酸涩,却舍不得眨一下琰京,生怕一个眨眼间,生怕错过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情景。;;;;;;;;;;;;;;;
细长的金针,一点一点的向外挪动着,轻轻缓缓,就好似在欣赏最难得的鬼斧神工一般,不紧不慢地后退着,舍不得离开那个充满了养分的沃土,而操纵着这一切的凤云倾,单单是手心里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不多,却厚重如泰山。
金针成功退出来了,凤云倾再也坚持不住蹲在那里的支持,直接瘫坐在地板上,一直在给凤云倾擦汗的碧玉,连忙将凤云倾扶了起来,凤云倾指了指廖芷熹那边,碧玉会意,扶着凤云倾走到廖芷熹面前,虚弱的声音却比以往多了几丝柔和,“另兄在一盏茶之内就会醒来,我把你兄长救醒了,但愿你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在场的所有人可都是证人。”
“本公主还是那句话,只有我苗疆太子能醒来,本公主自然会向琰昭皇帝请旨退婚的,苗疆儿女,从不食言。”廖芷熹淡淡说着,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好。”
有会看眼色的人,已然搬了把椅子,xt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晕迷不醒的廖青寒动了动手指,一直密切关注着廖青寒的阿达,立即欢叫了起来,“公主,太子的手指动了”
“我看到了”
廖芷熹也激动了起来,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关注着兄长的一举一动,如果兄长能这么好了的话,苗疆又何愁后继无人,她就更没有理由,委屈下嫁了。
紧接着廖青寒皱了皱如远山的眉,睁开了双眸,却因为在场明亮的烛火,将廖青寒的双眼刺得生疼,廖青寒第一反应就是揉眼睛。
“大哥,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看到廖青寒这个样子,廖芷熹刚刚放松了的一根心弦,再次紧绷,出于医者的本能,她第一时间抓住廖青寒的手腕,探探脉搏,除了虚弱以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廖芷熹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的凤云倾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却还是懒得起来,整个身子毫无形象的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要不是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那带着温热气息的鼻孔,她,是个活人,她整个人就好似大自然最完美的鬼斧神工一般,让人见之不忘,舍不得移开眼睛,“你最好先逼着眼睛,然后在一点点的适应光明,长时间的黑暗,已经让你的眼睛忘记了光明的滋味,要是猛然在强光的刺激下,很容易失明的。”
“大哥,你先闭着眼睛吧,来日方长,别把眼睛弄坏了。”廖芷熹安慰着自家哥哥的同时,转头看向凤云倾,“凤云倾,你赢了。”
“廖芷熹,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这句话。”
廖芷熹又低声和廖青寒用苗疆语说了句什么,起身,走到舞台中央,大声说道:“我,廖芷熹,今日败给凤云倾,心服口服,本公主愿意遵守先前约定,向琰昭皇帝请旨退婚,愿在此结下血契,永不与凤云倾为敌。”
银铃般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飘飘渺渺,如梦似幻,只见廖芷熹划开自己的手指,弹入凤云倾的眉心,消失不见,正在凤云倾差异间,廖芷熹口中轻吟着古老的咒语,双手在空中画出神秘的图腾,最后那图腾一分为二,分别消失在廖芷熹和凤云倾的眉心处。凤云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廖芷熹拽了起来,高举起凤云倾的手,“我廖芷熹今日与凤云倾义结金兰,至今而后,凤云倾就是我苗疆第二个公主,水域凤云倾作对,就是与我苗疆为敌”
“嘶~”
又是一片排山倒海般的抽气声,随之而来的是惊叹声,此起彼伏,谁能想到,刚刚还是情敌的两个女人,在刹那间,成了姐妹呢。
而二人的结义方式,还是苗疆只有皇室才有的血契。
血契一出,终身不悔。
这是深沉而厚重的盟约,也是最简单与最直白的承诺。
“我比你大一岁,你就叫姐姐就行了,大哥刚刚舒醒,今日我还有事情,我们改日再续。”说着,廖芷熹冲两个苗疆武士一招手,两个苗疆武士会意,抬起廖青寒的担架了,下了舞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直到自己腰间一紧,被楚辞抱着飞离了舞台,凤云倾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却还有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楚辞却不管凤云倾在胡思乱想什么,将凤云倾放到床上,便开始帮凤云倾宽衣解带。
“喂,楚妖孽你干什么”凤云倾紧紧户主胸前,缩进床角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楚辞。
楚辞无奈的坐在床边,“为夫帮你宽衣啊,穿着衣服怎么能睡得舒服。”
“你会这么好心”明显,凤云倾不相信楚辞。
楚辞颇有点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你都累成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热水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就是服务贴心一点,你至于怕成这样吗要是其他人女人,可巴不得”
楚辞突然堵住了嘴巴,意识到话出有误的同时,也晚了,话已出口,木已成舟,只听凤云倾的凶巴巴的声音在耳边暴起,“巴不得你给她们宽衣解带是不是”
“倾儿,不是”
“楚辞,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老子都明白,你丫丫的就是一个色胚,快出去,别在这里碍了老子纯洁的小眼神”
“噗”不知为何,反正楚辞就是被凤云倾一句“小眼神”都逗乐了,长臂一伸,将气鼓鼓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在凤云倾耳边吹着热气,“你哪纯洁,不知道是谁,天天对着我的脸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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