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高举双手告饶,道:“切莫再开玩笑了。番茄○小□说△□网.☆”
刘俏儿嘻嘻一笑,收起笑容,转而对乔佳宜道:“佳宜妹子,你我一见倾心,你可要看牢你家相公啊。”
“谢谢郡主关爱。”乔佳宜连忙说道,心中却浮现疑云若干。
咦,梁山心中一动,铁捕头与百多号衙役捕快在左近梁山知晓,这会子却集体转后,逐一离开,看来是六皇子与太子登门起到效果。
眼前麻烦事一了,梁山心中的大石头自然放下,对刘俏儿道:“郡主既然这么抬爱,佳宜,不若今夜请郡主到寒舍一坐。”
乔佳宜当即微微万福,道:“不知郡主是否愿意?”
刘俏儿闻言一愣,旋即咯咯笑道:“久闻妹妹琴艺天下无双,昨日双琴合璧,却未听闻,正愿一听哩。”
“不知道小王是否有这个荣幸?”刘明武当即凑过来笑嘻嘻道。
“有你们什么事啊?你们一出动,房上房下都站满了侍卫,那还有何趣味?”刘俏儿立刻说着。番◇○茄□小◇说网.□
“那就这样说定了。”梁山笑道。
刘明基哈哈一笑道:“六弟,这等热闹我们就不凑了。”说罢,神色一整,轻声道:“我皇陛下闻听梁先生医药馆开张,特提了一幅字。”
“哦?!”梁山眉头一扬,道,“那就多谢陛下美意了。”
刘明基一招手,一个侍卫过来,摘下背后的卷筒,徐徐展开。
梁山一看,很普通的四个字妙手回春,但是盖上皇帝玉玺就不一样了。
梁山脸现笑容,立刻招呼马德意,大声道“找最好的裱匠,裱起来!”
之前策划,热闹了一通,其实都比不上名人题字这一项。
当今皇上题字,妥了!
马德意立刻兴奋地应道,接过这幅题词忙去了。
太子刘明基办完了差事,又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告辞。番◇○茄□小◇说网.□
刘明基一走,刘明武也起身告辞,俩兄弟前后脚离去。
“他们走了,我也不久呆了。”刘俏儿起身,说道,眸光却在梁山身上流转。
“郡主记住今夜之约。”乔佳宜道,嗓音淡然。
“放心,我会来。”
“我去送送郡主。”感觉到二人目光又来一次温柔的碰撞,梁山连忙说道。
梁山送刘俏儿出金陵宫,下了台阶。
刘俏儿吐气如兰:“留步,免得娇妻多心。”
“郡主说笑了。”梁山面色讪讪。
刘俏儿抬步欲走,却又停住,转过身,忽然低声道:“不知梁先生娶乔大家的时候,可曾知会你那五位美娇娘?”
梁山半张了嘴“啊”了一声,脑海一闪而过昨夜跟花月影在揽翠画舫的场景,严格算来,他倒是跟花月影说过。◇番▽◇茄△.☆
这娘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刘俏儿却不再说话,抿着嘴转过身,身影摇曳,纤手摆摆,扬长而去。
梁山犹在呆,刘俏儿话里话外有未尽之意。
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山想了想,却想不出什么名堂来,遂转身回了金陵宫。
一日无事,金陵宫各项事业步入正轨。
下午,乔佳宜与吴妈一同去了孤独园。
梁山原本打算跟着,不想来了几个长年瘫痪在床的病人,梁山走不开。乔佳宜就与吴妈先去。
她们去孤独园也就只能呆半个时辰的功夫,之后就要回乔家宅院,准备晚上郡主的到来。
金陵宫的喧闹终于停歇,之前的免医免药,建康城同行的抬轿子,皇子郡主拉声望等等这些都给金陵宫带来不小的声势,但这些加起来,都比不上梁山抬手就把多年卧床不起的病人治好给人来到震撼。番茄小☆说☆□△网.☆
梁山体内有黑僵珠,对凡是犯了僵直之症的病人都能达到手到症除的惊人效果。
这玩意太厉害了,来人躺床上跟半死人一般,转眼间就能落地行走,病人的家属那是噗通跪倒在地,一个个直称活菩萨。
黑僵珠对去僵气、病气有特效,但不治本,一年之后还得再犯,但是趁这个时间,开几方药,好好调理,注意饮食,心志放宽,劳逸结合,还是有希望治本。
一个治好了,第二个自然就过来,当梁山治到第五个的时候,忽然就愣了。
他想起长乐郡主反复向自己说过的“五位娘子”的事来。
不对啊,昨夜他跟乔佳宜交代的时候,只有四位:祝轻云,陈四娘,花月影,瑛姑,加乔佳宜才五个啊。
这刘俏儿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有五个娘子呢?
忽然间,梁山脑海里就好像劈过一道闪电,许久没想起来的刺三忽然就冒了出来。
这女人,啧啧,当初去伏藏洞遇到这家伙也刺杀自己,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而为了调戏刺三,梁山当时跟这女人打赌,若是刺三次都刺不中,这女人就要嫁个自己。
虽是个赌约,但到最后刺三也没成功。
如果那次也算的话,那他就有五个娘子。
梁山眼睛一翻,露出大白眼了,心中一颤,不会吧……他心里忽然翻腾着一种奇异的可能,不会这刘俏儿就是……
梁山强大的小心脏居然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不会,梁山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
这太不可思议了!
记得第一次见刘俏儿的时候,梁山心中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熟稔感。
但这种感觉太过模糊,并不提供任何直接依据,而事实上,现在的刘俏儿与刺三有太大的不同。
刺三是杀手,善于掩饰自己是没错。但是,以梁山现在的眼力,怎么会可能没有识出?
但是,又怎么解释她有意无意提到自己“五位娘子”的话头?
想了半天,梁山想不出明堂来,决定放下。
不管如何,这个刘俏儿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
王子牙终于失望了,人群散去了他也没看到有什么热闹。
他感觉内心有什么正在抽打着他,英俊的脸庞变得更加阴郁而僵硬。
“走!”从他喉咙里低低地喝出来,就像是野兽的低吼。
王子牙一转身,看到一个女人。
女人盘头,有一把小七齿梳作为头饰扣在黑亮紧密头上,身着清布衫、班布裙。
女人的脸型很好,眉宇之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韵味,即便以王子牙现在的心境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女人一直是看向金陵宫的。
当王子牙想细辨女人的表情时,女人却一转身。随女人一同走到,还有四个人,一样的奇装异服,落地无声,一眨眼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