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对付兽犬的那一方阵,更是战之勇猛,毫不迟疑,短短时间,大获全胜,逼的那兽犬哀嚎遍野,只敢后退!
但饶是后退,也阻挡不了最终在打狗棒下,变成了一颗颗土系魔核的悲惨命运,化为哀嚎!
“左方阵,汇合!”
“右方阵,回归!
“奇袭方阵,进攻!”
几声勒令,血月团大兵团聚,就在那鬣猛带犬潜逃之时,群袭猛攻,准备围堵,来个瓮中捉犬,密不透风!
而这方指战的铁堂,看着连报的胜势,不禁握紧了那人送来的奇袭打狗阵书,略有感慨,心生感谢!
想不到,这种时刻,真的有这种神人,只靠一技一策和一阵,就能转圜局势,将他们转为胜局!
这样的人,其聪慧高深与运筹帷幄的级别,可以说,与他们的团长姑娘……都堪称可比!
也多亏了他,他们才没有辜负姑娘,守住了血月!
但当想到此时,他突然抬首,望向姑娘消失的方向,眉头一皱,兴起了担忧————
姑娘,一人战鬣威,没事吧?
就在此刻,天空一道掺杂数道元素光芒,震慑传来,惊的群人一震,望着那天空熟悉的巨物形状,不禁全露惊喜,低声出喊——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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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上————!区区魔法师,就想战胜我驭百兽的驭兽师,简直是不自量力,天方奇……”
玛阁望着那两头巨兽猛烈而袭,一点点把他的兽犬全都变成晶核时,他眼间一恼,抬手召唤,一下子,就召出了三条兽魂链,露出了底牌,暴漏了实力!
但就算如此,他仍不担忧,在他心中,再强大的魔法师,也不可能与随时可以从魔兽身上补充元素能量的驭兽师相比,所以,他无比自信!
即使看到那小丫头团长望见他三条魂链,面露的鄙夷与自信时,他仍旧冷哼,心道早晚送死!
可是——
却在他吩咐准备兽犬狂战时……
哗的一下,那小丫头魔法师,收去了两条化形巨兽,微微一笑,开始吟唱!
她要干什么?
继续召唤?
听鬣威说,她只有土系和火系,到达了六阶巅峰的品质,足够可以完成化形,但绝对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与他们驭兽师无法相比!
可这小丫头突然收起来,难道,她还有其他底牌?
比如一阶的雷系之攻?
“天真!”
玛阁冷嗤一笑,挥动魂链,带着兽犬,发动厉袭!
巨大的土系元素,骤然形成一条巨链,天空中猛然挥舞,朝那小丫头的头顶,轰然而去……
砰————!
一声炸响,崛地而起!
玛阁猛的抬头,鬣威也懵然震惊————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那是……
“召唤——!化形——!”小丫头喊!
“吼————!”
顿时,一道元素交杂的巨型长兽,夜中乍现,出现在天空,而那小丫头抬身一跃,站于那巨兽身上,手间一绕,那掌心的元素形状,竟有……
五色!
“什么!全系——!”玛阁一退,极其震惊!
仿佛看到这个情景,接受这个消息,是无比的惧怕,又是无比的打击!
这个女人,竟然是五系?!
怎么可能——!天武大陆,西楚王国,几十年能出一个全系?而且,这个女人,不但是全系,还能做到实力均衡,除了雷系,全都处于六阶巅峰……并且,能够融合化形!
融合化形!
什么概念?
听闻上古,有人融三系元素化形成攻,群世震惊,就连当初的神族,都感慨一世奇才!
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一融五系?
难道,她就不怕废身,不怕无法承受,不怕完全被这融合,吞噬修为吗?
“好一个西丫头,掌握了三系融合,还不足够,竟这么贪心,在这种时刻,实行全系融合……”
梦烛大叔叹,连连摇头,“真是个疯狂的丫头,后果都不顾,如果,再像上一次一样,体质封结,元素力全空,十天半月、甚至更久,不能使用元素力并不能修行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西琉玥笑中自信,眉宇清平,“大叔,元素力全空之后,别人没辙,不代表,我没有!”
别人没神器,她有!
别人没专业元素力补充者,她也有!
别人没容隐……
她更有!
想到这一句,不知为何,她的脸面,微微火烧,又想起方才的月夜,方才的乐舞,和方才他的一言一口勿与一语……
无论何时,我都在。
予你为坚实,予你为后盾……
只要你不拒,我便不为离……
丫头,记住,这就是我容隐。
属于你的容隐……
属于她的么?
西琉玥唇角一抬,扬身而战!
梦烛大叔却忍不住在一旁低咳,“这么嚣张,丫头,小心秀恩爱,死的快!”
西琉玥笑,“不好意思大叔,我和他之间,没恩爱……都是恩怨!”
一道巨吼,控兽而上,天空涌移着五色元素,一下子震动了赤山整个上空!
“恩怨?”梦烛啧声,“我看,是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成了冤家,才能成一家——!”
“大叔——!我战斗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不能总是无关的人来打扰?”西琉玥不悦,出言相喝。
大叔一顿,沉默——
最先提起容尊上的你,难道不是你吗?为毛要怪在本神的身上?
而远方……
山头之上负手而立,面容平淡,雍容观战的绝色男子,望到五色腾空,巨兽一现,微微一笑,心中肯定……这丫头,又在乱了了。
可那眼神中,却没有半点责备,相反恬淡间,还全是宠溺。
甚至到最后,望到那娇小的人儿一跃腾空时,耳尖一热,微笑起来,连眼皮,也十分应景的微微跳动,令他侧首一顿!
“尊上,怎么了,可是观察到什么,令我前去帮助西姑娘?”一旁的易然,机警发问,因为察觉了尊上的微微异常。
尊上一顿,摇手,低语自言道,“眼跳,耳热,看来这丫头,才刚离开一会儿,即使战斗中,也开始心中有我,对我而思念乐……”
说罢,又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
看的易然无语,开口想言,却只能沉默,最后在肚子里腹诽--------
尊上,我怎么听说,眼跳耳红,不是不舒服,就是有人在责怪?您是不是……想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