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在。(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今日我们寻找出山的道路,见到敌我两军交战,李从吃了大亏,想必军师仍在。”
包铜大喜过望:“太好了。今日李从败阵正好我们偷营劫寨,來个夜袭。你们以为如何。”
齐峰说:“好,如果李从知道我们的行踪,我们这里一旦交战,军师那里也会出击响应。如果不知道,我们也会立下大功,说不定还能,,”
包铜大刀往地上一杵,“砍下李从那颗狗头,”
解决了敌军,道路也通了,很快就走出了天野山的山麓,在治军的背后出现。这是已经是四更了,但是包铜不由分说,不等兵马列队败阵,立刻下令雕翎甲骑发起冲击,其它兵马仅仅稍作调整,也马上紧随雕翎甲骑发起攻击。等冲进了敌营之后才开始忙着点火、防火,治军完全沒有防备自己的身后,加上白天刚刚打过一仗,将士们都已经休息了,四更时分已然是后半夜,自然沒有人打足精神去防备,东海军已经冲到眼前了,哨兵才睡眼惺忪的发现他们,哪里还有机会防备和反击。
冲杀进來之后,火也点起來了,包铜一杆大刀,胯下宝马蓝铁吼,人吼马嘶,竟然把醒过來的吓的怔住,沒醒的也惊醒过來,等他们反应过來时,不是包铜的到砍过來,就是数不清的敌军士兵冲过來。包铜带头冲锋,雕翎甲骑的铁鞭、硬弓开道,其他骑兵步兵跟上來,一路从后营杀向了中军大营。
來不及穿盔戴甲的薛观,张靖和李从只能穿着单衣率军抵抗,可是大火已经难以控制了,敌军又是洪水般的冲杀,治军不说是节节败退,也是且战且退,一口气将治军赶出了中军营地,治军退到前军和左军的营地之后才站稳了脚,李从恼羞成怒,披头散发的举着剑率军反击。可是他们刚刚与包铜再次交锋,背后又有斥候來报,背后有林荣來夹击,弟兄们抵挡不住了。
李从回头一看,果然是林荣的旗帜,正在从背后攻击他们,现在是前有包铜,后有林荣,不仅失掉了大半营地,死伤不少,还是两面受敌。李从只能下令退兵,薛观和张靖护着李从杀出一条血路,逃走了。
天色大亮,大帐里包铜抱着酒坛,惊诧的看着林荣和王玳,“什么,他不在。”
林荣点头,“沒错,他已经带兵去偷袭中都了,我们正在按照他的计划与李从对阵。沒想到你误打误撞的闯进來,不但救了我们的人,还打了李从一个不备。真是谢谢你了。”
包铜想了想,“原來是这么一回事。也好,我打算打李从一下然后杀个回马枪,想必那边崔全和李义也会合了,我现在回去正好攻克丘县。你说咋样。”
林荣一拍腿,“此计甚妙。不过连续奔袭,难免疲惫,休整两日吧。”
包铜仰面吞了几大口酒,“只休整一天。如果放过了机会他们跑了可怎么办。”
林荣点头,“我这里的粮草比你多些,我资助你一些干粮如何。”包铜作揖:“那就谢过兄弟了,來,干杯,”“干杯。”
此次又击败李从的消息传到定阳,正在端着药碗的石珍看到战报喜上眉梢,石珍提笔亲自題写贺词,并写下一首诗:
神箭
曾闻后羿射九日,也仰李广穿石金。
倒齿狼牙过阵去,一片唏嘘无限來。
箭断旗杆十丈外,射得金虎败讯回。
愿与将军甘苦共,同扫中原立中华。
写完后吩咐发出去,丘狩照办了,但是李增却一脸的厌恶,似乎在嘀咕些什么。
站在岗楼上,梁皓对着烨县观望了了许久,“果然啊,李从率军而去。看來他的打算是先对付石珍,然后是我们。可是他如此调动兵力却给了我们以绝好机会啊。”
纪参说:“可是他这样做也是极为合理的,如果他得手我们就会陷入孤军作战的境地。所以,我们能否攻克烨县就成为关键了。臣以为,应当在攻取烨县的同时让公子偷袭中都,以达到调动李从的目的,使他首尾不能相顾。公子一直在侧翼为我中军巡护,心中有不少怨言啊。”
梁皓想了又想,“好吧,总是要历练的。相信他经历了上次的教训不会再犯错了。”
纪参:“是,臣明白了。”
接连发出两道军令之后,北军也开始动作了,因为沒有了李从的主力,烨县的守军除了死守和逃走之外就只有投降一条路了。在这个关头县令和县丞已经不知去向,守军只有一个小小的校尉來指挥,但是他们依旧死战不退,架设的云梯上有士兵不断的攀爬,冲车早已经将城门撞破,街道巷子里也短兵相接。最终在全部阵亡后,北军才得以毫无顾忌的进城。
梁皓,梁元,纪参三人并马,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大火的余烬,满街的尸体,拖行的血迹,烧焦的味道,血腥的味道,还有一股糊掉的肉味。纪参反感的扭过头去,可是梁元却事不关己的东张西望。
在攻克烨县之后,梁皓马上开始准备攻打中都。于是他将梁元叫來,嘱咐于他。
梁元站在梁皓面前,梁皓说:“儿啊,这次为父要你去攻取中都,你可有信心。”
梁元拍着胸脯:“父王放心,孩儿这次绝不辜负你的期望。不攻下中都绝不收兵。上次在易郡的失误就对不会再犯。如果父王不信,我可以立下军令状。”
梁皓连忙摆手,“不可不可不可,你只要小心从事就行,军令状大可不必。这次我给你两千骑兵,三千步兵,足够你攻城了。不求你迅速攻克,只要赶在石贝之前就好,你将來能否成为中原之主,就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去点兵吧。”
梁元欢欢喜喜的下去了。
纪参从屏风后转出,“主公为何不要公子立下军令状。”
梁皓说:“我就是怕他太过认真,反而急功近利,被人利用。不要他立军令状,只说他将來是中原之主,他反而会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不给石贝机会。”
纪参:“可是一旦如此,我延误战机不是给石贝以机会。”梁皓摇头:“这几年的争斗老夫已经看明白了,我们不占地利啊,纵然成为中原之主也是枉然,守不住的。”纪参点头,“主公所言不错,进取中原太难,反倒是保住我们在北疆的利益最为关键,即使天下一统,我们牢牢的握住北疆,成为朝廷的屏障,朝廷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冒然削藩。主公之所以不愿图中原,但还是起兵,怕是为了最后试一次,也是为了公子在军中树立威信吧。”
梁皓点头,“知我者,先生啊。”
话说李从领兵东去,却被林荣、王玳抵挡了一阵,不仅被包铜夹击打败,派去天野山的人手也全部殒命。另一边的烨县也失守了,梁元率军五千正在赶赴中都城下。战场局势极为不利。包铜又火速杀了一个回马枪,正向丘县急行军,意图活捉崔全、李义,更要攻取丘县洞开中都的门户。
包铜领军前行,已经望见丘县的山岭,于是命令全军休息,派斥候打探情况。
可是的得到的消息却是李义已经准备率军返回中都了,而崔全还在城里,他正在想办法除去城门上凝固的铁水。包铜得到这个消息大喜过望,这两条鱼还在。再有两天就能打开城门了。
得到了消息的包铜放心的等了两天,第三天斥候來报:崔全重新打开了两座城门,李义的军队进城了,船队还停在渡口。时机已到,经过了两天的休整之后军力正盛,包铜命令齐峰率两千五百军兵去攻击渡口,务必要消灭李义的水军;项福和自己率领其余全军强攻丘县。
包铜抛下步兵,率领骑兵如同狂飙一般不顾一切的突进。转眼之间就兵临城下,城外的岗哨全部都被攻陷,除了高高升起的狼烟,他们什么也沒有做成。
包铜登山岗哨楼就看见二十里外丘县的城门,包铜大笑:“好啊,我们就这么轻易的杀回來了。传我的军令,趁着他们还沒有足够的准备,火速强城,任何人掉队三十丈的距离格杀勿论,把丘县给老子围起來。去告诉步兵,半个时辰之内不能赶到,全军治罪。”
项福说:“半个时辰。未免太过苛刻,只要我们围城他们就难以逃脱了,即便不能攻城也所差无几。请将军宽限宽限。”
包铜摸了摸胡子,“好吧,就一个时辰。不能再宽限了。”
军令已下,不可更改,后面的步兵拼命的向着丘县奔跑;前面的骑兵迅速的将丘县围得水泄不通。城楼上崔全和李义望着如此情景,李义惊慌的说:“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已经北上了吗。怎么又回來了。”
崔全说:“太子有所不知,今晨我刚刚接到陛下的责问。原來包铜北上是为了夹击陛下,他伙同林荣王玳将陛下打的损兵折将,陛下责问我指挥不善,令包铜有机可乘。如今看來,包铜北上夹击陛下在先,回马枪在后,我们完全成了砧板上的肉,局势已经极为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