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我好羡慕刚刚的那对情侣,男的帅女的漂亮,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钱,但是感情却那么好!”
乔初年不以为然的打开房门,将乔韵推到浴室的镜子前,淡淡地说:“有什么好羡慕的,看自己啊!”
乔韵笑着转过身搂住乔初年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舌尖像一条狡猾的小蛇滑进乔初年口中,肆意的冲撞,可不多会儿乔初年就推开了她,捂着嘴皱眉道:“刷牙!”
原来是乔韵口中还有辣味冲击着乔初年舌尖的味蕾,乔韵笑的像只小狐狸。)(中&.
乔初年见她不动,自己上手脱了她的上衣,乔韵双手环胸羞涩地抗议道:“你出去我要自己洗!”
乔初年板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面对镜子,然后双手拿开她交叉在胸前的手臂。
乔韵红着脸看着镜子中自己半裸着被乔初年抱在怀中,乔初年的双手托着她饱满而丰硕的胸乳轻轻揉*捏,顶端那敏感的红蕊变得愈加红艳而挺拔。
乔韵忍不住再想用手去遮,乔初年却低喘着一只手钳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仍在两只丰乳中流连,乔韵应双手被反锁,上身越发地向前吐出,而胸乳也越发的鼓胀起来。
“二子……”
双颊变得不自然地红艳,乔初年侧头吻着她白皙而修长的脖子,他的下身紧紧贴在她的股沟处,彰显着蓬勃的欲*望。
“阿韵,乳腺增生就是要多加按*摩的,医生没嘱咐你吗?”
乔韵实际的检查报告是-rads2级也就是乳腺增生,因为增生较重所以例假时乳*房会特别的疼痛,平时也会隐隐作痛。乳腺增生是妇女的常见病但若不及早防止也会诱发乳腺癌,乔初年以此为借口更加重了对乔韵胸部的特别关爱。
在家也不准她带胸罩,一有时间便双手黏在她的胸部上,还理直气壮地说是按*摩,这种情况连做饭、看电视也不能避免,甚至在空荡的公共汽车上乔初年有时也会偷偷把手伸进她的衣内,十足一个咸*湿的色狼。
乔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而乔初年则在镜子里看着她,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因情*欲而变得迷离,乔韵觉得羞耻极了,自己几乎****而乔初年却穿戴整齐地玩*弄着她。
许久,乔韵终于忍不住开始反抗起来,可她哪里是乔初年的对手,乔初年只需一只手就能将她牢牢控制住,而另一只手也终于丢下了胸部,伸进了底裤。
乔韵忍不住呻*吟着,此刻她已经湿透了,乔初年再触到那片粘湿时终于忍不住压下乔韵的腰将她抵在洗脸台上,自己褪下了裤子……
乔韵洗完澡看着躺在床上惬意地看着电视的乔初年不由愤恨地咬了咬牙,这个小畜生刚刚来劲了,把她抵在卫生间冰冷粗糙的墙面上做了两次,乔韵背后的皮都快磨破了他也不停手,乔韵愤愤地扔掉手中的毛巾四脚并用地爬上了床,乔初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用脚踢了踢她让她别挡着电视。
乔韵气得眯起了杏眼,她慢慢爬到乔初年身边,掀开被子,低头向着乔初年的小弟弟而去。
乔初年一阵激爽,慢慢抚摸着乔韵的头,嗓音沙哑地笑道:“还想要?”
乔韵口中忙着说不出话来,乔初年慢慢仰躺下去,轻微地闷哼着,突然他觉得那里不对,猛地直起了身,他扯着乔韵的头发怒道:“松口!”
乔韵窃笑着不松,乔初年呻*吟一声用力推开她向着浴室而去,床上的乔韵摸着嘴唇贼笑道:“让你尝尝湖南辣椒的滋味!”
事实证明玩火是终将**的。乔韵惹恼了乔初年,乔初年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教她“做人”。
直到乔韵惨叫连连他才住手。
第二天两人睡到晌午,谁也没力气出去游玩,下午乔初年穿着拖鞋下楼续房,老板娘则暧昧地看着他道:“晚上小声点,今早好多客人来投诉了!这旅馆是老房子改的,隔音不好!”
乔初年难得红了脸,他回到房间,乔韵依然再睡,他俯身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忍不住轻轻吻了下去……
----第二卷:轻狂赴红尘--
吴鑫今天和夜枭出去钓鱼,收获颇丰,吴鑫还钓上一条三十斤重的大青鱼,差点没把老腰闪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青衣巷茶坊,远远就看到巷子里停着几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吴鑫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走到茶坊门口见有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正一左一右地当门神,吴鑫头皮一麻,抬脚走了进去。
中庭花园里的摇椅上躺着一个瘦削的男人,他乌黑半长的发丝散乱着,双眼微阖,浓而密的睫毛如蝴蝶鳞翅般轻轻抖动,他的皮肤如上好的瓷器,白而光洁,脸部轮廓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硬朗,而像女子般的柔媚。
“五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他听到脚步声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美地让人失魂,他站起身,一身合体的深蓝色西服衬的整个人雌雄莫辨。
吴鑫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失神,那张脸是那么像死去的大小姐,而他的心却是难以言喻的黑。
“楼羡君,你终于还是找来了!”
楼羡君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摇了摇,他半眯着眼睛道:“五爷,什么叫终于还是找来了?我是特地来看你的!其实我早就想来看你了,但是我真的很忙!”
吴鑫心一沉,楼羡君轻声一笑,难掩风华,他走到吴鑫身边,夜枭很自然地挡在了他的面前,楼羡君笑道:“五爷,你养的狗不错!什么时候也替我养一批!”
“楼羡君,别跟我绕着圈子说话,你这次来是什么目的!”
楼羡君耸耸肩:“五爷,好歹你也是抱着我长大的,我对你可是尊重的很哪,你又何必总这么仇视我?”
“呸!”吴鑫啐了一口,“楼羡君,你连你自己的姐姐姐夫都杀,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人!”
“啪”一声巨响,吴鑫身后的大理石屏风应声而碎,那速度快得连夜枭都没有察觉,此刻的楼羡君手中握着不知从哪里抽出的钢鞭,眼露煞气,他盯着吴鑫,收敛了全部的笑容,冷声道:“吴鑫,你敢再说一遍,下一鞭抽的就是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