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这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呢?
接下来景鹤的话,让他不寒而栗,“这样我就能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死上无数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炼狱。”
小胖打了个寒颤,这样的景鹤让她觉得有些恐怖。
景鹤察觉到了旁边小姑娘投递过来的目光,看过去,眼神温和的看着她,“乖,你先回房去。”
小凤摇头,“我想在这里陪着你。”
龙子襄一笑,“真想不到啊!龙子鹤,你这一世居然还会有姑娘喜欢你?”他眼神怪异的打量着小凤。
景鹤直接戳瞎了他的眼睛,不顾他的嚎叫一把抓起他的衣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准你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还有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来想我们。”
这画面实在是太过于血腥了,小凤都被惊讶到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景鹤一把甩开他的衣服,龙子襄动也动不得,只能在那干吼着,这种痛苦实在是难以言喻。
景鹤转过头,长腿一跨,挡住了她的视线,微笑着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小凤呆呆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更是忘记了说话这一回事。
景鹤拍了拍她的肩膀,“听话,你先回去。”
小凤愣愣的点头离开了。
景鹤在他旁边蹲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十分的痛快,他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虽然你已经死了,我暂时还没有办法让让你真正的死去,但是我能让你没体会过的痛苦全都体会一遍。”
“龙子鹤!你不得好死!你敢这么对我!?你不怕(日rì)后见着父皇……”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见着那个昏君?呵,”他冷笑一声,“他要是知道你死后还净做些不干净的事,只怕是永远也会看不起你这个儿子了。”
玄阜的那个昏君,有多(爱ài)面子,他是最清楚的了,就是因为当时宫里有人传出,他活不了多久,是个短命鬼,他母妃也迟早会被他克死的,所以他才有意不管不顾他们母子俩的。
鲛翼找到了酒若颂,“酒姑娘。”
酒若颂正趴在桌子上看书呢,见他在门口立马就坐直了,“怎么了?”
“皇上让我来叫你过去。”鲛翼觉得她那一家子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货,就除了她,怎么可以有这么歹毒的人呢?一想到眼前的这个姑娘,以前过着是生不如死的(日rì)子,想死也死不了,想活那还不如死了,那样的(日rì)子他不知道,他也体会不了。
酒若颂叹了口气,“我不想过去了,你让他看着来处理吧,随便吧,不用告诉我结果怎样了。”
她早就已经看开了,他们从来都没有拿她当过家里人,她也没有必要再雇他们
的生死了。
鲛翼似乎有些犹豫,酒若颂不解,“还有什么事吗?”
“酒穆羽说想和你道个歉。”其实他(挺tǐng)不想说这件事(情qíng)的,因为他觉得他们的道歉对她来说没有一点意义,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仇恨了。
酒若颂迟疑了,鲛翼也没有催她,他知道她这么善良肯定会过去的,所以一直在门口等着她。
果不其然,她最后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古黎已经出去了,鲛翼陪着她在里面。
韩氏和酒穆羽都被铁链子拴着。
看到她进来,韩氏跪在地上疯狂的往她这边过来,但是铁链子没有那么的长就在她碰到她之前,鲛翼下意识地就将它往后拉了一下,韩氏扑空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求你了!”
她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酒穆羽相比起她来,倒是安静多了,只是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酒若颂接着又往后退了几步,皱起眉头来,“你求我也没有用你自己做过的事,他都是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不可能说我放了你那些事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要你放了我,我来世当牛做马的,感谢你,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韩氏自从得知这个皇上就是三界共主,他(身shēn)边的人更是没有普通人,就开始怕了,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酒若颂没有再理会她,她朝酒穆羽走过去,蹲下,酒穆羽转过头来看着她。
“二哥,女的应该不知道吧?我从小的时候就一直希望着你能有一天站出来让他们停手,可是一次次等来的只有失望。到最后我也没有再期待你能站出来保护我了。”
酒若颂的话就像是一根箭突然发(射shè)急速地穿过了他的心脏,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可是即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袖手旁观,因为他没有那个勇气站出来,所以这样他更懊悔了。
“我知道自己愧对于你。我无话可说。”酒穆羽完全没有再奢望她能够救他们了,因为直到最后他也还是想过利用她,照着她的(性xìng)子肯定是不会原谅他们的更别说救他们了。
韩氏爬过来,“儿子,快,快跟你妹妹道歉,让她救我们。”
韩氏不停的摇晃着他,可是他无动于衷任由她摇晃着。
韩氏见他没有反应,于是开始转向酒若颂,扒拉着她,“以前都是我们做的不对,是二娘,对不起你们二娘在这里给你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酒若颂想扒开她的手,可是她抓的特别的紧,鲛翼见状赶紧过来帮她,终于挣脱开了,他担心地看着她,“没事吧?”
酒若颂知道自己的手臂肯定已经被她抓红了,但还是笑着说没事。
她转(身shēn)走了出去。
“我已经看完了,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接下来不管你们要对他们做什么都不用再和我说了。”说完她便消失在了原地。
最后,韩氏被打入地狱,酒穆羽到底是酒神族的最后的男子了,放了他一条生路,但是他好像疯了,酒若颂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神志不清会伤到其他人,于是就修好了酒宅,将他终生关在里面,吃喝有人服侍,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他到底还是没有和他们一起欺负过她,酒若颂是个心软的姑娘,而且她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血亲了。
君神族的家主回来了,那些族人都像是见到了曙光一样,他们乌烟瘴气的君神族终于能马上重见光明了。
君无书被捆仙绳捆住了跪在祠堂里。
“你不过是想要家主之位,你若是早点和我说什么事都没有了,这家主之位对我来说还倒像是个累赘一样,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你为什么要使用卑鄙的手段,害得我们一家妻离子散?就算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做上了家主职位,你为什么不能进到一个家主的责任,现在这君神族你看看哪里还有往(日rì)的明亮?被你一个人搞的那是乌烟瘴气!一个家族要是没有了人心,这个家还算是家吗?”君常逸非常的痛心,他知道他所犯下的罪孽竟然比自己所知道的要多得多,当年自己就是因为听信了他的谗言,才误会了自己的妻子。
君无书丝毫没有一点悔改之意,“都怪你!要不是你!这家主之位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可就是因为你的出现,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父亲母亲对我也不闻不问的。你不过就是比我有天赋一点,我那么的努力可还是赶不上你的一半,从小我就活在你的(阴yīn)影之下,就连你当了家族之后,你倒好当了个甩手掌柜,我却要像个管家一样掌管着族里的大大小小的事物,每天累死累活的到头来还被人家传出我不过是君神族的看家狗这样的话?”
君常逸,“大哥!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这么的执迷不悟?!”
“家主,别说了,单是他谋杀小姐和少爷这条就够要他命了的,还有当年,他联合毒宗酒神族诬陷主母的事,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他死不足惜啊!”
“是啊家主!跟这样心肠歹毒的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
所有的族人都说他死不足惜。
君无书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一样,低着头没有说话。
君常逸蹲下,“大哥,你知错了吗?”
“我没错。”君无书。
君祈墨皱眉,“大伯,你知道酒修离毒宗是怎么追杀我和妹妹的吗?”
君无书看向他们,“我没有要杀你们啊!当年只是想让他们将你们抓起来
!”
他们兄妹两当年就像是两个跟(屁pì)虫一样天天跟在他后面,大伯长大伯短的,他怎么可能真的忍心对他们痛下杀手?还不是酒修离私自做的决定?
君祈墨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他做过的没做过的都不重要了。
“对不起。”他突然就对着他们磕了个头。
君茶冷眼看着他,得知他所做的一切,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哥哥因为他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她因为他那么小就学会了生存法则,他们个头都还没多大,就要整(日rì)和那些鬼厮打,斗智斗勇,每天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稍有不慎就会被那些恶鬼扔进十八层地狱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