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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她是我夫人(1 / 1)

“前面好(热rè)闹啊,咱们去看看前面在干嘛吧。”酒若颂欢快地牵着他的手往前跑去。

两人再一次挤进了人群当中。

“这是干嘛呀?”

只见在他们面前一栋高楼上站满了好几排姑娘,姑娘们都戴着面具(身shēn)姿曼妙,个个都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高楼张灯结彩,下面围满了百姓十分的(热rè)闹,这一块。

君祈墨环视了一周,这里全都是男子,几乎没有一位姑娘在这下面,只有上面的姑娘戴着面具,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

他大概猜到了这里是在干什么,牵紧她的手,“这里不好玩,咱们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吧。”

酒若颂之前特别的喜静,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如此(热rè)闹的场面,她说不上来的也跟着人群一起感到高兴和激动,“为什么呀?他这里好像还没开始的,他们是在表演节目吗?咱们要不在这儿看看吧,我想看。”

既然她想看那他自然只好在这里陪着她了。

前面的人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反正他们也听不太清楚,只看人群越来越汹涌,围观的群众都开始躁动起来,熙熙攘攘的。

酒若颂被踩到了脚,君祈墨皱眉,抱住她,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扶着她。

酒若颂瞬间在人群里冒出了头来,这个视角看过去特别的清楚,什么都看得见,但是别人看她也看得特别的清楚,一瞬间周围都好像安静了不少,她一看有点尴尬,他们都看着她。

酒若颂蹭蹭的拍打着他的背,连忙说道,:“赶紧放我下来干嘛呢?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她面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君祈墨,“不用管他,你不是想看嘛,这样看的清楚一点。”

旁边围观的群众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这边的(情qíng)况,他们反而更加的凶猛的往前挤,而且高举双手,嘴里喊着,“往这边扔!往这边扔!”

酒若颂兴致来了也跟着他们一起喊,“扔到这边来扔到这边来。”

人群里有几个人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人。

君祈墨气定神闲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上边的人在喊着,他也只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她要是知道这是在干嘛,估计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吧。

前面的人,“这怎么还有个姑娘啊?”

“谁知道呢,估计就是来看个(热rè)闹的。”“我觉得她有可能是来找她相公的。”“怎么可能你没看到她相公都抱着她吗?”“这姑娘该不会是个……”“别管那些了,她们快扔了。”【*@(爱ài)奇文学..…&免费阅读】

“咚——”一声锣响,姑娘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想必大家已经期待很久了,咱们今天抛绣球的姑娘们也已经迫不及待了,下面我也不多说了,大家准备好了没有

?”

“准备好了!”

酒若颂皱眉,放下了手,什么什么?她没有听错吧,抛绣球?

还没等她让君祈墨放她下来,一颗花绣球就砸中了她的怀里。

望着自己手里的绣球,她先是一蒙,接着旁边就议论四起。

“这算怎么回事啊?”“就是啊,这姑娘想来这凑(热rè)闹就算了,怎么还和咱们一起抢绣球呢?”“不像话。”“把她赶出去,这不算。”……

一时间,酒若颂成了人们的攻击对象。

楼上的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楼下围观的百姓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男子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勾起嘴角,“咱们柳姑娘的绣球被这位姑娘给接住了,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呐。”

“花公子,咱们这儿不是规定了只有男子才可以来接吗?这位姑娘她来这里应该也只是凑个(热rè)闹,玩玩罢了,这绣球在她手里定是不能作数的,不如把这绣球还给柳姑娘,让柳姑娘重新来抛。”旁边的一名男子说道。

君祈墨把她放下,酒若颂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中都绣球伸到他面前,“我也不知道这秀秀怎么就砸到我怀里了,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我就将这绣球还给柳姑娘吧。”

楼上戴面具的一位姑娘从上面直接飞了下来。

这轻功了得呀!

她取走了酒若颂手里的绣球,看着她(身shēn)后的男子说道:“想必二位是兄妹吧,既然妹妹接到了绣球,那么哥哥应当替他承担这份责任,扔出来的绣球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重新抛的道理。”

一天这人想撬自己墙角,酒若颂不乐意了,“不知姑娘何以认为我和他是兄妹?明明我和他……”

酒若颂回到她(身shēn)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他的关系了。

君祈墨见她这般护食的样子实在是心里暖暖的,他扁头宠溺的看着她,“我和她是夫妻。”

酒若颂一愣,抬头看着他,这一刻,周围的人好像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和他一样。

花公子,“小柳,人家是一对恩(爱ài)夫妻,你说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在场的优秀公子还是很多的,咱们不一定要拆散他们呀!”

柳姑娘一笑,“我说过抛出去的绣球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来重新抛的道理,这位公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不讲理的人,这绣球是他夫人接到的,说明我和这位公子也有命中注定的一段良缘。”

君祈墨听了她这么一段不害臊的话,对他们口中的柳姑娘更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非常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他搂着她的肩膀转(身shēn)离开。

柳姑娘脚尖点地轻轻一蹬就跳到了他们面前,拦住了他

们的去路双手环(胸xiōng),扬着下巴十分的骄傲,“今天你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带我一起走,二就是不能走。”

酒若颂皱眉,还真是活久见了,这么不要脸的人也有。

君祈墨怀里的人一空,她大步走到了她面前,一把夺走她手里的绣球,往人群里一扔,大声一喊,“柳姑娘的绣球!谁抢到立马就能带回家!”

然后转(身shēn)拉着他就走了,柳姑娘还想追上的,但是人群瞬间将她包围,花公子见状立马带她回到了楼上,低声道:“这事不着急。”

柳依依(之前出现过的)气急败坏的咬着下唇。

终于出了人群,酒若颂一把甩开他的手十分的生气,“你明明就知道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呢?还有刚才,咱们本来可以躲开绣球的,你为什么没有挪一步呢?”

君祈墨无奈,“不是你说想看的吗?所以我才陪着你在那里看的呀,又不是我要看,还有刚才我根本就看不到绣球要砸过来了,我只看着你在那特别兴奋的在那里挥手呐喊。”

听了他说的话,酒若颂更生气了,“算了,不想和你说了。”

她大步离开。

君祈墨立马追上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着。

酒若颂被他这么一扛,感觉自己五脏六腑以及今天吃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她捶打着他的后背喊道:“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

他没有说话,任由她打着自己的背,转(身shēn)走进了一个黑黑的巷子里。

他把她放下来,周围没有一个人,他把她困在自己的双臂还有墙壁当中,直接俯(身shēn)亲了下去。

酒若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突然脑子一片空白,这算是他们第二次接吻了,和第一次的浅尝辄止完全不一样,这次更加的凶猛,他的一只手置于她的耳侧,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支,让她紧贴自己。

等她反应过来连忙推他,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也没有力气反抗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要不是要减肥的手扶着她,只怕她已经坐在地上了。

他放过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沙哑,低声道:“我这不是没有答应她吗?”

酒若颂无力的点头,“我知道了。”

他勾起嘴角,这样的效果是最好的,他的额头离开了她,“回客栈了吗?”

“嗯。”她现在也没有心(情qíng)再逛下去了。

他牵着她的手,一路慢慢的走了回去。

“恩人,今晚上他们走了,下次咱们该去哪里找他们?”柳依依面前站着花公子。

花公子背对着她,依旧戴着面具,“找他们还不容易?你回去先休息吧,之后有行动我会通知你的。

“是。”柳依依转(身shēn)出门。

柳依依自从被扔回府后家里的人都觉得她特别的丢脸,就连父亲也对她不闻不问了,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份委屈便离家出走了,最让人难过的是,她离家出走之后,家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要出来找她的。

玻璃心的柳依依觉得生活无望,准备寻死却被花公子救了下来。

从此之后柳依依便一直跟着花公子,她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君茶,他是这么说的,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怨什么仇,不过他竟然这么跟她说,她也就信了,毕竟现在除了信他这一条路可以走,她别无选择。

第二天一早,小凤比景鹤先起(床chuáng),她给他准备了一碗面条,端到他房间里,把他叫醒,“师父,赶紧起来吃早饭了,我给你煮了面条。”

景鹤缓缓睁开眼睛,看过来,“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小凤,“昨天晚上睡得早呗。”

景鹤飞快的洗漱完然后坐下,“嗯~咱们小凤这厨艺真是(日rì)益见长呢!你看看光是这么一碗面条就是色香味俱全,也不知道这以后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小凤在他对面坐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讨厌。”

景鹤吃了一口,小凤期待的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景鹤竖起大拇指,“棒极了!”

这三个字把小凤夸的是今天一整天的心(情qíng)都美妙了呢。

景鹤大口的吃着,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够不够啊?不过我再去给你准备点其他吃的。”小凤。

景鹤奇怪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小凤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不就是给他煮了一碗面吗?不至于这么怀疑她吧?

“我能闯什么祸呀?我刚起来呢师父。”小凤有些哭笑不得。

景鹤半信半疑,“一大早就到我这来献殷勤,非(奸jiān)即盗。”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你早饭也吃了,我也吃了,那我就先走了。”小凤起(身shēn)走了出去。

古黎来了,景鹤也是有些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来找他呢。

“古神这么早就起来了?”

这要是换在以前,他上完早朝之后一般都见不到人的,除非君茶醒了以后,才有可能见到他。

古黎在他对面坐下,“知道那个字了。”

景鹤看着他。

“缘分的缘字,君茶在梦里见到过,我怀疑你看到的那一片目的可能不是幻觉,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无字碑所在的地方是不定的,所以你在那里看到了无字碑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在那下面无字辈,他可能在随便一个地方。”古黎。

景鹤皱眉,“那照

你这么说无字碑还得她亲自去找了?”

古黎迟疑了下,“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景鹤有点琢磨不透这个人,这人平时说话都(挺tǐng)靠谱的呀,怎么今天还用上应该了呢?

“有人跟我说无字碑需要有缘人去找。”古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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