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这群人之前,他过着独来独往无趣乏味的生活,遇到他们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他好像变得有人(情qíng)味了。
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他今天离开了就是回去找那个地方,可是怎么找,都进不去了,原本悬崖顶上有的河也不见了,那里只是一片沙地,就仿佛是一场梦一样。
“呃……”景鹤(身shēn)子一斜撑住了旁边的桌子,紧皱眉头,脸色苍白,缓缓的坐在地上靠着桌脚,一口鲜血吐出来,他顾不上(身shēn)上的痛感,连忙擦拭地上的血迹,可是他洁白的锦袍就红了,手一挥,门关上,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换衣服。
“景先生,你应该饿了吧,皇后娘娘让我给你带点吃的过来。”暮青岸推门走了进来。
刚好就看到他脱下的沾满了血渍的白袍,手中的东西顾不上了扔下就跑过去扶着他,“这是怎么了?”
他四处看看,这里没有其他人,“景先生,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景鹤皱眉,摇了摇手,在最近的椅子坐下,“别声张,我没事。”
还说没事儿,整张脸白的跟墙一样了,没有一点血色,而且看他那样子应该很是痛苦,额头上全都是细汗脖子还有手上的青筋暴起。
暮青岸又不懂医术,看他这样子也特别的着急,“景先生,你稍微再撑一会儿,我去找皇后娘娘来。”
看他这症状肯定不是太医能够解决得了的了。
景鹤拦住他,“别,别告诉她,我过会儿就好了,老毛病了没事的。”
暮青岸皱眉,“这种老毛病这是什么老毛病啊?您这既然有了病就得治呀,你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呀,你听我的皇后娘娘来了,她肯定能够治好你的病,皇后娘娘医术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说着他急匆匆的走出去,
景鹤在他出门前施法将他定在原地,“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他步履维艰的走到了他(身shēn)边,“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将我今天发生的事透露给其他人,我保证再也不出现。”
说完他就消失了。
暮青岸(身shēn)上的法术消失了,他到处找,可是并没有找到他,他肯定已经离开这里了,他想着必须得立马去告诉君茶,不然告诉古黎也行,看他那样子肯定病的很严重,不然也不会不让他们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呢?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他自己也精通医术,肯定知道这种病越拖只会更严重。
可是到了御书房门口他止步了,突然回想起他临走前说的话,如果他真的再也不回来了,那他就完蛋了呀,先不说君茶和古黎吧,但是一个小凤肯定会闹得人仰马翻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又离家出走,出去找他这个师父,到时候他们还得又去找他们。
鲛翼刚好从里面出
来看到他在门口踌躇着,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问题,“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哦,没事。”他果断选择将这件事埋在心里。
“听说皇后娘娘的店铺里出了新品,咱们要不要一起去试试?”鲛翼。
暮青岸有些不在状态,“哦,我就不去了,我这边还有点事儿,你自己去吧。”
刚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鲛翼。
南城的暮山山顶的木屋里。
景鹤将自己用铁链锁起来,封锁自己的(穴xué)位,整个山顶都是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每次他病发起来都会血脉喷张,浑(身shēn)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肉ròu)一样,而且(身shēn)上会有一种很明显的灼烧感,这种感觉让他生不如死。
暮青岸思来想去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了君茶。
“皇后娘娘景先生他不见了。”他病发的是他不说的话,他们应该也会发现的,只需要告诉他们他不见了,他们就一定会去找他,对,就是这样。暮青岸自己我催眠着。
君茶一愣,“怎么搞的又不见了?”
酒若颂放下手中的茶杯,“或许他只是出去走走呢?”
想了想,也是,毕竟景鹤这个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很,而且闲云野鹤的(日rì)子也过惯了,也没有向他们报备去哪里的习惯。
“不是,我去的时候,他房间里还留下了一件沾满了血渍的白袍。”暮青岸急了。
生怕他们不相信他还把白袍带来了。
小凤刚好从外面进来,“你们在聊什么呢?”
“你师父又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君茶。
小凤皱眉,“师父不见了吗?他之前不是还在房间里待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想想看他能去哪里呀?”君茶想着,小凤是他的徒弟,他带着她也去了很多的地方,说不定小凤会知道他在哪里。
小凤想了会儿,“师傅他也有可能是在宫里待了这些天呆腻了,想出去走走,嗯,这样吧,我出去找找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
“那你快去快回。”君茶。
小凤离开了之后君茶派了一队人在宫里找他。
暮青岸突然回想起之前他好像还捡到了他的药瓶,当时他还给了君茶来着,不知道他的病和那药瓶有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黑的特别的早,他们没找多久就已经天黑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并没有回来。
“对了,小凤不是有竹笛吗?”君茶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将景鹤送给她的竹笛送给了小凤。
酒若颂听她提起过,只要她吹响竹笛,景鹤就会立马出现在她们眼前,“对呀,咱们把这事给忘了,小凤呢,她回来了没有啊?”
宫女低着头,“回姑娘的话,小凤姑娘还没有回来的。”
“你们快去找把小凤先找回来。”君茶。
“是。”侍卫得令离开。
很快小凤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姐姐找到师父了吗?”
君茶,“还没有,你不是有竹笛吗?你赶紧吹响竹笛。”
小凤恍然大悟对呀,她怎么忘了还有竹笛这东西了?之前因为这是君茶送给她的,她吹响过一次,看到是她吹响的竹笛景鹤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吹过了,就是怕他不高兴,可是现在她们给予找他应该也不会说她吧?毕竟是他自己不说一声就到处乱跑的。
小凤从领子里翻出一串小项链,吹响了它。
等小凤把竹笛放下之后,酒若颂一头雾水,“这就这就吹响了吗?”
她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是她突然耳朵失聪了吗?还是这竹笛另有乾坤?
“这竹笛只有吹响它的人和景鹤能听到,我也没听到。”但是之前这竹笛在她(身shēn)上的时候她能听到。
“奥~”酒若颂。
不一会儿,景鹤出现在她们眼前,小凤担心的看着他,“师父你又跑哪里去了?你怎么出去的时候都不说一声呢?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吗?”
景鹤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但还是能看出来他眉宇间有些疲惫。
暮青岸走上前,“景先生你没事了吧?”
景鹤看了看她们看了看他,猜想他应该还没有和她们说的,不然她们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没事,我就是在宫里待着觉得闷得慌,所以就想出去走走,没想到你们这么担心我呀!”
他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
看他还有力气开玩笑就知道他肯定没事,“你上次出去玩的时候能不能说一声,随便和谁说都可以,你就是和你门口的公园或者是太监说一声也行啊,不然大家一下找不到你,你又没留下一点消息,大家都会很担心你的。”君茶皱眉严肃的看着他。
“好,知道了。”他出去游玩从来没有和别人报备的习惯,可是因为是她要求的,所以他一定会做到。
虽然她说了自己已经没事了,可是小凤还是很担心她,因为她看起来脸色有一点不太好。
“师父你饿不饿啊?”小凤像个女儿一样在关心自己父亲。
“我不饿你们吃晚饭了吗?”他哪里不饿啊?他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滴水未尽,没吃一粒米。
“我们还没吃的,都在忙着找你,哪有时间吃饭啊?”君茶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他都已经被这些事给搞怕了,他们老是无缘无故的就失踪,失踪了之后他们又去找,找了半天,结果人家就只是出去走走,玩一玩就很浪费表(情qíng),但是他也知道他们这些人生来不
应该在这公里的,但是他们既然在这个宫里就应该做到考虑别人的感受。
“那咱们一起吃吧,我现在正好有点饿了。”景鹤毫不客气的就自己拉开凳子坐下来。
“你不是说你不饿吗?”小凤奇怪的看着他拉开他(身shēn)边的凳子坐下。
景鹤挑眉,“我刚才不饿,现在饿了不行吗?”
小凤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
“属下去吩咐御膳房准备。”暮青岸退了出去。
“你去哪里玩了呀?”君茶和酒若颂也拉开凳子坐下来。
景鹤喝了杯(热rè)水,“也没去哪里就是随便找了座山走了走。”
“你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太好,你真的没事吗?”酒若颂有些担心。
景鹤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今天玩累了而已。”
君茶皱眉,“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记得一定要说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也懂医术,放心吧,没事的。”景鹤给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
小凤,“师父,医者不自医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
“就是,小凤都知道的道理,你居然不知道。”君茶。
景鹤嘴角一抽,“你从哪里听来的?”
小凤看向酒若颂,“若颂姐姐上次和姐姐说的,我就记住了。”
“小凤好聪明啊!”酒若颂。
“嘿嘿。”
用了晚上之后大家都有些疲劳,君茶就让他们自己赶紧回房休息,毕竟今天折腾了一天。
景鹤回房后过了一会儿又走了出来,行色匆匆。
暮青岸刚好过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想要问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qíng),结果就刚好碰上他鬼鬼祟祟的要离开宫中。
“景公子,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暮青岸和他正面碰上。
景鹤皱眉,暗到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两次都被他给撞上了。
“我落了一件东西在外面,我想出去找找,时间确实不早了,暮将军早些休息。”说完他掠过他(身shēn)边走了过去。
暮青岸用古黎教他跟踪卿梵烟的办法跟了他一路。
突然想起今天回来是因为和古黎汇报卿梵烟的行踪的,一下被君茶撞上,就让他给景鹤送点吃的过去,接着就碰上景鹤吐血的事,再后来又要出去找他,一直被拖到了现在,也不知道卿梵烟还在不在那家客栈里。
可是刚跟着没多久,景鹤就被他给跟丢了。
这已经到了南城的暮山了,他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阵香气,随着这个香气他找到了景鹤。
在山顶的一间木屋里,景鹤好像在炼丹药,但是他不太懂这方面也就看着过了会儿,他看到他将练出来的丹药直接拖入腹中,然后就地打坐。
他有些好奇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接下来,他就看到他皮肤微微的泛红,仔细一看竟然还透着荆棘的刺。
他惊呆了,这景先生难不成不是什么神仙儿?是什么妖怪吗?
景鹤眼神一厉,发现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