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已经被发现了,他们自然是保不了他了,得知自己女儿已经犯下大错,这才立马赶来制止她犯下更大的错。
萧氏都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他,“父亲?!”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
见她还是执迷不悟,萧氏族长啊都要被她气死了。
萧氏不解,只是狠狠的盯着古黎,那样子,恨不得吃了他一样。
“你还看!”萧氏族长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萧氏气得半死,“父亲!当着这么多叔叔伯伯的面,您就不能给女儿留点脸面吗!?”
当年她执意要嫁给酒修离的时候她就在祠堂被他用鞭子当着大家的面打得十分的狼狈,现在他又当着这么多年的面打她,她自然是气得不行。
“你既然还要脸面你今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萧氏族长。
“女儿不懂父亲的意思。”萧氏气得转过头,十分的倔强。
旁边的叔叔伯伯看不下去了,说道,“小姐,你今天得罪的可是地府阎王,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活了这么久了,总该有所耳闻啊。”
萧氏一愣,看了看君祈墨,又看了看古黎,看了看君祈墨(身shēn)后的魑魅魍魉,这才定眼在君祈墨(身shēn)上,“他是阎王?”
“还不赶紧将人放了随我等回去?”萧氏族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萧氏迟疑着,最后下定决心,“我不会回去的,家主至今生死不明,我不可能其他于不顾。”
萧氏族长被气得高举手又要打她,但是这次她没有躲,干脆仰着脸,“父亲您今(日rì)就是打死女儿,女儿也不会跟您回去的!”
“小姐,小少爷被卸了条胳膊,要不是族长救了他,只怕他早就血流而尽了,这么多年,族长他……”
“行了。”萧氏族长及时打断,不让就让她知道他这么多年都为她做了什么了。
萧氏一愣,“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到底要不要随我回去?”萧氏族长严肃的看着她。
萧氏抿嘴,似乎很难做选择,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酒修离,“对不起父亲。”
“我们走!”萧氏族长带头离开。
“族长,咱们这一走,小姐今(日rì)难逃一死啊。”萧氏的老人们都急了,毕竟家族里就这么一个女娃。
“自此以后,她不再是我萧氏一族的人。”说完便消失了。
很快,那些叔叔伯伯也消失了。
趁着她晃神这会儿,魑魅魍魉得到君祈墨的暗示,上前试图将酒若颂和海氏救回来,但是被萧氏很快就
反应过来了,她死死的拽着两人,将两人绑在自己腰上。
她手里拿着剑放在酒若颂的脖子处,“你们不许再靠近!再靠近我就杀了她!”
酒若颂悠悠转醒,看到自己脖子前的剑,眉心一皱,深呼吸平复好自己的心(情qíng),“萧氏,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父亲他作恶多端,你是救不了他的。”
她用意识检查了海氏,得知她还活着就松了口气。
海氏的剑十分的锋利,这会儿已经划伤了她的脖子了,“他是你父亲!你没资格这么说他!”
酒若颂,“我宁肯没有他这个父亲,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一个两个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她看向自己的母亲,她也是,为了父亲,甘愿在酒宅受尽屈辱。
“君祈墨!肯定是你!是你卸了我儿子的胳膊!”萧氏红了眼,想到自己儿子以后就是个断臂之人心就痛。
君祈墨无语的看着她,“萧氏,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要是执意将这顶帽子扣我头上,”他看了眼古黎,“那我也就只好认了,但是你先把剑放下,我知道,你今(日rì)能来这里,就肯定没想着活着离开是不是?”
其实他是在变相的告诉她,她今天是不可能安然离开的。
在这之前,她并不知道君祈墨就是阎王,以为他只是散仙。
“我可没那么想,今天你们若是不放了酒修离,我就在这儿跟她们同归于尽!”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还可以活着带人质重新离开。
但现在,想带着她们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们别管我们了,我已经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了……”酒若颂微笑着,眼角却落下一滴眼泪。
君祈墨本来还没那么着急的,这下急了,“没有!没有!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君茶她不会放过我的!”
古黎皱眉,“我最后给你次机会,把人放了。”
“凭什么!”萧氏手中的剑又陷得深了一点,酒若颂脖子上已经有很深一道疤了,再深一点只怕她就……
君祈墨,“你快把酒修离放了啊!”
古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就在古黎准备动手时,萧氏背后受到一股力,她往前一扑剑落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景鹤刚施法解开了酒若颂的绳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黑衣人,抓着她们就离开了。
酒若颂趴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景鹤将她扶起来,君祈墨一个箭步冲上来仔细检查她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酒若颂摆了摆手,“我没事……”然后就晕了过去。
回到宫里,古黎亲自施法治好了她脖子上的伤。
“
她被下毒了,不过我已经将她体内的毒((逼bī)bī)出来了,之后按时服药就好了。”他将一张写满了药方的纸递给君祈墨。
君祈墨接过,看了看,“谢谢你们。”
古黎背对着他,刚才他得做法让他有些失望。
景鹤,“没事,你还是将酒姑娘带回去好生照顾吧。”
在人界,实在是太危险了。
“嗯。”他看着(床chuáng)上的紧闭双眼的人,心下一动,上次如果没有依着她们出来的话,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现在海伯母还在那萧氏手里,咱们该怎么办?”景鹤。
“静观其变。”古黎说完便消失了。
青楼。
“你……你是谁……”萧氏虚弱的声音细如蚊虫。
黑衣人取下面罩,“姐姐,你可真是狠心呢,居然将奴家一个人留在丞相府那样危险的地方。”
萧氏眼睛微眯,“是你?你居然会救我?”
她(挺tǐng)意外的,在平时,除了酒若颂最想杀她,大概就只有韩氏了吧。
韩氏笑得风(情qíng)万种的,“姐姐说笑了,现在家道中落,家主生死不明,这酒族,还得姐姐这个主母来主持大局。”
这话,萧氏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你怎么找到我的?”萧氏疑问。
韩氏,“奴家想找到姐姐那还是很容易的。”
萧氏皱眉,看着她给自己处理伤口,最后看向旁边的海氏,“可惜让酒若颂那丫头跑了。”
“姐姐,妹妹劝你一句,做人留一线,(日rì)后好相见。”她给她处理好伤口将那些沾满鲜血的布帛用一个大布帛包起来扔在地上,施法烧毁。
萧氏看着她,“酒暮羽呢?”
“我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不过姐姐,我听说初云被人卸了一条胳膊,真的假的?”她知道这事肯定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还专门说出来刺激她。
萧氏难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韩氏笑得非常开心,“呀,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的(身shēn)体呢,你现在很是需要好好休息呢,别想太多,初云呢,没了胳膊没事,这不是还有暮羽吗,咱们酒族不愁没人继承。”
说完她便笑得风(情qíng)万种的离开了。
萧氏怒视着她离开的方向,这个韩氏,真是该死。
可是现在她偏偏还不能动她,自己现在(身shēn)受重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就好不了,现在的她根本就打不过韩氏。
再看向躺在地上的海氏,呵,不过还有这个女人在她手里,事(情qíng)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古黎来到君茶这里,君茶还没醒,他摸了下她额头,居然睡了这么久,不应该啊。
额
头好烫,古黎施法给她降温,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眶氤氲,“古黎,我好难受。”
古黎心都要碎了,握着她的手,“乖,很快就没事了。”
君茶乖乖的闭上眼睛。
又过了一段时间,君茶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
他收回手,“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不过我饿了。”她用手支撑着(身shēn)体长发垂下,憔悴的脸庞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这时候刚好景鹤端着一碗面进来了。
“你醒了。”他走过来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端着面走过来。
闻到香喷喷的面条,君茶肚子立马就咕咕的叫了起来。
景鹤笑着说,“我就知道你饿了。”
刚挑起一筷子面条,面条连碗带筷被古黎拿了去。
他就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
君茶吃的很欢,感觉有劲了,直接拿过碗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吃了个精光。
她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谢谢,面很好吃。”
景鹤,“你喜欢就好。”
“对了,若送她有消息了吗?”君茶。
景鹤挑眉,“你还没跟她说吗?”
古黎瞪他一眼。
君茶好奇的看着他,“什么?”
“君姑娘已经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了。”景鹤。
君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海伯母呢?”
两人相视一眼,沉默了会儿,古黎说道,“还在萧氏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