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人群,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客栈,她牵着他走过去。
“你好二位,请问是住店呢,还是吃饭呀?”(热rè)(情qíng)的店小二看到他们进来马上就迎了上来。
君茶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看向他,又看向店小二,“住店吃饭都要。”
“好嘞!”
赢了这么多的银子,君茶坐在凳子上将刚才赢了的银子全都放在桌上点着,越数到后面笑容就越灿烂。
这副小财迷的样子,连吃的都顾不上了,唉。
古黎夹好菜放在她面前的碗里,“先吃了。”
君茶满眼都是银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等会儿等会儿,你先吃吧。”
无奈,他只好自己先吃了,给她留了她最喜欢吃的菜,他都已经吃完了,她还没数完,男子双手撑着头,看着她数钱数得流口水,“这平时咱也不差这钱啊,怎么跟没见着过银子似的。”
君茶看了他一眼,“这你就不懂了,这自己赚的,和别人给的是不一样的!”
想着,这么多钱,都可以买下个商铺了,灵光一闪,“对了!我可以开一家店铺!”
“你卖什么呢?”他看着她,这一会儿一个主意的,还是老样子,他都已经习惯了。
“我们可以卖吃的啊,比如烧烤,”君茶说的津津有味,认认真真的盘算着,“还可以卖些喝的,我发现那些那个茶叶和牛(奶nǎi)加糖合在一起煮好后味道特别的好!”
作为一名资深吃货,善于发现美食,创造美食是她的基本素质。
古黎没喝过,但是听她这么一讲,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但是……那能喝吗?
“你想好了吗?”要知道,她现在可是玄古皇后,要是开一家店铺,肯定会惹来非议。
君茶坚定地看着他,“想好了啊!上次从边疆回来的路上,他们说我烤的烤(肉ròu)比一般的烤(肉ròu)铺烤得都要好吃,都可以开家店铺了,当时我就觉得这确实可行,但是呢,我觉得光是卖烤(肉ròu)还不得劲,咱得再卖点喝的。”
看出来了他在担心什么,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握住他的手,“放心吧,只要你想见我我肯定立马就到,要是我忙,你也可以来找我呀,而且我不会告诉大家我就是皇后的,现在我不是还没露过脸嘛,很多人都还不知道我。”
“过几天就是封后大典了,你是不想去了吗?”这样的话,他就有点不乐意了,这样好的她,他巴不得昭告天下她已经有主了。
君茶想了想,“emmm……这样吧,等封后大典结束后我就再着
手这件事,但是我可不可以提个要求啊?”
她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这样子谁受得了啊,肯定是答应她啊,“你说。”
“那天,我可不可以戴面纱?”生怕他不同意,抓着他的手臂晃来晃去的撒着(娇jiāo)。
唉,就知道这小丫头名堂就是多,那能怎么办呢,依他对她的了解,他要是不答应她,她肯定能做出当天让大家都找不到她人的事来。
“行,你说的都行。”他无奈的只好答应了。
得到他的应许,她立马就开心得捧住他的脸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亲亲。
“谢谢你!”
“行了,赶紧把饭吃了,等会儿凉了就不能吃了。”他催到。
君茶乖乖的埋头吃饭,他在旁边给她夹菜,给她剥饭后水果。
“咳咳……咳咳咳……”白衣男子坐在石凳上咳嗽着。
暮青岸刚好路过,听到这么严重的咳嗽声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是景鹤,就走了过来。
“景先生,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景鹤马上将手里沾了鲜血的帕子收了起来,强忍住嗓子想咳嗽的痒,脸咳得有些泛红,淡定的说道,“我没事。”
暮青岸看着他,皱眉,“你这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要不去看看大夫吧?”
上次把他掉的药瓶给了君茶,后来也不知道她问没问他,这看起来病的(挺tǐng)严重的,脸色也非常的不好。
他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自己的(身shēn)体我自己最清楚,你去忙吧。”
“那你自己多注意(身shēn)体。”暮青岸犹豫着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看起来有种瞒着他们什么事的感觉。
他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便进宫去了,本来走的时候想问下景鹤要不要一起去的,但是没找着人。
走在街上,没想到就碰到了他俩。
“皇……”话还没说出后君茶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立马会意,“王爷,王妃。”
“你这是要去宫里吗?”君茶看着他提着大包小包的,这感(情qíng)是要搬家啊。
“王爷吩咐让属下搬一些王妃平(日rì)里喜欢的东西过去,怕王妃无聊嘛。”暮青岸。
君茶点了下头,看向他,“嗯~谢谢你这么贴心。”
他低眸宠溺的揉揉她的头。
暮青岸看不下去了,“那王爷王妃,属下就先行告辞了。”
“还有想去的地方吗?”他牵着她的手,两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她想了
想,“我想回去看看。”
于是两人便回到了府上。
“唉,还是这儿待着舒服。”看到吊篮椅她立马就躺了上去,闭上眼在原地转了几圈。
他在旁边的躺椅躺下。
两人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十分的惬意。
“要是现在有一坛酒就好了。”虽然她大可以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取来的,但是现在她已经懒到动动手指都怕不耐烦了。
他站起来,“酒还是别喝了,我去给你洗些水果。”
他走后不久,她就躺着睡着了。
路过景鹤和小凤的院子时听到里面有动静,想着现在这里应该没有人了啊,于是便走了进去。
推开景鹤的房门,只见他趴在(床chuáng)边咳嗽着,地上吐了一摊的血,他大步走过去,“你怎么回事?”
看到他进来了,自嘲的笑了下,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虚弱了,连有人进来了他都没察觉到,他没有看他,强忍着想咳嗽的冲动平躺在(床chuáng)上,两眼望着房顶。
“我没事。”
这样子,没事?古黎伸手去抓他的手,但是被他一把甩开,“我不需要你管。”
古黎皱眉,冷声道,“要死死远点儿,别被她知道了。”
随后便离开了。
手里拿着一盘子削好了的水果,放在旁边的木桌上,躺回躺椅上,沉思着。
他刚才那样,分明就病的不轻,上次她和他说的,想来他肯定是骗她的,真正病了的其实是他自己。
一想到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伤心的是他的小姑娘,心疼的是他,越想越不划算,他又重新折了回去,但是他现在已经和没事人一样了。
站在他面前,“你到底怎么了?”
“皇上,我这样的闲人就不劳你挂念了,总之死不了就是了。”他走过去坐下,倒了两杯茶,端起其中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古黎坐过去,坐下,“我给你看下。”
他施法,从他手指中慢慢的伸出一根光线进入他的手腕中。
景鹤试图将那束光((逼bī)bī)出体内,但是完全没有反应,他开始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强大。
“你到底是谁?”景鹤严肃的看着他。
若不是他确定他不会伤害到君茶,他定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君茶远离他,这样的人,实在太恐怖,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秒要做什么,灵力还这么强大,(身shēn)手也很不一般。
古黎一下收回金线,“你中毒了?!”
景鹤没想到他居然能发现自己体内的毒,有些震惊,当初知道自己中毒后,他也看过很多的大夫,寻求过很多的避世高人,但是他们就
连他体内的毒都发现不了,更别说救他了。
“你发现了?”他很不肯定他是不是猜的。
古黎,“你中的什么毒?”
看来他也看不出来,他究竟中了什么毒,但是至少他看出来了,他说道,“我中毒了,无药可解,这毒不会让我死,但是会让我生不如死,如果你不想她难过的话,就不要跟她说。”
在之前,景鹤一个人过着闲云野鹤的(日rì)子,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散漫惯了,也从没喜欢过谁,但是自从遇到君茶后,他就有了软肋,他害怕她难过。
“多久了?”古黎问道,这样的毒,他是真没见过,世间的毒,他几乎都见过,就算水没见过的也都有所耳闻,但是像他这样的,陌生,太奇怪了。
“千来年吧。”他说的倒是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已经看淡生死了,做好随时都会离开的准备了。
“你也别白费功夫了,我不接受你无用的帮助,我不用你管,你只管照顾好君茶就是了。”他看向窗外,喝着茶。
古黎本就是凉薄之人,更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像现在这样,关系到生死的事,他一般都不会插手,但因为他是君茶的好友,他才会过问,但是他这么说,他也就懒得管了。
他离开前再三警告他不要跟君茶说起他的事,他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回到花园里,君茶还没睡醒,想来应该是玩累了,给她盖上毛毯,在她旁边躺下,将人轻轻地揽入怀中。
君茶,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办?
当天,景鹤回去了一趟,再回来时,已经和没事人一样了。
“仙灵比试大会?”君茶回头看向小凤。
小凤吃着糖葫芦,坐在凳子上,两条小短腿儿一晃一晃的,“对啊,我听白无常姐姐说的,这个仙灵比试大会是每一千年举办一次,每个神仙都有报名参赛的资格,但是一人,一生只有一次参赛的机会。”
君茶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大会,觉得非常的新奇,“那,它是比什么的呢?”
“就神仙们的比武,不同于人界的是,它需在参赛前签生死契,但凡是在比赛时出了什么意外都是正常的。”小凤看向她,停下了吃糖葫芦的动作。
“你不会想去参加吧?”她的本意可是想拉她一起去凑(热rè)闹的,可不是想让她也去参赛啊,这要是
被君祈墨和师父还有主人知道了,她哪里还有小命活下去啊。
君茶,“我又不去,我就是好奇,问问。”
这世间的美食她都还没吃遍呢,这山河也还没走完,怎么能去参加那么危险的比赛呢,这点她还是想的很通透。
听她这么说小凤也就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就怕你说要去,我可就完蛋了。”
君茶打趣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小凤哼了一声,出不出息她不在乎,只要别成为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三个男人的敌人不要得罪他们就是了。
“那你再跟我说说,这最后获胜者的奖品是什么?”对这个东西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