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青岸笑嘻嘻的对他挤眉弄眼着,“怎么,这么在意人家姑娘的想法呢?”
“不想和你废话。”说完转(身shēn)就走路。
暮青岸跟在他后面一直追问,难得啊,万年不近女色的两个人都对姑娘感兴趣了耶!
“来,庆祝府里入住新的家人!”君茶举起酒杯。
海氏迟疑着还是举起了酒杯,古黎看出了她的顾虑说道,“伯母,这是君茶自己酿的酒,您就放心喝吧,不会醉的。”
海氏笑着,“这样啊,那我今(日rì)可得多喝些,平(日rì)里君公子和我说让我最好还是不要喝酒,既然是君姑娘自己酿的,那我就不客气啦。”
“母亲,那您也不能多喝啊。”酒若颂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君茶好奇的看向他,“这酒不都是你酿的吗?”是她酿的吗?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她们看向他。
古黎淡定从容的说道,“你忘了,可我都替你记着呢。”
还是她失忆的那一部分。
君茶失落的低着头,古黎给她夹了筷菜,“多吃点,多吃点才记得起来。”
酒若颂,“君茶怎么了?”
她很少听她说起自己的事,听他们这么说,君茶好像受伤过?
“没事,就是有些事不记得了。”君茶苦笑着喝了口酒。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刚吃完,大家还没聊的几句,暮青岸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王爷,鲛翼那边死了几个人,现在鲛翼已经过去了,您赶紧过去看看。”
古黎和暮青岸马上就赶过去了,君茶交代了几句也立马跟过去了。
在河边,围了许多的百姓。
“你看!那人没有腿!是鱼尾!”老远就听到他们在议论着。
他们已经派人下去将尸体捞上来了,君茶一赶到,第一件事就是将在场的所有人看到的东西都从记忆里抹掉。
人都驱散离开了,现在就只有他们自己人在那。
鲛翼十分的痛心,抱着他死去的兄弟们,暮青岸大概也猜到了,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将尸体搬走。
君茶蹲下,给他全(身shēn)检查了一遍,古黎在另一边检查着另一具尸体。
检查完后,两人对视,点了下头,看来,没错了。
“是酒修离。”君茶说道。
鲛翼放下尸体,走了过来,“你说是谁?!”
“酒修离。”君茶面无表(情qíng)的说道。
鲛翼紧握拳头,恨不得
锤死酒修离,“他在哪?”
“很明显他现在已经逃离了这里。”古黎说道,看了看四周。
“他们(身shēn)上都有打斗过的痕迹,(身shēn)上灵力尽失,瘦骨如柴,是被吸干了精气所致,想不到酒修离还修炼了(禁jìn)术。”君茶沉思着,当初在冰川见到封玄寒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可思议,以为他只是学会了(禁jìn)术里的一体分离两魂,现在看来,他应该修炼了很多招式了。
暮青岸感觉有点懵,怎么他们说的他好像都听不懂呢。
“他上次受了很重的伤,需要很强大灵力来填补(身shēn)体里的所需,接下来大家一定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保护好百姓。”古黎。
“酒修离。”鲛翼咬牙切齿着,眼里充满了杀气。
古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安葬兄弟们。”
回府的路上,君茶发出疑问,“你说,这酒修离他能去哪呢?”
想想,他能去的地方太多了。
“这样,咱们分开找,他既然需要灵力,整个神玄国灵力最充足的地方就是郡城了,他肯定就在郡城内,只要他在郡城,咱们就一定能找到他。”君茶坚定的看着他。
古黎犹豫了下,君茶猜到了他的古黎,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没事的,养了这么久,我早就已经痊愈了,现在啊,”她伸了伸懒腰,“就是骨头需要松一松了。”
“那你找到了之后不要轻举妄动,先来找我,能做到吗?”他还是不放心她,每次见了酒修离哪里能控制得住啊,直接就上手了。
君茶自信的挥了挥手,“放心吧,我能做到的。”
两人分开后,君茶先去了丞相府,但是现在的丞相府,已经不是原来丞相府的样子,破烂不堪,比摄政王府之前的样子还要惨烂。
那他能去哪呢,想着,灵力充沛的地方,峨眉山吗?
君茶皱眉,他应该不知道那个地方吧,那他要是知道了,现在的峨眉山恐怕再也不是之前的光景了。
她还是来到了峨眉山,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林,清澈见底的小溪和依旧欢快的鸟鸣声,她松了口气。
坐在石头上想着,那他还能去哪呢,上次封玄寒经历那样的事他都没有出现,照封玄寒那么记仇的(性xìng)子,他肯定是不会帮他的。
对了,酒修离的两个夫人和儿子好像也都不见了,那他们是一起逃的还是……
她突然想到个地方,“咻”的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她来到了酒宅,这里依旧守卫森严,不过阵法倒是没有了,刚准备进去就被一双手给拉住,她下意识的就是一掌劈下
去。
对方好像很了解她一样一手握住了她正要下来的手,看清是谁后,“你也来了。”
古黎点了点头,“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里是除了郡城灵力最充沛也是最让人想不到的地方,酒修离多半就在这儿了。”君茶看着门口的侍卫,好想给他们直接迷晕倒。
倒是被他给拦住了,“我进去探探,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他给跑了。”说完人就不见了。
君茶没办法,只好乖乖听话,在外面布好阵法,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酒修离出现了。
刚拿出点心吃,就看到一个(身shēn)影在楼下出现,君茶连忙从窗户上下来,在屋子里看着楼下的(身shēn)影。
是酒修离,他带着斗笠,不过,他怎么在外面?难道,他一早就发现他们了?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进了酒宅,不好,这样子他就进不了她设的阵法了,她只做了里往外的入口,没想到他从外进去了。
不知道古黎他们俩对上了没有。
她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好久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她等不及了,撤了阵法自己进去了。
谁知道刚一进去就和酒修离碰上面了,心里暗想,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曹((操cāo)cāo)曹((操cāo)cāo)就到。
“哼,你个小丫头片子,就一个人也敢来这儿找我?送死!”他一拳过来。
君茶轻轻松松的就躲过了,她不屑的看着他,“酒修离,年纪大了手脚也不利索了,那就在家安安分分的养老啊,你说你,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卖命,还真是……啧啧啧。”
酒修离被她一席话气得差点吐血。
两人很快就缠斗了起来。
他突然往她面前洒了一手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粉末,君茶防不胜防,立马用手捂住口鼻,但还是吸进去了一些,酒修离趁胜追击,紧接着一掌打在她的肩膀上,她被震出好远,突然被一个坚硬的(胸xiōng)膛拦住,一双手扶住她,她一口血吐了出来。
“怎么样了?”男子紧张的看着她,酒修离看到他来了,立马转(身shēn)就跑。
君茶腿一软,推开他跪在了地上,捂着肩膀,一脸的痛苦,“别管我,快去追他。”
盔甲发出的声音朝他门这边过来,很快他们就被包围住了,“你们是什么人!”
他怎么可能让她这样一个人在这儿,将她打横抱起来,“我们先回去。”
君茶皱眉,“你先去追他啊。”
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帮不上忙不说,还拖了后腿,连累了他。
他没有管她说的话,消失在了原
地。
回到府中,景鹤听说她受伤了,立马就和小凤赶了过来。
“怎么了?”景鹤扒开古黎,坐在(床chuáng)边给她检查,“怎么伤成这样?”
古黎冷声道,“不能治就给我一边去。”说完就把他推开,自己开始施法给她治疗肩膀。
感觉到肩膀传来的刺痛,君茶的五官渐渐扭曲,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蜷缩在(床chuáng)上滚着。
古黎厉声道,“你们是在看戏吗?赶紧摁住她!”
小凤和景鹤连忙过来摁住君茶的手脚好让她不要乱动,听见尖叫声,隔壁的酒若颂连忙赶了过来,“怎么了?”
看到(床chuáng)上痛苦挣扎到青筋暴起的君茶,脸色一变,赶忙走过去,“怎么会这样?”
小凤快要摁不住她的腿了,说到,“姐姐,你快过来,我就要摁不住她的腿了。”
酒若颂赶紧过去帮忙摁住她的腿。
这一个小时,君茶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样。
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松了口气,在场的没一个不是满头大汗。
“到底出什么事了?”景鹤抓着他问。
古黎,“我们找到酒修离了,她先和他碰上,两人打了起来,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受伤了。”
坐下来,感觉自己腿都在发软,又是这样,他又一次没能及时赶到将她救出来,感觉自己太没用了。
小凤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腿,“主人,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姐姐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太过于自责了。”
每到君茶这里,只要她受了一点点伤,他就会自责到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