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神迹见朝汐舞不想回去,也就不强迫她,而是问道“你准备去哪里”
朝汐舞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悲凉,语气冷冷的,不自觉带上了一些悲伤的说道“今天是娘亲的祭日,我是准备去给娘亲扫墓的,所以待会我想去看看娘亲。”
闻言,轩辕神迹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吧,为师也陪你一起去。”
朝汐舞开心的点了点头,她还以为师傅又要离开了呢,没想到师傅居然和她一起去,这是不是变相的去见岳母呢娘亲看到师傅,会支持她吗
很快朝汐舞就来到了娘亲的墓碑前,看着干净整洁的墓碑,朝汐舞慢慢蹲下身子,把头抵着墓碑,喃喃的说道“娘亲,舞儿来看你了,你有没有怪舞儿五年都不曾来见你”
说完,朝汐舞抬起头,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坐到了墓碑旁,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一边擦拭还一边说道“娘亲,舞儿好想你,你在那边过的还好不好你有没有想舞儿娘亲,舞儿今年十五岁了,是一个大姑娘了,可惜娘亲不能看到舞儿长这么大。”
“娘亲,舞儿跟你长的很像哦,很多认识娘亲的人都说舞儿和娘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丝毫不差。娘亲,你是不是很欣慰呢舞儿可是遗传了你所有的优点哦,你在那边也不要担心舞儿,舞儿长大了也很坚强,一个人就可以应付他们了。”
朝汐舞一个人喋喋不休的说了很久,说了五年在冰山的点点滴滴,还说了回都城的一些事情,表达了她对方媚的憎恨,还有朝火新的厌恶,她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把所有的不痛快,都统统的说了出来。
“娘亲,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后悔嫁给他了您才多年轻,还没有看到舞儿长大就这样去了。”朝汐舞说到这里,眼眸里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娘亲离世的时候,她虽然还小可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如果不是方媚,在娘亲的膳食之中动手了手脚,娘亲怎么才二十几就香消玉损了呢。
朝汐舞从头到尾,就跟着一座墓不停的诉说着,丝毫没有想起,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就是轩辕神迹。他一直很安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朝汐舞的话。
只有朝汐舞情绪激动的时候,轩辕神迹才会抬起眼眸,看着朝汐舞,就怕她再一次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
朝汐舞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抬起头望着不远处的轩辕神迹,说道“师傅,你可以不可以稍微离远一点,我有一些事情想单独跟娘亲说。”
闻言,轩辕神迹慢慢的转身就离开了,见此朝汐舞的目光又重新回到墓碑上,她双手抚摸着墓碑上刻着的字,说道“娘亲,你看到师傅了吗他可是舞儿喜欢的人哦,他是不是很优秀,是不是很好呢他对舞儿很好哦,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他对舞儿最好了。”
“娘亲,你说以后舞儿嫁给他好不好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哦我就知道娘亲你最疼舞儿的了,娘亲,舞儿答应你,我一定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他们欠您的,我会丝毫不差的讨回来,一个也别想漏掉。”
朝汐舞又诉说了一会儿,才慢慢的站起身子,在墓碑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舍的说道“娘亲,舞儿今天就先走了,舞儿以后有空会常来看看你的,你在那边要开开心心的哦,不要担心舞儿,舞儿一个人会过的很好的。”
说完,朝汐舞不再逗留,很干脆的就转身离开了,就在她转身的一霎那,一阵微风吹过,轻轻的抚摸着朝汐舞的脸庞,就好像母亲温柔的拥抱和抚摸。
朝汐舞走到轩辕神迹的身边,看了看他的眼眸,顺着他的目光朝前方看去,说道“师傅,舞儿要离开两天。”
闻言,轩辕神迹并没有任何吃惊,仿佛之前他就知道此事,只是淡淡的说道“万事小心,不要过于勉强自己。”
朝汐舞点了点头,只听到轩辕神迹又说道“这个东西给你,有事你就用这个通知我,这段时间为师暂时不会离开都城。”
“师傅,舞儿先走了。”朝汐舞依依不舍的说道,她多想任性的不离开,可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她任性。
“恩。”
轩辕神迹默默的看着朝汐舞离开的背影,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朝汐舞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情
朝汐舞离开轩辕神迹之后,就直奔将军府去,她从被掳走到现在,已经六个时辰过去了,这个时间看似很久,可对朝汐舞来说还不够。她悄悄的潜回了将军府,躲过了所有巡逻的侍卫,朝汐舞来到了朝火新的书房,轻轻的跃上房顶,揭开一个瓦片,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此时的朝火新有点颓废的坐在位置上,而在他的上方就做了轩辕承诺还有轩辕诺心,整个房间只有一个侍卫的声音说道“太子,属下已经派人搜遍了整个都城,就连郊外都搜了好几遍,丝毫没有朝小姐的踪影,朝小姐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轩辕承诺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他想不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城的治安一直很好,别说山贼了,就是平常街道上大闹的小混混都实在是少。
“有没有查到那群山贼的身份。”轩辕承诺问道。
“回太子,那群山贼属下已经查过了,并不是天朝国的人,看他们的体型还有肤色,应该是赤炎国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房间里面的三个人都不淡定了,赤炎国如果说这个消息属实的话,那么劫走朝汐舞就是事先安排好的,其目的也可想而知,赤炎国这几年一直都很安静,和天朝国的关系也不错,还有姻亲在。轩辕承诺也想不明白,赤炎国这样做,又是为什么
他觉着赤炎国这样做,是没有任何动机的,第一,赤炎国虽然是三国之中,最小的国家,可拥有者独一无二的冶炼术,根本不需要害怕任何而一个国家。第二,赤炎国其中的一位公主,还是父皇的贵妃,这样做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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