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会放就会放,不过不是现在,我还需要你帮我办件事!”
这是南宫序的声音,一迁走过去透过屏罩,看见另外一方的梓莘芸凌和南宫序和壹龙兽。
梓莘芸凌眯了一下眼睛。“南宫序,你骗人,说好的……人,人我给你带来了……”
“谁说过不会放他们,只是在放他们之前你要在帮我做一件事。”南宫序说。
梓莘芸凌握紧手,指甲都快陷入肉中。咬咬唇。
师傅他们还被南宫序所囚禁,不能鲁莽。
“好,我希望这一次你能说到做到,当然,你要记住,这也是最后一次。”
“哈哈哈,”南宫序大笑道:“好!”
“不行,我要与你立下契约!”梓莘芸凌想想,这南宫序狡猾多诈,还是不能相信他。
南宫序蹙眉,想了想。“好!”
梓莘芸凌默念,一个契约阵便落在南宫序和梓莘芸凌脚下,一人一边,两人相继割破手指,两滴血流进契约中间,融为一体。
“好,现在……我们就去吧!”
南宫序看了看屏罩那边,一迁本能的快速闪进去。
被发现了吗!
然而南宫序并没有发现什么,就是嘴角一笑,便从另一个出口出去了。
一迁不能多想。梓莘芸凌的背叛……
她不会怪她,因为身不由己,各有各的原因。
为今之计,便是师傅。
她没有多想,双手结印,一张黄色的符咒浮现出来,咬开手指,让血在符咒上写下“摇叶丰”三个字。
这种术法也叫做血符,用人血写出需要找的人,曾经一迁的水平不够,也用过它来找迂白,但是却阴差阳错找到了幽,不过说那血淋淋的场面,一迁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血符飞出石洞,散发出弱弱的光,一迁紧跟其后。石洞内不免潮湿,道路曲折,不过,还好有血符。
绕了许久,终于离开了石洞,石洞外是一片绿荫,看看自己的一身红妆,有些招摇,想换一身服装,但是当一迁寻找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自己所有储存的东西都消失了,就连意念剑也不见了。
这一身可是长袍,尾部已经在石洞里弄脏了。她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
“嘶啦——”
一迁把群尾撕掉,袖口挽起。头上那繁琐的东西更不喜欢,抽出一只步摇,其他的都“哗啦哗啦——”的掉落在地上。
当然,经过改变,轻松是轻松了,但是看起来自然有一些不顺眼。
随身的丝带,简简单单的挽起头发。
这里是哪里?
管他哪里!
走出森林,一路上不时传来灵兽的咆哮,一迁心里暗暗怀疑,这会不会是惶北国。
也不知道那天后到底过了几天……
来到郊市,到处都流传着南宫国一天皇宫全毁,南宫国百姓得瘟疫的得瘟疫,死亡的死亡,还有一些人四处流放……
这并不是南宫序个人所谓,想必是那麒麟玉,逆转天命,南宫序啊,南宫序,逆天而为是要遭到天谴的,就连天地也不能做到,真以为得到了一块小小的麒麟玉就可以一手遮天,就算是真的拿下了麒麟玉,你可又知道麒麟玉外还有一个更强大更邪恶的世界……
一迁不禁为南宫序赶到惋惜,她摇摇头。
路过一家茶馆,几个大汉的谈话倒是吸引了她,因为,他们说的话正是有过摇叶丰和自己的。
其中一个面目黝黑,长得粗壮,身上的粗布挽起,端着一碗水就灌进去,然后用他那粗壮的手臂擦了擦嘴。才慢吞吞的说道:“虽说南宫国败了,但是军力和那皇帝并没有败,就是前个儿,南宫国皇帝又单身去往谜东国,那个女皇啊,啧啧,没用,谜东国直接开大门,让南宫国的兵进出。这不,女皇退位,南宫国那皇帝又攻占了谜东国,看看,看看,现在惶北国满大街上都是南宫国的兵,我们的皇上呢?嘿嘿,躲到一边去了,看来,惶北国也快不保了。”
而另外一个坐在大汉对面的人,却像是一个小书生,白嫩嫩的,衣服也比较整洁,温文尔雅。
“兄台多虑了,此言非彼言,南宫国皇帝攻占谜东国这事不假,但其中还是另有影情,不过,小弟还听说谜东国又要出一个国师了,之前的那个国师似乎是南宫国一直安插在谜东国的人,而那国师来头倒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