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怪事越来越多了!”胡琼杰皱了皱眉,“可是,汪汪你这样子做已经打草惊蛇了!”
汪汪愣了一会儿,细细想想,觉得好像确实如此,遂半天没有说话。
“你得改改这做事情的风格了!”朱萍萍用食指戳了戳汪汪毛绒绒的小脑袋,“你看看你在余家村,本来是好心提醒,结果却弄得全村人心惶惶,鸡飞狗跳!”
汪汪尴尬地低头舔了舔胸口的毛发:“哼!我先回去了!看看丫丫她们!”说罢身形一遁,就无影无踪了。
“无忧!我们关了铺子,也去那边看看!”胡琼杰心里放心不下,但觉得总是麻烦张世瑞,心里又很是过意不去。
现在无忧的修为也一天天精进,只是缺乏实战经验。一般情况下确保大家的平安是没有问题的。
“好!”无忧一口答应,他心里也牵挂着徐安娜。
正在唐家二楼房间里打扫卫生的徐安娜,突然捂住无故生疼的心口,几乎站不起来,她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血祭如期举行!不能再等了!”一个身着古装的中年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吾儿!我们家虽贵为皇亲国戚,但现在天下有难!是你那娘子一人的命重要?还是这全城百姓的命重要?!”
“父亲!她最重要!我不能失去她!张道人已经有法子了!”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说道。
“还能有什么法子?试了多少个法子了?!管用吗?!”
这是哪里?这些古建筑,古代家具,我怎么最近老是梦到这些?徐安娜的视线游走在这些古人当中,却看不清他们的脸。
那个伟岸的背影和我上次梦中的好像啊!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徐安娜拼命地走过去想看看那伟岸的男人倒底是长什么样子的,可任凭自己怎么走,都无法靠近。
“梁叔!徐小姐她醒了!”唐家的一个年轻女保姆守在她床边说道。
“好的!”梁叔的声音远远传来,“辛苦你照顾她一下。”
徐安娜怔怔看着窗外,半天没有说话,刚刚那个场景让她身临其境!这感觉是那么的真切!简直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
那男人口中所说的娘子是谁?上次做梦时,梦见我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娘子啊!难道是我?!血祭是什么?怎么最近老是梦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场景。
这感觉太糟糕了!徐安娜觉得背脊凉飕飕的!这是梦吗?如果不是梦,那么这些场景又说明了什么呢?
她低下头,手指深入到长发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是什么情况啊!真是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
“徐小姐,我去给你倒杯茶!”那年轻的女保姆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把茶端了进来。
“谢谢!”徐安娜接过茶喝了一小口,突然想到了张世瑞。对!找时间去问问张爷爷!
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徐安娜那短暂的郁抑,顿时一扫而空。
什么嘛?就是做了梦而已!徐安娜!你要乐观点开心点!
她起身捯饬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捋了捋头发,下楼去了。
易思科技。
“你好!徐安娜小姐的花,请签收!”送花的快递小哥,来到公司的前台。
“又是她的花!”前台文员自言自语道。她代为签收后,便捧着花放到了徐安娜桌子上。
临近下班,坐在附近的同事们忙得差不多了,忍不住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上午一束,下午一束,真热闹!”
“唐总呢?他怎么没见动静呢?这不符合逻辑啊!”
“唐总正和总经理开会呢!”
“嘿嘿……药肯定不会停……”
“噗……”
“前方警报!前方警报!”
刹那间一片寂静。
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传来,那是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只见薛燕拿着厚厚的文件,疾步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唐家一楼客厅。
“梁叔!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徐安娜笑说道。
“好!”梁叔说道,“你明天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休息一天。”
“谢谢梁叔!不用了!还债要紧!哈哈哈!”徐安娜爽朗的笑着。
“你这丫头!呵呵!”梁叔笑了笑。
“董事长!我先走了!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欠唐总的钱还清的!”徐安娜冲唐成微微鞠躬。
“呵呵!好!”坐在沙发上的唐成笑着点头。
望着徐安娜远去的背影,唐成说道:“这丫头倒是挺可爱!看着也单纯!”
“呵呵!是的!很乖巧的一个丫头。”梁叔说道。
“胡外公,小区里很干净啊!没有脏东西!”无忧站在徐安娜小区花园的中央,向四周不停地检视着。
旁边几个物业请来的保洁员顺着无忧说话声音寻去,气呼呼地盯着胡琼杰看。
“不要误会!不要误会!”胡琼杰忙尴尬一笑,“好干净!真的好干净!”
“小子啊!你这么大声干嘛!”胡琼杰忙拉着无忧走去另外一边。
“哦!”无忧一脸懵懂,“胡外公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有!你再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胡琼杰说道。
“好!那我就把自己的法力全部放出来,不再掩盖了,只是这样做效果是好,但也容易把那些东西吓跑!”
无忧闭上眼睛,待他再把眼睛睁开时,他那棕色的眼眸,变成了金黄色。
“戴上!戴上!”胡琼杰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墨镜给他戴上,“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
“嘘!”无忧做了禁声的手势,“我发现了点东西!”
胡琼杰忙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张黄符放进裤子口袋备用。
“咦?”无忧走到一处草坪中央,用手指触了触地上留下的白色粉末,“这是那些东西留下来的。”
“这是石灰粉啊!这个也算是脏东西?”胡琼杰站在这一片绿意盎然的青青草地上一脸茫然。
“上面有一股子邪气怨气的味道!虽然掩盖的很好但是因为我现在没有收住自己的法力,所以依然能闻得到。”无忧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味道我肯定在哪里闻到过,只是当时肯定没有这股子邪气,不然不会被我忽略。”
“小子!你既然闻过,那也就意味着我当时也在场。”胡琼杰说道,“只是除了那次在这个小区收服过那个男孩子的魂魄,再就是抓汪汪那次了。你当时法相全开,难道都没有察觉异样?”
“不是那次!是在哪里闻到过呢?”无忧伸食指轻轻抵着下巴自言自语。
“不是那两次?”胡琼杰更是想不明白了。
无忧摘下墨镜,眼眸恢复了深棕色,他说道:“胡外公!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