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喜欢好,当然大嫂也有。!”言诺儿又从怀里拿出了一瓶,递给了温婉儿。
“谢谢妹妹。”温婉儿眼睛都笑开了花,这个可是好药,市面千金难求呢。
“诺儿,没有娘亲的么?”女皇装作不高兴的道。
“娘亲,您这话女儿可不爱听了,这药早送给您了,您是第一个收到的。”言诺儿不满的嘟嘴。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装可爱了,太好玩了。
“哎呦,娘亲怎么不知道?”女皇懊恼的道,然后看向芍药。
“启禀女皇,羽公主确实给您送来了,可是却被太医院的拿走了,说是研究。”芍药苦笑,她真的没想到这个药会这么贵重。
要知道当时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瓶子,太医院的人说只是普通的药,她也相信了。
没成想,这个东西竟然这么珍贵。想到这里,芍药颇为无语,这羽公主什么都不缺,怎么不能拿个好点的瓶子?
“谁?”
“院士何之初。”
“叫来。”女皇眼神微冷,好啊,她手底下的人,竟然敢欺下瞒了。
“是。”芍药退了出去,准备找人把何之初叫来。
此时的何之初并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他还在外面的青楼喝花酒,整个人荣光焕发,可见占了不小的便宜。
“娘亲,没了没了,女儿再给您一瓶是。”言诺儿说着,从怀里再次拿出来了一瓶。
“诺儿,这不是药不药的问题,而是这个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娘亲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何之初这个人娘亲见过一次,乃小人之像,如果不是医术不错,娘亲早打发走了。
娘亲没猜错的话,这一瓶珍贵的药,恐怕早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女皇作为一代帝王,看人那是相当的准的。
“这样的人确实不能姑息。”言诺儿点头。
“好了好了,咱们不管他,是不是应该开饭了?我的肚子可饿的咕咕叫了。
还有啊,娘亲你不心疼别人,也要心疼大哥大嫂吧,这一大早过来了,肯定还没吃饭呢,这都午了。”言承轩夸张的道。
“好好,来人,摆膳。”女皇笑着点头,然后一手拉着温婉儿一手拉着纤柔往外走。
她也想拉言诺儿,可惜没等拉呢,人已经落入了夏侯御的怀里。
几人到了地方,饭食已经摆好。
“哇,好多好吃的。”言诺儿双目放光的看着桌子的菜。
虽说她有现代的灵魂,可是这正经八本的古代菜肴,也是有好多没见过的。
“诺儿你放心大胆的吃,不够娘亲让他们再去做。”女皇拉着温婉儿和纤柔坐下,乐呵呵的道。
“娘,三弟四弟怎么没过来?”言诺儿见人还没到齐,女皇一副要开吃的架势,不由得开口问道。
大哥大嫂敬茶认人,这么重要的日子,两宝怎么能不来呢?
“他们跟着玄丞相一同去了,说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女皇叹气,暗道这两个小家伙主意正,不过想想也释然了,老大老二不也是这个性子么?
“额,呵呵。”言诺儿见女皇如此表情,有些尴尬,她能说这句话是她说的么?
“娘亲,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闯一闯也是好的,又不是没机会见面。”言诺儿呵呵傻笑。
“唉,娘亲也知道。所以才没有强留他们,不过是有些对不起婉儿了。”女皇拉住温婉儿的手,满脸的歉意,新婚第一天,小叔子们却没来。
“娘,婉儿没事的,妹妹说的对,以后有的事机会见面。”温婉儿笑着道,脸没有一点不情愿。
“娘知道你是个好的,当然柔儿也是个好的。”女皇夸赞到。
“娘,您可真会说话,不仅夸了大嫂,连儿媳也夸了。”纤柔柔声到。
“娘,女儿不好了么?”言诺儿撅嘴争宠,她好喜欢这这种气氛哦。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的,来,吃饭,不然凉了不好吃了。”女皇笑得脸都出现了不少的褶子。
“嘿嘿,御,我要吃那个那个。”言诺儿指了几样,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夏侯御。
“好。”言诺儿的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无限宠溺的帮言诺儿夹菜。
夏侯御眼的笑意,让言诺儿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了。
“来来来,柔儿,相公给你夹菜。”言承轩起身,挑了几样菜,一样给纤柔夹了一些,弄得纤柔脸红不已,瞪了言承轩一眼。
言承轩不以为意,嘴还说着:“柔儿,还想吃什么和相公说哈。”
温婉儿刚想说什么,结果看到自己碗里也多了不少的菜,抬头一看,言承逸还在往她碗里夹。
“婉儿,快点吃,不然一会都让他们吃没了。”
温婉儿听言承逸如此说,脸蛋也刷的一下子红了。
真的好羞人啊,在娘亲面前,哪能这样?
言诺儿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嘴里有东西,所以直接呛到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言诺儿满脸通红,终于缓过气来了。
“哈,哈哈,大嫂二嫂,你们害羞啥?以后得这样,男人不能惯,一惯出毛病。
你们看看我家御,多好啊。以前他啥样你们都知道吧,看看现在的他,这是我的功劳。”言诺儿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指了指附近的一块红烧肉,然后看向夏侯御,挑了挑眉,暗道,你今天要是不配合我,晚别想床。
夏侯御看懂了言诺儿的威胁。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能床吃肉,他有什么不能干的?
想到这里,夹起了一块红烧肉,喂到言诺儿嘴边。
言诺儿咬住一半,然后拉住夏侯御的头,这么嘴对嘴的喂过去。
在一阵惊呼声,夏侯御把言诺儿咬剩下的肥肉,给吃进了肚子,然后若无其事的又给言诺儿夹了一块。
看的女皇那是目瞪口呆,还没等回神,接着又看到大儿子二儿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身边的两女。
顿时女皇很有眼力劲的道:“娘亲出去一下。”然后装作内急的模样,被芍药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