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这几天天天吃粥,她吃够了。
“嗯。”言诺儿说不吃,夏侯御也不在喂了,把碗放在了一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除了全身没力,对了,我这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言诺儿很讨厌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瘫子,她现在竟然连自己照顾自己都办不到。
“过两天好了。”
“嗯,御,我想如厕。”言诺儿皱眉,这怎么吃饱了想去厕所。
“我扶你。”
“叫夏兰她们来行。”言诺儿尴尬。这也太难为情了。
夏侯御眉头紧皱,因为他想到了兰村。
那里没有一个女人,丫头是怎么如厕的?
“你很介意我扶着你去?”夏侯御感觉到心里有一股气,正在往头冲。
“没有啊。”言诺儿摇头,不明白今日的夏侯御怎么了。
“那我扶着你去。”接着夏侯御不给言诺儿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掀开被子,把言诺儿这么光溜溜的抱了起来。
然后来到里间,把言诺儿放到了恭桶之。
之后这么的看着言诺儿。
夏侯御如此,让言诺儿很难堪,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更不明白御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被绑的是她,最害怕的还是她,为什么御会这么对待自己?言诺儿怎么也想不明白。
难道他不知道此时她很冷么?她什么都没穿么?
“你怎么了?”尽管此时很想如厕,可是被人这么看着,自己又是光溜溜的,言诺儿真的解不出来。
“你不是要如厕么?”夏侯御不答反问。
“你这样我解不出来。”言诺儿心里很难受,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从心底向蔓延。
夏侯御不语,转过了身。
言诺儿突然发现,她竟然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男人。
一丁点的都不了解这个男人,此时这个男人为何这般,她不懂,真的不懂。
心里的难过,瞬间再度涌了来,眼睛有些些微的酸涩。
言诺儿仰起头,不让自己流出眼泪,这样她太没有出息了。
小解完毕,言诺儿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显得很正常。
“我好了。”
夏侯御闻言转身,帮言诺儿擦拭了一下下身,然后再度抱起言诺儿,出了内室。
言诺儿在夏侯御的怀里,看着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一切都是熟悉的,可是为什么,她却发现哪里不一样了。
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两个人生气吵架,都是有原因的。
而夏侯御,不声不响,什么都不说,这么和她冷战。
没错,是冷战。
她哪里错了,他可以说出来,她可以改正,再不济也要让她明白到底为什么这样。
“御,你到底怎么了?”自从有了空间戒指,言诺儿内心特别敏感,所以夏侯御的不对劲,她都感受到了。
夏侯御闻言俯身,把言诺儿压在身下,目光紧紧的看向言诺儿。
“他是不是也这么帮你的?”夏侯御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反常,以及咬牙切齿。
“不是。”言诺儿盯着夏侯御的双眼,璃殇确实没有让她这么光溜溜的去尿尿。
夏侯御闻言,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周身的气息也缓和了不少。
夏侯御轻微的改变,言诺儿感受到了,眼闪过惊愕,以及哭笑不得。
到现在她才明白夏侯御为什么会这般,原来是吃醋。
看来醋王这个称号不给他都不行。
言诺儿知道了夏侯御为什么会这样,心情也好了许多,知道事情的起因,那么好解决了。
吃力的抬起双臂,揽住了夏侯御的脖子。
“御,他除了抱过我,喂过我吃饭,真的没有对我做任何事,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没有背叛你,我的身心全是你的,御,你要相信我。”言诺儿认真的看着夏侯御。
“那你……”夏侯御很在意,真的很在意,丫头被抓了这么久,不可能不去如厕。
那里一个女人都没有,除了璃殇,他想不出还有谁。
他知道他如此是不对的,这件事不是丫头的错,可是他是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他怪自己,非常的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丫头?
“御,真的没有,他只是扶着我过去的,恭桶放在床边,边还有两个椅子,我自己解决完,他才进来的。”言诺儿说的很诚恳,她知道撒谎没用,她也不削于撒谎。
“我信你。”夏侯御经过言诺儿的顺毛,整个人都好了很多。
言诺儿见夏侯御整个人都想开了,顿时眉开眼笑,把夏侯御的脖子往下一拉,亲自送了自己的红唇。
对于自己送来的美味,夏侯御并不会拒绝,毕竟机会难得。
当两人吻的气喘吁吁之时,夏侯御停住了动作,整个人忍得很辛苦。
手还放在言诺儿的丰满之。
见夏侯御宁可忍得如此辛苦,也不在进行下一步动作,言诺儿很开心。
之前心里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了不了解不重要,反正她之后有的是机会去深入的了解这个男人。
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心里有他,她知足了。
“御,可以的,只要不太过用力。”言诺儿在夏侯御耳边轻声道。
温热的气息,让夏侯御更加难以忍受。
见言诺儿眼的鼓励,夏侯御进行了下一步动作。
当两人彻底融合之后,夏侯御并未直接开始冲刺。
“丫头,有没有不舒服?”此时夏侯御已经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不会。”言诺儿挺起身子,使得两人接触更加密切。
夏侯御得到了鼓励,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良久喘息停歇。
“丫头,对不起。”夏侯御开口和言诺儿道歉。
“你哪里错了?我可承受不起堂堂锦王的道歉。”言诺儿扭头,不看夏侯御。
老娘吃了那么多苦,你不安慰我一句,还和我冷战,这事咱们还没完呢,言诺儿心想。
“丫头,我真的错了。”夏侯御并未抽身,在与言诺儿道歉的时候,又动了动。
“嗯,你哪里错了?说说。”言诺儿轻嗯了一声,瞪了不老实的夏侯御一眼。
“丫头,我真的错了。”夏侯御难以启齿,他总不能说自己吃醋,然后与丫头生闷气吧?
“您可没错,错的是我,谁让我这么笨,竟然被人轻易撸了去。”言诺儿现在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