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考虑,我已经把诱惑提到最高了!”宇泽涛小心翼翼的道。
“是吗?我以为都搞定了,以你的能力!”他清冷的道。
“我一定尽快完成的!”
“那你还愣在这里干嘛?”
“咳!”宇泽涛尴尬的咳嗽两下,一溜烟的出了办公室。
拿起手机,裴隽逸把电话打到保镖那边。
“她怎么样了?!”
“boss,您不是说不用再跟着雷小姐了吗?!”
得不到回应的保镖也不敢挂电话,不过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气压好像变得低沉很多了,他有做错什么吗?保镖纳纳的想,想着想着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你们两个应该回inferno的堂口继续磨练了!”裴逸逸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后就挂了电话。
雷忆薇是晒着马路来到焰亚集团,她从工作室走到这里,整整用了一个小时,现在的她有累又渴。
现在已经是中午的1点钟,她祈祷着裴隽逸还在公司。不然她就白跑一趟了,当她来到顶层,人已经走完了。
雷忆薇试敲着他办公室的大门,可是没有人回应,她翻了白眼,心里纳闷着,不会真的走了吧,她怎么这么倒霉呢?
转动门把手,可是门锁了根本就开不了。她心底升起了一抹郁气。下了一楼,看着美丽的前台小姐,她的眼珠一转,“蹬、蹬、蹬”的跑了过去。
“小姐,能不能帮我拨个电话给你们的总裁,我有些事情找他,可是我电话忘记带了!”雷忆薇客气的道。
这些前台是见过雷忆薇的,她们一直以为雷忆薇是他们总裁的保姆。
“不好意思小姐,我不能告诉你!”金发碧眼的前台小姐笑容得体
道。
“那借你电话我用一下行吗?”她请求道。
前台小姐道是爽快的把电话借给她,可是她根本记不住他的电话号码。
“小姐,你能告诉我你们总裁电话号码是多少吗?”
“对不起小姐,这个总裁号码是机密,就连我都不知道他的号码呢!”
雷忆薇没有再为难前台,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无奈雷忆薇只好迈开沉重的步伐往工作室赶去,工作室还有些方便面之类的,她不至于会被饿死,可是想到漫漫长征,心突然好累。
打电话到酒店,前台说雷忆薇已经不在酒店了,他只得开车往她的工作室赶,可是她并不在工作室里,他心想也许她去公司找他了,裴隽逸又匆匆开车赶回公司。
刚走进大厅,前台叫住了他。
“总裁,刚刚您家的保姆来找过您!”前台小姐笑道。
裴隽逸顿住了脚步,他清冷的双眸睨着她。
这让的凝视让前台感觉很不自在,她再次尴尬的扬起笑容道,“就是经常来给你送饭的那名小姐。”
[保姆][送饭]这些字眼,他觉得刺耳极了,脸上沾染了浓浓的怒气。
看着脸上变寒的总裁,前台有些后怕的再道,“她刚刚走!”
“她不是保姆!”裴隽逸一字一顿的道,随后走出了大厅。
前台小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个女人不是保姆,那她是谁?难道自己刚刚说她是保姆惹怒了**oss,刚刚boss的眼神好吓人呀!前台小姐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不把这个事情告诉总裁特助宇泽涛。她会不会被开除呀?此时的她忐忑极了。
裴隽逸开着车,沿着回工作室的路搜寻着她的身影。
雷忆薇每一步都迈得比较沉,她感觉脚后根又辣又痛,一定是磨破皮了。看到路边的坐椅,她一屁股给坐了上去,她把鞋子脱了下来,看着后跟的血泡已经被磨破皮,已经露出鲜红的肉来。
叹了一口气后,把鞋重新穿上去。
倏的,一输银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很快打了下来,露出男人冷涔脸部线条。
“上车!”男人冷道。
雷忆薇嘴角抽动了一下,开门上车。
“吃饭了吗?”
“没!”她老实的道。
他同样也没有吃饭,下了班就不停的在工作室和公司来来回回的奔着。
他把车停在就近的餐厅,两人各自吃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待解决了温保问题的雷忆薇,放下餐具,凝视着他想问,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裴隽逸擦试完嘴角后嫌恶的道,“脏死了?!”
脏死了?难道昨天晚上他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开房的事情啦?!雷忆薇的心骤然加快跳动,呼吸都不畅快起来了。
她垂下眼帘,脸上充满了晦涩,这个男人出了名的洁癖,以他的性子以后恐怕不会再见她一眼,可是为什么他还要请她吃午餐呢?!
看着忐忑不安的雷忆薇,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想的是什么!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他现在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我说你嘴角很脏!”他补充道,然后把口布递给了她。
“哦!”雷忆薇有些征愣的接过口布,胡乱的在嘴上擦了擦,她脸一直是低着的。
原来他说的脏,不是说昨天晚上呀!可是她要怎么跟他开口寻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呢?
她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不断的在搅动着。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了?裴隽逸的心底升起一抹狐疑,难道怕自己怪罪她昨天晚上闯下的货吗?
“你昨天晚上去,去哪里了?”她小心的问道,语气嗫嚅。
明知故问,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你说我能去哪里了?!”他道,如琥珀色的双眼睨着她。
她头低得更低了,紧紧的呡住下唇,脸上全是慌乱。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的男人确实不是他,那个陌生男人到底是谁。
雷忆薇快要哭出来了,她恨透自己的借酒消愁,一桩麻烦还没有解决,新的麻烦又近在眼前。
“什么事?”他再道,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一副快哭的模样,昨天晚上明明被打的是他好吗?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很倔吗,她绝对不是那种打了他,害怕想哭的人。
她知道即使她不说,这个男人不久也会知道。
雷忆薇抬起头睨着他,眼眶装了一些水雾道,“我昨天晚上喝酒了,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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