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总,您一直帮我,我很感激。就是刚才您那样说,以后我真没办法收场了。”楚辞感慨了一句。
“我说什么让你没办法收场的?”赫连兰翊笑到。
“你说我和兰若——”楚辞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她知道赫连兰翊明白她的意思。
“难道我说错了吗?”赫连兰翊反问了一句。
“当然错了,我跟兰若,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就是我们没有复婚的打算。”楚辞索性开门见山了。
“是你没有,还是指我大哥没有?”
“我们都没有。”
“是吗?据我所知,我大哥这次退隐江湖,可就是为了以后跟你双宿双飞做准备。
你看我大哥多聪明的一个人。使了苦肉计,让我心甘情愿地在公司里当苦力,然后他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了。”赫连兰翊感叹到。
楚辞错愕地看着赫连兰翊,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笑着摇头,
“赫连总,你不去当演员真可惜。”
她刚才居然当真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楚辞应道。
这一次赫连兰翊没有直接回答楚辞的问题了,而是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而已。
楚辞也没有再追问,因为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现在只希望楚恋不要再搞出那么多狗血的事情,不然她真是很为难。
管吧,她很吐血,不管吧,怎么说姐妹一场。
她现在只想过点清净的日子。
就如赫连兰翊说的那样,他们还有事情要做,回到公司毫不例外,晚上要加班。
秘书室的同事问楚辞,
“楚辞,你姐现在怎么样?”
“没事了,虚惊一场。”楚辞应道。
离开之前,同事问她发生什么是了,她心直口快说她姐吃错药了,还好也只是说吃吃错药了而已,没说跳楼,不然这会儿就更不好解释了。
“没事就好。
楚辞,共事这么久,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姐啊!”
“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平时比较少来往,就比较少提了。”楚辞解释到。
“原来是同父异母,也难怪没听你说过了。”
“是啊!”楚辞应道。
还好后来他们没有再多问什么,楚辞也就不用烦恼怎么回答的问题。
打开电脑,继续做事。
没过多久,楚辞就收到赫连兰翊发来的邮件,扫视了一眼邮件,她就知道晚上必须加班了。
加班到了九点多,搭着赫连总的顺风车,回到了小区。
一公里多不到两公里并不算远,但平时不赶时间或是不累的时候还可以散散步的,但加完班后,说实话,能有车坐,她也不想走路回去!
她原本还打算去买一辆自行车,骑车上下班,只是目前这个打算,还保留在想的阶段而已。
回到了公寓,洗了澡后,楚辞窝在沙发上,啥都不想做了,累得有点虚脱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
楚辞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愣住了,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接过这个号码打来的电话了。
“喂,你好——”过了几秒后,楚辞接起电话,声音很轻,就好像怕惊扰了电话另一端的那个人。
“打扰你休息了吗?”电话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楚辞隐隐松了一口气,能听到他的声音,至少说明他没事。
“没,我还没睡。”楚辞应道。
赫连兰若笑了。
“你……还好吗?”楚辞有些迟疑地问道。
其实她很担心他,但又不方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现在听到他的声音,想着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就跟着松了一口气。
“感觉不太好。”赫连兰若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楚辞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语气显得比刚才焦急了不少。
“我很想你。”赫连兰若一本正劲地回应道。
楚辞一下子就怔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很想你,可是暂时又没办法回到你身边,所以不太好。”赫连兰若补充解释到。
“你……越来越幽默了。”楚辞一头黑线,耳根有些发烫。
“你不想我吗?”赫连兰若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又怎么会不想他呢?只是没办法坦然承认而已,楚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选择沉默回应。
赫连兰若感叹到,
“本来还想着,你要是也想我了,我就争取早点回去,看来是一个人害了单相思。”
楚辞没想到赫连兰若自从不用上班以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性?
以前不过是因为工作需要,或是因为替代赫连兰翊,才是那副成熟稳重的样子。
楚辞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一句,“你人没事就好。”
“要是有事呢?”
“……”楚辞再次选择沉默以对。
“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楚辞这次倒是很从善如流地问道。
赫连兰若颇有些无奈了,
“楚辞,我真想这会儿在你面前,这样就能看到你那倔强又不服输的表情了。”赫连兰若显然心情还不错。
“我没什么倔强又不服输的表情。”楚辞低着头低低地应道。
“这会儿的你,应该是低着头,嘴角微微扬起,在想着我为什么偏偏要问你这些你不想回答的问题,是这样吗?”
楚辞再次回答不上来了,因为赫连兰若说的是事实。
“不为难你了,早点休息,我不希望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瘦了一圈。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将账算在你们赫连总身上的。”赫连兰若半开玩笑地说道。
楚辞有一阵恍惚,想着赫连兰若已经彻底摆脱了以前的身份了吗?
“你也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楚辞喃喃地说道。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说话呢?”赫连兰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以一位朋友的身份。”楚辞最后应道。
如果他们的身份已经换回来了,那么赫连兰若就不是她的上司,她也不是他的秘书了,所以她只能以一位的身份说这些,即使事实上远不只是关心一个朋友那么简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