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左含珏也不会给大家乱想,是因为自己没有魏家血脉,然后直接就让他们鉴定不成功的的想法,他愤怒的指着魏海,大声吼到“你是哪里来的术士,你真的是魏家的人吗,那你为何要用阴损的招数,抽取我身上的血脉之力,帮助他成为魏家的人,你······”
说着这个左含珏的话,他的脸色也在快速的变得惨白起来,身形也有点摇摇欲坠的,这样无形中就给自己的话语增加了说服力,大家才从魏家鉴定盘炸裂中回不过神来,就又听到如此言论,这下大家都诧异了,看看这个有看看那个,今天这左家果然好热闹啊,不是说左家和魏家是姻亲吗,如此那他们左家到底是和魏家要好呢,还是魏晚真的有什么不可对人说的事情,在看看这眼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如果说双胞胎还真有人会相信的。
只是这眼前的一幕就让大家蒙圈,这到底是个什么操作啊,怎么就看不懂呢,两个孩子的左家鉴定都被通过了,那为何魏晚不肯承认其中一个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逼着魏晚要舍弃其中一个,不然为何魏家派来的人,帮助掩盖这样的事实啊,可是这--到底的掩盖还是公布啊?还有今天不是认亲宴啊,难道不是认闺女,而是认儿子吗?
宾客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这,而就在这个时候,离开左家好久没有露面的左未离出现在人群后面,他淡定的走出来,走到魏晚的面前,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挂着一抹外人看不到的情绪,今天他可不是来参加什么认亲宴的,只是不想自己认可的大哥被人如此的折腾,当然他来也不是毫无准备的,他有去过张岚玖那里一趟,那个女孩,虽然自己心里已经决意要远离了,不过这不是事急从权吗。
好在自己去了,也好在自己来了,不然眼前这样的情景,还真的不晓得要如何,不过真的只需要自己站着这个女人的面前就行吗,这个女人如今越发的愚蠢了呢,而在看到左未离出现,就让魏晚脸色有些不好,不过都不等她有其他的多余反应,心里莫名的就神奇一个念头来,鉴定盘被炸开了,可是母子血缘总还是有用的,魏晚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直接抓过茶杯,用力一磕,脚步已经朝着两左含珏冲了过去。
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魏晚身后留下了一路的血迹,不等大家惊诧就看到魏晚用流血的手,直接对着两个左含珏那深浅不一的光圈,拍了一巴掌,光圈因为魏晚血液的加入莫名的颤抖了一下,而与此同时天空中的那个隐藏起来的佛手,也逐渐的显露出来,半空中逐渐的形成了一个观摩鉴定盘。
这是在大家认可两人都有血缘关系后,立刻就被左含珏给炸了的鉴定盘,如今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挂在半空中,也是,如果鉴定盘炸毁了,那他们这个鉴定还如何继续,当然如今有了魏晚这个母亲血液的加入,浅色的光圈,几乎是想受到了召唤一般,直接朝着浓郁的那边汇集过去,最后形成一个完整的*字符,*字符就那般璀璨的挂在半空中。
魏海看到那突然出现的*字符,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原来过去了快四十年了,自己居然还没有追赶上当初的魏柏的境界啊,还有这个*字符,虽然只是在空中绽放出来耀眼的光芒,可是魏海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就在魏海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字符直接朝着另外一个左含珏逼过去,很显然这是要针对扰乱魏家血脉之人的一个惩罚啊。百花文学
那个左含珏瞬间就失去了原来的淡定,直接惊恐的对着魏海就叫嚷着到“魏长老快点救我啊,救我啊,将那个东西给我挪开。”
随着那道因为惊惧而吓破胆的撕裂喉咙的破锣音发出来的,事情好似被这一声破锣音给打开了一个真相的序幕,而眼前的这个假的左含珏,也好似变戏法一般的,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也不怕吓到某些胆小的宾客,就那般将那虚假的假脸皮,一块块的从脸上,嗯,就如同那龟裂的墙壁,再遇到糟糕的天气,那上面被涂抹上去的泥块,自然就会一片片的脱落下来。
只是这到底的人的脸皮,如此毫无半点预兆的,就莫名的从脸上翘起来,然后主动脱落,这个感觉让人看了还是有些不寒而栗的,不过好在脱落后里面并非鲜血模糊,而是露出来一张稍微有些黑的脸来,只是这和左含珏的白皙俊俏脸皮,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而这个时候*字符还并没有继续朝着假的左含珏压过去。
反倒是停留在原地,不停的散发着金光,无端的给假的左含珏不断的输送着威压,当然感觉到*字符不只是给了假左含珏威压,就连在做的宾客以及左家众人都深切的感觉到了来自魏家术法带来的浓重威压,当然也因为足够有威严,所以还是很能威慑这个假的左含珏的,此刻他的感觉异于常人的敏锐。
他甚至感觉到了生命被威胁的浓重危机感,原本就不是什么大胆的人,原本以为的只是需要自己过来取代左含珏,装逼就好,哪里想到还有如此变故啊,所以假的左含珏直接就被吓得跪瘫在地面上,还有点失心疯的乱叫乱喊,最后定格在魏海身上,就见假左含珏像是找到了目标一般。
指着魏海就到“都是你个死老头,都是你,是你说,你说能保我平安的,你说你有后台的,现在怎么办呢,你是要害死我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老东西,我怎么样算是你儿子啊,我要是死了,你看我娘亲要如何饶过你,呜呜呜,娘亲,你被这个糟老头子被骗了啊,这个糟老头子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狠心货啊。”
额,在坐的人好无辜啊,都感觉到了一口好大的锅,兜头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