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凡并不明白唐薇薇这么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可是也许是她表现的太过轻描淡写,所以让韩一凡感觉到有些奇怪。
韩一凡并没有按昨天说的,直接到陈家去,而是摇摇晃晃的来到街上,毕竟很多时候,派头还是要讲的。
他在等,等陈家人过来接他!
最近韩一凡所扮演的这个老神棍角色,在古城的街道上,在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中,都是一个热门的存在。
而且因为人云亦云三人成虎的关系,他已经不单单是一个专治各种“爹打”伤痛的土郎中那么简单,而是名副其实的任何病情手到擒来的神医了!
就韩一凡在街上坐了一会的功夫,已经不下于十个人过来让自己看病了,这些人有伤风头疼,有拉肚子,甚至还有个老母亲拉着自己的小女儿过来找自己看痛经,搞得韩一凡是哭笑不得。当然,对于那些来求子和治疗不孕不育的,韩一凡就真的没办法了!
就在韩一凡在一帮大妈大爷的折腾下口干舌燥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韩一凡眼前。
熟人!
华严哥!
华严是韩一凡门邻,比韩一凡大两岁,平时韩一凡一直都喊他哥。
他过来干什么呢?
不过,现在韩一凡也不可能真的关心一下他,只好不动声色的等他自己说。
“先生!”第一次,韩一凡发现华严哥有些贼头贼脑的,自己认识的华严哥,一直是个稳重的大哥哥,给人大义凛然的感觉的。
“请叫我大师!”这句话还真被韩一凡说溜嘴了,情不自禁就冒出来了!
“大师,听说你很厉害?”华严看看四周没有人问到。
“手熟尔!”韩一凡说。同时心里已经暗暗猜测,难道华严哥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大师,你这里有药不?”华严又一次向四周看了看,动作越大的贼头贼脑。
“什么药?”
“就是,就是能让女人昏迷的药!”华严将声音压的异常的低。
而听到这话的韩一凡差点没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就这么像卖那种药的?貌似卖那种药的也不会写在脸上吧!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一个的都问自己买那种药的?
“咳咳!没有!”韩一凡说。那华严还想说什么,突然身后响起了叫嚷声,他回头一看,见是陈家之人,赶紧让开来,独自走掉了!
韩一凡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想,难道这家伙跟谢远认识?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应付陈家才说吧!
“大师!昨晚回去药可配置好了?”吴波笑容可掬的跟韩一凡打招呼!
“嗯,配好了一副!昨天你帮他看腿的那人,今天有没有反复?”韩一凡像一个真正的医生一样,问起病情。
“没有,没有。活蹦乱跳的,还是大师的水平高啊!”如果自己的腰痛能治好的话,吴波对眼前的老神棍还只是当做瞎猫碰到死耗子不当一回事的话,慢慢昨天治好了陈家人的腿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小觑了!
“那我可还是要好好检查一下!”韩一凡说。现在当然没有事,不过检查过之后就难说了!
“烦请大师移驾!帮我兄弟看看去!”吴波说。
“好吧!带路!”
一路上韩一凡都在暗暗的呼喊糜香香,可惜一直都杳无音讯。
韩一凡也是捉急起来,自己可不会治疗什么佬什子的腿疼,要说能让人蛋疼还差不多。
一直到了陈家,韩一凡都没有得到糜香香的回应,他也只好作罢,走一步算一步了!
当韩一凡见到陈文奎那张显瘦的脸的时候,甚至都想哈哈大笑,娘的,你也有今天,你打老子的时候不是也挺嚣张的吗?
“咳咳,这副药你先拿去喝去吧!”韩一凡也不看他的病症,直接就扔过去一包药材。这一点就是韩一凡发现有糜香香的好处,至少会配置药材呀!
而且这些药材,还都挺不错,随便吃也吃不死人!
“可是,可是你昨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治疗的?”陈文奎是被煎熬的实在受不了了,听到韩一凡竟然让自己服药,娘的,这又不是拉肚子,吃完还有用?
再说,你昨天可不是这样做的。手随便捏了几下就好了,怎么今天到我这里就变成了吃药呢!
是在逗比我吗?
“请教我大师!”韩一凡强调了一句,表情有些不悦!
“大师!你看,能不能也给我老表捏捏骨止止痛?”吴波赶紧打圆场。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懂还是我懂?知道什么?能捏捏我不捏捏?你以为我的药便宜啊?垃圾堆里捡来喂狗的!”爽啊爽啊!这当医生就是爽,当着你面骂你,你也不敢鸟老子!
怎么了?老子我就骂你了怎么着!
“大师!”吴波害怕自己老表生气,赶紧挤挤眼给韩一凡,意思就是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怎么今天还不知好歹!
“哎,我不说你是不知道呀!他这病其实是大有来头的!我昨天能够将那个家伙治好,一方面他病情比较轻,还有一点你们当时不怎么信任我,所以,我就给你们露了一手,其实是有些治标不治本的!”韩一凡说的有些苦口婆心,生生将自己给整成一个怒子不争的一个父亲的高度!
“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师,我老表这到底是啥病呀?”对于这一点,不仅吴波好奇,其实很多人都好奇,因为到了那么多医院都没检查出原因来!
“哎!有句话不知道我当讲不当讲!”韩一凡说了一句说必须说的话之前必须说的废话。
“大师请讲,这里没有外人!”陈文奎终于说话了,对于自己的病,他比任何人都要好奇。
“有句话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听没听过。”韩一凡喃喃的说。
“什么话?”
“千夫所指,无病而死!你这是犯了众怒呀!如果再不治疗的话,恐怕就会全身溃烂,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痛苦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