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翠花脸上的愁闷,漫秋儿吓了一跳,“娘,咋了这是?”
“别提了,胖丫快把肖家闹开了!我和你爹去的时候,胖丫正嚷着要阿虎写休书哩!”
“那、那她昨儿还嫁过来干啥呀!”漫秋儿瞠目结舌的问。
“谁知道哩!怕是昨儿两人连洞房都没入就吵起来了!你秀芳婶儿说今儿一早看到阿虎从杂间出来的,冻得哆哆嗦嗦的,连饭都没吃就跑出家门了。”
“阿虎也太过分了,”漫秋儿皱着眉头,“甭管从前有啥过节,现在新娘子都嫁进了家门,他咋还计较这么些事儿?胖丫现在已经是肖家的人了,就这么写了休书,怕是对她今后的日子都有影响。”
李翠花叹了口气,“说的可不就是这个!你秀芳婶儿家都是好心肠的,和胖丫好说歹说算是暂且给安抚住了,说明儿一早就给阿虎拉回来!后日让他带着胖丫回门!”
漫秋儿点头道:“是了,怕是还真得要秀芳婶儿出手阿虎才肯回来了。”
若是真惊动了汤老七,以汤老七的性子怕是没那么容易放过阿虎。
李翠花却抿抿嘴,“阿虎这孩子倔的很哩,怕是他爹娘劝都不肯!明儿咱们去酒楼时捎上他们,再跟着去酒楼劝劝阿虎!”
漫秋儿点点头,“知道了娘。”
夜里,漫秋儿照旧偎在床上看菜谱,从远又端着热水进来了。
“怎么,你这是要培养婚前习惯,做好每天给我洗脚的准备了?”漫秋儿笑着放下了菜谱,很自觉的脱鞋脱袜。
谁知从远将热水放在了床下,见漫秋儿脱鞋袜,自己也跟着剥了鞋袜。
“你……”漫秋儿一讶,还未开口说第二个字,就见自己的脚丫被从远夹住,两人的两只脚一起泡进了热水当中。
从远一扬眉,“这样省水。”
“嘁!”漫秋儿嗔了他一眼,“昨儿那么洗不也省水么?”
“昨儿……水太凉了!”从远慢慢悠悠的说。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