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尔的视线在烈音驹的尸体上扫过,喃喃道:“烈音驹的内丹价值五千灵币,但是还在,不是冒险队所为,刚死不久,必是那小子所为。小≥说≧网w≤ww.”
嗤嗤!
细微的声音,自烈音驹体内徒然传出,方尔阴森一笑,旋即一道乳白色漩涡,在其掌心旋动,吞噬着天地灵气。
轰!
方尔做出离开的假象,而那一道越聚越大的漩涡,蓦然朝烈音驹暴轰而去。
砰!
忽而,一道人影自方尔后方的地下,暴冲而出,那着寒光的大剑,深深的刺人了方尔背部。
嘭!
烈音驹的尸体炸得粉碎,一个细小的绿色夹子闪闪光。
“呃啊!”
与此同时,方尔嘴里出惨叫声,他哪里料到,那声音是绿色夹子所,目的当然是为了引他上钩,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估计那些从生死战场上,走出来的人,也不见得能够如此。
方尔眼睛血红,怒焰滔天而起,猛地一个旋身,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一道少年人影。
“我会将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扯下,将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恶毒之极的话语,从方尔嘴里吐出,他竟然被灵宇境一重天所伤,这对他的尊严,是一个狠狠的打击,痛彻心扉啊。
轰!
王凡目露凶光,趁机爆,动了毫不留情的攻势,霜龙剑出龙吟之声,旋即那盘旋的巨龙,脱离剑身,直接是朝方尔缠绕而出。
方尔面庞狰狞无比,他身周似乎有着烈雪凝现,将那巨龙挡下,烈雪颤动间,直接是一掌朝王凡狠狠的拍出。
“烈雪爆掌!”
那掌心氤氲着洁白的光芒,但那光芒却是给人一个不稳定的感觉,仿佛随时都可能爆炸。附近的空气冰冷异常,却是诡异的沸腾了起来。
方尔的内心在阴笑,因为曾有一位灵宇境八重天,便是死在这一招之下。
然而,王凡眼中并没有畏惧之色,左手猛地举起,那上面因为汇聚了太多灵力,而变得璀璨夺目,
“青炎阴掌!”
青炎在那掌心燃起,旋即王凡就是举掌,毫不避让的轰出。
嘭!
两掌悍然相撞,方尔眼中噙着冷笑,手掌骤然力,那掌中犹如是生了大爆炸,直接是将王凡炸飞。
王凡脸色惨白,其双脚搽过地面,留下了两道十米长的沟壑,看得人触目惊心。
“小混蛋,去死吧!”
方尔看着那气息紊乱,受创惨重的少年,眼中弥漫着惊天杀意,毫不留情的,再度扑杀而去。
“啊!”
然而,当方尔刚刚掠出一米,他脸色大变,那脸上缓缓的,弥漫起了一丝黑色。
“你……你做了什么?”
方尔惊慌失措,他竟然现全身的皮肤,也是慢慢的,变成了可怕的黑色。他中毒了,中了一种致命的毒,措手无策。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快给……给我解药,求……求你了,只要给我解药,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任你差遣!”
方尔哪里还有半点,灵尊殿弟子的威严与气焰,他双腿抖,跪在地上求饶,面对生死,他哪里还能够高傲得起来。
“没有解药!”
王凡面无表情,一剑刺出,结束了方尔的痛苦。
那是死水,哪来的解药,即使身体强大如他,也抵挡不住。死掌是他目前最厉害的底牌,但需要死水,用一次少一次,估计最多还能够用两次。
从方尔身上,倒是搜出了不少东西,灵元丹就有近百颗,连聚灵丹也是有一颗,还有一卷青色的玉简,叫做道脉秘法,看来这方尔,在灵尊殿并非是普通的弟子。
王凡大致翻看了一下道脉秘法,现其效果奇特,对一般人而言,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因为一般而言,晋入灵宇境之后,那些未冲开的灵脉,会受到灵宇的压制作用,端口封禁,无法再度冲开。
而这部道脉秘法,却是纪录了打开封禁的方法,拥有此等秘法的灵尊殿,难怪潜能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一个很看重的因素。
“道脉秘法对我没用,但对爹和大哥他们帮助很大,但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王凡眉头皱了皱,吸纳了方尔的本源,随即后者化为黑烟,飘散在空中,而龙女的伤势,终于有所好转。
破风声不断在响。
王凡站起身来,眼中弥漫着杀意,眼下方尔已死,为免消息传到灵尊殿,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唯有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一道黑影在赤木林中穿梭而过,而每一次出现,必有一道凄惨的叫声响起。
但让方英彦他们心惊肉战的是,当他们赶到惨叫声出之地,唯有现那些护卫的衣衫,完整无缺的摆放在地上。
“这赤木林中,到底有什么可怕的怪兽出现?”
方英彦那一对细小的鼠目,不断的在附近扫过,但没有现任何异状,这让他更加提心吊胆,他不敢深入,转身回去。
忽而,一道诡异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夺命音,在不知名的地方响起:“既然来了,就永远留下吧!”
方英彦骇然失色,吓得手脚颤抖,惊慌失措的看着附近,颤颤巍巍的道:“谁,谁在装神弄鬼?”
嘭!
大地裂开,一道黑影蓦然冲出,旋即一抹寒光划过空气,而那方英彦的人头,直接从他的脖子上,掉落了下去。
方尔、方英彦、以及他们的护卫,永远的留在了这一片赤木林,本源被夺,尸骨无存。
那一座酒店,很快被推倒,一对光头兄弟在不远处,重建了一座锐敏酒店,他们期待着能够等到一个机会,加入灵尊殿的机会。
王凡看着那锐敏酒店,想来它不会再是黑店,他又抬头看了灵尊殿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灵尊殿不行,西夷州还有五个一等势力,真灵宗、奇虎宗、逍遥宗、紫霞宗、水云灵院,每一个都是不弱于诸侯的势力,总有容身之所。
王凡拿着一个温润的玉牌,喃喃的念道:“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