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严重,但是不论如何都还是需要一个调查的过程。
既然现在顾长靖主动的接受了这件事情,皇帝倒是也乐得自在。
点了点头,就答应了这件事情。
“你着手去调查吧,只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这么轻易姑息了,且把这两人打入死牢,择日再发落吧。”
程书庭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这薛奉麟虽说是自己爷爷的得意门生。
但是他从不和这些文人雅士有过多的交集,眼下却被安上了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实在是觉得心中无奈的很。
“皇上,我与薛大人此前从未有过什么交集,如何是他让我带人谋害太子的?这件事情未免太过冤枉了!”
程书庭也是忍不住的开口,此时皇帝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心里认定了这件事情与他们两个人有关系,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
顾长靖只得亲自送了他们去天牢。
看着无辜的薛奉麟和程书庭,顾长靖也觉得无可奈何。
“好了,二位,这件事情虽然我相信你们,但是我皇兄如今正在气头上,我们就算是说的再多也没什么用处,你们放心,这件事器我一定是会亲自调查清楚,还你们二位一个公道的。”
顾长靖倒是十分坚定的看着他们。
薛奉麟和程书庭虽然觉得心中无奈,但是这时候也只好暂时的放下这件事。
护送他们两个人去了天牢之后,顾长靖才安排了自己的人守在这里。
“除了本王和皇上之外,若是任何人想要探视他们,你们只管回绝了,不必顾忌。”
侍卫点了点头,顾长靖这才放心的离开。
此时的沈燕珺只是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练习绣花,却是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扎破了,血滴在白色的绢布上也是晕染出了一朵花来。
只见到纤巧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沈燕珺见到这丫头脸色苍白的样子,也觉得十分的奇怪。
“发生什么事情了?”
纤巧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
“姑娘,薛大人和国公家的大公子出大事了,现下夫人和老爷正是在着急呢。”
沈燕珺这时候连忙给纤巧倒了一杯水。
纤巧这才慢慢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沈燕珺。
沈燕珺闻言也觉得自己的心中十分的担心,薛奉麟虽说是不愿意仕,但是不管怎么样按照他这人的秉性也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现下沈燕珺虽说是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些怀疑,但是他二人已经是入狱,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件事情给调查清楚,还他们两个人一个清白才是。
“小姐,这件事情现在闹的是沸沸扬扬的,小姐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
纤巧有些担心的看着沈燕珺。
但是沈燕珺这时候也是摆开了纤巧的手。
“你这丫头可真是的,且不说我和薛大人是同僚,大公子可是我亲表哥,就算是为了我外公,这件事情我如何能置身事外?”
沈燕珺的话还没说完,这时候只见程书琪哭哭啼啼的从外面走来。
现在的情况来说,程书琪才是这其中最不好受的那个吧。
她对薛奉麟有意,程书庭又是她的亲生哥哥,眼下他们两个人都被抓起来了,想必程书琪才是这些人之中最难过的。
“小琪……”
沈燕珺的话还没有说完,程书琪就直接跪了下来。
“珺姐姐,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哥哥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姐姐,你与顾长靖的关系那么好,这次就帮我求求他,一定要救救我哥哥!”
程书琪这时候倒是库的梨花带雨,沈燕珺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架势,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十分的担心,但是还是把程书琪给扶了起来。
这件事情既然是交给顾长靖做,那么自己反而是没有之前的那么的担心了。
至少顾长靖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的。
“小琪,你若是十分担心的话,不如我们这就去看看,顾长靖为人正直,这件事他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
沈燕珺开口,程书琪立刻就点了点头。
于是乎两人倒是一起急匆匆的离开了相府,一起去找了顾长靖。
顾长靖现在刚开始着手去做这件事情,一时间竟然是任何的头绪都没有,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十分的烦躁。
朝廷若是多了这样嫁祸他人的人,对于整个大宣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候,外面守门的侍卫也是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进来。
“王爷,外面有两位小姐,说是有事情找您,其中有个是相府的千金,要让他们进来吗?”
顾长靖本是想要拒绝的,但是听到了相府这两个字倒是改变了主意。
“且嚷她们进来吧。”
此时,顾云琉制造出的那个证据,是明明白白的躺在自己的面前。
只是看着上面的字迹,顾长靖就觉得头疼得很。
沈燕珺这时候带着程书琪过来,顾长靖就明白了想必是因为薛奉麟和程书庭的事情。
“你调查的如何了?这件事情分明是有人陷害啊,说白了,我表哥是个草包,根本就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薛奉麟真的是有心造反,如何会叫了我表哥去呢?”
沈燕珺无奈的说了一句,顾长靖只觉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偏偏这时候程书琪听了沈燕珺的话觉得十分的有道理,还在旁边迎合着。
“我没说过不相信他二人,只是,这东西的确是薛大人的字迹,他自己都已经承认了这事情,就算是上面的内容不是他亲笔写的,到底是和他有关系的。”
沈燕珺这时候看着书信,这字体到底是让沈燕珺眼熟。
只不过这信上面的字体之间的间隔未免是太大了一些,与一般的信件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而且个别的字体倒是和信上面其他的字有了很大的不一样。
顾长靖只是看了看她的模样,便知道了她心中的怀疑与自己的如出一辙。
“你心中所想,我亦是如此想。但是,最关键的是如何找出证据了。”
此时,程书琪都替程书庭觉得委屈,这样文绉绉的信件,就算是程书庭看了,也未必知道这信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