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老这个样子!”水都劝,“亲亲风儿,好好一个姑娘家的,成斜眼了,可不好看!”
风儿得意,忘情导致忘形地再乜了水都一眼儿!
水都安静,风儿安静。
“这人间烟火食起来,”不安静的是八味,“可保不准人人都能对胃口啊!”
鬼姬松开捂眼的手儿,狠命踹一脚:“安静点,不可以呀?!”
“鬼使神差!”八味偏不肯安静,“原本是一粒沙或一棵草,之前还有一些抱负,如今,听天由命了!”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八味小厮,你说错了,因为你太不注意细节了!”
洪荒滚丹!
八味只觉得是那个beauty到了,秒间循声去请教,只恨自己没有翅膀。
卵用!什么洪荒滚丹!
八味就是一坨肉肉,滚哪儿都是一坨肉肉!
beauty倒是真心到了,耸肩儿:“一个东方人而不了解东方文化,你读什么书啊?!那天书给我得了!”
八味直逃走。
beauty摊手儿:“afunny!小厮,我远道而来,本高看你一眼儿,可你总弱智如斯,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就告诉你吧!”
八味直接立定!
beauty耸肩摊手:“既是有教无类,那一粒沙儿已入了通天之门,当然是唯通天之命是从了!哪是听天由命?!”
八味立马献上单膝,只恨手里不能幻出玫瑰!
鬼姬傻眼,因为一坨肉肉的八味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我把你魂儿踹出窍了?!”鬼姬小心地,揉着自己的脚丫丫。
“哦……幻觉!你不用管我,”八味安慰,“如果你愿意,只管踹!”
“嗯,阴差阳错啊,”不过安静了才一会儿,水都道,“风儿,这些个事儿,风哥不可能告诉你的,现在连我也知道了啊!”
八味直接爆:“谁不知道啊?!”
“安静点,”声音自山精传来,“都是幻觉,你莫搞事儿!”
“额,还别说,”风儿道,“水都哥哥,他要是直接告诉我了,只怕要好些的!”
“啊?”水都真心不懂,“好什么呀?!”
“额,你傻呀?!”风儿其实是猜测,“呆呆哥,他直接告诉我了,也许我就忘了他!”
“傻丫,”水都直道风儿弱智,“能直接告诉你呀?!换了谁能做到?!”
风儿思量一会儿:“只怕是有些傻!”
“亲亲风儿,”水都道,“真心不懂你了,怎么你知道得越多,就越能忘了人家呢?!”
“额!距离就是美!懂啵?!”风儿小瞧水都一眼,意思很明白,呆呆就是呆呆,只适合做个呆子而已!
“嗯!懂了!”水都点头如捣蒜,然后很后怕!
到底怕什么……
“额,也有另一种可能。”风儿拍脑子,“他要是当时直接很真诚地跟我说了这些,我对他的理解就会更多一些,可能还会和他共同面对未来的!”
“怎么会有这种可能?!”水都再次真心不懂。
“额,你傻呀?!因为未来是我和他的!”风儿神往中。
“风儿姑娘,”水都轻轻地,但是表意决然,“可不能是你这么想的!”
“额,那我该怎么想啊?!”
“你要把自己当做男人来想!”水都解释,“男人啊,总希望自己更自立一些,尤其是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
“额,又什么意思啊?!”风儿有兴趣。
“亲亲风儿,你到底还不是男人,和你说不清。”
风儿保持沉默,连乜一眼水都也省了。
水都连忙说:“真正的男人,是不允许自己和一个女人面对风雨的。尤其是他心爱的女神!”
风儿诧异地乜了水都一眼。
“嗯,有什么好奇怪呀?!”水都不知地有多厚,“亲亲风儿,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九乜神功泛滥,风儿不由自主。
“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水都补充,“女人的骨子里是最浪的啦!”说完,水都直接埋了头,担心被暴打!
风儿收住九乜神功,猛一回神,直接逼问:“额!这么这么玄的学问啊!呆呆,你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才有此深刻的认识?!”
“没有啊!”水都坦然以对。
“额!那你埋什么头啊?!担心死我了!”风儿抹着胸。
水都嘴上溜,秒间换了风儿的口气:“额!埋一次头不行啊?!”
“额!行是行,”风儿道,“你总是怪怪的,呆呆哥!”
“男人的痛是埋在心里的,”水都认真,“你见哪个男人随便把自己的痛晒在外面啊?!”
“额,也是啊,”风儿马上问,“你有自己的痛吗?!”
“我这人命好,运好!命又被我运得好,一切都好,故而无痛!”
风儿猛然间有了被风哥抛在荒漠的感觉,不满地:“额,无痛就好,你这厮!”
有素养的风儿姑娘居然爆小粗口了,这是哪跟哪啊?!
水都马上补充:“嗯,我一切都好,现在是我好你也好,哪有什么痛啊?!”
“额!你怎么有这么好的造化啊?!”风儿真心羡慕,其实心不在焉。
“我这人开窍早,属于早慧那一类的,基本上一出生,就有自己的派头,不是那贩夫走卒可比的!”水都给自己盖棺定论。
棺材板都还没一块,风儿疑惑:“额,一次说完,还有别的原因吗?!”
水都受审,胆颤心惊地:“胸有多宽,人就可以走多远!”
风儿赶紧摸着水都的胸。
八味乐爆:“现在是一个好,一个也好。”
黑常醒来:“掉什么书袋?!非得要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吗?!”
“噗!”鬼姬笑爆,“人家那是流行语,你们两个,让我无语!”
八味很感激,那就只管欣赏两个都好得了……
蘑菇云里,飞总带着风哥下到了11楼,没有陪风哥多久就离开了。
飞总留在风哥桌上的,是一包打开的烟和一支翻盖打火机。
那桌上原来就有一瓶朝不同方向插着两只吸管的饮料。
风哥不敢去碰,他不晓得那是不是他可以喝的。
一个女人走近了风哥,之前好几次和啊飞眉眼传情过,好像忒感激啊飞。女人从盒子里取出了已经探出烟蒂的那支,头一仰,用嘴叼着,并不拿眼看风哥。
咋了?!
青春无限,生命永恒,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