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吗?你问你家主子去不明白了,反正是个蛮重要的人,一旦我出问题,怕是会有很多人给我陪葬!”陶菀自豪地说道,“如果你不小心动了我一根手指,没准儿你的一只手要没了。”
络儿心下一惊,眼前的人在主子心里真有那么重要吗?她有点不相信,因为她从不曾听主子提起过这个人,这个人好似在不久前凭空多出来一样,她刚才也询问过一些人,但他们都是缄口不言面前之人的身份。
陶菀见她一脸沉思的模样,也不做打扰,自顾自的饮茶,一杯接着一杯,等着这桌茶壶的水被她喝尽,络儿都还不曾开口说话,这让她很是纳闷,这人怎么可以那么沉得住气呢?
算了,她加把火吧。
陶菀将手的茶盏搁下之后,笑语:“其实,你在主子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不然主子不会让你留在这儿,他还是想让你活得久一点,当然你若在这儿犯了错,那会怎样,你我更加清楚。但你若是去那儿,成功了,你飞黄腾达了,失败,也许主子会留你一条小命。利弊权衡由你自己决定。”
“你想怎样?”络儿不是傻姑娘,她本想着是来试探这人,却不曾想到主动权被这人占了去,不,他占得不过是主子的疼爱罢了,她也意识到这人城府很深,他不会只是如此简单的给她说这些而已。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陶菀无辜地说道,“是你来找我,而我不过是给你的未来解析清楚而已。”
“你想得可不止这些!”络儿冷冷的说道,“我们都不要兜圈子了。”
陶菀耸耸肩膀:“我可没有兜圈子,是你在兜,我一直都是说得很直接,你这人也真是的,哎!这女人么,该聪明一点,偶尔需要俏皮一点,太乖也不好,不然吸引不了男人。”
络儿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是有在思考陶菀的话,他其实说得并没有错,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在说主子说错了,主子可是喜欢女孩子乖一点,听话一点……
“莫要相信你家主子的话,与众不同的女人才会引来男人的目光,不是吗?这身边的例子可是有的是!”陶菀意有所指地说道,“当然,你还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然会后悔的哦!”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络儿的眉头再次皱起,弯弯的柳叶眉儿此时更像是尖尖的狐狸耳朵,不过这女人的模样还真是很美丽,想想当初见到她的时候,陶菀顿觉的面红耳赤,在那样的地方,听那样r歌曲……
“络儿姑娘,若是没事的话,还请你早些回去,主子可是说过让你别来这儿,免得惹麻烦!”陶菀言笑晏晏,“当然在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一句话,有时候男人的话并不可信,他让你这么错,没准儿是希望你另外做。好了,我不送客了,姑娘儿慢走!”
两天了,这两天羽羊都没有来找她麻烦,看来是对于她之前所有的想法,他毫不关心,想必是她并没有说于他有益的东西,如此好,好。她提心吊胆都好些时间了,再如此下去,她怕是要精神分裂了,趁着现在安静的时候,她好生休息着,养足精神来面对所有的困难,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无论怎样都要扛过去……
忽而,她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既然只有死这个方法能够脱离这蛊虫,那么若是死的是羽羊,是不是……想到这儿,陶菀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样挺不错,只可惜这个貌似不那么容易死翘翘,不是吗?
哎!陶菀双手托着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她该怎么办呢?当念头再次爬她的脑海之时,她开始频频催促着自己:休息,休息,休息……
现在的陶菀如同井底之蛙,只能看到身边的东西,远一点看不见,更别提去想,所有的消息都是从羽羊口得知,而羽羊这货已经两天没有来……
陶菀好似意识到什么事儿,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外头狂奔几步,又立刻刹住脚,她怎可以那么冲动呢?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自我催眠功夫又是更一层楼,于是便收回脚,转过身回到屋子了,她相信羽羊定会来告诉他。
但回到屋子里,她的不安越来越浓,总觉得有谁要出事了,这样的感觉来得太过难受,她不可以继续呆在这儿,她要走,要回去找楚风,算是与羽羊知道她的想法又怎样,她又不是做决策的人。
“让我出去!”陶菀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门卫拦住,暴躁地说道,“给我滚远点!”
“公子,请恕属下无能为力,主子吩咐了,今日公子不得离去。”门卫铁着脸冷冷地说道,“若是公子不从,属下便要得罪了。”
陶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来今儿个是真得有事情发生,而且他不让她出去又是为何,他难道连她刚腾起来的不安已经猜测到了吗?
不,不可能,她可不相信如此落后时代的人真有那么高超的水平,也许连他所谓的知道自己的想法,也不过是参照她平时的习惯以及各种性格而来推测她在想什么……他不过是平常人聪明一点,平常人会察言观色而已!
“让不让!”陶菀飞扬跋扈地说道。
兵器交错横亘在陶菀的面前,摆明是不想让她出去,陶菀抬起手也不顾这兵器会伤到她的手捏住了锋,她一字一顿冷冰冰地说道:“让,不,让?”
“公子,得罪了!”门卫抱拳作揖,随后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只得干瞪着眼,心的不安在不断的扩散,想着四肢百骸蔓延,她不能留在这儿,绝对不可以,她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放我出去,你们要是继续拦着我,你们的主子可要陷入麻烦了。”陶菀敛下面暴躁的神色,换一副担忧,其实此时她的确是在担心着人,只不过不是羽羊。
门卫轻皱了下眉头,与另一个人相视一眼,沉声询问道:“公子,你的意思是?”
陶菀在心暗骂了一句,这些人怎么都跟个狐狸一样,那般狡猾呢?
“字面意思,是你们的主子有危险,我要去救他,要是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陶菀没好气地说着,担忧却是一分不减,她的心是那么的焦急,她是那么想要滚回到楚风的身边,回到念歌的身边,她的家是在那儿,算是死,也要死在那儿,悲伤总有一天会被其它的东西所掩盖。
门卫一震,陶菀眼的担忧一丁点儿都不假,若是他们再如此执着挡着她前去,岂不是害了主子的命,想到这儿,他立刻解了陶菀的穴道:“公子,还请你去巴扎下手,然后带着我们去找主子,主子已经有两夜不曾回来了!”
果然如此,羽羊真得不再这儿,最后一天,他是去皇宫了吗?
楚风等人是不是也都在皇宫?
罢了,无论是哪儿,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这老皇帝怕是真得挨不过最后一天了,算是他不想死,也会有人让他准时死去,但至于是谁,她没有兴趣去追究。
“来不及了!”她可没有什么心思去包扎,她要尽快赶回去,她不能放任心的不安越来越大,不然她怕她会害怕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她会想到用死来解脱这不安的感觉,她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她拼劲全力的往前跑着,去有楚风的人在的地方,这样她可以找到他们了。
可是身后的几个跟屁虫让她微微有些懊恼,她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并非是去找羽羊,可凭她那点水平,要摆脱她们当真是有点难度。
本是想着去当初她买下的妓院,但一想到她现在这副模样,怕是没有人认得她,萧百和梦儿现在也定是不可能在力拓,小白肯定是陪着她的儿子,梦儿现在应该是和楚雷在一起,他们有他们需要面对的事情,她咬了咬牙关,继续往前跑,算腿已经软的发虚,她都不敢停下来,因为后头的人是有轻功,才一会儿在她的身后了。
罢了,索性直接去皇宫好了,他们可能都在里头,她也该去见见皇帝老头儿最后一面。
“公子,你没有轻功?”身侧的人惊讶地询问道,“主子究竟是在哪儿,你告诉我们,我们携着你前去!”
陶菀咬着嘴唇,细细思索了片刻,反正都甩不掉了,不如合理利用资源,让他们送她一程,她一个急刹车停下来,然后双腿一虚,整个人软在地,她气不接下气的说这话:“羽羊在皇宫,今天是最后一天,他一定是在那儿,他们那么多人,羽羊会有麻烦。”
几人眉头微皱了下,再看陶菀面色通红,汗如雨淋,可见她是多么的焦急:“好,我们立刻前去帮主子,只是公子你没有武功,会不会……”
陶菀抽抽嘴角,担心人原来也有问题,她没有武功去凑什么热闹,可是她若不去,心有不安:“我知道,可是我……”
“属下明白!”
在他们的帮助下,陶菀感觉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在空飞翔时,掠过的风让她渐渐的凉了下来。汗水蒸发,留下一丝小凉意,当他们来到重重宫门之前时,便看到地有很多的血迹,士兵的尸体躺在宫门前。
发生了,一切都发生了。
“我们进去!”陶菀不顾里头是否有埋伏,径直的朝着里边走去,九重宫阙,她来得并非轻松,若不是羽羊的几个衷心的仆人帮忙,她可是进不来。他们的剑法都很准,一剑毙命,那喷溅的血也让一直站在旁边呆立着陶菀染了红色,浓重的血腥味在四处蔓延着。
但很快她意识到一件怪的事情,照理说应该会有更多的士兵前来这儿,为何这么零零星星的几个士兵,这宫巡逻的士兵呢?这宫的锦衣卫呢?这宫的大内高手呢?难道都在老皇帝那儿?
不远处传来阵阵尖锐的叫声,女子的惊恐声,呼救声,响成一片,后宫的女子看来都要遭殃了,但为何没有一个去救援的兵呢?楚国朝政花了这么多的钱,难道养了一群没用的东西?
陶菀从来不晓得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爱国之心,她恨不得自己能够亲自去教训这些肆意杀害人的畜生。
“公子,你怎么了?”侍卫们见到陶菀的面色不佳,“主子,现在会是在哪儿?”
“我们分头去找,尽量避开有杀戮的地方!”陶菀沉着着下着命令,“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羽羊在哪儿,所以不要打草惊蛇,小心点。”言毕,便率先离去,她对皇宫并不是很熟,所以在他们的眼里看来也挺正常。
“公子。我还是跟着你一起走,你毕竟不会功夫!”其一个不放心的说道。
陶菀摇摇头:“我没事,我虽然没有功夫,但这身形矮小,在这么复杂的地方穿梭反而是件易事,当下找到羽羊为重。”她可不想让任何人跟着,她现在去要去见人,去见老皇帝,她还想再见老皇帝最后一面。
惊恐的尖叫声不断地传入陶菀的耳朵里,她尽量的绕开去,皇帝的寝宫,会是在哪儿呢?她张望着四周,想要了解自己所处的位置,殊不知背后有一个人紧紧地盯着她,狠毒的目光直勾勾的射在她的身。
陶菀自是没有反应过来,等着她有所反应的时候,脖子后方已经横亘着一把刀子,冰冷的声音在她耳畔附近响起:“你可真够狡猾!不仅骗过了羽羊,还骗过了那么多侍卫暗卫的双眼。”
真是时不予我,陶菀在心强烈的感叹道,她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让她忽悠过去了,哪料得这人这么早发现异样,而且时机也太过巧合,偏生是在她一个人的时候。
转而,她意识到一件事情,这络儿怕是在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未过多久明白一切,然后一直在等待着单独接近她的时机,确切的说在找一个她会溜出羽羊地盘的时机,若是在那儿杀害了她,络儿自己也定是会惹麻烦,羽羊必定不喜欢自己的属下如此不听从他的命令。
然而,在外面,又恰好在这纷乱的地方,还真是……天空不作美,她陶菀的运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走过一坎又遇到另一个坎,是在磨练她吗?
“呵呵,没想到络儿姑娘这么聪明!”陶菀笑盈盈地说道,“只是,你真确定在皇宫里能够杀得了我?当然,你是能够杀我,可惜啊可惜……”
“你闭嘴!”络儿怒道,面前这个的人狡猾程度她早从外界听到许多,自己先前相信了她一回,简直是愚蠢至极,“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哦!”陶菀也没有过多的争辩,“那你杀吧!”说话间竟然打起了哈欠,如此淡定的模样倒是让络儿惊讶,她以为她会惊慌,以为她会叫人,“你为什么不叫人?”
“叫人?叫谁?”陶菀轻松地反问道,“要是我叫了,没准儿我们两个都得死,还死得很惨,不如死在你的手,只要你干脆一点,一刀了结。”
“你放心,我定会让你死个痛快!”络儿的语气极其的冰冷,“跟我走!”说着一手拿着首,一手拽着陶菀的手。
陶菀也任由着她拖动着,反正络儿没有想要立刻杀害她,说明她完全有活着的机会,她幽幽地开口说道:“你还是三思而后行为好,若你真杀了我,你主子会恨死你。要知道,我可是你主子手很重要的一颗棋子,你要是打散这盘棋子,也许他们都不会让你过得太如意。”
络儿停下脚步,美丽的双眸眯起,射出冰冷的视线:“你不要以为这么说,我不会杀了你,你留着定然是个祸害!”
“呵呵,这世祸害多的去了,又不多我一个,羽羊也是其一个,不是吗?你不也是其一个吗?祸害了多少和睦家庭!啧啧!”陶菀是个怕死的人,但说话的时候往往是在发扬着不怕死的光荣迹象,幸亏她眼快,在啧完之后,立刻闭紧嘴巴,因为她看到络儿的脸色极其的难看,都成大便色了。
而且她手的首在她脖子更近一步,凉凉的触感让她还真不敢轻举妄动,哎,只能由着这个为爱疯狂的女人瞎搞了。
“你想要带我去哪儿?”可好心陶菀还是改不了,片刻之后,她又开了口,“不要告诉我这皇宫是你家,来去自由。”
“你管不着!”络儿的声音没有缓过,一直冰冷冷,如同寒冬的风,吹着她的脖颈背脊发凉。
陶菀在心里暗自嘟囔了句,管不着也得管,她的小命可是捏在别人的手里,要是去了个好地方,没准儿还有逃生的机会,反之,她可能真得要去投胎,真得可以摆脱体内两只恶心的虫子了,哎,如此说来,她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沮丧呢?
陶菀还是看出络儿也和她一样,一直在避开杀戮声重一点的地方:“你为什么不往那些地方走呢?没准儿会碰你的伙伴。”
话音刚落,陶菀立刻接收到冷冷的目光,她有闭了嘴巴,这皇宫真得好像是别人的家一样,来去自由,这守在宫里的人也太笨了点,当然她虽然是这样嘀咕着,心里还是明白现在在皇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精心布置的,楚风也应该在这里头掺了一脚,但至于是怎样的一个角色她倒还不是很清楚。
“你说,会是谁的人杀戮心这么严重呢?”陶菀倒是很想听听这个女人的意见,“眼下看不可能是这些皇子,也不可能是羽羊,你说会是谁呢?”
“闭嘴!”
陶菀讪讪的收住嘴,不再说话,双眼却是仔细地望着周围的情形,她们好像是在远离皇宫,络儿这女人是要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可在这时候,她们碰到了羽羊的人——刚才随着她一起来的两个侍卫,当他们见到此刻的情形时,相当的诧异:“络儿,你这是干什么,他可是主子的客人。”
“她会害了主子,我今天不过是再替主子着想,除去这颗害人的棋子而已!”络儿冷漠的回道,“你们最好别拦着我,不然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言毕,那两个侍卫竟然真得往后退了一步,这让陶菀张大了双眼,太不可思议了,络儿不是个弱女子吗?算有武功的话,他们也不该是这样子?
“但还请你不要伤了她,不然主子怪罪下来,不是你我承担的起!”虽说是退,但这话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希望络儿能够放下屠刀。
“你们是想违抗命令吗?”络儿冷冷地说道,“今日你们已经违反了一次,若是再次违反,你们的小命可也是不保,还不去找主子,去保护主子,敌手已经越来越多。”
“是。”两侍卫看了眼陶菀后,便飞身离开。
陶菀眼睁睁地望着他们离去,原来兴奋的心瞬间凉透,她沮丧的垂下了头,天要亡她啊!
“收起你的小聪明,别以为他们救得了你,他们不过是看门狗而已!”
你不过是个妓女而已!当然这话陶菀可没有说出来,她现在处于下势,还是表现的乖一点为好。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前头传来,一直低垂着头的陶菀不由得抬起头,远远地,她看到了一群人,也看到了她想了好多天的人,梦出现过无数次的人,她的楚风在那儿。
但是,很快她看到另外一件事情,那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儿子,她的念歌被人劫持了,双方立刻停止打斗,紧而她看到浑身是伤的小白从后头追了出来,却也不敢妄自前进。
“楚夫人,你说你的儿子会不会丢了小命呢?”络儿本还不算很确信她是陶菀,也是抱着宁可错杀千人,不可放过一人的态度,没想到将她顺路带到这儿,还真让确认了事儿。
陶菀没有理会她,双眸盯在远处大殿之,两边的人伤得都颇为严重,身多多少少都挂了彩,她竖着耳朵试图去听清楚他们说得话,奈何其它的地方还有打斗声,兵器相碰的声音,这些声音模糊了她最想要听到的事儿。
“怎样,想不想走进看看呢?”络儿一脸胜利的喜悦,她的东西总是她的,谁也别想夺走,“我知道你想,那么我满足你,好不好?”
络儿用力的拽着陶菀往大殿走去,越来越近,里头的情形也越来与清楚。
陶菀终于明白为何会心有不安,原来她的孩子受伤了,她的孩子被人劫持了,她的朋友满身伤痕,却顽强的站着与敌人对峙着。
“放了他!”陶菀放开原声,那带着丝心疼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也在这一刹那,她看到小白一个鲤鱼打滚,突袭挟持念歌的人,随后将念歌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身前。
小白扯起嘴角冲着陶菀笑笑:“小姐,我没事。”
傻人,都伤成这样还叫没事。陶菀的心一片暖洋洋,却也没有说什么。
“菀儿!”楚风也是诧异的呼唤道,但看到她脖颈的首以及身后的人时,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势。
陶菀对着他笑笑:“楚风,我没啥事可以帮助你,唯一能做的是让你知道,你们间的叛徒是谁!”
“你……”络儿万万没有想到主导权几乎都在她的手,还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是你将我带过来,不是吗?”陶菀淡淡地说道,“所以被人知道那又怎样?”
“主子,我……”络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羽羊皱了皱眉头,“她是楚风的夫人,所以我劫持了她。”
找了一个算不得好的借口,不,应该是很烂的借口,她以为羽羊是不晓得她的身份吗?真是一个愚蠢到家的人,但也不会出事,因为眼下络儿歪打正着帮了羽羊的忙,所以他不会杀了这个差点坏了他计划的人。
羽羊此次大闹皇宫,也不过是个催化剂而已,他对这皇位可能并没有兴趣,但他定是对他们身的模样东西敢兴趣,故而插了一脚。
“楚庄主,看来今天我们是打不了了!”羽羊丢下手的剑,从怀抽出一块锦帕,擦拭起自己的双手,“你定是不忍心你那可爱的娇妻被人不小心抹脖子。”
楚风皱了下眉头:“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们兄弟是不是真得手足情深而已,但现在看来,不过尔尔。”羽羊微笑着说道,“这皇位呢,你们好生慢慢的争着,若是谁需要我的帮忙呢,我定是会来帮忙,要是你们不忍心杀了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儿呢,我也乐意效劳,只不过……”话锋一转,他那双好看的眼眸变得幽深,如同一深潭,望向陶菀,“这个女人要借我用用,当然,你们不同意也没事,这女人本是在我手了。”
“来人,叫他们都给撤了,这皇宫我们洗劫的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楚风抬手想要阻拦,却被陶菀用眼神制止,他想要救她,她却摇摇头,羽羊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来皇宫与他们这些人交手,定然不是一般的苗疆人,而且这宫里很可能有任何他沆瀣一气。
“羽羊,我跟你走,把这儿所有的人都带走,不要跨进皇宫一步!”陶菀昂首挺胸地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死在你属下手,如此,你想要的可要得不到了。”
“女人啊,何必这么聪明,何必这么有骨气呢!”羽羊缓缓地走出大殿,朝着陶菀走来,“看来你都知道之前我说得并非都是真。”
陶菀望着他毫不介意身后有人突袭的样子,让她怀疑这人脑后是不是也长了双眼睛。
“对了,你们可敬的父皇还没有驾崩,而且他可是留下了八个字,决定你们未来的八个字,若是想要知道,你们可以问问这个女人!”羽羊抬手指着陶菀笑嘻嘻地说着,“耳宛,菀儿,你是不是觉得这八个字很残忍呢?所以从来都不打算说,一切都顺气自然是不?你心里是不是更想着我去坐那个位置呢?哈哈!”
呸,他们楚家人又不是没有治国能手,要一个外人来掌控权势。
“八字遗诏,八字遗诏,你们的将来啊!”羽羊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带着浓浓的笑意,“你们兄弟可是要好好相爱。咱们走吧,也不晓得那些兄弟们享受的怎样了!你们也快走,这宫可是到处弥漫着毒气。”
“娘亲!”念歌算是从惊恐之回过神来,好不容易见到自家娘亲,本该是件兴奋的事情,哪想到他的娘亲又要走了,目光凄楚的望着只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去的陶菀。“爹爹,娘亲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念歌仰起头望着身侧修长身影的楚风。
楚风从萧百的怀抱过念歌,嘴角扯起一丝勉强的笑意:“怎么会呢,你娘亲怎会舍得丢下我们。”
“可是,你看娘亲都跟他们走了!”念歌抬起胖嘟嘟的手指着前头缓缓离去的陶菀。
“她不会的。”楚风低声重复这句话,“她不会丢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