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们大脑转动的时候,楚风已经不给他们机会了,金线飞出,朝着马的人直直地飞去,如蛇如龙,让人来不及避让,被那一捆金色绳子缚住了手,紧而缚住了身子。
陶菀这才想起这货还有这个看家本领,其实早可以使出来了呢,害得她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银针,她冲着那群被绳子缚住的人伸出大拇指,放下朝下。
杀手试图挣开那金色丝线,可不曾想到他们越动,束缚的越紧,感觉那丝线快要把他们的身子勒断。
“楚风,杀了他们!”陶菀叫喧道,“一个都别留。”
楚风双眼微眯了下,朝着陶菀看了眼,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呢?不是一直都很善良的吗?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最毒女人心这话你应该知道的,我的银针杀不了他们,让他们活着,不是日后给我们增加麻烦嘛!”陶菀毫不以为意地说这话,当初她一念之仁,结果导致遇这么多的麻烦,“杀了,都给杀了。”
“好!”楚风早已不在意自己的双手染了多少鲜血,如今再多几个又何妨,“菀儿,闭双眼。”但是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杀人的残忍。
“嗯!”陶菀点点头,心再狠,但要是让她看到这么多人都血溅在她的面前,她当真还是有些吃不消,她站到楚风的时候,闭了双眼,“好的时候,和我说。”
“没问题!”楚风温柔地说道,但很快面色冷了下来,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仿佛接下来发生的并不是一场屠杀。
他的手指在金色丝线挑动了几下,随后便可见那些杀手的面色变得僵硬,扭曲,双眼突出,最后暴毙而死,轰然的从马背摔了下来,他手一收,金色丝线如同接收到命令一般纷纷地从他们身渐渐地褪去,回到了他的衣袖之,至于地的人儿,他挑起自己的剑一把扎在他们的心头,每人一剑,每剑毙命!
他手的动作丝毫没有犹豫,最后剑抽出来之时,边也是沾满鲜血,他从身扯下一块布,用它擦拭起剑的血,他的动作很轻柔,如同在呵护自己的女人一般。
陶菀没有听到后边的声音,以为他出事了,立刻开口询问道:“楚风。好了不?”
“菀儿。别回头!”楚风温和地说这话,紧而让剑回到了剑鞘之,他牵过其一匹马来到陶菀的身后,蒙住她的双眼,将她送了马背。
但陶菀经不住好,在楚风马之前的空隙之处,回过头看了眼身后躺倒在地的人,双眼凸出,脸型扭曲,整个人的身子如同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地瘫在地。
好残忍的手法,陶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楚风,以后还是别这样杀人了!”
楚风抬眸见到她转过头双眼停留在自己的身后,扯动了下嘴角,她还是看到了!
“好!”楚风温和地应声而语,“我听你的话。”
所罗门,对于这个地方,陶菀心还是有很多的抵触,凤歌是死在这儿,凤歌死了,他们说是因为她才死,而不是因为去给晴涵取药,她不晓得他为何要去?
“楚风!”陶菀低声唤了一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告诉我!”
楚风爽快地应声:“好。你说,要是菀儿想要知道的事,我若知道,定会告诉你。”
陶菀添了下自己的双唇,思索了下,试图找个最合适的说法来询问:“楚风。你当初给了凤歌一个怎样的命令,让他毫不犹豫地去了呢?”
“菀儿。他去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明着是为晴涵去取药,实际却是去取他自己的药,他所的毒,我无法压制,缺一味药引,凤歌的另一个身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我必须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借口;第二便是他去找一个人。”
咦?和听到的并不一样?
陶菀微蹙了眉头。
“为什么我听到的却是他因为我才会死?”陶菀不晓得究竟是谁说的是真,谁说得是假。
“谁告诉你的?”楚风温和地反问道。
“只是听说而已!”
楚风望着坐在自己身前的人儿,他无法看清她现在的神情,但他知道她的心一定不好受,毕竟在她心里认为凤歌死了,因为她而死,而他们所去的地方恰巧是凤歌死亡的地方。
“菀儿。他还活着!”楚风不想她继续活在难受之,终于将这隐瞒了许久的事儿告诉了她,“只不过他再也不时以前的凤歌。”
陶菀的背脊一僵,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他没有死!”楚风重复道,“他在凤栖山庄,小贝叶长歌在照顾着他!”
陶菀显然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她侧过头想要看楚风的神情,看他是否是在欺骗她,但却想到她还在马背之。
陶菀回过头望着前边,声音格外的平淡:“你没有骗我?你不会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些,故意编出这样的事实来,若真是这样,我会恨你的!”
“菀儿。我没有骗你。我也不想骗你了!”楚风手松开缰绳,紧紧地搂住陶菀,“欺骗你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陶菀扭动了下身子,哪料得本来是还是乖乖行走地马儿忽而大肆奔跑了起来,这可让她吓的不轻:“楚风,楚风!”
楚风腾出一只手拉住缰绳,控制着马儿停下来,同时也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免得她被这马儿晃下去!
“你在危急的时候,已经开始习惯依赖我了!”楚风淡淡地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脸倏然变红,她早已意识到这种情况,只是改不了,算心里脑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每次都依赖他,但总是会下意识地找他。
她不想承认,一点都不想承认:“那是因为我懒得思考,我想偷懒而已!”她随意的找了个借口想让他不继续笑话她。
楚风听得她的回答,笑起来,但如风一般柔和的声音飘散在空也飘进了她的耳里,慢慢地进了她的心里,那痒痒的感觉让她很不习惯,她不由得又扭动了下自己的身子,他的身子贴得她的背,紧的丝毫不透风,她后悔当初自己没有要一匹马,而是傻愣愣地与他同骑一乘!
“笑什么笑!”她故作恼怒着,只为了去掩盖自己心腾起的感觉,她知道在这般下去,她迟早会再度喜欢他,不,她不要!
“笑我的菀儿这么娇羞!”楚风宠溺地说道,“菀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陶菀一时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气我当初不顾你的感受,让念歌出生!”
“呵呵!”他说得是这事,陶菀轻呵了声,随后笑着说道,“不,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恨你!恨你而已!”
“现在还恨着吗?”
“当然恨!”陶菀接口道,只是心里却在细细地想着,她究竟还恨不恨他,不知道从哪一刻时,她找不到恨的感觉,对于他,她只不过想要和他多走一段路,一起把所有的药草找到手而已,而后应该没有了其它的感觉。
楚风微愣了片刻,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一定可以让她不恨自己,他会努力的爱她,疼她,让她过得好好的。
“驾——”楚风一扬鞭子,马儿欢快地奔跑起来,朝着所罗门的方向而去。
还差最后一种药材,最后一种了,他们可以见到念歌了,他们的儿子现在还好吗?那么小的年纪毒,那么小的年纪看不见,却还是那么乖。
“楚风。无论如何,我都要取到那百叶草!”陶菀信誓旦旦地说道,“哪怕是丢了我的性命!”
楚风轻声说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算真得需要一个人死,那么死去的也该是他,容他再自私一次,若是这次他死去,那么她是不是会记住自己了呢?
只是他还真舍不得如此离她远去,他还想多陪她一程,不,他还想和她走很远很远的路。
“菀儿。我们都不可以这样立刻念歌。念歌需要我们!”楚风低声地说道,“无论怎样,我们都要走过这一断路,无论所罗门那儿有多少陷阱,我们都要闯过去。”
“嗯!”陶菀轻应了一声,是的,他们都不应该这么早的离开这个世界,他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她知道他和他姑姑的事情怕还不会此结束。
所罗门。地处绝境,它伫立在一座冰冷的山,三面是悬崖,一面是唯一去的途径,这也是当年江湖之那么多的门派想要围攻他们,却一点胜算都没有,若不是内乱,也许这所罗门到现在还是屹立不倒。
陶菀二人朝着山望去,唯一能够的路,也是陡峭无,周围光秃秃地让人以为是第二个骨禁断,偶有几棵大树也是百年老树,但此时已入冬天,那树儿早已脱去了绿色的叶子,只留得几片残叶在寒风之苦苦挣扎着,终究会有一天随着风缱绻飘散,让人不曾记得它曾经在这颗树逗留过。
远远的望去,那所罗门是冰色世界,好似冰铸成了它的所有,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透明的仿佛如同一个水晶宫,它屹立在山头之,让人看去格外的冰冷,不容易接近。
“楚风。那所罗门怎么那般豪华!”陶菀指着山的宫殿说道,“究竟该花多少人多少精力才能铸成这样的一个水晶宫?”
“听闻那教主喜欢冰冷的世界,喜欢透明的事物,故而这所罗门便是这透明的世界。”楚风望着那耀眼的水晶宫,若是进去该是破败不堪,“不过人总是很矛盾,想让其它的人在自己面前都是透明,可偏生自己又透明不了,当然他这么做的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可以很好的观察着里边人的情景。”
透明?人心吗?何人能够如此,连那刚出生的娃子都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多哭几下便有吃喝了,那么还有谁可以?冰吗?
记得曾经看到的一则报道,说是那冰晶有各种形状,你若对它呵护有加,对它说你爱它,它便是美丽的形状,你若说我恨它,便又是丑陋。
如此这看是透明的冰不也还是有心吗?
“楚风。那教主没有死,是不?”陶菀望着那做水晶宫一样的所罗门,淡淡地开口,“是凤歌和你说的吗?”
“嗯!”楚风点点头,“我不曾见过他的样子,所以从来不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但是凤歌见过,还记得我们在寄国的事吗?那日我和你在屋外,有两只信鸽飞来,那便是凤歌所放出来,他说所罗门的教主还活着,他去凤栖山庄了,但最后因为长歌和小贝及时出现,他也没出什么事。”
“嗯哦!”陶菀应了声,“楚风,凤歌为什么会成为杀手,又为何会与你一起?”
当自己所爱的人不断的问自己另一个男人的事情,他的心并不是很好受,却也不得不说,因为她有权知道,因为凤歌爱她,哪怕他想要占她为己有,他也妨碍不到凤歌那么爱她,她记得他。
他缓缓地开口道:“凤歌原名是肖峰,他全家都被人杀了,他想要报仇,但得知那个人位居高位,他撼动不了,最后被那教主带入了所罗门。至于我和他的相识,第一次,他救了我,我和母妃被人追杀,他恰巧路过,而后救下了我。第二次,所罗门内乱,他受伤,为我所救。”
“这样,你们关系这么好?”陶菀有点不太相信。
“是,这样,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妙,可能一眼,认定这个人是你一辈子要等的人,要爱的人,要一起前进的人,他一辈子都不会背弃你。”楚风淡淡地说道,这样的感觉他只有在凤歌身感觉过,其实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他是杀手,若是当初所罗门还存在,没准有一天他接收到的命令是来杀他,但是偏偏有些事发生,让他们走在了一起。
陶菀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的话,她还是认同的,因为她觉得小白是那个她认为一辈子不会背弃她的人,算是自己伤了她,她也许还是会在原地等着自己。
“你们真是一对好基友啊!”她笑着取笑道,“我想我和晴涵两个人加起来都可能还没一个凤歌在你心来得重要!至少你没有怀疑过凤歌,而我和晴涵,你除了怀疑,是利用!”
听闻,楚风愣了下,她说得没有错!
但是以后都不会了,他相信她,他相信她说得每一字每一句。
在这时候,一辆马车从不远处朝着他们这儿的方向驶来,两个人都不由得撇过头朝着那儿望去,越来越近,驾马车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非忧!
这让他们两人都怔住了,难不成他们……
掉转马头,望着前边驶来的非忧。
“吁——”当非忧看清面前的两个人的时候,也是相当的震惊,一时不晓得说什么话。
马车内传来淡雅地声音:“非忧,怎么了?”
晴涵的声音,他们怎么可能不熟呢?
非忧这才回过神了:“晴涵,是主子他们!”
“嗯哦!”马车内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但紧而又是一阵惊喜,“你说是风哥哥他们?”
“是!”非忧应了声,立刻跳下了马车,“属下参见主子!”
“你们怎会来这儿?”楚风淡淡地询问道,在他看来如此巧合的在所罗门之前碰到,还当真是太过恰巧了,恰巧地让他怀疑这里边是不是还夹着另外的东西。
非忧直起身子,恭敬地说道:“晴涵,说她想要走走她曾经到过的地方,而后这样一程一程的往她出生的地方去,而是沿路欣赏着途的景色。”
“风哥哥!”晴涵掀开帘子,唤了一声,但看到马还有一个人的时候,眉头微皱了下,“最近可好?”
“嗯!”楚风点点头,目光望向晴涵,现在的她褪去了当初的稚气,散发着一种女人的味道,不,应该说现在她如同一抹幽兰,在自己的世界之静静地绽放着美丽,她的面色也其在凤栖山庄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不再是那么的苍白,红润的脸颊让她现在看去健康许多,“你身体还好吗?”
晴涵点点头:“多谢风哥哥惦记,涵儿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涵儿果真还是较适合外面的世界,和这大自然接近才是晴涵活着的使命。”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扬着淡淡地幸福,偶尔还会看一眼站着的非忧。
“那好!”她解脱了,真得彻底解脱了,当初是他们太分不清自己的线,若是早一点认清,也许大家的生活还要更幸福一点。
“风哥哥。我见过菀儿了。”晴涵并没有认出楚风身前的女子是陶菀,她淡淡地说道,“她失忆了,记不得我对她做过的坏事,我和她说对不起,她说一切都过去了,不记恨。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堵着。若是有一日她记起来,她该是还是会恨我,若是你们有见到,记得替我再次向她说声抱歉。”
听闻,楚风低眸看了看面前的人儿,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好似在想些什么。
晴涵见到这一幕,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她以为她的风哥哥最后会与菀儿在一起,为她憔悴,为她一病不起,所以她愿意放弃一切,只是不曾想到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好,她是该祝福他们,还是该怒言,说他是个滥情之人?
“风哥哥,你还爱着菀儿吗?”晴涵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为自己心的不平,为陶菀的不平,也为他。
楚风再次望了望陶菀,随后笑着点点头:“爱。我还爱着。一辈子都会爱着。”
爱吗?口说着爱,可手搂着的女人却又是另外一个。
晴涵轻笑了下,她的风哥哥是在和她说谎吗?他不怕他前边的女子生气吗?
“那么她呢?”纤细的手指指向了陶菀,“风哥哥,你变了!”
陶菀本是不想打扰他们两位叙旧,哪料到他们说得最多的还是她,而且晴涵竟然没有认出她究竟是谁,她直起头,朝着晴涵笑笑:“晴涵,我原谅你了。当初说得并不是假话,是真得不再恨你。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我也不恨你,恨也只恨他没有处理好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啊!”晴涵轻呼一声,立刻抿嘴,没想到她是陶菀本人,她怎么忘了呢,当初见到陶菀的时候,她也是易了容,能够和风哥哥如此贴近的人,除了她,怎么可能还有另外的女人呢?况乎,她怎么可以怀疑她的风哥哥呢。
小小的误会让她的脸颊变得更红,她红着脸对楚风说道:“风哥哥。对不起。误会你了。”
楚风温润的一笑:“没事。”
“你们这是去所罗门吗?”晴涵抬眼望了望远在山的水晶宫,微红的脸颊布满歉意,“若是可以,请代替我向凤歌扫祭一下。”
“好!”
“风哥哥。若是有缘,我们期待下一次见面。”晴涵朝着他们两个人笑笑,“我和非忧该离开了,你们要幸福。”
“谢谢。你们也要幸福!”陶菀和楚风异口同声地说道,彼此的面都是扬着笑容,他们也许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们可以如此释怀地说这话。
陡峭的山路让那马儿畏惧不前,无奈之下,二人只得下马徒步行走,蜿蜒曲折陡峭的山路,让两人走得颇为费力,每一步都要踩的稳,踏的深,若只是轻脚而走,总觉得会一不小心会滑下去,如此艰难的道路也适合那些练武之人,这爬山能够锻炼他们的根基了。陶菀每走一阵都习惯性地仰头朝边望一望,那华美的水晶宫距离她还有多远,但事实她发现了一件事情,那是无论她走多久,它仿佛依旧还是那么远。
她的两条腿都走得废了,可还是没有靠近它,他们是不是走错路了?陶菀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叉着腰仰望边,莫不成它只是海市蜃楼,遥不可近?
“楚风。你确定那所罗门真得在边吗?”她说出了心的疑惑,“不然为什么无论我们怎么走,都好似没有靠近它呢?”
楚风笑着点点头:“因为它在阵央,而我们还在路,所以看去像无法接近它一样,等着我们爬山顶,也许你还是有这样的错觉,但是它真得在你的面前了。”
这么神?陶菀忽而觉得古代的阵法真是博大精深,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过了她的眼,她的智慧。她终于找到了自己以后要怎么渡过日子了,是好好研究着那些诡异的阵法,她不想又有哪一天她一个人被困在阵央,然后饿死在里边。
“我们继续路!”陶菀大喝一声,鼓足精神,迈开脚步努力地往前走着,“还有百叶草,剩下百叶草了。这儿的人会是大bss吗?”
“博斯?”楚风无法听明白她口的意思,不由得反问道。
“是bss,意思是这儿的人会是老大吗?”陶菀纠正道,“若是老大的话,我们毁了他,岂不是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抑或是!”楚风高深莫测地望了一眼那远远近近的所罗门,“算不时幕后老大,也应该是这一局权威的人,至少他控制了很多的人,害了很多的人,武功应该也是相当的高深。”
“嗯哦!”陶菀应了声,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胜算的大小岂不是会很小?“我们是不是会有很大的危险?”
“嗯!”楚风没有否认,“在这儿等着我们两个的人应该相当的多,而且武功应该都和魅姬魑姬等人不相下,若是直面攻击,我们的胜算相当的渺小。”
果然是一关一关难,陶菀有一种打游戏的感觉,这次算是碰到精英怪了,而她是菜鸟级别的人物,好在有一身不错的装备,至少勉强地度过了前边的几关,而现在,要看她的运气了,没准儿多刷几次,过了!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太小,因为带着她的人都这么说了。
她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精英怪,怕是要打不过去了!”
“什么?”楚风再度又被她说得话给弄得不知所云,“什么精英怪,又是和博斯一样的称呼吗?”
“是!”陶菀懒得多做解释,双眼望着在阳光下闪烁发光的水晶宫,“龙宫吗?里边的人是想把自己作为他才是真得龙天子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楚风的心里盘旋起各种各样的感受,也许有些东西真得会让过去的种种揭发开来,许多谜一样的事物也许也真相了。
“菀儿。”楚风唤了一声她,“你能在所有的事情都被揭开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吗?”
他的气息不稳,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这让陶菀觉得有些怪:“楚风,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还不敢确信!”那双精明的双眸之带着迷雾,他自己也都看不透,摸不清楚,忽而他犹豫地说道,“菀儿,我不想走下去了。我想取回百叶草,远离这是是非非。”
“楚风,你是不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陶菀拽了拽他的衣袖,“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毕竟很多事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也许只是我们习惯性的一种错觉。至于远离是是非非,这点我还是同意。可若是我们还有情,也许又逃不开这一切,情会捆绑住我们,它是我们的枷锁,也是我们的支撑。”
“好。我现在不想!”楚风敛下神色,“若是真得一切真相都见了天下,请你陪着我好吗?哪怕只是同情我怜悯我也好!”
听得他的话,陶菀的心咯噔一下,难道接下来的一切真得会让他成为可怜之人吗?不,是他多想了,他怎么可能成为可怜的人呢,他有爱他的侍卫朋友兄弟。
“楚风,不会有那么一天。”陶菀握住了他的手,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来温暖他那颗轻颤怕冷的声音。
“菀儿。其实我现在能够感觉到成为一颗棋子的难受!”楚风苦笑一声,“总以为是自己在驰骋沙场,却不曾想到一直是被人控制着。”
他那般凄楚地面色,让陶菀不知所措,她连连呼道:“楚风,楚风,不要想太多,好不好,很多事儿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希望是!”那层阴霾散不尽,褪不去,“现在还是念歌的事最为重要,我们走吧!”他反握着陶菀的手。
其实人没有心,那不会有太多顾忌,也不怕被人利用来利用去,只要强大即可;可人一旦有心有情,那么容易患得患失。
往走的路,陶菀一直暗暗地打量着他的神色,他的面容好似紧紧地绷着一起,却有让她看不出其它的神色,淡,淡的没有色彩,又好似一滩死水。
“楚风。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儿!”陶菀试图转移他的思绪,“等着念歌好了,我想回楚国,至于住的话,我想暂时住在凤栖山庄,可以不?”
“当然可以。凤栖山庄本是你的家,这何须过我,何须与我商量!”楚风淡淡地说道,“回去的时候顺便去看看陶庄主吧!”
陶成?对于这个男人,她并没有什么好感,却也没有其它的恶念,这个人也算是被一个情字困了,方才做了对不起那死去的陶菀及她娘亲的事儿,这一切其实都只是那人的阴谋而已,如今魅姬已死,也算是让她们瞑目了。
“他当初为了让你们顺利离开楚国,整个庄几乎都被毁去!”楚风见她没有说话,补充道,“在你回陶庄后,有大批杀手涌入,他手下的人还是家丁奴婢基本死在那次毁灭之,后来好在齐王及时赶到,救了他和那二夫人,还有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