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1 / 1)

陶菀哪里听的了他说的那么多,只觉得自己心里乱乱的,很不舒服,却又找不到出气的地方:“木胥,你想怎么弄,怎么弄,只要没事好,只要取到药好。”

楚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动作极其地轻柔,好似在慢慢地抚平她心的不安,那温和的话语也如春日雨露浇灌到她的心:“菀儿,我想做的都需要和你说清楚,而且我还需要你帮忙。”

“我?”陶菀靠在他的怀里惊讶地反问道,同样享受着他的抚慰,因为她的心跳得太过厉害,害怕与惶恐消散不去,她感觉到这有人的地方还不如那禁断谷来的惬意,至少那儿他们面对的更多的是无人的凶险,而这儿好似到处都长了眼睛,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嗯!”楚风坚定地说道,“公主的病其实很好医治,只不过那喝的药少了三味药,一味便是你体内的血,另一味是罂粟,再者是牧靡草。”

“也是需要解百草?”陶菀反问道,“那你怎么确定那公主会帮我们呢?”

楚风微微一笑:“因为我是你夫君啊!”说这话的时候,他带着一丝自豪又夹着调戏,试图来减轻陶菀心的压抑。

“你……”陶菀用力一把推开他,“我们早分了!”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该合了!”楚风笑意盈盈地说着。

陶菀不想和他说这些有得没得,她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随后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为何没有直接告诉她呢?而且其它的游医和御医也为什么不说呢?”

楚风双眸直直地望着陶菀瘦小的身子,轻启嘴唇:“我说了那是控制病!被人控制了,御医被人控制了,游医说了必定是死路一条,不如医不好,选择100大板,承受的住,还算有条活路。”

“为什么?”陶菀还是想不通,这三味药有什么怪之处吗?

“因为牧靡草是这西域皇所有的东西,而这罂粟倒是较常见!”楚风缓缓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恨,仿佛那高权者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陶菀杏目圆睁,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也说这一切很可能是这西域国王给自己的女儿下毒,那岂不是……

楚风知道她想到了这一点,却还是补充了一句:“他没想过让她死,所以在她屋子里一直放着一种能够缓解她病重的东西,因为有些事也不是由得他控制,即便他位置再高,但终究抵挡不了内忧外患。”

“可算没想过让她死,他也让她活活地遭受着折磨!”陶菀愤慨地说道,“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

楚风一惊,为何他觉得她是在说自己呢,他也不配为人父,哪有人父会不顾自己的孩子强制让他出来呢?

见到楚风神色变暗,陶菀明白他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道:“我现在没有说你,况乎念歌之前一直也都是好好的,他毒还是我的责任,我也一样,不配为人母。”

“菀儿,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不够!”陶菀摇摇头,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有以后慢慢地补起,眼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状况,她回过神继续询问道,“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走这一条冒险的路?”

“对我来说并不算冒险!”楚风胸有成竹地说道,“因为我想见你皇帝,而且还需要通过慧伦公主的引荐去见他,我赌的是他还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而已。”

原来如此!

陶菀还是能够明白一点,也许并不是那皇帝想要一统天下,而是某个抓着他把柄的人儿,让他明着在前,好似暴露着自己的野心,而那暗人则是在背后做着手脚,这一做是十多年,应该快二十年了。

“木胥,我帮你!”陶菀直起头,双眼极其地清透,“直到所有的事都结束,一切太平。”

楚风难以相信地望着他:“菀儿,你……”

陶菀笑了起来:“我想楚国那个人不会放过我。我不想躲一辈子,不如等着把他解决了,我再去过我想要的日子。”

“谢谢你。菀儿!”

这些日子,陶菀二人住在这宫殿内倒也不错,除却那公主会传话让他们两个过去,两人几乎都是在这偏殿里边休息着。

一日三餐有人伺候着,生活倒也不错,但二人自是明白这样的日子快要到头了,因为至今他们都还没有见到那皇。

从坊间听闻,这皇最疼爱这慧伦公主了,怎么只都过去七天了,他们两个都还没有见到皇来公主殿一趟,期间也那皇后会过来看她几眼,但也没说几句话便走了,话也不过是“要好好吃药,别使性子!”再者是针对他们两人。

这不,她才刚把这几日的生活总结了下,还想着那个走路时铿锵作响的女人时,那女人便来了,有句俗话道:说曹操曹操到,可在她身是想曹操,曹操到。

“皇后驾到!”殿外传来一尖细而又嘹亮的声音,算她想假装没有听见也不行,她恹恹地从床翻了下来,走到正在桌前独自下棋的人面前,“我们要出去不?”

“你要是不想出去,当然可以不出去!”楚风手执白棋落于棋盘间,面色红润了许多,看来这西域皇宫再不好,倒也让他身体健康了许多。

陶菀撇撇嘴,有些不相信:“那我若不出去,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她站在他的对面,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棋盘,似乎是在表示着,速速从实招来,不然她弄乱他的棋盘。

对于陶菀的幼稚表现,楚风并没觉得怎么样,他也知道这么几天让她野了许久的心沉淀了下来,而后无聊了。他将手的棋子放回到棋龛里,抬眸望着陶菀,微笑:“你说呢,要不咱两试试?”

听着他那好似不知轻重的话语,陶菀有一种想到揍他的冲动,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他说的是咱两,那是不是若真要罚,也是一起,那无所谓,一起一起。

“那我不出去了。”陶菀一屁股坐在楚风对面,然后将棋盘的棋子一一地捡回来,“咱两换个玩法吧!”

“哦?你说什么玩法?”楚风倒是好她又有什么鬼点子来打发这时间了。

“五子棋,横竖斜,连着五颗棋子,看谁先能完成,当然可以拦截!”说话间的同时,陶菀将自己手的黑棋放了下去,这围棋的棋盘够大,若说是走围棋,从四周入手为好,可如说是五子棋,她觉得还是略偏心为好。

楚风也毫不犹豫地将棋子搁在黑棋附近,其实对于这个五子棋,曾在凤栖山庄他见过她玩,故而依稀还有些印象,也明白该是怎么个玩法了。

银饰铿锵声越来越响,但两人却丝毫不去理会,偏殿外边又是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皇后驾到!”

陶菀朝着楚风耸了耸肩,吐吐舌头,是不动,是不动,算是那皇后怪罪,她也还是有理由的!反正有他在,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况乎这算是他怂恿自己的,她微微还是相信他不会让她遇到麻烦。

玩五子棋的速度很是快,也才这皇后从大殿外边走到这偏殿外边的时间,她赢了一句,她朝着楚风做了一个耶的手势,那脸的笑意也很是夸张,却也算是她真得开心。

楚风轻笑了一声,便等着她落子,虽然他大可以赢了她,不过还是让她高兴一会儿为好,看着她高兴,他也开心,她的笑容很真。

“你没有让我吧?”陶菀低声询问着,“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笨的说!”她的话明着听倒是在说他还是厉害,可细想一下,大家都知道这里头的意思,不过楚风也随她,她怎么说开心怎么说得呢。

银饰撞击地声音越来越近,她们已经跨进了偏殿。

但陶菀和楚风两人竟然都没有直起头,继续着手的动作,别处都是那么掌权者给人下威严,如今儿她一个平民倒也算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了,视那西域皇后为空气,只是不晓得这会不会挑起国家的纷争。但愿不会,不然她可真够罪过了。

“大胆,你们两个见到皇后还不迎驾!”那尖锐的声音子在两个人面前响起,那银饰撞击声也停止了想动。

听闻,陶菀与楚风二人故作惊讶地扔下手的棋子,赶紧下跪磕头:“皇后恕罪,草民(民女)应下棋入迷,没有想到皇后会来!”

西域皇后瞥了一眼桌的棋子,对于边的摆法倒有些惊讶,这下的是哪门子棋?还是他们故意为之,一想如此,这面色变得很是不佳:“你们是在糊弄本宫吗?你们以为本宫不知道这围棋吗?”威严的声音传入到跪在地的两个人。

陶菀微微偏过头朝着楚风吐了吐舌头,楚风也朝她笑笑,她想玩,他陪着她玩,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事。

“皇后,草民是在用这围棋下另外的棋!”楚风回过头不卑不吭地说道,“这棋虽用的是围棋的道具,却与那围棋不同。”

皇后依旧不是很相信,毕竟一个高高在的人被两个平民以下棋为借口而忽视,那是何等大的羞辱,她若不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那她还怎么在这宫立威严,况乎若要是传到那些女人的耳朵里,她又将成为一个笑话。

她不急不慢地走到桌前,那公公赶紧地替她沏了一壶茶,她的面容早敛去愤怒,只留得一丝让人琢磨不到的情绪,还有嘴角的一丝微笑,她手执茶盏,轻嗅着茶飘出的清香。

片刻之后,她方才不急不缓地开口:“你们说,你们如此无视本宫,该当何罪?”

楚风直起头望着她,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不由得让皇后想要逃避,接着他也学着那皇后的腔调慢慢地说道:“皇后,您说我们无视你,可有证据?”

皇后被他说话的语气给噎着了,他竟然,他竟然,真是……

“大胆,你一个小小平民,竟如此与皇后说话!”边的公公见皇后似乎被气着了,赶紧地帮腔着。

陶菀则是在心里嘀咕着,当真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楚风扫了一眼那公公,冰冷的眼神让那公公陡然地打了个冷颤,赶紧地收起他的兰花指,他回过头望向皇后,笑着开口说道:“皇后,您来这儿,怕是还有事吧?”

皇后这才想起她是有事方才来这儿,刚才也纯属是被这太监给挑起了火,若说这太监没有多嘴的话,她没准儿还不会这么生气,如此一想,不由得将怒火洒向了身后伺候着她的太监,冷声道:“还不给本宫滚下去!”

那太监听到皇后如此说话,赶紧地退了出去,连带着一干宫女也出去了。

外人都已散去,但楚风二人这次倒也没有不顾皇后的身份,立刻站了起来,而是依旧跪在地。

只听楚风缓缓地开口:“皇后,您这次来,怕是因为慧伦公主的事!”

皇后并没有直接点头,让人看穿一切的感受并不舒服,好似自己所作的事都被人发现一样,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她知,他知。

“皇后。您未直接开口可是认同了草民的观点?”楚风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皇后,却也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望着她的嘴角,还有她的喉咙。

皇后押了一口茶,终于开了口:“既然你这么说,想来也是知道这事了,那么,本宫问你,你可有什么良策?”

楚风轻笑了起来,好听的声音从他的口丝丝地溢了出来,让屋子里的人反而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即便现在有些像猫捉老鼠的感觉。

“皇后。草民不知您所指的是何事?更别提什么良策了!”楚风装出一副好似只知道慧伦公主之事的模样,其余缄口不言,“草民以为皇后过来是问慧伦公主的病为何还没有起色。”

“那你说说,为什么还没有起色?”皇后见他不说,便也不问,反而是接着他的话来问。

楚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病还须心药医!有些病好治,可有些病治不了啊,草民的能力也只是让公主的体内的病好,但若她还有一块心病,那无论草民用什么药那都是无济于事。”

皇后面色再次冷了下来,她知道面前的人甚是狡猾,若真想要从他口说出点什么,那倒还真有难度,紧而将视线投向了陶菀,也许从她身下手会较好。

“如此吗?”皇后浅浅地说着,“那本宫呆会去和慧伦那丫头好好聊聊,问问她心的病是什么!”

“如此甚好,一直听闻皇后与公主感情颇好,若是皇后出手帮忙,那草民真是万分荣幸。草民再次谢过皇后!”楚风的伶牙利嘴让身侧的陶菀打心底里佩服,这几个月来他在她面前基本是闷葫芦状态,而现在能够看到滔滔不绝的模样,还真是三生有幸。

“两位请起吧!”皇后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见好收,也懂得该如何利用人,更明白一处无法突破那寻求另一处的道理,“刚才你们说是在下棋,本宫倒是很好这棋是如何下。”说着,便起身走到那棋盘附近,拿起一枚棋子捏在手,细细地观看着棋盘的棋子。

楚风二人站了起来,陶菀则是小步小步地往后挪着,刚才她不是没有感觉到皇后的视线,想必她是要找她的麻烦了,哎,谁让这楚风坚不可摧呢,她也要做好全面的防备了,至少要调动整个人的神经细胞,以免一不小心掉了她的陷阱,给自己,给楚风带来麻烦。

“皇后,此为五子棋,五子连起,便是赢家!”楚风指着棋盘解释道,“您看,这黑子已经是四颗,再添一颗便将是赢了!”

“哦?”皇后意味深长地应了声,“那从所坐位置来看,这黑子该是你娘子所执,这一次,若是她走,便是她赢!”

“是!”楚风应道,“这局她赢!”

皇后瞥眼望了望那个一直伫立在边寡言少语的人,好似一根木头一般:“木胥公子,你这般厉害怎会抵不过你家娘子,莫不是你在放水?”

楚风摇摇头,笑言:“皇后,您有所不知,这棋的走法,还是她所发现!”

呵呵,这算是在夸她吗?陶菀扯了下嘴角,但为何她高兴不起来呢,感觉自己掉进他设的陷阱里头了,他是要闹哪样呢?

观其样子,不过是一介普通农妇,女子无才便是德,看她样子,也不是有什么才能,怎会有这类发现呢?难道又是一高人?皇后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前的木胥公子,她以完全可以断定是个高人,故而方才停止从他那儿着手,可这个女人虽然一直在竭尽全力的隐蔽自己,可依旧还在在放着光芒。看来,这高人还是只有和高人配啊!

“那么,本宫是否可以与她下一局呢?”皇后双眸直勾勾地望着陶菀,那犀利地眼睛好像再说,本宫一定会把你摸透!

陶菀嘴角抽动了下,她多么想说,若想要和我试,那先和楚风,打败了他才有资格和她玩,但一想到人家是高高在的皇后,她也已经玩闹一次了,这次好歹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了。

她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低声地开口:“民女怎敢与皇后对弈?”

“您是看不起本宫的能力?”皇后面色威严。

是!陶菀多么想这么说啊,可是有贼心没贼胆,她温吞地说道:“不是,民女不是这个意思,民女是想说民女虽然发现这玩法,可毕竟不了台面,怎好让皇后玩着民间小游戏呢!”

“本宫让你玩,你玩!”

“是。”陶菀面恭敬的应着,双脚也缓缓地挪了过去,心却不断地诽谤着,看姐不把你杀个死去活来。

果然,几局下来,当真还是陶菀技高一筹,皇后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多看了她一眼,眼眸里带着更多的探究,随后便起身了,但又望了望桌的棋局,片刻之后,方才淡淡地说道:“二位,日子不多了,若想要活着,其实还有一条路,你们也应该明白!”

楚风朝着皇后笑笑:“多谢皇后!”

“本宫还有事,二位好好享受这西域皇宫的日子!”皇后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高傲的笑意,“小凳子,进来!”

十天,在这西域皇宫之内呆了十天,相安无事的十天,这让陶菀觉得有些诧异,不该是会有人来处处找他们麻烦,抑或是暗把他们给灭了么?可一切陶菀所想的事,貌似都没有发生。这让陶菀觉得有些不适应了,但转而想想可能是她心里太过阴暗了。

“菀儿,接下来的五天我们要小心点了!”楚风依旧陪着陶菀在玩五子棋,但不忘告诫她莫要放松警惕,“前些日子怕只是在考验我们,消耗我们的警觉意识而已。”

陶菀瞬间变得无语,但很快又是相当的兴奋,原来不是她阴暗,而是那群人真没安好心,他们可真行,竟然用心里攻势,让他们安逸一些日子,等着这所有的警觉都松懈了,再来一击,还好有他的提醒,不然她可能真要怠慢了。

“好。我明白了!”陶菀应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期盼,她对五子棋的执着让楚风有些佩服,百玩不厌,但转而想想,现在也这玩意能够让他们打发时间了,谁让她不喜欢摆弄围棋呢!

“菀儿。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和我分开!”楚风知道他们两个一旦被分开,陶菀算是再过警觉,也可能会着了他们的套,“也是无时无刻我们都应该在一起,明白吗?”

“那万一那慧伦公主召见的只是你一个人呢?”陶菀挑着眉头的说道,前些日子,慧伦公主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她可是从她的眼睛看出了一丝爱慕,也说那公主可能喜欢了楚风,哎,没准儿他真要在这儿当驸马爷喽。

“不可能!”楚风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

对于他这个态度,陶菀很是不喜欢,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但是……

陶菀笑着说道:“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的心,若是爱一个人,可能会不择手段了,譬如晴涵。”说这话的时候,她抬眸望向对面的人儿,他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

“菀儿。你是不是想多了?”楚风搁下棋子,回视着她,“我和她不可能!”

“谁说不可能!”陶菀立刻否定掉,“用些计谋,成了可能,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信了,她对你有一丝,而且不保证不会将我支开。”

看到她这番肯定的模样,楚风蹙起了眉头,她说的话也有可能,毕竟之前有过晴涵的事儿,女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确是有可能做出不妥的行为了,没准儿会不顾忌背后所牵涉到的事儿,若真是这样,他紧着眉头望着陶菀,他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保护她,绝不能让她落入那些人的手。

见他迟迟没有下棋,又加那紧蹙的眉头,陶菀明白他是思考起刚才她所说的事儿了,看来这货现在变得以前好过了,可惜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放心吧,若说是那皇后找我,我还是有能力应付的!”陶菀安慰地说道,“我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笨,况乎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楚风点点头,但眉头依旧没有松开丝毫,他缓缓而语:“若说真得是她来找你,你或许还是安全的,怕只怕并未是她!”

陶菀自是明白他说得是什么,后边那个人,是吗?其实她还是很想见见他,想要问问她,他究竟是看自己哪点了,这么穷追不舍,穷追不舍也罢了,怎么不搞的浪漫点,不是毒是杀手,哎!“嗯,不过放心,不是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况乎,那人还不会杀我!反正你若是拿到了,那么赶紧去找下一种,我自己会想办法追你,若说时间真得拖得久了,我滚回寄国去。可好?”

楚风摇摇头:“不好!要走一起走,我怎会独自离开!”

“有你这句话够了!”陶菀敲着棋盘,故作轻松,“既然这样,不用担心了,若说我真得有事了,你不会来救我吗,况乎那慧伦公主在怎么样,应该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毕竟她想要活着,还需要我的血!”

“嗯!”楚风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了,本来他还是在担心着陶菀,想让她警惕些,到没想到说道最后变成她来安慰他了。

有时候人生是那么的变态,你不想这样它偏偏让你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不,两个人正“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的时候,便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宫女闯了进来,她来到他们的面前,恭敬地说道:“木胥公子,公主说身体有些不适,想让你过去看看!”

楚风朝着陶菀看了一眼,陶菀耸了耸肩,两个人齐齐地站起身子,准备朝着殿外走去,那宫女又赶紧地开口说道:“公主说只需要木胥公子一人便可,夫人还是在这儿好生休息着便是!那边有薇儿姐姐伺候帮忙。”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陶菀冲着楚风再度耸耸肩膀,挑了挑眉头,好似在说我说得没错吧!

楚风算是相信她的直觉了,是不晓得那慧伦公主会不会真得改变注意,若真当如此的话……

“好。那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回来!”陶菀温柔地说着,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和他尽量表现出一副恩爱夫妻模样。

楚风点点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在她的额头亲了下:“好,那你自己一个人玩,别到处走,免得迷路。”

“嗯呢!快些去吧,莫让慧伦公主等得太久!”陶菀迎合着他,面的笑容很是淡雅,她自己都感觉快被现在的演戏给欺骗了。

陶菀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棋盘面前,双腿盘着,眼睛微闭着,刚才楚风塞给她的东西,她不晓得有何用,却也很小心的捏在手。

一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这楚风去的时间是不是也太久了?

这慧伦公主该不会看他,然后对他用强的吧?若说真是这样,她会大声笑出来。不过她现在好无聊,她拿着手的棋子敲着键盘,一声又一声,清脆而又有节奏。

在这时候,有人走了进来,陶菀偏过头瞧了一眼,不认识,继续低下头玩着手的棋子,口念念有词:“你什么时候回来,快回来,我无聊……”

“夫人!”来人是个年方二十来岁的女人。

“额?”陶菀淡淡地应了声,“有什么事儿?”

“夫人。我家主子想让你去一趟!”女人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似一个机器人,连那看人的眼神都是格外的机械,只是盯着她,而是眨眨眼睛。

陶菀直起身子,望着面前的女人:“你家主子是谁?”她可不会随便跟着别人走,万一真得落入他人的圈套,那岂不是要遭殃了?

“我家主子说你去了便会告知于你!”女人还是很平静地回复着她的话。

“那若是我不去呢?”陶菀笑着反问道,“你家主子不会是让你回答,若是你不去你家夫君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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