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后来呢,你发现你没地方可玩,这凤栖并不是像你所想的那般有趣,你该贪的钱呢,也都贪到了,故而想着逃跑了。毕竟谁都不想守活寡,我的菀儿也是!你呢,找了一条路,一条只有一种动物能够出去的路,是狗洞!你以为狗洞外面的世界是江湖,而后携着全身家当偷偷地往狗洞外钻,只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的包裹太大,被留在了里边,而你所在的地方呢,也不时外边的世界,是我所住的院子!”楚风说完的时候,朝着陶菀笑了笑。

陶菀尴尬地扯动了下嘴角,这果然是她能干的出来的事,只是怎么可以有那么悲催的事呢,这包裹太大,拿不出来也罢,可偏偏还要遇到他,遇到她也罢,为什么还是没有出去呢?

忍辱偷生,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一个小女子啥都做了,可为毛子还是没有逃出他的魔掌呢?

“那个不是我,不是我!”陶菀连连说道,“我怎么会去怕狗洞呢,是不是,是不是?”

“那个是我夫人,名曰陶菀!”那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陶菀,让她无处可遁,她后悔让他说过去的事了,这不纯心给自己添堵吗?而且瞧瞧他嘴角的笑意,定是在心里嘲笑她!

楚风逮着之前的问题,不罢休地反问着:“菀儿,你说呢,我是不是楚风,是不是你相公?”

陶菀丢给他一记卫生眼:“是,你是楚风,但不是我相公!”

“我说了,那休无效!”楚风将之前的事一一翻了出来,“你是我的女人,只可以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枭想,算是念歌,也不能和我抢你!”

她感觉到自己的眉毛在开始往间靠着,终于挤出了一个川字!

“念歌是你儿子!”

“儿子以后会有夫人!”此时的楚风如同一个固执的孩子一般!

“楚风,你真得变得不一样了!”陶菀再度说道,太怪了,难道这火龙之花会让人的改了脾性,这不太可能?

楚风却不以为意,依旧满面春风:“菀儿,我还是我,我还是会保护好你,照顾你!”说着低下头又试图偷吻她。

这一次,陶菀反应的够快,在他才低头的一刹那,她撇过头,最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发丝之。

“楚风,你究竟是怎么了?”陶菀回过头,单手捧着他的脸,“现在的你,让我有点害怕!我怕你是不是又生病了,是不是又毒了?之前你明明不是这样子!”

楚风松开握着她的手,抬手抓下她的手,四目相望,含情脉脉。

“菀儿。我没事,一点儿都没事。我只不过控制不住自己去爱你,想着你为我做了这么大的决定,我想要好好的疼你,想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的爱意!”

他说得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儿,可听在陶菀的耳里,可话还真有点肉麻,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楚风,你说得可是真的,可你和昨天的差距真得太大,变化的让我难以相信!”陶菀压制着自己想要逃开的感觉,故作淡定地回答着他。

“有什么差距?”楚风的面忽而闪现出一丝嬉笑,“是喜欢吻你,扑你吗?”

陶菀嘴角抽动了下,他说得怎么可以这么自然!

“是!”

“那还不是你惹的货!”楚风神秘的一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化的这么快!”

怎么兜着兜着,都兜到她的头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你真不知道你昨晚睡觉之后,干了什么事?”楚风反问道,看着他那表情,让陶菀有些凉飕飕,难不成她睡着的时候,把他扑到了?这不可能啊!

她没有那个习惯!况且她好像都没做过春梦!

“我昨晚做了什么?”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问出了口,明知好害死猫,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楚风一脸委屈样地叙说着后来她睡着后的清醒。

原来她睡着后,人一不小心地倒在了他的膝盖,她的头抵在他的面前,后来搞得他难受,他忍着难受,一夜未睡。

听完他的叙说,陶菀恨不得在地找出一条缝隙,钻进去,丢死人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下流!但是——

他怎么可以一大早的把她扑倒!

这么一想,她的双眸迸射出愤怒:“鬼晓得你说得是不是真的,没准儿你说谎!”

楚风一脸弃妇模样:“那你问小楚!”

无语问苍天,陶菀伸手摸了摸楚风的额头,他没有生病啊,可为什么他变得这么不一样了呢?

“菀儿,所以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偷偷地欺负我!”楚风说得很是正经,“况乎,你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咱两还不熟的时候,你仅偷看我洗澡,也还如此量过我!”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陶菀连连在心底否认着,可看到楚风如此镇定的模样,她觉得这一切好像都不像是谎言,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当是你都这样,那现在,我当然以为是你想和我……”楚风并没有把话说完,但他知道陶菀肯定能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果然陶菀的脸瞬间通红,她错了,错不该睡着,错不该睡在他的身,错不该认为他是一匹羊,他简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

陶菀呵呵傻笑一阵:“楚风,赶紧把这些事给忘记,还有,你要记得我不是你夫人,你不可以随便乱扑,不然要出事!”

楚风点点头,在陶菀彻底放心的时候,他接着说道:“没事,出事了,我一定会负责到底,况乎能出多大点的事,顶多是再出一个念歌!”

他说的是多么的云淡风轻啊!

“菀儿。我不逗你玩了!”楚风敛下所有的情绪,认真地说道,“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你回我身边好不好?”

“我不在你身边嘛!”陶菀是个聪明的人,既然他不揪着之前的事继续说,她也赶紧地转移话题,因为她着实不想回忆昨晚她做的那蠢事。

“菀儿。我说得不是这个意思,你应该明白的!”

她是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不想给承诺,因为她讨厌他,他竟然逗弄她这么久,而且还让她伤了那么久,忘记了那么多的事,她不好好报复他,怎么对得起她叫陶菀这个名字呢!

明了的话,说过便不再提,两个人也彼此明白多说无意,而且会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尴尬。相处的时间久了,两个人越来越变得默契,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点头,便以会意对方是怎么样的想法。

一路,楚风几乎没有松开过拉着陶菀的手,若是可以,他还真希望这辈子他们这么的走下去,没有尽头,没有凶险。

但这也只是他所想,如陶菀所说,很多事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左右的,他现在能够的是守着她,爱着她,直到自己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很庆幸她做事的果断,因为有她在,让他少了一丝犹豫,因为有她在,让他更加明白同舟共济的意思!

“楚风,你说这一路是不是太平静了点?”他们顺着这河流都走了三四天了,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当真有些不可以思议!

楚风笑着反问道:“平静不好吗?难道你这么想着我去和人打斗?”

陶菀剜了他一眼,这家伙知道逗弄她,但心里也在庆幸着这些天的平静,要不然他还没有那个时间来恢复自己的身子,现在从他的神色可看,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剩下那从来都不曾被解去的寒毒了。

“楚风。你看,天有什么东西?”陶菀仰起头的时候,恰巧看到一直很大的鹰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之。

顺着陶菀手指地方向望去,楚风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是秃鹫。只见它头部为褐色绒羽,后头羽色稍淡,颈裸出,呈铅蓝色,皱领白褐色。体暗褐色,翼覆羽亦为暗褐色,下体暗褐色,胸前具绒羽,两侧具矛状长羽,胸、腹具淡色纵纹,尾下覆衬白色,覆腿黑褐色。据说这种鸟专门吃尸体,而且会因为吃食身体颜色发生变异。

照理来说,这秃鹫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从它那凶狠的眼神之,可以看出这秃鹫似乎是针对他们两人。

楚风望着那盘旋在他们头顶,却始终都不下来的鸟儿,不惊觉得怪:“那是秃鹫!陶菀。把身的野猪肉都扔了!”

陶菀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却也是照做,将身剩下的野猪肉全部倒在了地,这时候,楚风揽腰抱起她,将她抱离所处之地,他的动作相当之快,瞬间与那地方相距很远。

只是,当她再度抬头的时候,她发现那只秃鹫又在他们的头顶,这也让陶菀明白了一点事儿。

“楚风,那秃鹫是找我们麻烦的吗?”

楚风蠕动了下唇角,抬眸望了一眼,肯定的点点头。

“那会是谁?”陶菀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边的秃鹫,但嘴却很想知道这种飞禽会有谁愿意养!

秃鹫,他只在楚云那儿见过,是楚云在一次游玩的时候所捡,后来由于照顾的时间久了,这秃鹫似乎对他产生了感情,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宫殿,一直来都呆在皇宫之,如果说这头顶的秃鹫是他所养,那么他这么做又是有何用意?

陶菀见到楚风神色凝重,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熟人?

若说真是熟人,那他们这么做是为了寻找他们?还是想要害他们?

“楚风,你是不是这知道那秃鹫的主人是谁?”陶菀抓着他的臂膀焦急地问道,“为什么我觉得这秃鹫的眼神好狠,似乎想要被我们两人给吞了!”

楚风点点头:“这秃鹫的主人是楚云!楚国的四皇子!”

“那他和你关系好不?”陶菀觉得这个有些多此一问,因为她从来都不相信这皇子之间有真正的手足之情,哪怕是之前见到的楚雷也一样,没有一个在如此接近至高无尚权利的位置时,会对那位置不感兴趣,但一旦感兴趣,那么他们之间势必没有手足之情。

“以前还不错!”楚风只能这么说,这四年来,他觉得楚云变化太大,变得太过阴沉,几乎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想怎么样,而且他的野心也开始逐渐地扩展,同样他对陶菀的喜欢,他也是有所知道,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他让秃鹫来找他们究竟是有何用意。

以前?陶菀眉头蹙起,也说现在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很好:“还没有你和楚雷来得好?”

“嗯!”楚风的目光依旧还是停留在天空的那只秃鹫,“也许我们要换个方法离开这禁断谷了!”

陶菀也同意这个想法,虽然楚风曾经伤害过她,但此刻她还是更愿意相信孩子他爹,也不要去相信一个彻彻底底在皇宫成长人儿。

“好。”陶菀赞同道,但很快发现了一个疑问,“只是我们去走哪一条路,你知道还有其它的出口吗?”

楚风点头,他知道,只不过要从那儿出去,难度远远高于这儿,但直觉告诉他,若是他们从这儿离去,或者说让这秃鹫的主人找到他们,他们要走的路怕是会更加的艰辛。

秃鹫不离不弃地盘旋在他们的头顶之,他们走多远,它跟多远。

“你是不是以前来过这儿?”

“没有!”楚风回到原来的地方,将那些野猪肉重新捡起来,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还得靠它过日子,“菀儿,我们继续去弄些竹罐回来,盛些我们需要喝的水。”

陶菀见他神色凝重,也不做多说,与他并肩走回到森林之,看了根竹子,两个人的腰各自挂了三个竹罐。

秃鹫依旧没有离去,还是在边停留着,好似在告诉着某个人他们现在在哪儿!

“楚风,你说会不会是那四皇子想要找到你,才会让这秃鹫来呢?”已经来到河对岸的陶菀询问道,“没准儿他是想让你回去帮他忙呢!”

楚风摇摇头:“这可能性不大,楚雷已经回去了,有他在够了,再不辞辛劳的来找我,只能说有问题!”

果然皇家的兄弟疑心重啊,这话摆明是这楚风没有相信楚云是好意来寻找他们,不过再浅显地想想,这楚风都让楚雷回去帮忙打理凤栖了,没有凤栖,光他一个人也没有多大的本领,也说楚风的猜疑是成立的。

“楚风,那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路,会是什么情况?”陶菀还是很好地询问着,因为楚风一刻不停歇地割着草,弄着白茅根,以及一切可以吃的草,难道他们要去一个不长一物的地方吗?

楚风将白茅根塞进陶菀背后的背篓里,方才淡淡开口:“骨禁断!”那日在岩洞里,他看到岩壁的刻画,原来这禁断谷的另一个出口便是通过这骨禁断。

曾经听闻那骨禁断凡是有生命的东西进入,都会死亡,那么这一次,他到要去试试!他相信他们终究是可以通过那个地方。

因为有爱!

“菀儿,你抱着这一摞草,呆会我们会用到!”楚风将草一小捆一小捆地系好,而后为了方便提携,他有用布带子捆成一摞,他自己手也拿了一大捆。

“我们路吧!”

“好!”陶菀走在楚风的身侧,她知道接下来面对的将是更为凶险的地方了,只是她唯一不解的是要这么多的青草做何用?

他们每走一段路,便会抬头望望天空盘旋着的秃鹫,它还是紧紧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陶菀还是压制不住心的好:“楚风,为什么要带着这些草?”

楚风明白若是自己不说的话,她怕是要问个没完没了,他淡淡地开口说道:“骨禁断,这个地方我也是从他人的口的得知,从来不曾想到它是在禁断谷的一侧,这禁断谷的入口很多,入口也代表着出口,但每个出口都是危险重重,最为安全的地方,便是我们来的那个山洞,只是那儿已经被堵死了,而另一个出口是这河流的出口。”

“这条路我们是不可能走了,因为这天的秃鹫,是不?”

“嗯。你是否有注意到,它虽然在我们头顶盘旋着,但总会飞离开一会儿,而它所飞离的方向,便是那河流的另一端!”

陶菀很佩服他的观察能力,手动作不止,却可以不时地查看着天的动静。

“而剩下的,我所知道只有骨禁断,而骨禁断,但凡生物进去,都会死亡!”楚风说这话的时候,同时瞄了一样陶菀。

陶菀一个激灵,进去会死,那他们干嘛还要往那儿走,难不成是去送死?

“但我曾听非忧说过,那骨禁断外边是出口,也正是通完西域去的地方,而且只要不直接与地面接触,那么可以避免危险!”

“所以你才搞这么多的草!”她算是小看了这一摞摞草了,原来自己的命还需要这微不足道的小草来救助,“那这些够不?我们吃什么?”

“吃草!”楚风侧过头吐出两个字。

陶菀的双眸睁大,这玩笑是不是开太大了点,吃草?她又不是羊,可看他样子好像真不像开玩笑:“你说得难道是真的?”

“你吃野猪肉,我吃草,呆会进林子的时候,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浆果!”

“算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舍得一个身体才刚复原的人吃草度日呢,“话说,那骨禁断需要走多久?”

楚风摇摇头,这他也不清楚!

“楚风,要不,我们再继续找找其它的路?”陶菀腾出手拉着楚风,谄媚地说着,“我还不太想死耶!”

楚风抬首看看天的秃鹫:“若是其它的路,这秃鹫的主人终究会一直找到我们,但若是我们走骨禁断这条路,他们只有放弃,而且我们还需要去西域,当做是顺路。”

“可是……”陶菀还想说些什么,但听到头的秃鹰忽然响亮的鸣叫了一声,让她彻底噎回想说的话,“好,走这条路。”

来者不善!

她算是可以肯定那秃鹰的主人已经来了,至于是谁,她还是没有兴趣知道,毕竟让楚风都不想面对面碰的,也不是什么善茬!

“菀儿,我们需要走快点了!”楚风吩咐道,看来前几日他们算是忽视了周围的情况,这秃鹫怕早已在天空盘旋着,早发现他们的踪影了,至于它的主人,如今应该快追他们了。

陶菀不敢多磨蹭了,耸了耸肩膀的东西,而后迈开步子急匆匆地跟在楚风的身边,偶尔抬眼都会看到那只秃鹫在寸步不离地在他们的头顶飞行着。

“楚风,它怎么不肯离去呢?”

秃鹫锐利的双眼总是盯着他们看,让陶菀觉得浑身难受,总觉得所有的隐私都被这秃鹫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当自己在走路的时候,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那是多么怪异的一件事。

“它的主人还没有召唤它!若想要摆脱它,只有等我们进入到骨禁断里边,那么他们会放弃追随!”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办法了,她仰起头回瞪了一眼秃鹫,暗骂道:下次让我见到,定把你灭了!

他们头顶的秃鹫不折不挠地盘旋着,似乎在说它的主人快要达到了。陶菀二人不再似之前那样走得慢悠悠,步子极其地快,走了两日的行程,他们终于走到了骨禁断的边缘。

泾渭分明,这一边还是杂草丛生,小草野花肆意地生长着,如同春天刚刚过尽,而另一边便是黑漆漆地一片,好似野火刚烧过一般,但算是烧过,也不该是寸草不生?陶菀诧异的望着面前的怪异景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楚风,这儿变化怎么这么大?”陶菀说这话的时候,吞咽了下口水,因为目瞪口呆让她口腔内的唾液分泌的格外的旺盛。

楚风扔下一小捆小草,指着地面:“你看!”

陶菀见到那虽然有些干枯的小草,可谓是在短短地几分钟之间化为灰烬,这也太恐怖了,他们两个穿越这儿,这岂不是开玩笑吗?她想到了这土壤里含着剧毒。

“楚风,你确定我们真得走得出去?”陶菀开始有些害怕了,她还不想死,至少不想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可以确信,若是自己进去之后,肯定很快会只剩下骨架。同样,她也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儿叫做“骨禁断”了,只能留下骨头!

陶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扯了扯楚风的袖子:“楚风,我们干脆等那秃鹫的主人来了再做决定吧?”

楚风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天的秃鹫,最后吐出几个字:“你可以留下。”

“那你呢,那你呢?”陶菀一听他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还是有点害怕地,毕竟那未明的人还没有来,万一真得是坏人,那她岂不是要遭殃了。

“我准备去西域!”楚风望向前边没有尽头的黑色,穿越这一带怕是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现在是不晓得他们所携带的东西够不够吃。

陶菀听得他的言语,撇了撇嘴:“我又没说不去西域!”

“但你若留在这儿,你会被带回楚国,也许连念歌都见不到了!”楚风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威胁,却也说得是实话。若是真得是楚云,怕他会找出很多理由不然陶菀离开。他与楚云最大的差别在于,他喜欢让自己所爱的人在一个安全的境界,楚云,则是希望把自己所爱的人牢牢的困在身边,哪怕她不爱。其实楚风现在也想学楚云,把所爱的人困在身边,感情毕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听闻,陶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还要给念歌找药呢,她还答应念歌要和楚风一起回去!

“那我们进去吧!”陶菀怏怏地说道,“但这草丢下去要化为灰烬,我们怎么走啊?”

“菀儿。我们还穿着鞋子呢!鞋子没有生命!”楚风淡淡地说道,说完,便跨出了一步,随即转过头朝着身后的陶菀笑笑:“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那你干嘛弄这么多草?”

“吃啊!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呢!”楚风笑笑,随后便走了起来,陶菀紧跟其后,但都是踩着楚风所踩的地方而走,而且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深怕一不小心自己的肉体要化为灰烬了。

没有树林的遮挡,炙热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让两个人都沁出了一层汗,汗水粘着衣服,让衣服都变得有些透明。

头顶的秃鹫还是不折不挠地跟着,陶菀走在楚风的后头,不由的想着,那秃鹫的主人会不会也跟着走进来呢?但转而想到楚风那么确定的眼神,她姑且还是相信一回他,这主人胆小,绝不会冒然闯入。

两个人一直往前走着,在这时候,楚风忽然停下了脚步,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前边的巨石阵,其石甚高,石柱面是厚重的石楣梁,紧密相连,形成柱廊形状;石环外侧土墙的东部有一巨大的石拱门,整个结构呈马蹄形。石环内有8座门状石塔,总高约7米,呈向心圆状排列。(描写参照英国巨石阵,但略有所改动)。

陶菀不由得发出感慨,是什么人那么强悍,创造如此迹,若说是那大自然,她还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边有打磨过的痕迹,陶菀很想伸手触摸下,但看到它和地面的颜色一样,一片漆黑,收回了好的爪子。

“楚风,我们是不是需要穿过这个巨石阵才能走到对面?”陶菀朝着四周看了看,这巨石阵恰好横亘在这黑黝黝的地面。

楚风的视线依旧还是落在这巨石阵:“为什么你说往边走呢?”

陶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额,我想进去看看!”

“进去了,也许出不来了!”楚风收回视线,回过头望着陶菀,目光带着一丁点警告,似乎在告诉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哦!”陶菀讪讪地收回脚,也不敢恣意妄为了,毕竟她也不是很想冒险。“那我们继续走吧!”

楚风点点头,领着陶菀绕过巨石阵,但来来回回走了很多次,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的变化,无论是在往巨石阵的左边行走,还是巨石阵的右边行走,看到的几乎还是一模一样的景物。

两个人再度回到了巨石阵的面前,黑漆漆的巨石透着森森的冷意,那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透过石缝间隙,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还吹得两个人腰间的竹罐子相互撞击,这骨禁断立刻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陶菀不自觉地朝着楚风身靠了靠:“楚风,那我们是不是只有朝着里边进去了?”

楚风望着森森的巨石,点了点头,他腾出手紧紧地扣着陶菀的手,吩咐道:“无论出什么事,都不要松开手,明白不?”

陶菀听话地点点头,乖巧地走在他的身边,进入巨石阵后,两人都感觉到这天色仿佛忽然暗了下来一般,仰起头,也看不见那只秃鹫,陶菀忽然有点怀念那秃鹫在头顶的感觉,因为这巨石阵太过诡异,让她浑身觉得不舒服。

“楚风,这儿还真是一个鬼地方!”陶菀轻声抱怨道,若是她一个人在这儿,怕是要吓得胆儿都没有了,“你看这儿有八扇门,我们该往哪儿走出去?”

楚风没有回答,只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巨石阵的架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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