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1 / 1)

凤歌微皱下眉头,也不反对,和小翠离去。

“太后,皇后,有话明说吧!”陶菀直截了当地说道,面虽是恭敬,可语气却相当的傲气,“这么千里迢迢的来看孙媳,孙媳倍感光荣,但孙媳明白,贵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太后脸的慈祥瞬间消去,那所谓的慈眉双目已然转换成利眸,她不重不轻地说道:“孙媳,好眼力!”

陶菀暗自冷笑番,这点眼力都没有,她早见阎王去了,她侧过头同样不往注视皇后,此时她不再是慵懒的躺着,而是笔挺地坐着,双手依旧放在膝盖,端庄典雅,面没有什么笑容,只是静静地望着陶菀。

这样的皇后未免太怪,看去像是仍人摆布的木头人。

“太后,过奖了!”陶菀淡淡地回礼道,“我们也别说些如此客套话,直接说吧,免得呆会有人来,你们可是要白跑一趟了,尊贵的太后娘娘,高贵的皇后娘娘!”

她陶菀可不畏权贵,一个不是老不死的老太婆吗,一个不看去毫无用处的皇后吗!

“这是‘落秋!’”这时太后像变戏法似的,手多了一颗药丸。

落秋,她见过,也差点吃了。

陶菀不语,静等太后接下来说什么,只要不让她吃好,不过没准真会让她吃,看她那狠辣的颜色,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听说过‘落秋’不?一旦吃下,过了秋天必死。你看这秋天已经来了!”太后笑着望着陶菀,想从陶菀脸找出一丝害怕,可惜得让她失望了。

陶菀已经被吓过一次,这一次她很镇定,而且这个时候,她可不能立刻表现的慌乱,慌乱是要慢慢来的,一下子被唬住,太无趣了。

“太后,容民妇眼界狭窄,从为听说过‘落秋’这东西。”陶菀笑笑,“要不,太后让民妇见识下它的效果!”

“好,会让你见识。”太后面的微笑很假,因为那毒辣的双眼出卖她慈祥的面孔。

“太后,你该不是想让拿‘民妇’做例子吧?”陶菀这才开始慢慢地显现出害怕,原本悠闲自大躺在卧榻与太后对话,这时已经如同皇后一样绷直身子的坐着,当然这一切她只是做作,“还是太后另作打算?”

太后轻笑起来:“这落秋可来得很珍贵,你……不配吃!”

啊哟,她还要感谢她身份低下,她配不这毒药,不然她离死期不远,她扯动下嘴角:“那……”

“楚风!”太后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让陶菀浑身一震,好歹毒的人,楚风是她孙子啊,她……不过转而一想,楚风本早在出生之时,该被杀死,如今一直活到现在,在她们眼更似一根刺,生怕她们的荣华富贵因为他而消失。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皇后的身子更僵硬,她的嘴角在抽动了几下,像陶菀投去无助的目光,对,是无助。

陶菀心下的疑惑更大。

“哟。”陶菀收起恐慌,“太后,若是我不干呢?你要知道,楚风可是我的夫君?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守寡!”

太后冷冷一笑:“你不是很爱钱吗?让你下半辈子想尽荣华富贵,这样的条件应该很划算!”

陶菀略作思索:“听去是不错,但是我现在已经荣华富贵了!”

“给你至高无尚的地位!”她又加了一筹。

“至高无尚?”陶菀冷冷地反问,“那最高的位置不是你儿子坐在吗?”

“你!”太后断然没有想到她的胃口这么大,面色更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陶菀立刻回敬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哼,这儿是凤栖,不是她家的皇宫。

在这时,太后忽然朝她甩来一根丝带,这丝带很是眼熟,她惊讶之余立刻跳离原地,太后是假,那么皇后呢?她瞥眼看了下皇后,她依旧如木头人一样端庄的坐在那儿。

“太后,别忘记这儿是凤栖,大打出手,对你很不利,没准你的计划要全盘落空了!”陶菀大声地说道,希望有人能够听见啊,她可不想在被这个老妖婆缠,同时,她如猴子般灵巧的爬身后的大树。

太后收回丝带,冷冷地说道:“要是不想死,给我把事办妥了。”

“我不想死!”陶菀仍然说得很大声,“但是我绝不做这等事,你是谁?把太后藏到哪儿去了!”

当她说这话的时候,她从望下的时候,看到皇后的睫毛眨动了下。

太后忽然莞尔一笑,一副和蔼的表情:“孙媳,你也太闹腾了,小心楚风那小子不要你。”

转性这么快,但一阵脚步声很快让陶菀明白她为何这般说了,她也配合地说道:“奶奶,人家还不是想要给你表演下猴子摘桃吗!”还娇嗔的一句,“他敢!哼!”说完,哧溜的滑下了树,远离太后,站在来人的身边,同情的望着皇后,默念,皇后啊,不是我不救你,是我现在不方便救你。

她能够溜进宫装得了太后,可想而知宫是多么的鱼龙混杂,而且宫势必有很多她的人,况乎皇后成这副模样,皇难道会没有发现吗?

这……

真乱啊!

“太后,皇后,扰了你们聊天。”楚风满脸笑意地说道,“这该是午餐时候,随草民一同前往。”

太后点点头,便站起了身子,又是一副雍容华贵富态样,和刚才那狠毒的人判若两人,皇后如同接收到命令一般,恭敬地起身:“母亲,慢走。”而后搀扶着她随着楚风离去。

陶菀立在原地,望着她们的背影,猜不透,想不透,但她明白这天下很可能要乱了,后宫已乱。

陶欢和葶苈这时候也回来了,葶苈兴奋地在一边欢呼着,说凤栖好大,很漂亮……但陶菀没啥个心思理会她,只是嗯嗯啊哦的应和几声,随后她将目光投向陶欢,她又在这其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午饭后,她们又浩浩荡荡的离去,一群瘟神终于送走了,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陶菀松了一口气。

楚风打趣道:“这气换的可真长啊!”

陶菀瞥了他一眼,抱怨道:“废话,死里逃生,当然得好好的换气,免得一不小心没了下一口气。”

听着她的话,楚风温柔地开了口:“菀儿,辛苦你了!”柔情的双眸注视着陶菀,害得陶菀脸倏地变红,她现在只要一对他的目光,会想到昨日下午的事儿,一想到那事,脸红得要死,还很烫。

“记得补偿我!”陶菀躲开他的目光,同时大踏步的朝着庄内走,“你家人都很怪异耶!”陶菀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了,这样万一那群人找她麻烦,她可以那这个作交换,让他救自己,西西,她大脑又开始打起如意算盘。

“嗯!”楚风应了声,便没有了下话,好似在等着陶菀继续往下说。

陶菀抿了抿嘴唇,问道:“我大喊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附近?”她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若是他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势必也明白有蹊跷。

楚风又是低低地应了声:“嗯!”

“那你什么都知道?”陶菀停下脚步,回过身问道。

楚风犹豫了下,这才开口说话:“不是,我们只是怀疑而已。而且她们来得太是时候。”

“咦?”这是什么意思,是时候?难不成还有其它玄妙?

楚风见她一脸好,也不打算瞒着她:“我和楚雷都有怀疑,所以本打算昨夜我和他一道进宫,但没想到你……”说道这儿的时候,楚风看了一眼陶菀。

陶菀“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这也不能怪她,还不是他什么都不肯说,还摆着一张自以为是很平静的脸。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楚云,有一日他说,母后的表现太怪,在父皇面前,端庄典雅,且睿智,可一旦去了慈宁宫,整个人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依旧端庄,可看去没什么表情,像木头人,几乎很少说话。他的这句话,引起了楚雷的警觉,因为这是一种药物所引起,而皇后现在的表现还算是初期,也说最近后宫有变,有人对皇后下手了。”楚风缓缓地说道,“而这药来自所罗门!与‘落秋’同属于所罗门的秘药。”

“那你们是怀疑所罗门的人在搞怪?”陶菀反问道,因为她第一反应是,凤歌好像是所罗门的人。

楚风摇摇头,但有点点头:“这江湖已经没有所罗门这个邪教门派了,因为有人出卖他们,导致整个所罗门走向覆灭,几乎所有的人都死在那场灾难,但也有留下来。”说道这儿,楚风又望了一眼陶菀,“是的,正如你所想,他是,但还有其他人,一男一女。女的,我想你应该见过了!”

陶菀点点头,那女的不是陶菀的娘嘛,而且如今还成了太后,真有能耐,防备森严的凰宫都能混进去,她着实佩服。

“皇后的怪异表现让楚雷隔三岔五的进宫,顺便说些你的趣事。我带楚雷向你说声对不起,毕竟是因为他你才陷入麻烦!”楚风诚恳地说道。

陶菀撅撅嘴,并不否认,这名人不好当,她明白,不过她更加明白,陶菀的出身可能被打棋子的标签,而她好落不落,偏落在桃苑,好长不长,偏长成陶菀的模样,所以她注定会被他们当成另一颗以为可以利用的棋子,所以她并没怎么抱怨楚雷,同时也明白为何他们当初会对她有所顾虑。

因为她来自陶庄,她的娘亲是魅姬。

“她之所以说你的趣事,是因为想要告诉那暗地的人,你在凤栖生活的很自在,除却我,你是老大,好让他们禀告身后的人,来搭你这根线,从而利用你来对我们下手。”

“是对你下手!”陶菀纠正道,“她们只让我对你下手。”

“现在是,因为我的存在会妨碍他们,接下来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阻止我进宫。”他淡淡地说道,好似一切都了然。

陶菀看着他轻松的模样,很是好:“为什么?”

楚风一挑眉,得意地笑笑:“想知道?”

“不想!”

哼,她是有骨气的人,偏不顺着他的意思来,而且看他神情,即便自己说不想,他也会告诉自己,这不,她才这么认为,他见她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立刻开了口:“因为你家夫君我很厉害呀,会医术啊,还有很多能人异士!”楚风骄傲地说道。

“哦哦!”陶菀应了声,难怪,但随后又说道,“一个平民,有太多能人异士不好,如今你可以和楚雷他们一条心,但是日后呢,呵呵……”历史,因为皇位,兄弟反目的太多。

这个,楚风当然明白,但他现在不能袖手旁观,毕竟这天下是他们楚家的天下,他的祖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怎么可以落到邪佞之人的手。

宁可他日兄弟反目成仇,也不能将这江山拱手让人。

“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怀疑齐王,魅姬是齐王的人?”陶菀开口询问道,那一直与他们来往的并不勤快的齐王好似悬疑最大,至少在她的感觉是这样,毕竟秀英有出现在齐王府。

楚风没有否定,没有肯定,因为他们也只是怀疑,于他来说,他们兄弟谁做皇帝都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楚风反问道。

陶菀一愣,但也并不隐瞒:“秀英已经死了,她在死前出现在齐王,而且秀英是魅姬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是她一手栽培的。于此,我觉得魅姬和齐王有点关系。不然秀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跑去齐王府。”

楚风微微点头下,但很快又提出疑点:“也许秀英在她齐王府之前已经死了呢,齐王府的秀英只是别人假扮呢?这样的情况,我想你应该我更切身体会。”

额!陶菀嘴角一抽,这样的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之前她差点因为假秀英的事情,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那封信的字迹的确是秀英。”

“秀英是魅姬培养!”楚风又提点道,不是他这么相信齐王,而是如今有外人掺合进来,他们必须齐心,不然楚国正当要面临覆灭。

陶菀耸耸肩,不再多说什么,因为他说得没错,什么多可以造假的,唯一是抓住魅姬。

“你刚才为什么不抓住魅姬,这样的话,不完事了!”

楚风在陶菀的脑门弹了下:“说你聪明呢,你还真得很聪明,说你笨呢,你确实笨!”

“喂!很疼耶!”陶菀揉着自己的脑门儿,哀声抱怨,“肯定肿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和魅姬的还有一个人,一个男子,魅姬也许只是为他所用!”楚风丝毫不隐瞒地对着陶菀说道。

“哦哦!”真复杂啊。

她的脑子都要转不过来,原本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因为她一不小心掉落在桃苑,牵绊了。

她简单的理了下,如今魅姬是假太后,而她的身后可能还有一个男子,男子未知。而魅姬培植的一个人秀英曾经出现在齐王府,也说魅姬可能和齐王有关,或者说男子和齐王有关,再者是这只是他们的一个手段,挑拨离间他们兄弟的关系。而她所处的位置是,魅姬的女儿和她长得一样,她还代替她女儿嫁给了楚风,恰好,楚风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劲敌,所以他们要利用她来杀了楚风。

可是,这与她们来凤栖有何关系,再者她们还可以找个美女来诱惑楚风呀,干嘛非要利用她。

“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我还是不明白,是时候所指什么,她们为什么要来凤栖,要想利用我,见我,招我进宫可!”待得她把所有的事情整理好后,发现楚风虽然告诉她背后的些事,但没有解释她最初疑问的是时候。

他的夫人,脑子真不笨,自己绕了她这么久,她都没被绕晕,至一会儿,理清,绕回来,他对着她笑了起来,柔和的面容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唯美。

“因为我不会同意让你进宫,所以她们来了,还有是来示威,她带葶苈,带齐王妃,带皇后,无非是在警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人都在她手。本来我还很是怀疑齐王,如今她这么带齐王妃,不得不让我怀疑,她故意为之,搅乱我们的视线。”

陶菀却不这么认为,她总觉得陶欢好像知道些什么。

“不过我很好,那背后那个人是谁!”陶菀笑着说道,希望她能够活到他们把他揪出来的时候。

“我们都很好!”

谁都会好,一个能够偷梁换柱的人,一个能够凭借一个女人的手,让后宫混乱,这样的人,他们怎会不好呢。

但陶菀很快想到另一件事,她仰起头望着楚风:“皇知道吗?”

“不知道!”

“额?”陶菀不理解他所谓的不知道是指他不知道皇是否知道呢,还是皇不知道,不过好像这个和她没多大关系吧,她也不深究了,也当作随口一问。

她现在要回去好好的补充睡眠,今儿个被她们这些人一搅和,都没睡好觉,而且细胞也死了好几亿个,她要脑补。

“菀儿,你怕不?”楚风伸手拉住正要离去的人,他望着她的脸,望着她的眼。

“怕,可怕有什么用,我早知道和你们这些人扯关系,准没好日过,所以勉为其难的将下,在这儿至少很安全。”陶菀如实地说道,她很怕死,她还没有享受够人生呢,若是人生只有这短短二十年,她宁可不投胎啊,“有吃有喝有睡,而且大家对我也还不错。这样的日子很逍遥。”

她的回答,他该满意呢,还是该抱怨呢,满意的是她不会顾自离开,抱怨的是她喜欢的是这儿的吃喝,他只是大家的一员。

陶菀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睡觉了,没事别打扰我。还有你也要看好你的小命,免得到时候需要我来替你烧纸!”

听着她的话,楚风笑笑:“放心,我不会死太早,你都还活着,我肯定活着!”

脱口而出的话,反而让楚风自己愣了下,转而看到陶菀的表现,他苦笑下,自己多想了。这话什么意思,搞得她跟妖孽似的,她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不在说话,只是肩并肩的往菀如院走去,各自都明白接下来会有场腥风血雨要来了,而他们都牵涉其,若是能够并肩作战,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则必是两败俱伤,伤的人,伤的心。

陶菀进了屋子后,发现旁边这个人还跟着,很是不解:“我回来睡觉,你来干什么?”

“看你睡觉!”楚风想都没想顺口接,“我没事干!”

“你确定你没事干?”

楚风重重的点头。

陶菀指指屋外:“那你去打扫落叶吧,我要睡觉!”

“我也要睡觉!”楚风笑嘻嘻地说道。

听闻,陶菀的脸瞬间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样,而且还一路红到脖颈,是的,她又想到了昨天下午的情形,结果还让楚雷看了笑话。

“滚!”

“夫人,为夫不知道什么是滚,你滚给我看下!”楚风率先爬陶菀的床铺,打趣地问道,“夫人的床真舒服,还有我自己的味道。”说着抓起被子闻闻,一副沉浸其的模样。

陶菀走到床边,俯视着床的人:“楚风,回你自己的院子去,这是我的床!”

“可我的枕头,我的被子都在这儿!”说完,楚风搂着被子卖萌地望着陶菀。

那被子明明他已经给她了的,他怎么可以要回去呢,陶菀弯下腰同样拽着被子,说道:“你明明说送给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得!”楚风耍赖道。

“昨天下午!”

“夫人,别闹了,我好几天没休息了,让我睡下呗!”楚风不再逗弄她,认真地说道。

他这般认真模样,反而让陶菀有些不知所措,她放下手的被子:“那你睡吧!”她去竹屋说便可。

楚风伸出手一揽,便将陶菀抱了床:“陪我睡会儿。”

跌坐在床的陶菀因为他这句话,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红了起来,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睡相不好,会吵着你。”

“没事!”

“我会大呼噜!”

“我不介意。”

“我会说梦话!”

“无所谓。”

她找了一堆借口,可依旧无效,她无奈地坐在床,叹气。

“夫人,你不是说很困吗,一起睡吧!”楚风拉下她的身子,将她硬塞进被窝,用手钳制着,“这么睡吧!”

“嗯额!”陶菀战战兢兢地躺在他的身侧,只要他不乱动乱摸好。

许久,她听得身后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地平稳,想要起床离开,哪料他的手劲很大,即使睡着,连试几下,她不得不放弃,乖乖地窝在他的怀睡觉,许是真得很困,她也渐渐地陷入迷糊之,身后的人扬起嘴角笑笑。

可在正香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子很凉很凉,凉的让她全身打颤,她朝着温暖的地方拱去,却发现身后有东西,她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艰难的转过身对楚风的视线,他睡得听安稳的呀,她抬起手,在他脸慢慢的描绘着,他的睡颜也很好,真不知道怎样的爹娘能够生出这么一个妖孽。

她的视线随着她的手指渐渐往下,脖颈下没有衣服,她低头一看,他什么成了裸体。

难不成自己刚才做梦的时候,把他给扒光了?不可能啊,她没这嗜好。

她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纳尼!她只穿了一件肚兜,这什么情况!

难不成她刚才睡着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这也不可能。

她忽地感觉到有头顶有一束炙热的光线,猛地抬头,他噙着笑望着她,双眸含着一丝欲望。

“你,你……”陶菀惊讶加恼怒地都说不出话。

楚风不以为意地说道:“为夫只是不想咱们两个得风寒,故将你我的衣服给脱了,免得起来着凉。”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凭什么脱她的衣裳,还让她只剩一件肚兜。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指尖冰冷的温度透过她的肌肤传到心脏,使得她的心脏都要被冻结。

凉意暂且让她不去计较那一直在微笑的罪魁祸首,她关切地问道:“为什么的你的手指这么冷?”

“嗯额,因为我得了一种病!”楚风毫不在乎地说道,这指尖犯冷,作为大夫的他也毫无办法,好似从母体出来已经有了。

“什么病?医不好吗?”陶菀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使劲地搓着,“这样会暖和点不?”

楚风点点头,温润如风的笑意直达眼底,她关心他的感觉真好,但他也明白他的手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都不会暖,可他并不说破,想从她身继续汲取一丝丝关怀,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也许会恨他。

“咦,我吃亏了!”楚风忽然开口说道,双眼瞄向她的胸部。本来很温馨的画面,又被他的戏弄声给打破。

陶菀起初不解,但见他的视线,低首一看,立刻松开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胸部:“色狼,无耻!”

“色郎!有齿!”楚风邪恶笑说道。

“我也吃亏!”陶菀继续补充道,“你家的也小!”

楚风眉毛一挑:“你确定很小?要不要试试?”说罢,整个人欲扑向陶菀。

“不要!”陶菀用手肘抵着楚风。

“可是来不及了!”

“回禀主子,叶长歌送来告急信件!”屋外响起小贝的声音。

这让陶菀松了一口气,用看好戏的目光望着他,同样还不忘朝他挑眉,神色颇为得意。反之,另一位眉头染一层懊恼还夹着愠色,他淡淡地开口道:“放回房,小贝,你去倒三天夜香!”

“啊!”一声惊呼从小贝口传来,他好像没犯错吧!殊不知他已经犯了大错。

欲求不满的人总会想个法子来发泄,譬如楚风。

小贝呢,也是自讨苦吃,好不来偏不来,这个时候来,破坏了他家主子的好事,楚风只让他倒三天夜香算是便宜他了。

这不,他成了全庄的笑话,叫他不停小翠的劝拦,偏要说话,倒霉了吧!

当时,楚风本不想起来,奈何陶菀苦口婆心地劝道:“万一长歌真得是很急的事呢,万一是妹妹的事呢……”使得楚风的性致忽然降了下来,穿衣服便走人了,当然还不忘记狠狠瞪一眼屋外的人。

小贝进来报告,屋外的人都有责任,他们见楚风出来,齐齐赶紧低下头,憋着笑不说话。

主子的道路真艰辛啊,昨儿个被二殿下破坏,今儿个又被小贝破坏……

楚风也算是倒八辈子霉,娶了个老婆想办点事,都困难,哎!

楚风拿起这快马加鞭送来的告急信件,细看,越看面色越平静,不见任何表情,可想而知,事情究竟是有多么焦急,可如今即便他去了,也无力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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