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了?”墨小忧偏头,挑了挑眉,说不出的无辜模样。
“可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点头了啊。点头,那不就是成人了吗?”皇甫颜有种凌乱的感觉,整张脸都因为激动而变的扭曲。
“你说那个啊。”墨小忧像是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脖子不舒服,扭一扭。”
皇甫颜憋屈的整张脸都涨的通红,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墨小忧的话。
毕竟她刚才真的只是点点头,有没有亲口承认自己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不过按照常人理解,点点头不就算答应了吗?
只能说,墨小忧脖子扭的真不是时候。
一旁的皇甫轩看到皇甫颜憋屈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声,频频遭了皇甫颜的白眼。
皇甫颜瞪皇甫轩,墨小忧就瞪他,导致他觉得委屈不已,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他甫轩不敢忤逆他,他又斗不过墨小忧,只好泱泱的收回目光。
不过,能见到墨小忧震惊的目光,也算是好的了。
“你不是问属于你的那份有多少吗?”皇甫颜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墨小忧,一脸的期待和……不怀好意。
见墨小忧点点头,皇甫颜简直都要乐开花。
“一个月,整整一箱子的银子。”皇甫颜眉飞色舞道,说完之后都觉得神清气爽了一大截。
小样,就算你能说过我又能怎样?
傻眼了吧?
吓尿裤子了吧?
这么大一次钱,不吓尿你才怪!
皇甫颜的印象中,墨小忧就是那种穷的叮当响的
人,听到这么多钱,就回吓得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心高气傲的嘚瑟了两下,目光瞥到墨小忧时,那张自豪的脸瞬间有了丝破裂。
皱眉!
墨小忧竟然在皱眉!
虽然一箱银子并不算多,但只用了一个月啊,一个月!!这在商业贸易之间算的上首批如此强悍的业绩了,结果这个丫头只是——皱眉?
“你不觉得开心吗?”皇甫颜绝不承认墨小忧内心没有半分波澜,肯定是她打肿脸充胖子,装作不在意的。
墨小忧瞥了一眼皇甫颜,那表情似乎再说“这么点钱,让我怎么开心?”
其实也不怪墨小忧,她本就没有接触古代的商业,开业之后一直都是皇甫颜在打理,具体什么情况她还真不知道。
之前因为国师服的原因,墨小忧可能还觉得钱财的来之不易,不过在颜府呆了些日子,拿满屋满屋的金子古董,早都看的她麻木了,所以在听到只有一箱银子的时候,她才皱了皱眉,毕竟和颜府的差距,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如果皇甫颜能听到墨小忧的心声,怕是要跪了。
姑奶奶,人家那是富商,富可敌国啊!!
他再怎么牛掰,也不可以随手就那么阔绰啊!!
“如果一直这么差的话,我不介意将你当初的钱返还给你,我单做。”墨小忧看了看自己腰上别着的玉佩。
那是颜恒在她临走时交给她的,几乎每个国家都遍布着颜府的势力,让墨小忧看到麻木的满屋子的钱只是因为钱实在没地方放了这才好不怜惜的堆在屋子里,比起满屋的金子,真正有价值的反而是墨小忧腰间的玉佩。
凡持此玉者,各国遍布的颜府势力都必须提供帮助,这钱嘛,自然也就是小事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皇甫轩突然偏过头有些好奇道“小忧,四国联赛你准备参加哪一项?指不定我们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四国联赛?
墨小忧一脸错愕,这玩意她怎么没有听过?
“父……父亲没给你说吗?”看到墨小忧的表情,他也能猜到差不多,不过为什么不让墨小忧参加呢?历来国君都巴不得宣传自家国师的啊,他父皇偏偏没这个意思。
“没。”墨小忧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
看来这个四国联赛是不想让她参加了,反正她也无所谓,她只要乖乖的当一个蚕宝宝就好,那些争宠夺目的事情,都滚远点吧。
不过,对于皇甫稷为什么不让自己参加的原因,他倒是有些在意了。
……
秀蝶跪在地板上,她低垂着脑袋浑身打着啰嗦,满目的恐慌,目光所及的是一双精致的鞋子,那样高贵的鞋子,根本不是她这样的人可以肖想的。
浑身抖的不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我有这么可怕吗?”上方一道声音柔柔的穿过来,带着丝笑意。
秀蝶连忙摇头,发丝都有几根微垂,她的身体依旧战栗的不行。
“咯咯咯。”叫秀蝶嘴里说的和身体反应的并不一致,那人不怒反笑,目光轻轻的落在秀蝶的身上,带了些探究。
“你就是国师府的丫头秀蝶?”
抓她之前早都已经查出了所有,却还是这样问了。
“奴婢是秀蝶。”秀蝶长期在宫外生活,养成了野性,哪怕这么久碧香让自己耳濡目染了些,却终究改变不了被人欺负遭人打的事情。
“你和墨小忧是怎么相识的?”
那女子似乎毫不在意般,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葱白如玉的手指上,白嫩的指头根根修长光滑。
秀蝶迟疑了片刻,缓缓将当初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么说,她于你而言是有救命之恩的?”那女子挑眉,这个她倒是不知。
她曾经也派人调查这件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相遇,就像多年前就认识一样,但墨小忧当国师似乎还不到一年的吧?
现在想来之所以追踪不到,怕是因为有了皇甫墨的介入,一定是他做了些手脚。
“嗯嗯,国师是个好人。”
“呵呵。”那女人冷笑两声,明明还在晌午,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如果,我让你去害你所谓的好人呢?”
“什么!”秀蝶惊叫出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时愣住了。
傻,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了过来,原来,她只是那人打算用来当棋子的原因。
“不行,国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伤害她。”秀蝶哪怕内心再怎么恐慌、畏惧,脸上也一片坚定。
国师救她于水深火热,她又怎么能害了她?
“这么急着拒绝啊。”似乎秀蝶的拒绝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人似笑非笑的挑挑眉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孝心,如今却为了不相干的人如此,真可怜了你那爷爷的腿,很快就要享受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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