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潇说的是真的,可公孙曜楚听着,却还是心惊胆战。首发
“赫连潇,你个笨蛋谁让你这么不顾及自己”
其实,公孙曜楚多想受伤的是自己,她总是被别人保护,总是让别人受伤害,她明明都已经决定,好好保护身边的人,可是到头来,被保护的,还是自己。
然而,赫连潇见着公孙曜楚那一脸的自责,却是笑的跟一朵花儿一样。
“曜楚,我是男人,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义,你不用这样,我呢,只是出于本能。”
赫连潇安慰着公孙曜楚,他知道,只有这样说,公孙曜楚才会宽心。
但是,其实,在赫连潇心里,却有着另一句话,我终于可以保护到你,这么多次看你受伤害,你知道吗那比伤在我身上还疼。,只不过,这样的话,赫连潇知道,公孙曜楚会越发的内疚,所以,他不说,他只是放在心里。
于是,果然,公孙曜楚在听之,心情也好了些,但愧疚却不曾消失。
立刻,公孙曜楚就拿出怀里的手帕捂住赫连潇的伤口,但是,却惊讶的发现,那伤口已经在痊愈。
这就是战神王的血统吗
公孙曜楚真的是很震惊。
然而,就算如此,公孙曜楚却也只是心里放下了一块儿大石头,她始终都没有将赫连潇当做是怪人。
如此,只要赫连潇没事,一切都可以不理会了去。
只是,对于刘依菡的行为,她还是要追究的。
只见,公孙曜楚收拾好赫连潇的伤口,就来到那刘依菡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女子。
“刘依菡,本来,我对欺骗你还有一丝的后悔和愧疚,毕竟,你父亲做出的事儿,不关你的事,你的性格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是,如今,我却错了,你伤我可以,你杀我也可以,可是,你面前的是赫连潇,你都没有收回杀人之心,但凡你有一点注意,都不会让那匕首刺进赫连潇的身体,那么如此,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公孙曜楚说着,接着就看到一粒丹药滑入刘依菡的嘴里,进入喉咙,融入刘依菡的身体。
“不不要,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刘依菡疯狂的扣着自己的嘴,想要把那丹药吐出来,只是,这仅仅是徒劳而已。
“吃了什么,你之后会清楚,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
公孙曜楚看都不看刘依菡一眼,就转身离去,任由刘依菡惊恐到哭晕。
趴在那冰冷的地上,无论是赫连潇,还是公孙曜楚,都不曾理会。
就这样,公孙曜楚便继续往那郗月皇帝身边走去,来到床边,公孙曜楚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赫连潇见之,立刻从公孙曜楚手里抢过,笑着说着:“这种脏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曜楚亲自来。”
说罢,赫连潇就扒开郗月皇帝的嘴,将那瓷瓶中的液体灌入其内。
公孙曜楚见之,噗嗤笑了出来,这赫连潇倒是有趣,居然将扒开郗月皇帝嘴的事儿,称作是脏的事儿。
那可是一国之君,龙颜啊
但是,却不得不说,对于公孙曜楚来说,赫连潇说的事实。
于是,那液体滑入喉咙,不一会儿功夫,郗月皇帝就悠悠转醒。
公孙曜楚给他喝的,便是能稳住他心性的解药,只是,现在少阳的毒早已深入郗月皇帝的骨髓,纵然有解药,也无法化解了去,仅仅是维系,让郗月皇帝的大脑可以有片刻的清醒。
“你公孙曜楚”郗月皇帝一醒来,第一眼看到公孙曜楚时就是一脸怒气。
相较于公孙曜楚脸上的平静,郗月皇帝就像一个恶魔小丑一样狰狞。
“皇上,我不想为难你,你只需要告诉我,玉玺在哪里”
公孙曜楚淡淡的开口,直切正题。
她跟郗月皇帝没什么好过多交流的东西。
反正,她也不能告诉郗月皇帝那个事实,如此,办正事就行。
然,郗月皇帝听着公孙曜楚的话,却是越发的愤恨。
“哼,公孙曜楚,你果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都想谋求朕的玉玺,朕告诉你,朕不会让你知道,不会给你”
郗月皇帝在清醒的时候,也知道他这皇宫大内早已没有什么可用之人,所以,他并没有叫侍卫或是怎样,只是龟缩在床上绝口不说那玉玺在哪里。
只是,就算是如此,公孙曜楚也不担心,她读了毒书,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让郗月皇帝张嘴。
况且,她身上还有当时出征前,黑老头送给她的一些东西,也足够现在给郗月皇帝上刑。
“哦是吗不说是吗”公孙曜楚没有着急,语气依旧平静,“好吧,那既然如此,我看,你要是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学乖的,我明明都说了,我并不想为难你”
“赫连潇,撬开他的嘴”公孙曜楚开始还温柔的说,结果说道这最后一句,话锋变得瞬间凌厉。
于是,公孙曜楚的话一落,那郗月皇帝明显一震,而赫连潇也很是配合的捏着郗月皇帝的下巴,只见,郗月皇帝满脸惊恐,可却无法阻止公孙曜楚将一粒丹药塞入郗月皇帝的嘴里。
入口即化,吐都吐不出来。
郗月皇帝不断扣着舌头,可却瞬间感受到浑身酸痒。
“你,你给朕吃的什么东西啊啊”
试问,这世间最痛苦的是什么不是疼,而是瘙痒无比。
“自然是好东西,它是由瘙痒虫制成,你应该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公孙曜楚解释道,而她的话一落,那郗月皇帝就惊恐的怒视着公孙曜楚,可是他就算是这样,却没有丝毫可以缓解身上的瘙痒,而且更可怕的是,那瘙痒中略带微疼,绝对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
“皇上,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乖乖告诉我玉玺在哪里,这样,你舒服,我也舒心,不然,我还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你再求饶,我可就没有饶了你的心情”
...(爱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