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可以斗胆请问,那个跟着上京的儿子,就是你呢”
公孙曜楚听着那白面帅哥的话,不禁有这种感受。首发
而在公孙曜楚这句话刚落,那白面帅哥也是毫不避讳的。
“没错,我就是那个村庄村长的儿子,十年前,目睹了爹爹的惨死,更目睹了我生活的这个国家是多么的可悲的”
那白面帅哥直接说出来,全然不害怕面前的人,是郗月的朝廷命官。
但其实,那白面帅哥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因为实际上,他这个人的嘴巴其实还蛮严的,不会轻易的说出点儿什么,可是今天,他竟然滔滔不绝,而他说完之后,却依旧不感到后悔。
就像暗藏在心里多年的情绪被发泄出来一样,那白面帅哥只感觉心里一阵轻松。
“哎,十年前,也许你爹和你去的不是时候但不可不说,造成这种悲剧的,那郗月皇帝是罪魁祸首”公孙曜楚哀叹着,虽然十年前她还是个别人眼里的不懂事儿的小屁孩儿,但是,她那成人的智商却将当时的某些事记得清清楚楚。
十年前的动乱,公孙曜楚就算长居深闺,也被那沸沸扬扬的在家八卦了好几天。
当然,这之所以印象深刻,也是因为十年前那场事儿,让那些欺负自己的人们,无暇顾及自己了。
公孙曜楚这句话一出,那白面帅哥顿时就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这个小女人。
对于那白面帅哥来说,面前这个面容苍白,长相清丽的女子,似乎看年纪也不大,但是,为什么听她说起十年前的事儿来的时候,却是一副老道的样子。
毕竟,这个女子真的,那凌卿穹都有些微愣了。
毕竟,他知道公孙曜楚说过,她是没有对策的,可是,凌卿穹却也没想过,他的这个师父,会有如此的适应性。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可怕程度不在于这个人多有才华,而是这个人在随便的场合下就是不同的人,遇强则强,不断提升。
像凌卿穹嘴里就总是对羿煊说,羿煊是刚猛的汉子,并不是羿煊有多机智多能耐,而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没见羿煊败给过谁,无论那个人是弱的,还是强悍的,都无法动摇羿煊的地位。
而今天,这种感觉悠然而至,这个女子,给凌卿穹相似的感觉,让他久久的不能别过眼去。
不知道为何,凌卿穹此时的心里竟然有种感觉,那就是这公孙曜楚的出现,是不是就是为羿煊而来,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如此重合的身影。
而同时,凌卿穹也有些感叹,因为他心里隐隐的作痛,这样的女子,早在他还没来得及看到她的光芒的时候,就再也没有给任何人机会。
也罢也罢,凌卿穹有些苦涩,但是自己已然接受这师徒身份的关系,而且有了这层关系,他总是能够做到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
于是,凌卿穹便静静的注视着公孙曜楚那自信的脸颊,听着她和那白面帅哥之间交流的话语。
“哦右将军竟然有如此的好主意,那不妨说来听听”
也许是过于的好奇,那白面帅哥便如此说道,脸上,也不禁的带起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嗯。”结果,公孙曜楚一听,那依旧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却自信洋溢,大放异彩,“其实,这很简单,那就是,帅哥,你有没有意向从军”
公孙曜楚提出自己的建议,这时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最不错的折中之策,只要这群山贼愿意从军,那么他们就会吃着国家下发的粮食,就不会饿肚子,也不用在这里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当然,这其中有一点不太好的就是,从军就意味着上战场,而上战场,就意味着随时会丢掉性命。
不过,在现在这个战乱时代,那个热血男儿不想为自己的疆土抛头颅洒热血。
公孙曜楚相信,这个提议还算合理。
只是,事实却和公孙曜楚的想法所违背,因为,当她的话语刚落,那白面帅哥的笑容就立刻僵在嘴角,脸上也渐渐地带上了怒气。
“右将军,你这话说的,莫不是在劝诫我去给那个狗皇帝卖命如此,你大可以不必费心,我们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做那狗皇帝的走狗去”
...(爱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