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惊风和楚天梅闪身进入客栈的屋子时,大家那焦虑和期待的目光在长须老人的轻声哀叹中,变成了木讷的疑惑不解。w)w〕w}.]8]1?zw.
“都别这么吃惊了,虽然没有弄到守城校尉,但是也有了新的现,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收获。”
骆惊风很平淡地说完,推着海天愁离开坐在了床榻上。
“老大,我早就想到了有可能就是这么个结果。”
海天愁屁股离开床榻的时候,很自信地说着。
他之前的木讷表情,就在骆惊风说完话的瞬间无任何情绪了。
嗨嗨!
“你还别这么自信,那你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骆惊风微笑着瞅住了海天愁的背影。
“就是你这样毫无结果的结果呀!这不是已经明白着了吗?”
海天愁转身后,看到骆惊风微笑着的表情,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老大,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我们这次行动,一没有受伤;二完好无损地尽数返回;三虽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但另外的现却又是个让人激动的事情;四到目前为止,邯郸城进入后,并没有因为这次的行动而有所改变,仍然还在咱们的掌控之内。就凭这么多的事实,你说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这一次,骆惊风竟然有条不紊的说了一大段话,而且还是分条逐说,让人听了不免有了巨大的期待。
呃!
“你还真够能言善辩的,没有达到目的就是失败的行动。”
海天愁搬过了凳子,坐在了骆惊风的对面。
“我还真是想听听你这第四点的具体解释,不过,你是老大,说不说那是你的权利,但想听也是我的权利。”
“我当然是想说了,不过在我说之前,你总得给碗水润润嗓子。”
骆惊风继续微笑着,还淡淡地舔了一下并不干裂的嘴唇。
其实,他根本就不渴,只想摆布一下海天愁。这是他经常干的事情,也是他乐此不疲的很惬意之举。
嗨嗨!
“你就知道折腾我。”
海天愁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明知道是骆惊风在故意刁难,但还不能反抗的递过了水碗。
“水吗喝吗,但我可是要听到你说得具体点哦!”
他奸笑着盯住了骆惊风的眼睛。
“别用这样的眼神,我看着就会想起谭柳成那货色。不过,我还真是没有骗你。在城楼上,我不但有了重大现,而且还知道了一个重要的名字。”
“什么名字?”
“可惜我不认识,只是在脑海里记得听说过。”
“你等于白说,老百姓的名字有几个你清楚、你知道的。”
哼!
“你瞎说,不可能是老百姓的名字,一定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物,或着可以影响后世的厉害组织。”
骆惊风一伸胳膊,根本就不管海天愁愿意不愿意,将水碗塞进了他的手里。没喝完的水,还溅在了他的大红长袍上。
海天愁愤然摇头中,瞪着眼睛狠狠地白了一眼。
也许在别人眼里,他们两个这样的做法就是相互拆台,相互撕咬的抵触。但事实上并不是那样,每当遇到大问题,大转折的时候,骆惊风为了平抑激动的心情,总是要对着海天愁做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包括说些不相关的话。而海天愁也知道骆惊风的心思,就会很配合的用平日不常说的话刺激他,这样做,就能很好地刺激着骆惊风做出更好、更准确的决定。
在这一方面,除了范建和二白不清楚,其他的人都心中有数。
“我的哥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老大呢!他可是名副其实的老大呀!老大就是领的意思。”
范建很恼火地瞅着海天愁,说话的声音是带着真生气的语调。
“你懂个屁,难道我不知道嘛!”
海天愁说着粗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微笑着的。
范建惊愕地张了一下嘴,却又很惊悚地看了一眼骆惊风。
哎!
“天愁,别吓唬范建了,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斗嘴实情。”
骆惊风对着范建招了招手。
“你过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在他们中间,如果想歪门邪道的事情,那谁也比不了范建的能耐。他不仅能想出来,而且想得还够精绝的。别说让普通人去想了,就是听说都没听过。
“老大,你不会是要变着法式收拾我吧!”
范建惊惧地瞅着骆惊风,虽然是离开了座位,但没有迈步走动。
“赶紧过来,我没那闲功夫。”
骆惊风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听仔细了,要从常人不去想的角度开始想。”
“这个我比较拿手,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不按常规考虑问题。”
范建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站到了骆惊风的面前。
“当你现我暗藏着一个人,在打开密道等待出来时,我如果是背对那人,这说明我是个什么心态。”
骆惊风静静地盯着范建,等待着他的回答。
范建黑眼珠乱转着,想了一会儿,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你倒是说话呀!这个本来就是个打比方不是实质事情。”
骆惊风看到范建难为情的样子,就知道他迫于不好开口。
“密道里肯定是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范建很认真的说了出来。
哈哈!
“你还真能够想象的,怎么会是个女人却又不穿衣服呢!”
骆惊风畅笑着,很惊奇地扫视了一圈围着的人。
“这个我还真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但是根据你的行为描述,那暗藏着的人绝对就是这个样子,没一点出错的可能。”
范建红着脸做了简短的说明之后,退着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嗯!
“还真是有点意思!”
骆惊风喜悦地点着头。
突然,他转过了脸,很焦急的望着楚天梅问道。
“守城校尉和你见面时,说了些什么话?”
咿呀!
“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呀!男人见到女人还能问什么话。”
楚天梅微笑着开起了玩笑。
“天梅,正经点,我在联想整个过程呢!最好是连他的表情都描述出来,我才好判断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骆惊风的态度变得很严肃,说话的语气也很庄重。
哦!
“他走到我面前就说了一句话,你明日再来,说完就是那种万般无奈的样子,转身就离开了城门口的空地。”
这一次,楚天梅还真是说得非常的清晰,竟然真连表情动作都简单的描述了出来。不过在说到他表情的时候,还特别的加重了语气。
哈哈!
“这下,我真是明白了,不过那不能说是他万般无奈,应该准确一点是无可奈何。”
骆惊风带着自信的笑意,扭头盯住了林致君。
林致君被骆惊风热热的一盯一注视后,俊脸上开始出现了绯红。她对着骆惊风微笑的同时,看了一眼傻笑着的海天愁。
“骆老大这是又给我要出难题了吧?”
她说话之前,就移开了瞅着海天愁的眼神,但盯着骆惊风时还是很诚恳,很认真的样子。
“别想得那么难听,我又不是坏到流脓的人,凭白无故给你出什么难题。再说了,就你这跟着刘将军的脑袋,还能被我难住嘛!”
骆惊风说着也看了一眼海天愁。
但是海天愁除了用眼神迎接骆惊风视线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打算,而且,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的沉重了。
他也许已经猜到了骆惊风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绝对是个出奇,而且又很重要的大事。每当看到骆惊风有这样的商议过程时,最后的结果就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严重局面。
呃!
“那你就说吧,只要是我知道的,绝对毫不保留地说给你听。”
林致君的嘴角随着说话,慢慢地挂上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其实,她还是很担心的,万一有回答不上来的问题,那将会严重地损伤个人一直努力形成的形象,她有些忐忑不安。
“你和刘将军知道一个叫赤眉的人嘛!”
骆惊风一句很平淡的问话,让林致君惊愕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赤眉,不会是你与他也有过接触吧!”
林致君惊异的反问着。
“没接触过,也没见过,就是我这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名字。”
骆惊风摇着头,从林致君的脸上移开了视线,看了一眼长须老人。
噢!
“我还以为你们又认识了呢!他也是刚刚兴起来的另外一股势力。但是其影响力,要比铜马联盟的势力厉害得多。”
林致君的视线在骆惊风的影响下,也盯住了长须老人。
“你们两个不说赤眉的事情,却双双盯着我干什么,我可是一点内情都不知道哦!”
长须老人摇着头,侧着身子,几乎将整个脸庞移给了青雨烟。他直接躲开了视线,还特意转过了脸,不让骆惊风看到任何表情。
哈哈!
“一开始当我看到守城校尉记录的卷宗上有这么一个名字时,硬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说过。让我差点想爆了脑袋,几乎让脑洞整个敞开了,赤眉这个名字和我们的长辈老伯一定有关系。”
啊!
喔!
几声惊呼。
在坐的所有人惊得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楚天梅甚至被惊得立刻站了起来。
虽然,大家不太了解赤眉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但就他能从守城校尉案卷上反映出来,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