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艺涵皓月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校花?难道是周娴,小川,是不是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似要将我看透。
看到这,我一阵头疼。
若是对肖艺涵撒谎,肯定会脸红,势必露陷,让这妮子伤心。
“咳咳……”
我轻声咳嗽,假装清嗓子.
然后,面色一改,正经地道,“帅子当时中了噬魂毒蛊,情况紧急,就没有通知你。我和周娴直接去了湘西,寻找巫蛊传人给帅子治病!”
“湘西,巫蛊?”
肖艺涵震惊地瞪大双眼,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她眼睛本来就大,这一瞪显得更大了。不过,毕竟是警花,即便瞪大双眼,也仅仅只是显得有些滑稽,并不影响美感。
她想了一阵,然后道,“哼,你说话前咳嗽,是不是为了给撒谎壮胆啊?”
女警花丝毫没有饶过我的意思,一句接一句问个不停。
卧槽,怎么忘了这妮子是警察,对人的心理,和动作细节深有研究,我特么前面咳嗽个屁啊!
一番嬉闹,病房里,气氛变得融洽。
幸好有帅子为我作证,不然,肖艺涵恐怕还不依不饶。
可是,这妮子好像并没有打算放过我,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浑然一副亲昵的模样。
“咳咳……”
帅子轻声咳嗽,一脸震惊地望着我。
看得出来,这家伙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仿佛在说,‘小川……不,川哥,求求你,教教兄弟,你是怎么泡到第一校花,又收了这警花姐姐当后宫的?’
可是,即便帅子刻意的咳嗽,也没有让肖艺涵生出放手的念头,挽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松手。
天空飘来五个字……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直到此刻,肖艺涵才不舍的松手。
“小川,你在哪?”
自从帅子清醒后,死人妖就离开了。
按照他的说法,上一代巫蛊传人死了,他必须要去寻找巫蛊传人的尸骨,因为这是他的使命。
当我问他,和巫蛊传人的关系时,却并没有回答。
对此,我也不好多问。
离开的这几天,他去寻找王翰的下落,抓紧时间将两个败类解决掉。
接到他的电话,我赶忙询问道,“柳如烟,找到了?”
“唉,还没有,不过发现一些事情!”死人妖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声音有气无力,显得很萎靡,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到底怎么了?”
“小川,阴尸人你应该还有印象,经过我最近的调查,他好像又要准备更换肉身了,找了很多婴儿,都没能匹配成功!”
“这个畜生,又要更换肉身了?”我惊讶道,握在手里的电话都险些没拿稳。
阴尸人存活的方式非同寻常,每一次更换肉身,就说明,实力更上一个台阶,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承受。
尼玛,这又得死多少婴儿?
“这还不止,你还记不记得,万鬼齐动的时候,那个被我叫做贼婆子的妇人?她最近也蠢蠢欲动!“
死人妖声音虽然无力,但却充满了紧张。
贼婆子?
那个阴气森森的中年妇人,出现在我的脑海,正是被死人妖惊走的贼婆子。当时也没有在意,现在听到死人妖说起,才赫然想起。
“死人妖,贼婆子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有她他蠢蠢欲动,你紧张成这幅模样!”我不解地道。
“唉,贼婆子修炼南洋降头术,诡异无常,比起苗疆巫蛊也不遑多让!”死人妖担忧地道。
尼玛,降头术!
对于降头术,还是小的时候在电视里见到过,可现在真正听到,心里也难免一惊。它的存在,和茅山禁术里面的驱鬼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驱鬼术驱鬼,降头术可是驱人。
我不由地冷汗直冒,细细想来,降头术的确足以比肩巫蛊之术。
巫蛊之术,我可是见到过,神秘莫测,叫人防不胜防。
最后,死人妖说了一句小心,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因为过度紧张还是怎么回事,张峰狰狞可怖的模样,突然在脑海中浮现。我赶忙询问肖艺涵,“艺涵,最近警局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警局?学校坠楼那件案子,因为是灵异事件,最后不了了之!没什么变化啊,出了上一次局长脸肿的像猪头,他最近一段时间,整天待在办公室,门都不出!“肖艺涵耸了耸肩,眉头一皱,满脸不解。
一切正常?
听到这,我更加疑惑了。
不可能啊,按理来说,他们联合起来,张峰肯定也应该有所准备才对。他的罪行已经被发现,肖艺涵跟我走得那么近,他不可能不怀疑啊?
听到这,事情变得迷雾重重,不知道张峰这畜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无论那一条罪行,都足以让他判死刑,可警局里一切正常,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是不是平静的离奇了?
一连窜的疑问,直让我心里一突,紧张起来。
“小川,你怎么了?”
肖艺涵见我愣神,赶忙问道。
“没事,只是想起有些事情罢了!不过,艺涵,最近千万别回警局,还有,注意自己的贴身衣物那些,万万不可有丢失!”为了不让肖艺涵遇险,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肖艺涵暂时离开。
不然,要是身边的的人出了变故,到时候即便对敌,我也很难安心。
“不回警局,我还上班呢!”
“跟警局请假,暂时不要上班!”我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肖艺涵轻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整整一夜,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天刚亮,病房里就已经人来人往,喧哗声一片,站满了人,热闹非常。
对了,今天是帅子出院的日子。
帅子的父母,还有他那些前女友,还有眼镜,肖艺涵,周娴等等。全都一股脑的挤进病房里,将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甚至,连变成鬼的胖子,都一起来医院接帅子出院。
可是,帅子不愿意回家,无论如何,都要跟我们回学校去住。他母亲劝说了好一阵,也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帅子的父母只好送帅子回学校。
路过一个花坛的时候,我突然止住了脚步。
肖艺涵和周娴异口同声地问,“小川,怎么了?”
“不对劲,这个花坛不对劲,里面有古怪!”
这个花坛从我入学至今,路过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唯独这一次,花坛给我的感觉透着诡异,但始终说不出来原因。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对两个美女道,“走吧,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