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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长直发与怪味糖(1 / 1)

我渐渐了解到我要和普通的高中生活无缘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实际上,大家的生活都因为一个捣烂分子而变得一片‘混’沌。基本上,凉宫‘春’日也不会做出什么严重违反校规事情,但是她怪异的举止就足够引人注目的。坐在她身边的我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她的头发。

第一天自我介绍的时候,‘春’日是披散着一头靓丽的长直发出场的。记得有一个名人说过,黑‘色’的长直发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我虽然对此话抱有一定程度的怀疑,但是‘春’日那天的头发的确给我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没想到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春’日就改成了很适合运动的单马尾。老实说,单马尾其实也很‘棒’,不过下一天就变成了双马尾。在我小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哪一个‘女’生会‘棒’双马尾了。这之后是背面一个侧面两个的三马尾发型,下一天终于变成了四个辫子。‘春’日脑袋后面的辫子就像是会增值一样地一个接一个冒出来,这让我很期待同时绑五个辫子又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我很快发现那天是周六,根本不用上学。等到周一在见到凉宫‘春’日的时候,她有披散着男人的梦想了。我渐渐明白了:

礼拜一=0,礼拜二=1,礼拜三=2……

随着星期单位的增加,绑头发的数量也跟着增加。然后到了礼拜一又从头轮一次。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若遵循这个法则,最后头上应该绑成六条马尾才对,突然很想看‘春’日礼拜天到底是什么样的发型。

很快,我又发现了凉宫‘春’日第二个奇怪的地方。

因为体育课是男‘女’分开上,所以都是五班六班合并上课。换衣服的时候,‘女’生集中在奇数班级,男生则在偶数班级。所以当上一节课结束后,五班的男生自然就会为了换衣服移动到六班的教室。

可是,‘春’日完全不管班上的男生是否还在场,就自顾自地脱掉水手服。

简直就像在场的男生都是南瓜或马铃薯一样,她面无表情地将脱下来的水手服扔在桌上,然后开始换体育服。

这时,包括我在内的这些当场看傻了眼的男生,就会被朝仓硫娜赶出教室。

后来,以朝仓硫娜为首的其他‘女’同学似乎还因此劝过‘春’日,不过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春’日依旧不顾班上同学的眼光,旁若无人地换着衣服。之后朝仓硫娜拉着凉宫‘春’日单独谈了一段时间,凉宫‘春’日勉强决定走到教室的后方去脱衣服。这当然没什么区别。因此,我们这群男生便被告知只要体育课前一堂的下课钟声一响,就必须立刻离开教室!!其实是朝仓硫娜要求的。作为补偿,朝仓硫娜将男生值日的天数减少了。似乎,朝仓硫娜已经成为我们的班长了。不过我对于谁做班长完全不关系,说不定她就是班长呢。

不过说真的,‘春’日的身材实在很不赖呢……啊,现在不是讲这种事的时候!现在要继续阐明我发现凉宫的奇怪之处。

基本上每节下课都不在座位上的‘春’日,一到放学时间就立刻拿了书包冲出教室。原本以为她会立刻回家,没想到她却跑去参加校内所有的社团。昨天还看她在篮球社运球,今天却发现她出现在手艺社缝枕头套,然后明天又看到她在曲棍球社挥着球棍。另外,她好像也有加入‘棒’球社,所以校内运动社团她算是全部参加过了。当然,所有的运动社团都热情地邀她入社,不过她全都拒绝了,因为每天参加同一个社团的活动让她很厌烦,所以到最后她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社团。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因为这件事“今年一年级有个奇怪的‘女’生”这样的传闻便瞬间传遍了整个校园。一个月之内,全校上上下下已经没有人不认识凉宫‘春’日了。时至五月,或许还有人不记得校长叫什么名字,不过却没有人不知道凉宫‘春’日是谁。

在一大堆‘混’战当中——其实,捣蛋者从头到尾都只有‘春’日一个人而已——五月悄悄来临了。

在黄金周结束后的第一天,放假放到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今天是礼拜几的我,在五月异样炎热的阳光照‘射’下,边挥洒着汗水边走上那通往学校、看不见尽头的坡道。地球到底是想怎样?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得黄热病耶……

“唷,阿虚。”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谷口。

他将运动外套随意挂在肩头,‘胸’前的领带满是褶皱,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不过,谷口没有男子气概和他的穿着毫无关系,他一直以来都没有。

“你黄金周去哪玩啊?”

“我带念小学的妹妹回乡下的‘奶’‘奶’家。”

“真是无趣。”

“那你又做了什么?”

“一直在打工啊。”

“真不像你会做的事。”

“阿虚,上了高中还带着妹妹去看爷爷‘奶’‘奶’又好到哪里去?高中生就要有高中生的样子!”

附带一提,阿虚就是我。我记得最先开始这样叫的人是婶婶。记得几年前好久不见的婶婶突然说“唉呀,阿虚都长这么大啦!”之后,听到她这么叫觉得很有趣的妹妹立刻改口叫我“阿虚”,而来家里玩的朋友听到妹妹这样叫我之后。也跟着那样叫。从那天开始,我的绰号就变成了阿虚。可恶,在那之前妹妹都还会乖乖叫我“哥哥”的!

“利用黄金周来个表兄弟大集合,是我们家每年的惯例。”

我边应答边继续爬坡,从头皮渗出的汗水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谷口元气十足地说着他在打工的地方认识的可爱‘女’孩做了什么,还有他存了一点钱、所以约会资金不成问题等等的。老实说,别人做了什么样的梦,以及家里的宠物多么厉害、多么可爱的这类谈话,是世界上最无聊的话题之一。

在听着谷口连对象都没找到就假想好的约会行程间我们来到了校‘门’口。

一走进教室,发现凉宫已经坐在我后面的位子上,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我发现她今天头上绑了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发髻,所以推断今天是礼拜三,接着便在围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八成是得了失心疯吧!如果不是的话,我想不出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了。因为等到我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在对凉宫‘春’日说话。

“你是特地为见异世界人每天变换发型的吗?”

‘春’日突然像机器人似地缓缓转头,然后用不苟言笑的表情望着我,老实说还真有点恐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春’日就像在对路边的石头说话般冷淡。

被她这么一问,我倒要好好想想了。

“嗯……前阵子吧。”

“是吗?”

‘春’日不耐烦地用手扶着脸颊。

“我是这样想的啦,因为你每天给我的感觉、印象都不太一样。”

第一次出现了像样的对话!

“就颜‘色’来说,礼拜一是黄‘色’,礼拜二是红‘色’,礼拜三是蓝‘色’,礼拜四则是绿‘色’,礼拜五是金‘色’,礼拜六是茶‘色’,礼拜天则是白‘色’。”

我大概能了解她在说什么。

“这么说来,如果用数字表示的话,礼拜一是0,礼拜天则是6啰?”

“没错。”

“可是,我觉得礼拜一应该是1耶。”我思考了一阵子说道,“或者说,周日应该是一个星期开始的时间,所以是1,啊,不周日应该是0。”

“谁问你的意见啦?”

“……也对啦。”

‘春’日似乎不怎么满意我的回应,皱着一张脸望着我,而我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任由时间经过。

“我是不是曾经在哪里看过你啊,在很久以前?”

“没有吧!”

当我这样说完之后,冈部老师便踩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教室,而我们的对话也随之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朝仓硫娜笑眯眯地靠近了我的座位。说实话,每次朝仓硫娜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面对她那张可爱的脸,男生们都会因为和面对‘春’日不同的另一种原因而失声。

“要吃么?”

朝仓硫娜递过来的是最近在‘女’生之中很流行的糖果。这所学校没有明令禁止零食也是也不提倡。我看见过‘女’生传递着这种糖果好多次,我却从来没有吃过。我迟疑地拿了一块放到了嘴里,担心着是不是我看着‘女’生吃糖的样子被朝仓硫娜注意到了。高中生对着‘女’生手里的糖垂涎‘欲’滴——这样的场景落入他人眼中也实在是太失礼了。因为这个原因,朝仓硫娜递给我的糖我完全没有吃出味道。

硫娜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又递给我两颗。

我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完全被她看穿了,而且还被很温柔地包容了。

“啊,朝仓同学,有什么事么?”我努力装作镇定地说道。

“没什么事啊,只是想要和阿虚同学打个招呼。”朝仓硫娜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难道是说,不叫你阿虚同学比较好?这是别人给你起的外号吧。”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有些看呆了。我努力说服自己,朝仓同学只是本‘性’温柔,对谁都很友善,完全不是在意我。我这样对自己说了两遍,终于冷静了下来。

“还是叫我阿虚吧,我已经习惯了。”

“这样啊,还是觉得叫阿虚比较亲切呢。”

朝仓同学一副对话已经完成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我的座位。直到现在我还无法明白她向我搭话的原因在哪里。我默默地将糖放到嘴巴里面,这才意识到这糖酸的可以。真不知道我之前是怎么吃下去。我一边感觉糖果在我嘴中搅动的那种微妙刺痛感,一边决定将另外一颗偷偷放到垃圾桶之中。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春’日已经大刺刺地坐在我的后面了。我看了她一眼,大吃一惊。只见她那头靓丽的长发被干净利索地建成了短发。于是我再也无法利用‘春’日脑袋上的辫子数量来判断星期几了,而她周日的样子也成为了‘春’日十大未解之谜的有力竞选候补。原本及腰的长发如今只剩及肩的长度,虽然这发型也很适合她,不过在我谈论她发型的隔天就跑去剪短,摆明了就是看我不爽嘛,搞什么啊!

可是,当我向‘春’日询问理由时……

“没什么理由啊。”

她依旧用不悦的口气回应,但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看来她并不打算将剪头发的理由告诉我。我耸了耸肩,只觉得自讨没趣。我和‘春’日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前后桌,唯一像样的对话也只是建立在头发上。正所谓留发不留头,我觉得我和‘春’日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没想到‘春’日却主动地探过头来。

“没想到你有这个糖。”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春’日指的是刚才朝仓硫娜给我的那一块糖。

“啊,给你了。拿去吧。”

‘春’日不等我话说完,就很直接地将糖放到了嘴巴里。我本来还期待着她被那浓烈的酸味刺‘激’得咬牙切齿的样子,但是她只是很平静第吃着糖,甚至还散发出来了一种微妙的幸福气息。

“你不觉得酸么?”

利用早上班会还没开始的片刻跟‘春’日说话,是我每天的功课。可是,如果我不主动开口,‘春’日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另外,如果跟她讲昨天连续剧演什么、今天天气如何这种对她而言可说是“无聊到极点的话题”,她是绝对不会理人的,因此我每次都很小心地变化话题。所以,我说完了就准备好经受‘春’日冷淡言辞的洗礼。比如什么“你白痴么?没什么事别和我说话……”之类的语言暴力,我都自认为可以承受得住了。但是‘春’日只是鼓了股自己的脸颊。

“一般酸吧。”

我意识到今天‘春’日心情很不错,或者说超级好。于是,我将埋藏在我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真的参加过所有的社团啊?有没有哪个社团比较好玩的?告诉我让我参考一下。”

“没有。”

‘春’日回答得相当干脆。

“完全没有。”

她又强调了一次,然后如蝴蝶振翅般吐了一口气。她大概是想叹气吧?

“原本以为升上高中后会好一点,没想到还是跟义务教育时代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改变。看来我是念错学校了。”

小姐,你是用什么标准在选学校的啊?

“运动社团、文化社团都很普通。要是学校有些比较奇特的社团就好了……”

你又凭什么决定人家的社团是普通还是特别呢?

“废话,我喜欢的社团就是奇特,要不然就是非常地普通。”

是吗?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了。

“哼!”

她不悦似地撇开头,今天的对话结束。另外一天。

“我无意中听到一件事。”

“反正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

“你真的甩了所有跟你‘交’往的男生啊?”

“为什么我非得听你讲这种事?”

她拨了拨及肩的短发,并用黑亮的眼睛瞪着我。真是的,她除了面无表情外,最常出现的就是这张生气的脸了。

“是谷口说的吧?没想到念高中还跟那个笨蛋同班,他该不会是尾行狂那类的变态吧?”

“我并不觉得。”我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第一次认同了‘春’日说的话。虽然这样对朋友不太好,但是如果谷口今后真的对‘女’‘性’犯罪了,我会亲自将他扭送到派出所的。

“我是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不过也没差,反正大部分都是真的。”

“难道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会让你想认真‘交’往的人吗?”

“完全没有!”

全盘否定似乎是她的口头禅。

“每个都像白痴一样,根本没办法认真‘交’往。每个人都只会约我礼拜天在车站前等,然后去的地方一定是电影院、游乐园,要不然就是去看球赛。第一次吃饭一定约吃午饭,接着再慌忙地去喝茶,最后明天见!”

实在听不出有那里不对啊!我心里虽这么想,却没敢说出口。反正‘春’日都说不好,那一定就是不好了。“然后他们一定都用电话告白,搞什么啊!这么重要的事,应该要当面讲才对啊!”

谁敢当面向一个瞧不起自己的‘女’生讲那么重要的事?至少对男孩子本身来讲他们一看到你的表情,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我一面猜测那些男生的想法,并对‘春’日的话做出回应。

“嗯,也对,要是我就会直接约出来讲。”

“谁管你怎样啊!”

你是要怎样啦,这样说又不对了?

“问题是,难道这个世界的男生全都是这么无趣的生物吗?国中时代,我就为这个问题感到很烦躁。”

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生才叫有趣?果然还是要异世界人吗?或者是神……超能力者什么的。”

“异世界人,或是同样等级的某种生物都可以。总之,只要不是普通人,不管男‘女’都好。”

为什么你会那么强调一定要人类以外的生物呢?当我一说出口,‘春’日便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望向我。

“当然是因为人类一点都不有趣啊!”

这……或许你说的没错吧。

就连我也没办法反驳‘春’日的说法。如果这个美少‘女’转学生的真正身分是外星人跟地球人的‘混’血,我也会觉得很‘棒’的。而现在正坐在我附近,偷偷打量我跟‘春’日的谷口,如果是从未来世界来的调查员,那铁定更刺‘激’。而不知何故一直向我微笑的朝仓硫娜要是有超能力的话,我的校园生活一定会更有趣。

不过,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世界上不可能会有神、穿越者或超能力者的。好吧,就算他们真的出现了。也不会刻意跑到毫不相关的我面前自我介绍说:“你好,我真正的身分其实是穿越者”。

“我说,你吃了这个糖了吧。”‘春’日拿着刚刚剥下来的糖纸对我指点着,“你吃过之后不会觉得这世界上的其他味道都是那么平凡么?”

这个糖的味道的确很刺‘激’,但是也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总而言之,在我看起来,这是世界上的人都很无趣。”

‘春’日一边含着糖果一边结束了对话。在那之后,我一直都在反刍着这句话。凉宫‘春’日到底想要说什么呢?难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超越现实的东西,所以现在才觉得普通的生活非常无聊?她总是非常渴望有朝一日能跟我早就放弃的超现实生活邂逅。而且她的做法都非常积极。

光是等待,机会是不会凭空而降的,既然如此,就主动呼唤他们吧!所以,她才会在校园里画白线、在屋顶涂油漆,以及到处贴纸符。

唉呀!

我是不知道‘春’日何时开始做这些会让人觉得她是某种狂热份子的怪事,因为空等待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不如主动搞一些奇怪的仪式来召唤他们,没想到最后遗是一无所获,所以‘春’日才会老摆出一张想要诅咒全世界的表情吧……

“喂,阿虚。”

下课时间时,谷口一脸怪异地靠向我。谷口,你‘露’出那种表情时看起来真的很像笨蛋耶!

“别吵啦!随便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对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什么什么魔法,”

高度发达的科学就跟魔法没两样!想起这句谚语的我不禁反问道。于是谷口便指了指一到下课时间又不见踪影的‘春’日座位。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凉宫跟人说话说那么久呢!你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嘛,到底说了些什么呢?我只是随便问她一些问题而已呀。

“真是惊天动地啊!”

谷口刻意做出非常吃惊的表情。国木田突然从后面采出头来。

“阿虚从以前就很喜欢奇怪的‘女’生了。”

喂,别说那种会引起误会的话啦!

“就算阿虚喜欢怪‘女’生也没关系。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凉宫会乖乖跟你聊天。实在搞不懂。”

“说不定阿虚也是个怪人喔?”

“基本上,绰号叫阿虚的,应该不会正常到哪里去吧。”

不要一直阿虚阿虚的叫啦!与其一直被叫这种白痴绰号,干脆叫我本名还比较顺耳!至少,我也想听我妹叫我“哥哥”啊!

“我也要听。”

突然响起一阵听起来相当轻快的‘女’高音。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朝仓硫娜毫不做作的笑脸。

“我曾经试着找凉宫同学讲过好几次话,可是都没有结果。她好像是在躲着我,也不愿对我敞开心扉。你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跟她聊天?”

我稍微想了一下。我假装沉思了片刻,其实我根本想都没想。

“不知道耶。”

听完朝仓笑了一下。

“嗯,不过我总算放下心了。一直被班上同学孤立也不是办法,所以她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的太好了。来,这是给你的奖励。”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塞了两块糖放到了我的手心里。

“你可要继续帮助凉宫同学跟班上同学打成一片喔!难得有缘同班,总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对吧?那就麻烦你啰!”

唉,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拜托你。”

她双手合十地请求我。面对她的请求,我只能回以“啊啊”、“嗯嗯”这类含糊的回答而已。而朝仓八成把这个当成同意了,便‘露’出黄‘色’郁金香般的笑容,接着又重新回到‘女’生堆里头。在发现那群‘女’生都在看着我后,我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只能呆呆地握着那两块糖发愣。

我并不觉得这糖有多好吃,倒不如说这过于强烈的刺‘激’感让我难以接受。但是笨蛋一号谷口和笨蛋二号国木用相当恐怖的脸靠近过来,然后开始争夺起我手中的糖。我只好将糖装在书包里,避开了他们的魔爪。

“‘春’日的话,我无所谓。但是为什么朝仓硫娜也特意找你说话?”谷口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想这是你的误会了。她是来找大家一起说话的,所以我们是集合了三个男‘性’上所有的魅力,才将朝仓公主大人吸引过来的。

“你以为我们是瞎子么,今天早上的时候她明明是单独来找你的!”

原来你们都看见了啊!

“实在是想不通,你这样的家伙有什么好的。”

“阿虚,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们今后还能做好朋友的吧……”

国木和谷口‘露’出了一场空虚的眼神,为什么我身边都是一群笨蛋啊。

怀着这种微妙的心情我回到了家里。当我拿起筷子吃起第一口饭的时候,我不禁愣住了。那并不是寻常的味道。虽然本来也是家常便饭,称不上好吃难吃,但是这次却带给了我一种不同寻常的微妙烦躁感。那种感觉并没有多强烈,但是它的突然出现却让我有些惊讶。我开始渐渐理解‘春’日的想法了。

“妈妈!妈妈!阿虚好像出故障了。”

妹妹在一旁大吵大闹,我则完全没有心情管她。如果明天我自己吃一颗,那么我就可以体会凉宫的心境。如果我再给凉宫一颗,她也应该会很幸福地吃着,然后心情指数大幅提高。接着,我向她提问,了解传说之中的“凉宫‘春’日十大未解之谜”,她也应该会很直白地回答我。

而我正好有两颗糖,简直破费科特。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朝仓硫娜在今天早上要给我两颗糖,放学时又给我两颗。原来她早就知道‘春’日很喜欢这种糖,并且想让我跟‘春’日分享,以此来拉近关系。原来并不是对我有兴趣啊,想到这里我心情变得有些复杂。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自己用糖来引‘诱’‘春’日,也不懂她为什么找我,但是我突然察觉到朝仓硫娜不仅仅是长得很漂亮,待人很和善。

她或许远比我想象之中的要聪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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