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这是侠义组织‘血马门’密谋的刺杀,如今凶手已经抓到,相国希望你能给血马门门主‘袁千佩’一个通知,告诉他,他邯郸的门主涉嫌谋杀齐国使臣按照赵国律令当诛!”一位赵国大臣,看着赵胜说道。
赵胜得知了这个事情后,皱着眉头,这个事情是赵成接手的,但他没有想到赵成竟然要把这个事情甩到他的手上。
虽然赵胜也想把这个事情踢开,但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需要解决,如果不解决,会引发很多的事情,会让他赵胜也不能独善其身。
“相国大人说,平原君与侠义组织们有所交情,而且在侠士当中有些威望,如果诛杀了李更天,有平原君出马,这血马门不会说什么!”眼前的赵国臣子看着赵胜抱拳说道。
赵胜没有说话,他知道赵成把事情甩到他身上,就是因为他爱收门客,有很多侠士在门下,这也让他在侠士的世界里有着颇高的威望。
赵胜走到这个大臣的面前说道:“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告诉赵成,这个李更天交给齐国就行,出了事情,我担着!”
这个大臣听到赵胜的话后,一愣,然后便点头说道:“我会原话转告给相国大人的!”
这个大臣说完便告别了赵胜离开了,而赵胜的门客薛千涛看着赵胜说道:“公子,就这样处死了李更天,怕会让我们与血马门发生一些矛盾吧?”
平原君冷哼一声:“这帮人,说好听点是一帮侠士,实际上,就是一帮贼寇而已!”
“这群人,打着侠义的名义,这坏事可没有少做!”赵胜淡淡的说道。
薛千涛没有说话,默认了赵胜的话,有很多侠士,虽然号称侠义无双,游走在世间,打抱不平,其实大多数就是仗着人数,仗着自身的武力,欺压当地的一些贫民。
“这血马门如果不给我面子,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赵胜淡淡的说道。
赵胜在整个九州的侠义组织里都有威望,更别说在他地盘的赵国侠义组织了。
“根据我的了解,这血马门组成了一个三十多个侠义组织的联合,据说有十万众,我们不能不小心啊!”薛千涛看着赵胜说道。
要按照以往而言,薛千涛认为赵胜去灭一个侠义组织是轻而易举的,毕竟威望在那里,江湖人见了赵胜都要尊称一声‘赵公子’。
即使在赵国官方,见了赵胜,那也是一声‘赵公子’。
“十万众?不过是一帮松散的联合帮了,我们去灭血马门,谁敢插手呢?”
“他赵成怕开罪这些人,我赵胜不怕!”
“在这赵国当家的是赵家人,不是他血马门,也不是什么侠义组织!”赵胜看着薛千涛淡淡的说道。
“我虽然经常招揽侠士,但我招揽的都是有志之士,而非这些流窜在江湖当中的盗匪贼寇!”
“我与那齐纠不一样!”赵胜淡淡的说道。
“你按照我说的,拟一封信,给那袁千佩,还有让他老实点,不然,他就可以解散了!”赵胜对薛千涛淡淡的说道。
“只是公子,我认为这袁千佩恐怕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袁千佩这么做,完全是齐国夺取了他的马,而李更天虽然是个替死鬼,但也是袁千佩的人,也是为袁千佩办事的!”
“我们就这样杀了李更天,袁千佩不会善罢甘休的!”
“虽然公子不怕血马门,在公子的眼里这不过是一帮流窜的贼寇,但是公子,他们的人数规模并不少,如果因此得罪了他们,他们刺杀公子……”薛千涛看着赵胜说道。
薛千涛觉的赵胜正面来对付这些人,肯定是轻而易举的碾压,但是他担心这群人无法全部解决,让这些嫉恨上赵胜,对赵胜进行谋杀。
赵胜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想杀我的人多了,这血马门还没有资格刺杀我!”
“我虽然贵为赵国宗室,但是我行走在江湖当中,即使是当年的墨家都要给我三分薄面,更何况一个靠着我赵国生存的血马门呢?”赵胜笑着说道。
赵胜完全没有把血马门放在眼里,不过想想也是,赵胜在江湖当中地位非凡,威望十分高,即使是当年的侠义组织龙头‘墨家’都要给赵胜一些薄面。
而血马门发家完全是靠赵国的支持,赵国需要养马的人,而血马门出现了,如果赵国不支持血马门,血马门不过是一群无业的闲散人士。
什么侠义,什么江湖,那都是建立在有钱,能生存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了钱,那还如何走江湖去做侠义之事呢?
而齐国夺走了他所有马,其实是砸了血马门的饭碗,血马门才想报复,当然虽然马匹全部被抢走了,但是血马门不会被灭。
毕竟袁千佩建立血马门不光光是依靠自身的财力,还有很大程度上是凭借着自己的威望和一些关系。
虽然马被抢走了,只要他安稳下来,等齐国离开,他依然可以继续养马,贩马,给赵国输送最好的战马。
毕竟他的背后有着赵国的支持,赵国需要养马人,断然不可能让一个合作那么多年的人,就这么废掉。
而袁千佩是气不过自己损失了那么多钱财,虽然他能再次翻身,但是齐国抢走他的战马,是真正的抢走了,那是他自己的损失。
然而这个损失,他是不愿意承担的,所以他才想给齐国报复。
而人有了一定的实力后,得到了一些人的尊重,在加上长期没有遭遇更强大的人,这样会让人忘记自己真正的实力有多少。
而袁千佩就是这种人,因为做马屁的生意赚了很多的钱,又有赵国的支持,认识了很多赵国的官方人员,在明面上也是吃的开,这样让他有些膨胀。
而齐国突然出现给他的脸面,尊严一个狠狠的耳光。
这来的十分突然,这让他接受不了,他并没有判断自身的实力,也没有去思考齐国的力量,因为他长期处在一个受人尊崇的环境里,这样让他渐渐的忘记了天外天,人外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