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诧异的看着沈放的眼睛:“我为什么要说出去呀?这关我屁事?而且……”那女子的嗓音顿了顿,许是被沈放的大手箍的紧了,“唔唔”了两声。
沈放见状,刚手指松了松,便见那女子眼波流转说道:“假如我骗你说不会说出去,然后又说了呢?那时候我已经在警察的严密保护下啦,你又杀不了我,不是要白白地生气吗?咯咯,你这人,也真是实在心眼。”
沈放倒却对那娇媚的眼波丝毫不看在眼里,只是说道:“你敢言不由衷,引来警察,总叫你有疏忽,落入我手,生不如死!”追寻大道可不是蒙着头往前冲,沈放为人也不是多么光明磊落,很多事,都只是率性而为,如今这女子不想杀了,只有用话语威胁套住。
那女子更是惊诧,这多年来,还没见过对别人的性命看来不带一丝情感的人物,当下心中奴家怕怕,旋即又看出沈放没有杀了自己的意思,对沈放则更感兴趣,“好的啦,人家不会说出去了,快松手哦,你的样子好可怕哦。”
沈放从那女子的身上起来,坐在一张塑料小椅子上,皱着眉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却故意装成古怪强调?”
那女子听了之后便翻白眼:“你这人说话也是古怪的厉害,真的是稀奇,嘻嘻。况且,我这样也是没办法呀,客人们都喜欢这一套,不这样说,生意就不好的。”
沈放看了看头顶的暗红色的灯泡,又看看这女子姣好容颜中带着的一丝职业类淫荡神色,“原来你是娼妓,怪不得。”
那女子见沈放眼中面皮上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常见的贪恋肉欲的模样更是找不到半分,知道沈放是这现代社会罕见的心智刚强者,恐怕能根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一拼。又回想起他刚刚毫不留情的杀了那警察,当下便笑着说道:“你这人真的有趣,咯咯,杀了人,你不害怕么?”
沈放嘴巴一撇,“他想要我的性命,我也不能束手待毙。杀就杀了,害怕甚么!”
那女子又是呵呵一笑:“你不老实哦,那人分明就是想要掏手铐亮明身份,根本不是要拿枪。真可怜了这一条大好性命。呵呵,听我这样说,你心中不安了吧,不过你也不要自责哦,大错已经……已经……,哦,大错已经铸成,你后悔也来不及啦。”
沈放见这女子虽口说那已经死透了的警察可怜,脸上却没有半分怜悯,知道这其中定有缘由,却懒得多问,只是说:“以己度人。”正要闭目养神,却又灵机一闪,问这女子:“怎的我杀了人,你见了,却不害怕?”
那女子口中恨恨:“我早就在看你练功,那个警察是跟你家的房东一道来的,来得时候鬼鬼祟祟。那个警察我也认识的,就是上次找我的一个姐妹,完事了不给钱,我姐妹去要,反被关了三天,真是无良!死了就死了,死了活该。王八蛋,老娘们的皮肉钱也敢昧良心不给……”
沈放听了了然。自古官家便是跟娼妓们不是一路,官家对娼妓们多有盘剥,而娼妓们却要依靠官家的力挺而存活,其中辛酸泪水,心血历程数不胜数,这女子遇到无良官家,自然会咬牙切齿了。不过看样子,若是真的眼前站着官家的人物,这女子定然会面色一变,或媚惑或温柔的贴将上去。
那女子兀自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却不见沈放说话,抬起长长睫毛望去,一张粉面在那暗红色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气得通红。便什么时候,遇到这么不识趣的臭男人!
沈放从武痴师傅哪里得来的修炼法门中,并没有什么高深的呼吸吐纳的关窍,只是因了这些年刻意由外入内,身上自然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内息,自从有一天无聊中,尝试带着这丝内息在丹田处盘恒,才发觉其中的妙用。只要每日里带着这内心在丹田处划圈圈,不仅能快速恢复体力,还能让六识通达。可惜的是,这明明就是内息,却不能融合到拳路中的内劲之中,便好像入了宝山空手而还,妄自嗟叹。
这次沈放跟那警察打斗半天,而且还有其他的厉害人物,心中升起不详念头,知道此事万万不会就此终了,小椅子上坐了之后,就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带着那丝游离不定却又轻易不散的内息轮回。
那女子见沈放不自觉便成了入定老僧,未成年便沦落风尘的这女子,丝毫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只知道两腿放开,完事之后收钱财,好吃好穿能供着,过一天算两晌,率性而为,当下便一把褪去月白背心,在颤巍巍的**的波动中又踢掉牛仔短裤,就那么身着前后两个巴掌大的布片做成的性感内衣,赤脚凑到沈放身前。
女子看眼前这人,果然便是那本相书上常说的,眉眼平凡无边,但天庭饱满,地格方圆,许是人中龙凤。她好像剥香蕉一般的干净利落剥了自己的衣裳,也不是初见此人就心痒难耐想要从良,不过是,要看看这个老僧入定的家伙,到底有多大的定力。
谁说女人不好色,眼见沈放初哥一名的模样,那女子本只想去抓沈放的粗糙大手吓唬一下,调笑一番,心中的想头却是:“一旦这人露出那些臭男人特有的色迷迷,一定转身就走,看都不带看的。哼!”
沈放六识通达,自然知道刚刚的窸窸窣窣是那女子在脱衣,等到又闻到一股合欢花味道的时候,沈放猛地睁开眼睛,两人同时心中一惊!
沈放还真未想到,自己面前贴着的就是两个浑圆、饱满、诱人、合欢花香浓郁的**。
那女子见沈放睁开眼睛,眼中没有那种肾虚一般的色迷迷,反而代之两团精芒爆出,仿佛被什么东西震慑到了,直吓得都不敢动。
未经房事的初哥怎么能不道心失守!
便是灯光昏暗,沈放也看得清楚,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挺立的两点,以及因受惊而带出的细密汗水,盈盈然挂在业已成熟的**上,叫人忍不住擦拭。
眼看着那双手摸上来,也不知是真的吓迷糊了,还是职业习惯使然,那女子没有便躲,反而在被抚摸到之后,酥胸很自然的往前稍挺。
嘤咛一声,靡靡的,跟以往那种职业惯性不同的声音响起,却是沈放常年抽袋抱桩而练就的,粗糙到极致的大手,已经把握住那两团滑腻。现代社会,高楼大厦林立中,多的是青年才俊,多的是奶油小生,而这女子本身姿色不凡,又在酒店中接待多了各色男人,却从未被这样粗糙大手碰触过。
这种大手,只能属于建筑工地筛沙搬砖的民工,可那酒店中,一晚上保底八百块的消费,又有哪个民工能够消费得起?更何况,这个干净的,血气方刚的男子,那粗糙大手或轻颤或重压,又怎是别个堪比。
与众不同的特殊感官刺激被长满老茧的双手带得叫人迷茫,一时间,如同电流激过,那粗糙而略显生疏的大手滑过之处,那女子的肌肤颤栗的,便好像在跳舞。沈放心中,也自留存一点念头:老天爷!等找到了练精化气的关窍之后,这事可是不能再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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