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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抱着你睡(1 / 1)

面对眼前靠得越来越近的祁王,谦霜下意识地抬起手来使劲一推,谁料他居然纹丝不动,她这一推,反倒使得祁王靠得愈近了,近得与她鼻尖对鼻尖。

“王爷!”谦霜心下一急,大声喊出一句,“请自……”

一个“重”字还未说出口,祁王便吻上了她的红唇,谦霜吓得瞪大了眼,心跳不自觉跳得异常地快,与被朔风轻薄不同,这一次她居然开始有些主动了。

“听话,闭眼。”祁王突然温柔地说道,那声音低沉,简直不要太苏了,谦霜缓缓闭上眼了,完全沉溺在其中。

唇舌相交,这一吻对她来说好像吻得天长地久一般,她的心如同载在一方小舟之上,在碧水蓝天下沉沉浮浮着,好似将所有的忧愁都忘记了,谦霜突然伸出手去搂住了祁王的脖子。

被她这么一搂,祁王有些发愣,猛地睁眼,却见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这,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却又在下一刻停住了,紧接着撕裂了谦霜的裙摆。

谦霜还沉溺在他的深吻之中,然而耳旁传来一声裙摆撕裂的声响,她心里一惊,想要推开祁王,谁知刚推了一下,反而是她往后一仰撞到了石壁之上。

“嘿嘿,报应!”祁王看着她吃痛地揉着后脑勺,嘴角轻扬,调侃道。

“你撕我衣服做什么!”方才那么一撞真的是疼死人了,眼下见他还这样调侃自己,谦霜实在是气不过了。

“帮你包扎啊。”祁王笑了笑,继续不客气地撕着她的裙摆,“先把你吻得不知所措,然后再趁机替你包扎,这样你也不会感到疼痛,墨谦霜,怎么样,本王这个办法不错吧?”

一听这话,谦霜忍住了内心的抓狂,却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一种甜甜的感觉,她抿着嘴,干笑了两声,“王爷真是英明啊!”那英明二字她咬得特别重。

祁王低着头,小心翼翼替她包扎着,动作温柔而细心,与素日对她冷冰冰的态度不同,谦霜见此,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为何祁王会突然对她转变态度,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再一想,上次穆夏涵突然对她态度转变了,后来她就被冤枉入狱了,那么这一次呢,祁王对她这般好,她又会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

“好了。”祁王将伤口包扎好,随后又细心地打了一个结。

“多谢王爷!”谦霜将裙摆放下,方才也实在是太丢人了,她原想着可以自己包扎伤口,未曾想到被祁王撞上了,还让他瞧见了自己的小腿。

祁王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方才拾来的干草堆在一旁,又支起了柴火堆,从袖中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柴火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谦霜都快看傻了,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军功显赫的王爷吗?为何野外生存技能如此娴熟。

更令谦霜感到吃惊的是,祁王方才前去拾柴火,好顺便捕了几条鱼回来,而鱼也已经刮了鳞,去了肚。

“王爷,让我来吧。”谦霜见他拾起一根树枝,将鱼串在上面,正准备放在火上烤,她忍不住开口道,自他们滚下山坡后,便一直是祁王忙前忙后了,这让她很不自在。

“恩?”祁王挑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若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怎么?你要吃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也要吃吗?难道祁王一开始并没有准备她那一份?谦霜突然觉得山洞之中的气氛尴尬到了极致,她呵呵一笑,摆摆手,正要说什么,肚子却抢先一步叫了起来。

听到一阵怪声,祁王狐疑着转过身来,见谦霜一脸窘迫,眼底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了,随后又往柴堆里添了两根木柴,让火更加的旺一些。

谦霜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作响,恨不得找个缝钻了进去,可她是真饿啊,昨夜还未吃过饭就被人扣上谋杀的罪名丢入牢中,今天早上狱卒又给她送来了饭菜,她怕有人下毒所以不敢吃,现在真的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喏,给你!”一阵食物的香味伴随祁王温柔的话语传来,谦霜愣在那里,望着面前飘着香味的鱼肉不知所措。

祁王见她呆着,便又开口道:“墨谦霜,需要本王喂你么?”

听到这句话,谦霜一个激灵,急忙拽过祁王手中的树枝,她实在是饿极了,朝着鱼肉吹了几口就嘴里塞,不知是因为她饿极了还是因为这鱼肉烤得外焦里嫩的十分可口,没几下她便将一条鱼解决了。

谦霜感激地看了祁王一眼,随后目光又落在了他的手上已经烤好的鱼肉。

祁王见状,晃了晃手中的树枝,一脸坏笑道:“还想要吗?”

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了,谁还管他是不是在嘲笑自己,谦霜急忙点点头,伸手就去拿。

祁王将树枝递了过去,见谦霜吃得很香,嘴角的弧度不由得温和起来,“墨谦霜,你吃了本王的鱼,就要替本王好好查案。”

“咳咳”谦霜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给吓到了,就这么两条鱼就让她豁出命去查案?她不傻,一个连祁王都没办法亲自查的旧案定是十分棘手的案子,只是她不明白,她一不是捕头,二不是刑部,单凭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查案。

“王爷,若是妾身没有查出真相呢?”谦霜弱弱地问道,依据祁王对她的态度,要是她没有查出真相,大概她的小命也难保了。

祁王拂了拂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若你没有查出真相,也没有关系。”

谦霜一听,还有此等好事?心里顿时一阵窃喜。

谁知祁王接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大不了把你丢到湖里去喂鱼,反正你吃了鱼,再让鱼吃你,有时候啊,因果轮回就是这样的神奇。”

神奇你个头啊!谦霜拿着树枝,望着已经被她吃了一大半的鱼肉陷入了一阵无语之中,果然还是她太傻太天真了,祁王这种人不能信啊!

二人在山洞里呆了许久,谦霜感觉到小腿的疼痛感渐渐消了下去,金创药果然药效显著,她不由得扶着石壁站了起来,发现行走也不那么费力了。

她正高兴着,转头却见祁王撑着脑袋小憩,看着他一脸疲倦的样子,谦霜不知为何有些心疼,眼见着天渐渐黑了,山洞也显得有些阴冷,谦霜走了过去,朝着快要熄灭的柴火堆里丢了几根木柴。

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火苗也渐渐旺了起来,谦霜望着跳动的火苗陷入了沉思,近日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令她觉得心里堵得慌,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迷茫了,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呢?”祁王缓缓睁开眼,见谦霜坐在自己的身旁,耷拉着脑袋,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王爷,趁着天还未黑,咱们寻个路离开吧!”谦霜思索了一番,突然开口说道,既然是因为她害得祁王随她一同滚下山坡,那么她一定要想尽办法带着祁王回到王府。

“山中有大雾,咱们暂时还出不去。”祁王伸了一个懒腰,调整了姿势,说道。

“王爷如何得知山中有大雾?”谦霜双手搭在膝盖上,转过头去,一脸疑惑地看着祁王。

祁王悠悠地说道:“若不是山中有大雾,让人看不清方向,林震和承影他们就会第一时间赶到山坡下来解救我们。”

“会不会他们是被人拖住了呢?”谦霜低声问道,穆夏涵被害,湛露被绑,而她也差点命丧小树林,这一切定是有人经过精心策划的,可如果方才的大雾也是人为的呢?那么林震和承影一行人马此时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不会,”祁王回答道,“他们二人若是联手,世上没有人会是他们的对手。”他说着便睁开眼去,看了看谦霜苦恼的样子,带着几分娇弱与不安,祁王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搂住她的感觉。

“那么他们也不担心王爷吗?”自家的王爷掉下山坡,他们不会在第一时间赶来寻他吗?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祁王觉得自己今晚真的是难得的耐心。

“山中多猛兽,夜里更加危险,他们不怕王爷出事吗?”谦霜望了望山洞外,见天色渐渐黑了,心中甚是不安。

“你觉得本王真的需要担心吗?”祁王笑着反问道,随后将身下的干草堆铺好,随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谦霜说道,“过来吧。”

谦霜将目光收回,又看了看洞内的情景,熊熊燃烧的火焰旁还躺着一些柴堆,自己的脚边还散落着几根树枝和一些鱼骨,干草堆也是铺得整整齐齐的。她突然感觉到自己方才的担忧真的是多余的,祁王他真的是一个野外生存的好手啊,哪怕他身边没有任何随从,他都能够淡定自如。

只是多年后谦霜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涌上心头的不再是当时的敬佩而是感到一种怜惜和不舍。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本王说的话吗?”祁王冷冷扫了她一眼。

谦霜一听,急忙走了过去,谁知因为慌张也忘了腿上的伤,走得急了,重心不稳地压到了祁王的身上。

一阵馨香突然袭来,祁王不由得搂住了谦霜纤细的腰,再瞧见她的唇上还留有方才吃鱼时的残渣,伸出拇指,用指腹摩擦着她的双唇,低声道:“哟,墨谦霜,不赖吗,现在都学会投怀送抱了!”

“王爷,你听妾身解释!”谦霜一急,想要挣扎着起来,谁知重心再次不稳,她便又牢牢地摔在了祁王的怀中。

祁王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柔声道:“不用,本王很喜欢。”

谦霜感觉他的手慢慢地攀上自己的后背,温热之感隔着衣料传到了内心,她再次陷入慌张之中,看着祁王英俊的脸庞在她的眼前越放越大。

却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身旁的祁王柔声说道:“今夜好好休息,待你好了,本王便如你所愿。”

如她所……愿?谦霜急忙弹开,坐直了身子,揉了揉涨得通红的脸颊,急忙解释道:“王爷,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想法的!”

“哪个想法?”祁王有心逗她。

“那个想法!”谦霜也实在是无语了,他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却又这般逗她。

“那个想法是哪个?”不知为何他突然喜欢看到她一脸窘迫的样子。

“王爷,夜深了,早些歇息吧!”谦霜咬着嘴唇,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

祁王笑了笑,便褪下了身上的长袍,随后朝着谦霜勾了勾手指,谦霜有些发愣,却还是听话地挪了过去。

“躺着吧。”祁王朝外挪了一些地方,让出了一大片空间给谦霜,随后便又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木柴,紧接着也躺在了谦霜的身旁。

祁王一躺下,谦霜便感觉到有些拘谨,虽然不是第一次躺在祁王身边,但这干草堆并不比床榻那样宽大,只要她稍稍一翻身,身子便会紧贴着他。

她正想着,却在这时一只胳膊穿过她的颈后,将她牢牢地搂在怀中,她刚抬头,却撞上了祁王的下巴。

“王爷……”谦霜不知道自己该是道歉,还是解释,心中很是慌张,靠着祁王近了,闻着他身上清雅的气息,她再次语塞。

“山洞夜里冷,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还不至于冻死,先好好休息着,明天一早,太阳出来了,大雾散去了,承影他们会接我们的。”祁王温润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方才他所说的是“接”而不是“救”,谦霜突然觉得在祁王身边有一种特别的心安。

祁王将一旁的长袍拽了过来,盖住了二人的身体,谦霜躺在他的臂弯之中,感到睡意袭来,便闭着眼睛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听着谦霜均匀的呼吸声,祁王拉着长袍,不由得将她裹紧,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中,他感觉到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而这伴随着他搂得她越紧而感觉越强烈。

见谦霜睡得很香,祁王便靠着她的脑袋也进入了梦乡,许久没有这么轻松地入睡了,平时在王府之中,每当要到就寝之时,从王妃到侍妾,都会不约而同地走到他的书房,旁敲侧击地打听着他要去那个苑里休息。

每每遇到这事,祁王总是十分困扰,陶静姝也好,秦氏姐妹也好,都是半年前才入府,陶静姝是皇后指定给他的王妃,而秦氏姐妹嫁入王府是晋王做的媒,等他娶了这三个姐妹以后,端王又将穆夏涵送入了他的府中。

而今夜虽然是在山洞里,但他觉得内心有几分安静,不知为何,搂着谦霜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山洞外寒风阵阵,山洞之内却是温暖如春。

与此同时在朝晖阁内,陶静姝不安地在房中来回踱步,却在这时,身着紫衣的雪梅走了进来。

“雪梅,怎么样了?”陶静姝拽着她,慌忙问道,“墨谦霜她……死了吗?”

雪梅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替陶静姝斟了一杯热茶,随后才轻声说道:“秦大人传来消息,说是墨谦霜以死相逼要求求见祁王,狱卒怕出事,去禀报秦大人的时候,遇到了林副将。”

“林震?”陶静姝疑惑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雪梅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陶静姝吹着杯中的热茶,冷冷地说出了一个字,“说。”

雪梅低垂着头,回禀道:“王爷急召墨谦霜。”

此话一出,陶静姝搁下了手中的茶盏,有些疑惑道:“急召?王爷为何会突然急召墨谦霜?”

“奴婢不知。”雪梅继续回禀道。

“那么湛露呢?”陶静姝接着问道,“依据墨谦霜对湛露的情谊,她知道湛露出事的消息一定会先去救湛露的。”

雪梅听完,脸色大变,急忙跪了下去,“王妃恕罪,奴婢无能,没有把此事办好。”

“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陶静姝脸色一沉,厉声问道。

“能英武并没有把荷包交给墨谦霜,而是交给了林震。”雪梅吓得直哆嗦。

“废物!”陶静姝怒道,将手上的茶盏砸向雪梅,只听得“哗啦”一声,茶盏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顺着雪梅的手腕往下流,雪梅皱着眉头,不敢言语一声,而是咬着牙忍受着。

“我不是说要你趁着牢中无人的时候,让能英武把荷包交给墨谦霜的吗?她看到了荷包一定会按捺不住从牢中逃出前去小树林解救湛露,到时候不仅能够解决墨谦霜,还能把湛露一并除去。”陶静姝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怒火。

“王妃恕罪!奴婢不知能英武为何在关键时刻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事情紧急,奴婢阻止不了。”雪梅急切地说道,衣服贴着胳膊,方才被热茶烫伤的肌肤传来一阵刺痛,可眼下陶静姝正在气头上,她根本就不敢去查看伤口。

“那么墨谦霜和湛露现在在哪里?”陶静姝问道。

雪梅咬咬牙,依旧是恭敬地回禀道:“湛露被林震救了回来,现正在流霜阁疗伤,墨谦霜她……”雪梅顿了一下,却又担心陶静姝怪罪下来,便又立即回复道,“墨谦霜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怎么林震没有把墨谦霜一并救回来吗?”陶静姝说着,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掠过她的心头,还未等待雪梅回答,她便又立即问道,“王爷呢?”

“奴婢问过侍卫了,军中有事,王爷今夜留在军营之中。”雪梅急忙回复道。

祁王在军中?陶静姝一听这话,虽带着怀疑的态度,可转念一想,祁王又怎么会亲自出马前去湛露,一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个计划失败了,还有下一个计划,我就不信了,墨谦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会那么难以除去。你去告诉能英武和石闲,让他们好好准备着,下一次若还是这样一意孤行,我要他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雪梅听到这话,脸唰得一下白了,她哆哆嗦嗦地开口道:“王妃,奴婢……奴婢得到消息,说是能英武与石闲已经毙命了。”

“谁干的!”陶静姝猛地站了起来,不觉得提高了音调,原本精致的面容因为气愤而显得狰狞可怕。

“奴婢不知,只是奴婢与他们二人有过约定,不论事情有没有成,都要在日落之前把消息传给奴婢,可直到现在奴婢还未接到他们的消息,奴婢便知道他们二人出事了。”雪梅低垂着头,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

“墨谦霜她可真有能耐啊,刚入府的时候能英武与石闲没能把她弄死,如今反而是他们二人毙命了,一群废物,连个弱女子都除不去,还敢妄称血灵里数一数二的杀手。”陶静姝冷冷地看着雪梅,突然冲了过去,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先是狗子,然后又是能英武与石闲,雪梅啊雪梅,我要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忠心于我还是忠心于墨谦霜,叔父派来的人你一个一个都替我除去了,当真是忠仆啊!”陶静姝望着跪在面前的雪梅,气得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王妃,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这些事情与奴婢无关!”雪梅急忙抱住了陶静姝的脚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呼冤枉,她不知道能英武二人为何会在着关键时刻改变了计划,而这些突发事件更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罢了。”陶静姝低头看着抱着脚踝大哭的雪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雪梅毕竟是她的贴身侍女,自幼就跟着她,一面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面也是奉叔父之命保护她的安危,眼下她在王府之中地位还未牢固,还需要用人,此事虽然计划失败,但是雪梅一直以来对她也算是忠心耿耿。

陶静姝俯下身去,将雪梅拉了起来,柔声说道:“好了,别哭了,方才我也是一时着急才会这样对你,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把狗子找到,断不能让他落到祁王手中。”

听到此话,雪梅心中不由得慌张起来,她抬头看着陶静姝充满寒意的双眸,咬咬嘴唇,却是将想要说出的实话咽回了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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