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伸出手来,这张烈焰红唇轻启,多了些许蛊惑意味。
“你好啊,可以叫我珊珊小姐,第一次见到小姐你可真是投缘呢,说不定我们两人可以成为朋友。”
这般风骚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陶筱甄微微挑眉,目光流转建,多了些许小艺。
“做朋友就算了,只要别和我成为情敌就行,这个男人是我的。”
她微挑下巴,威胁意味浓郁。
珊珊小姐却捂着嘴唇咯咯一笑,“你的情敌,可不止我一个哦。”
陶筱甄心下不解。
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
“不论几个,都没有希望。”陶筱甄霸气侧漏,拽着凌尧希的胳膊往另一边走去。
总算感觉到摆脱了对方的视线,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陶筱甄只觉得腿肚子都在打颤,不得不说,刚才那个女人给她的压迫感太过浓郁,若不是因为身边有凌尧希给她壮胆,还真不一定说得过那个女人。
“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凌尧希道:“好像是皇室。”
身后那如芒在背的视线总算消失,陶筱甄深吸一口气,想要勉强回头看一眼。
可这个动作却被凌尧希阻拦,“一直往前走。”
拐了个弯,到了一个漆黑的走廊上,陶筱甄拍拍胸口,那里,心跳如雷。
甚至瘫软靠在墙壁上,任由着冰冷的触感侵蚀她的身体。
“怎么办?我好像不是对手,感觉拯救不了你了。”
陶筱甄自认为自己这些年也见识过了不少人,尤其是这些久经商场的精明人才,她也能对付的如鱼得水,可是这个女人给他的压力出乎意料。
凌尧希闻言,忽而抓住她胳膊,“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的老公被人抢走?”
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搞笑?
陶筱甄翻了个白眼,“能被抢走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不能管管你的下半身?”
“这……”
凌尧希眉头紧皱,十分纠结,恐怕……对方会霸王硬上弓,自己还不一定是对手。
“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这么怂?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
凌尧希沉吟稍许,这才道:“不是怂,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仅此而已。”
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势力范围所能囊括的地方,这两人身份不凡,他不能正面对上,只能躲避,等待时间再来反击。
陶筱甄手指轻点下巴,略微思索稍许,这才道:“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皇家贵族。”
闻言,陶筱甄忽而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难不成这场宴会就是……”
“没错,公爵。”
陶筱甄倒吸一口冷气,真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畏惧。
庆幸这里是公爵的寿辰现场,却畏惧……这两人的身份的确不凡,怪不得可以拥有那般气势。
“刚才你所见到的那位公主,商场杀伐果断,你能拥有这般魄力与她对上,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说到这里,凌尧希倒有些欣赏她。
陶筱甄脸一黑,“这个女人的追求,你真的抵挡的了?我看人家长相身材都是上等。”
凌尧希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我可没把她当成女人看待。”
只是商业竞争对手而已。
凯里这些年的发展已经稳定,似乎不需要他了,看来,他得回国养精蓄锐。
“那么……居然你自己能抵挡的了诱惑,为什么把我带过来?”陶筱甄瞪眸问。
凌尧希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他们想看看我的结婚对象,我本以为见过你,他们便能放弃,却没想到,似乎因为文化差异,婚约的束缚力对他们而言并不强。”
还得再做打算……
陶筱甄有些紧张,目光是不是从会场中扫过。
也正是因此,她并未听到凌尧希话语中的破绽。
不是‘她’,而是‘他们’。
等到之后,陶筱甄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受惊不小。
这场宴会,陶筱甄自始至终战战兢兢,与凌尧希坐在角落中,目光不断往会场中央扫去,也不知道在怕写什么。
凌尧希握住她的手,入手冰凉,凌尧希眉头微皱,不满道:“今天穿得衣服少了些吗?”
她穿着的礼裙外面披了一件貂皮大衣,不仅为她增添几分姿色,也不会显得臃肿,陶筱甄十分喜爱,这大衣能隔绝外面所有的寒冷,
只是现在……手却很凉。
凌尧希作势要脱去外套,却被陶筱甄阻拦,她无声摇摇头,“这种场合,要保持衣冠整洁。”
凌尧希想想觉得也是,便自始至终握着她的手给予温暖,时不时揉揉她的手。
两人掌心的温度渐渐交融,陶筱甄手心的温度总算缓和。
陶筱甄活动活动手掌,感受着已经回暖的温度,又倒了一杯酒,“喝酒吗?这里别的不说,酒水却都是上等的。”
凌尧希眉头紧皱,将酒杯放在一边,探手摸了摸陶筱甄额头的温度,“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
陶筱甄嗔怒,直接拍开她的手,“是不是等这件事过后你会与我一同回国?”
“当然。”凌尧希无奈耸耸肩,“这两个人,我们暂时没有对付的办法,他们并不是会受道德法律约束的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快回到国内比较安全。”
潜台词便是……
陶筱甄表情有些古怪,“你是说,这个女人是会霸王硬上弓的类型?”
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了画面,凌尧希被那个女人四仰八叉绑在床上,女人穿着皮衣,手里那这个小皮鞭……
不行,这个画面越想越暴力。
陶筱甄晃晃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挥出脑海,捂着肚子咯咯笑了。
“太有意思了,我想,这个女人比较适合方玉宇。”大概也只有这么强势的女人才能彻底限制住方玉宇的行动。
闻言,凌尧希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有些不悦,“你总是在我面前提及那个男人。”
陶筱甄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