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阵突然响起的鞭炮声吓了路人一跳,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原来是一家小饭店开张,开张仪式很简单,门口两边各摆了一个花篮,玻璃门上贴着四个大红字:“开业大吉。”然后就放了一挂鞭炮,然后就吓了路人一跳。
……
程天,这家小饭店的老板。
他站在饭店的门口,抬头看着这家属于他的店面:“食为天。”这是程天给这个饭店起的名字。
程天看着那块招牌,仿佛看到了他那美好的钱途。
今年程天才二十一岁,却已经有了三种技术的资格证书,他经常说:“技多不压身。”
全国知名的两所院校都有他就读过的身影。
一所因挖掘机而出名的学校,程天在里面学习了美容美发还抽空学会了开挖掘机。
另一所因厨师而闻名全国的学校,程天在里面进修了厨艺。
在这两所院校学习的期间,程天还拍了两部广告。
第一部:“要学技术哪家强?中国山东找蓝翔。”唐国强老师站在挖掘机前面,身后那个开挖掘机的就是程天。
第二部:“姐,遇见新东方的厨师就嫁了吧!”程天就是那个新东方的厨师。
程天一直很困扰,为什么找我拍广告,我没有台词,还不给钱。
终于有一天程天照了照镜子后找到了答案。
……
开这个饭店程天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程天的母亲在生完程天后就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
这家小饭店原本是程天的父亲在经营,可是后来他父亲使用地沟油和违规猪肉进去了,被判了十年……
所以说,程天现在也算是半只脚踏入了起点孤儿院了。
程天接手这家饭店后也没有做什么太大的改动,只是换了换店内的壁纸和招牌。
店内的收银台旁摆放着一颗发财树,程天看着才买回来两天叶子就有些发黄的发财树,心里不禁大骂:“奸商!”
收银台靠墙的那一侧摆放着一只金猪宝宝的存钱罐,金猪宝宝的鼻子已经掉漆了。
另一边则摆放着一颗玻璃质的翡翠大白菜和一只金蟾蜍,金蟾蜍的嘴里还叼着前两天他收来的一张一百的假币。
收银台后面的墙壁上供奉着一尊财神。
这尊财神从程天记事起就已经被供奉在了他的家里,那时候程天的爷爷是早晚三炷香,每天一跪拜,他爷爷去世后,他爹又是早晚三炷香,每天一跪拜。
现在终于轮到程天了……
程天从收银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着后,恭恭敬敬的站到财神的牌位前。
三鞠躬后将三炷香插进了香炉里。
就在香被插进香炉的那一刻,白光一闪,程天只觉得眼睛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待程天缓过神来,他惊讶的发现原本供奉着财神的那面墙上竟然出现了一扇门!
一扇看似虚无缥缈却真实出现在了程天面前的门。
原本被供奉的那尊财神此时竟飘浮在半空,隐约间还有霞光环绕。
“我……我……去……财……财……财神……财神显灵了?!”程天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程天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那扇门的对面,平复了一会心情,开始盘算起下一步该怎么办。
“机缘就在眼前,也不知道这扇门通往什么地方,是异界?还是古代?洪荒?还是仙侠世界?难道是原始社会?”
“嘀,嘀,嘀……”那虚无缥缈的门上突然出现了数字:“十。”
“九。”
“八。”
……
随着数字的变小,那扇门也变得越来越虚无缥缈。
只剩下最后五个数了:“五。”
“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程天心里想着,便站了起来,伸手推开了那扇门就跨了进去。
“一。”
那扇门上的数字停在了一上,随后门上的一字消失不见,门恢复如初后渐渐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那尊财神依旧被供奉在原地,面前的香炉里那三根香飘出三缕烟,被从门外吹进的一阵微风吹散。
……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刺眼的阳光让程天几乎睁不开眼。
“这是哪儿?怎么会这么热?”
“难道是西游世界?我来到了火焰山?”
“让一让,让一让。”
程天本能的把身子侧开,往一边挪了挪,这才在刺眼的阳光下恢复了视力。
一辆牛车从程天身旁慢悠悠的驶过。
程天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上的人很多,街道两侧摆摊卖东西的小贩也不少,吆喝声吵闹声不绝于耳。
“似乎是集市。”集市上的这些人着古装,只不过一个个风尘仆仆的没有电视剧里的那么光鲜亮丽。
道路两边全是不知那个朝代的建筑。
“真热啊。”
程天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手做蒲扇状扇着风。
只有街道两侧有些许阴凉地。
距离程天不远处,有一位搭棚卖瓜的老翁开口道:“胡国来的?过来坐坐。”
老翁这一说话便是一口纯正的陕西土话,要不是程天有个同宿舍的同学是陕西人,打死程天也听不懂这卖瓜老翁说的什么。
(请自行脑补陕西话)
程天看了看四周:“谁叫胡国来?”
“别看了,就是你。”
程天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卖瓜的老翁:“古代人都这么热情的吗?”
老翁见程天楞在原地,以为程天听不懂他说话便伸手朝程天挥了挥,让程天过去。
程天一屁股坐在了老翁的身旁。
“来,吃瓜。”老翁说话间便将一颗西瓜切成四六八块,递给了程天一块。
程天也没客气三两口将那块西瓜吃了个干干净净。
见程天吃的那么快,老翁又递给了程天一块。
程天吃着问道:“老人家,现在是何年岁?”
老翁一听程天说话便吃惊的问道:“你不是胡国人?”
程天解释道:“大爷,我不是胡国人,我只是一直漂泊在海外,如今才回来。”
“原来如此!”老翁恍然大悟,原先老翁身上那一丝天朝上国的傲气也消失不见。
老翁点点头说道:“现如今,已是贞观六年……”
“贞观六年?”
“李世民?”
……
“小子谢过。”
程天谢过老翁后,在贞观六年的长安街上游荡着,火辣辣的太阳晒的程天头皮疼,一路上的路人对这位汉人面孔,衣着独特的人也仅仅是好奇的看一两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