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那群流氓正调戏夏以菱过瘾,刚还在讨论着带去哪个酒店开房。『雅*文*言*情*首*发』然后耳边就响起了这声沉蕴暴戾的怒吼,冷漠清冷的像撒坦王。
流氓们被慕容擎仓浑身散发的高贵卓越威慑,他们才刚犹豫,慕容擎仓已长臂一挥,将夏以菱捞进了怀里。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做什么,她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碰,如果刚刚他在反光镜里没认出她,她是不是就会和这些渣虫群战?他气的想揍她,却感觉她身体滚烫,她双眼迷离,娇艳异常。
慕容擎仓只一眼下腹便窜起火苗,身边竟还有不怕死的人在聒噪,“喂臭小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破坏爷爷们的好事……”
慕容擎仓双眼如闪电劈向众人,他轻轻扶立夏以菱,在心中默念“一,二,三”。三声后众人捂肚跌倒嚎叫,夏以菱又重新软回怀中。
慕容擎仓将夏以菱打横抱起往商务车里去,林天在惊呆了慕容擎仓的飞毛腿后,仍及时为其打开了车门。就算他没有认出那被调戏的女人是夏以菱,但能让总裁费心且如此珍惜抱在怀里的,除了夏以菱还有谁?
“开车回家。”慕容擎仓冷冷发号命令。
慕容擎仓将夏以菱放躺在身旁,夏以菱“嗯”的一声娇嗲便直直搂住慕容擎仓的脖子,她口里发出媚惑的呻吟,她去拉他大掌放在她的丰满上。
这女人是在惹火,慕容擎仓坚决抵制诱,惑,他坐起身。www.yawen8.com他从镜面里瞥见林天投射过来的眼光,他怒瞪回去,意思就是说“再看就挖了你双眼”了。
“好难受…”慕容擎仓还在怒瞪,他身旁的夏以菱起身便跨坐他身上,她在他耳边气吐幽兰,“好难受,我想要…”
她说她想要,这女人知道不知道他是谁。他生气了去推她,她如藤蔓般缠上身,“擎仓,我想要…”
慕容擎仓以为听错了,她意识迷糊竟唤他的名字,他欣喜若狂。而夏以菱已双手拽开她的衬衫,慕容擎仓仿佛听到纽扣落地的声音,他眼前便突起出两团白肉。那该死的女人竟一手掀起胸罩,将那成熟坚挺的樱桃往他嘴里塞。
慕容擎仓埋在她馨香柔软的胸脯间吮吸了两下,夏以菱“嗯嗯”发出**的吟叫。
“我想要…”夏以菱眯眼低喃,她伸手去脱他的西装,解他的衬衫,她一副水嫩娇躯不停扭捏,或轻或重蹭着他刚硬的胯下。
慕容擎仓呼吸紊乱,他同时觉得商务车有些摇晃。Shit,“停车”。
林天是面色发红,冷汗连连,他是被当成空气了吗?他握方向盘的手都开始颤抖,却终于听见那声赦杀令。他当即停下车,却听慕容擎仓又道,“我们去那边的树林,你在外面看着。”
“什…什么…”林天开始口吃,可慕容擎仓已抱起夏以菱“飞”往路边的灌木丛中,他们是…准备野战吗?是要他,要他……
林天指问苍天无泪,他匆匆下车,路边不停有车辆行人走路。他合紧衣服,咳嗽一声,双腿叉开,应该…保镖都这样做的吧。可是他真的好懊悔,刚刚他至少应该说一句,“求你们快点啊。”
树林中有一片草坪空地,虽然不知道事情原由,但慕容擎仓清楚知道夏以菱中了媚药。车内先别说有林天,就是空间太小也不够他伸展拳脚。这里回家中至少需要一刻钟,就算她可以忍住,他都忍不住。
况且路边,树林里的野战,哪个男人不想?
慕容擎仓放下夏以菱,夏以菱转瞬便贴了上来。她迫切的吻他的唇,她伸出丁香小舌想探进去,慕容擎仓却紧闭牙关。
这个女人又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让他触手不及。那晚夏家慕容子轩咬在她的丰满上,甚至他俩还想一起睡觉,若不是他使了小计用打火机点燃帐篷,她还不是要躺在慕容子轩怀里。
他讨厌她,他告诉自己这次一定不要给她,让她欲火焚身而死吧。就算…就算要给,她今天如此热情惹火,他要她好好补偿他。
夏以菱紧拧秀眉,她身上如蚂蚁在啃,空,虚的快死掉。她贝齿咬在他的双唇上,她感觉身边人吸了一口冷气,她趁机钻进他的口里。她在他嘴里胡乱倒弄着,她吮,吸他的长舌,撕咬着他的薄唇。
她觉得不够,她扯开他的衬衫,一路往下舔他的喉结,最终她停留在他两颗小豆上尽情撩拨。
慕容擎仓觉得自己快登仙了,他流出爱,液,他从来抵制不住她。她彻底扯落自己的上衣,甩去胸罩,她拼命将丰,满挤压在他身上。她小手钻进他的裤裆,一手握上他炽热的胯下。
“好难受,我想要…”为什么那人不进来,为什么那人不肯给,夏以菱去牵引慕容擎仓的手掌来到她腹下。
慕容擎仓全身血液都在膨胀,他爱死了这样的夏以菱,妖媚娇娆,风情万种。他喜欢她来取悦他,她细腻的指尖去圈引他的顶尖,素手左右旋转上下挪动。他解开夏以菱裤子,他去摸,早濡湿一片,他按压她的敏感,“啊”她一声媚入骨的长叹,更加贴紧自己。
“告诉我,我是谁?”慕容擎仓耐住性子去问。
夏以菱却觉得很不耐烦,她摇着头,媚眼如丝,“给我,求你给我……”
“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她需要知道她是谁,她的身上只该有他慕容擎仓一人的烙印。
许是他太执着,夏以菱混沌双眼中勉强撑开一条缝,她根本看不清来人,她本能去低唤,“擎仓别走,来给我,我想要…擎仓,我求你上我……”
慕容擎仓一声粗喘,他猛然抬起她右腿,便撞了进去。刚刚她睁开的双眼一片猩红全是妖冶的光芒,慕容擎仓肯定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早深入她骨髓,她爱他要他,就算神志不清仍不忘让他上她。
此时此刻这般的场景多么熟悉,慕容擎仓脑袋闪过零碎的画面,终是被熊熊的**压制住。他最爱听她叫,床,现在他每捣弄一分,她都叫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