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处大牢之中的刘福灿悔得肠子极清,他在听到楚大将军与凤军师的名号之时猛地想起爹爹刘赏金对他所说的话,此时此刻的他早已一身脏色黄袍模样颓废的呆坐在地牢之中,心中乞求上苍能让他侥幸逃过此劫,他来日必当烧香拜佛以谢神恩。
作恶多端贪生怕死的刘福灿一想到百姓的状告函一出,不日的他就得上断头台,他颤抖的拍打着牢房的大柱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快叫我爹爹来…”
若大的牢房之中传响着刘福灿的喊叫之声,牢中的狱卒无一人上前搭理,各自守在岗位之中等待着对刘福灿的判决,江南谁人不知刘福灿的恶行与草菅人命?
“知府大人,为何刘福灿一家罪行如此滔天,都不见有任何奏折上报朝廷?”楚凤望着刘赏金与刘福灿的罪状心寒得握紧手中的状告函,出声怒喝道。
楚天澈伸出手握住楚凤的小手,示意她放松,随即抽过她手中的状告函一一仔细查看,他本想不让楚凤担忧此事才不让凤夏不必对着凤儿禀报此事的。
听到楚凤怒喝的楚华惭愧的低下头颅,他感慨的一一道来:“将军与军师有所不知,这刘赏金原本乃是江南一介富商,大楚十八年间,随商队前往京中谈拢包揽皇宫布匹之料,刘赏金之妹刘雨菲亦与之前往跟随游玩,一袭粉衣花容月貌被先皇所纳入宫中为妃,先皇更是赏了刘赏金一个不大不小的二品官位,从此刘赏金一跃为先皇国舅回到江南之中作威作福、残害百姓,下官不是不敢上报朝廷,而是多次上报朝廷的奏折被刘赏金花银两所截获,以此作为戒告的刘赏金来威胁于臣,所幸下官乃孤家一人,未曾受到任何伤害,但却苦了周围的百姓。”
说到最后的楚华不忍的擦了擦眼泪,周围的百姓上前喊道:“大人,我们不怪你,大人能替我们做主已经是个天大的好官。”
“是啊,大人平日里都为我们这些百姓劳心劳力的,我们多谢大人你还来不及,怎会怪大人!”百姓中一受过楚华帮助的人神情激昂道。
“这刘赏金仗着一个妃子如此嚣张,恐怕还不知道如今的刘雨菲,也就是宫中最受宠的雪妃娘娘,早已三尺白绫陪先帝入葬了吧?”听完楚华的一一禀报,楚凤随之凉凉的开口说道,她也是略有所闻楚歌极宠一位雪妃,雪妃为人狠辣,不知有多少容颜较好的宫女毁在她的手上,不是被划花就是被烫伤,着实是极品的一家子。
“这……”不知宫中近况的楚华顿道,若是刘赏金所知他的二妹刘雨菲在宫中身亡,恐怕早已拖家带口连夜逃跑,楚华看得出刘赏金此人乃贪生怕死之徒,一旦墙头倒,必会随之而溜。
“赵三、李二,你们带着人赶快包围刘府,把刘赏金抓来。”一直被刘赏金口中的妃子所压迫的楚华此时此刻大快人心的命令道。
楚天澈与楚凤望着杰出的楚华随即对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望到欣赏之色,果决的手段令楚天澈与楚凤更加放手的让他处置。
“如今新帝登基,新皇爱民如子这才派我等前来治理江南之灾,大人不必有任何担忧之处。”楚凤对着眼神迷离的楚华说道,她明白楚华心中的忧虑,无非是怕新登基的帝皇会为他的父皇而出头,想必琉沐在早已惩治那作恶多端的刘赏金与刘福灿了。
听到此话的楚华更放心的立马吩咐手下做开堂审案,他回身感激的对着楚天澈与楚凤两人三跪九叩道:“楚大将军与凤军师实乃江南百姓之福,臣在此替江南百姓多谢楚大将军与凤军师的大恩大德,也感谢圣上如此爱戴江南百姓!”
周围百姓见状纷纷磕头鸣谢道,楚天澈扶起楚华,对着周围的百姓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们起身。